「谷主!」
方言三人驚駭的叫道,完全沒想到他們以為頂多受一點輕傷的老祖傷的這麼嚴重,這樣的傷勢也就是斗宗強者的生命力強大,放在斗皇身上,估計已經嗝屁了。詞字閣 www.cizige.com
地魔老鬼沒有去管方言三人,而是以一雙陰森的眼睛看着古河,森冷中帶着點點忌憚的口吻道「閣下是誰,為何偷襲老祖?」
雖然知道眼前的人只是斗宗五星,但看他爆發的鬥技,實力幾乎不弱於斗宗六星,若是他沒有受傷,有信心擊敗甚至擊殺,高階斗宗就是這麼自信。但現在他身受重傷,若是要擊敗眼前的人,無疑要付出慘重的代價,若是能和平處理,他還是決定先暫時講和,等他把傷養好,再去算賬。
「你這得問你們的三位長老啊!是他們做的好事,讓我不得不過來與你這位高階斗宗為敵。」古河雙目如幽潭一般平靜,但身上的殺意卻悄然暴漲。
儘管知道這是地魔老鬼的拖延之法,但古河也需要一點時間,將眼下除斗皇修為以上所有魔炎谷的人做上靈魂標記。準備等騰出手來,徹底將魔炎谷這個勢力拔除,不留給自己威脅。至於為什麼不在斗皇級別以上的強者身上做標記,是因為會被發現。
「在我閉關之時,你們幾個混賬東西到底做了什麼好事。」聽到不是自己的原因,而完全是被方言三人帶來的無妄之災,地魔老鬼幾乎一瞬間想要將方言三人拍死,
無緣無故給他招惹一個這麼恐怖的敵人,是嫌他死的不夠快嗎?要他們幫一把,好方便他們謀奪谷主之位。
方言硬着頭皮將事情的前因後果對地魔老鬼說了出來,不敢有所隱瞞,否則等待他的將是更加嚴重的懲罰。
「混賬東西,給我滾一邊去。」地魔老鬼聽完氣的一巴掌打在方言身上,讓他口吐鮮血往下飛去。
感知到體內傷勢穩定下來,地魔老鬼心內暗喜,對着古河道「古靈閣主,我馬上讓他們三人將你的僕人放走,我們之間的恩怨一筆勾銷,如何?」
感知到方圓十里,斗皇以下的全部標記完成,古河不再與他們廢話,黑角域的人會相信承諾,笑話,他們只信任砂鍋大的拳頭。眼下整體是他佔優勢,所以地魔老鬼慫一點,等他將傷勢養好,除非他離開黑角域,不然就別想安生。
「我拒絕!」
說完腳下旋風一轉,整個人極速沖向地魔老鬼。
地魔老鬼雖然看似放鬆,但時刻關注着古河,當他一動,地魔老鬼便知道談判破裂,同樣雙目陰沉的對着古河衝去。
「以為我怕你,若不是你卑鄙的偷襲,老祖早就擰了你的腦袋。」
嘶吼聲中,古河與地魔老鬼交手,兩者鬥技的碰撞聲,讓數里之內都可以清晰聽見,碰撞而溢散出的恐怖餘波猶如一個個斗皇巔峰不管不顧的對外全力攻擊,使得方言三人不得不一退再退。
方言雖然被地魔老鬼一掌打的吐血,但傷勢並不重,畢竟在大敵當前,重傷手下第二高手,只要有點腦子都不會這麼做。看着兩人交戰餘波就如此之強,方言目光凝重的道「老二、老三,用化生火最強的絕招星空火凰!」
聽到方言的聲音,旁邊的二長老與三長老微微一怔,對視了一眼,旋即一咬牙,手印急速變動。
隨着三人手印的變動,三道淡灰色的火焰,突然自他們體內冒出,旋即互相呼應,片刻後直接脫體而出,在三人中心的半空處凝聚在一起,很快,一團灰褐色的火焰,便是在天空之上升騰而起。
隨着這團灰褐色火焰的出現,這片天際,宛如突然多了一顆灰色的太陽般,溫度陡然升高。甚至,在那灰褐色的火焰周圍,空間都是出現了些許扭曲。
「合!」
隨着三人的喝聲,手印再次一變,其頭頂的灰褐色的火焰突然分裂成三團,然後飆飛而出,最後射進他們三人身體之中,那瀰漫在方言三人身體表面的氣勢,陡然變得狂暴了許多,一融合在一起的熾熱壓迫勁風,如潮水一般,不斷對着四周席捲而去。
「星空火凰,現!」
已經到最後一步,三人手印再變,體內鬥氣,盡數化為灰褐色火焰,自體內暴涌而出,旋即在天空交織,一股異常劇烈的能量波動,迅速自灰褐色火焰之中傳出。
「唳!」
灰褐色火焰如雲層般的翻騰不休,片刻後,一隻足有十來丈龐大的灰褐色巨型火鳥,緩緩的從那灰褐色火焰之中凝聚成形,成型的剎那,發出一聲響徹雲霄的鳥鳴聲。哪怕戰鬥中的兩人對這成型的巨型火鳥,也是微微側目。
兩人的戰鬥看起來激烈,其實還只是兩人的試探,古河想以最小的代價讓地魔老鬼的傷勢進一步惡化,而地魔老鬼則是一邊抵擋着古河的進攻同時反擊,一邊修復着傷勢,雖然體內鬥氣消耗頗大,但是憑斗宗七星遠比五星更加渾厚的鬥氣,想在鬥氣方面拖垮他並不現實。
隨着方言三人的化生火成型,兩人再次分開。
「谷主,這便是我們修煉這幾個月的成果,全力一擊已經可以對斗宗中階造成傷害。」方言三人御使着星空火凰到地魔老鬼身邊,解釋說道。
「哈哈,好,既然有如此效果,那隻魔獸也不用還回去了,繼續用它修煉。」地魔老鬼露出一個陰森的笑意,突然說道。
已經徹底撕破臉皮,地魔老鬼也不在意激怒敵人。
在試探了這許久,眼見再也沒人趕過來,古河確定魔炎谷的中高層全部都在這裏,其他的在外面的也就少數幾個雜魚,不礙事。悄悄的將新趕來的幾人標記,古河決定不在隱藏。
「地魔老鬼,既然你覺得你已經吃定我了,那讓你看看我真正的力量吧!」古河說完微微閉上雙眼。
地魔老鬼和方言三人驚疑不定的看着古河,不知道他又要搞什麼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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