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瞿老總突然好了,鄒秘望着余飛,心裏驚嘆:「飛哥,您真是我們老闆的良藥啊。筆硯閣 www.biyan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老瞿爬下床,在余飛猝不及防之下,被這傢伙一把抱住,要不是余飛迅速抓住他腦袋,那張大嘴就要親上來了,噁心得他腸子都在抽搐。
也幸好這傢伙比余飛矮了一個腦袋,余飛居高臨下,很容易把他的腦袋擋住。
「老瞿,別這麼噁心,放開。」余飛忍着胃部強烈的不適感,將瞿善人推開,然後遠遠地找了一張沙發坐下。
這傢伙太危險,還是離遠一點的好。
「咳咳,兄弟,那個,不好意思,我剛才太激動了。」瞿善人尷尬地乾咳兩聲,光着腳板來到余飛跟前。
「別,你坐那裏就行,遠點。」余飛抬手阻止靠近的噁心傢伙。
「好好。」瞿老闆不敢囉嗦,一邊退後,一邊趕緊朝秘吩咐:「幹什麼呢,還不上茶,上最貴的,我珍藏的大紅袍。」
「哦,是是。」鄒秘反應過來,趕緊親自跑去泡茶。
不一會,上好的大紅袍端上來,余飛聞到那股茶香味,精神都為之一震。
了一口,不禁大讚:「不錯啊,哪弄來的?」
「嘿嘿。」瞿善人得意一笑:「兄弟,這可是我好不容易弄到的,市面上根本沒得賣,有錢都買不到,絕。」
「是嗎?我看看,真這麼稀有?」余飛不相信的樣子。
「你還不信,鄒秘,拿來給他看看。」瞿善人豪氣地道。
「好的。」鄒秘總是那麼彬彬有禮,說話總喜歡躬身行禮。
出去沒多久,鄒秘便將一個精壯的鐵盒送到余飛手上。
余飛仔細看了一下,果真是絕的大紅袍。
「兄弟你可看好了,這是大紅袍,不是一般的大紅袍,是武夷山母樹大紅袍,絕中的絕,以前可只有皇帝才能享用的。」瞿善人牛皮哄哄地道:「曾經一次拍賣會上,這種大紅袍的價格被拍到了208萬元20克,相當於520萬元斤。牛逼吧,現已禁采多年了,想喝都喝不到。也就是我,才能弄來別人珍藏多年的這麼點,一共10克。」
「嗯,不錯,我全要了。」余飛毫不客氣地收進懷裏。
「噗!」的一聲,老瞿一口水噴出來,那張大圓臉黑了一大片,本就青一塊紫一塊的臉色更難看了。
「不是,兄弟,哦,不,飛哥,我叫你哥了行不,你別這樣啊,我可就這麼點啊。」瞿老闆可憐兮兮地嗚咽道:「平時我自個都捨不得喝,也就是你來了,咱才喝一口啊,您這一下就把我的全要了,就是打劫也不帶這麼狠啊,這特麼比打劫還狠!」
余飛橫了他一眼:「瞧你那小氣樣,大不了我付錢,你不是說拍賣208萬元20克嗎,這裏總共10克,我們喝了一些。一口價,十萬吧,我全買了。」
「不,不是這樣的。」老瞿急了:「你現在就是給我一百萬,也買不到啊。」
「瞿總。」鄒秘看着兩人為一盒茶葉在「爭搶」,急忙湊到瞿善人耳旁嘀咕了幾句。
瞿善人聽完後,一咬牙,沖余飛道:「好,既然你想要的話,我全給你了,不要錢。」
余飛一愣,突然變這麼爽快了,有這麼好?
「不過。」瞿善人這話鋒一轉,余飛心裏「咯噔」一下,果然沒有白吃的午餐。
「只要你幫我擺平了剛才我說的那個雜碎,幫我報了打臉的仇,所有茶葉全送你了。」瞿善人忍着心痛,「豪爽」地一揮手:「全拿去吧。」
「等等。」余飛皺起眉:「老瞿,連你都被弄成這副模樣的人,肯定不一般吧,一盒小小的茶葉就這麼打發我了?」
瞿善人又一咬牙:「你不是帶了一幫人來我這裏培訓嗎,所有的培訓費用和開支老子一分不收你的,而且還每個月給她們發生活補助,這總行了吧?」
老瞿有種吐血的衝動,來他這裏培訓的人,每人最低學費都是十萬起價,余飛帶來十多個人,僅學費最低都是一百多萬,算上其他的開支,比如住宿,伙食,以及一些零頭碎腦的開支,沒個兩百萬是肯定搞不定的。
余飛本打算來這裏賒賬培訓的,他現在可沒那麼多錢,聽到這個建議,也不廢話,當場拍板:「好,成交。不過我明天就得回去,所以必須今晚上把事情搞定。」
「要的就是越快越好,特麼的,這口氣憋了老子好幾天了,憋得我胃疼。」瞿老闆咬牙切齒,衝着秘喝道:「鄒秘,下面的事你去安排,跟那什麼狗屁邪公子說,今晚和他談判,嘿嘿……。」
老瞿咬牙發出一聲獰笑。
「好的瞿總。」鄒秘激動地道,終於可以一雪前恥了。
「邪公子?」余飛頓了下:「很邪嗎?」
「說來也挺特麼邪的。」瞿善人接話:「叫什麼百里邪,跟他混的手下甚至叫他火雲邪神,邪他妹啊!」
瞿老闆不爽地罵罵咧咧。
「火雲邪神。」余飛忍不住笑了,怎麼不叫霸天邪神呢,現在的年輕人真會玩。
「行,晚上就跟你去會會這個火雲邪神,其他的事你自己看着安排。現在我要養精蓄銳,給我安排一間房休息。」昨晚上大半夜了才休息,這一大早又飛燕京,挺累的,得好好休息一下,以便晚上能夠以最好的精神狀態去戰鬥。
「小事,要不要找個妞陪睡。」瞿善人好心建議道。
「滾一邊去,你知道我不好這口。」余飛沒好氣地罵道。
「哦,忘了,不好意思哈。」老瞿猥瑣地咧嘴笑,吩咐鄒秘立即去安排余飛的休息室。
……
雲州,市警局。
羅孝勇拿着法院一份判決進了梁正武的辦公室。
「老師,關於楚浩文的案子,法院已經判決了。」
梁正武從一堆文案中抬起頭來,呼出一口氣:「這個四大惡少的楚公子,終於可以了結他罪惡一生了,我們也可以給雲州的百姓一個圓滿交待了,什麼時候執行。」
「額。」羅孝勇秀眉露出一絲無奈:「死刑,緩期兩年執行,也就是死緩。」
「什麼?」梁正武豁然站起:「什麼意思,死緩?」
懂行的人都知道,死緩就是不用死了,以後可以看表現逐漸減刑。
「砰。」的一聲,梁正武憤怒的一巴掌拍在桌子上:「這是誰判的,他娘的,就楚浩文犯的那些罪,槍斃他幾次都不足以抵罪,竟然死緩,這是嚴重的不負責任的行為。」
「老師,人犯都已經押往牛背山監獄了。」羅孝勇無奈地道。
「豈有此理。」梁正武怒喝,命令道:「給我重新組織材料,申請二審,楚浩文這種人渣,必須是真正的死刑,而不是死緩。」
「是。」羅孝勇一挺身,有力地回應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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