吉姆心疼的撿起他的望遠鏡,細心的吹拂着上面的灰塵。
「打零環很好笑嗎?」
封聖並沒有急着上前去安慰洛央央,只看着一心心疼望遠鏡的吉姆。
打零環怎麼了?
他的女人打個零環玩玩怎麼了!
「還……」
吉姆本反射性的想說真的很好笑,畢竟整個傭兵基地里,沒誰打了那麼多槍還一槍都沒中靶的。
但吉姆剛說出口一個字,就突然一個激靈。
「不好笑!一點也不好笑!」
臨門一腳突然反應過來的吉姆,背脊一挺,左手槍右手望遠鏡,以軍姿面向封聖。
要死了要死了,他剛才竟然又腦抽了!
「三十公里!」
封聖看着嚴肅正經的吉姆,冷聲道。
敢取笑他的女人,還敢笑那麼大聲,一看就是皮痒痒了!
「……」
吉姆心下一顫,握着心愛望遠鏡的手,都猛然抓緊了幾分。
安東尼愛莫能助的看着吉姆。
又不是不知道boss有多護妻,吉姆自己要作死,怪誰。
洛央央此時正顧着生自己的悶氣呢,哪裏還有空去管其他人。
再說了,就算她此時的腦子是清醒的,她估計也不會再幫吉姆求情了。
於是乎。
除了認命別無他法的吉姆,提着大槍和他心愛的望遠鏡,抬腳出發就跑了起來。
三十公里,這個飯前運動量有點大!
吉姆都被罰走了,安東尼看着封聖和洛央央,他就再也不好意思再站在這裏當電燈泡了。
「boss,我也去練下體能。」
這麼說之後,安東尼就也快速跑動起來,溜之大吉了。
嫂子這個城門失火,未免殃及到他這條池魚,他還是自己離開比較明智。
封聖自然不會阻止安東尼離開。
「別灰心,誰第一次打槍都不可能一飛沖天,慢慢來,多練幾次就會好很多的。」
封聖走到洛央央面前,捏着她小臉低垂的小下巴,抬起她的小臉讓她看着他。
他對她的要求不高,一個星期後,能打中五十米內的人形靶就行了。
近距離能自保就很好了,遠距離的她也用不上。
「你第一次打靶的時候,打了幾環?」
洛央央悶聲悶氣的看着封聖。
雖然說沒有對比就沒有傷害,但她現在覺得,有個對比能更激起她的鬥志。
「不記得了,那時候太小,我都不知道我第一次拿槍是幾歲。」
封聖果真仔細回想了一下,但結果卻不是洛央央想聽的。
「你小時候是不是吃過很多苦?」
看着封聖眯着眼睛深思,卻說出了這樣的答應,洛央央這心裏一揪,心疼得要死。
不管是在封家還是英倫三島,生活在大家族裏,很多技能應該都是從小培養的。
封聖竟然都不記得他幾歲拿錢這件事了,還說太小,一般情況五六歲都有記憶了。
難道更小的三四歲時,他就已經接受這方面的訓練了?
想到那么小的一個小孩子,就要承受這些艱苦的訓練,洛央央就心疼得不行。
「也沒有,都過去了。」
見洛央央的眼眶竟有點濕潤,封聖便雲淡風輕的輕笑道。
封聖說完之後,卻發現洛央央的粉嫩小嘴一癟,隱隱又哭泣的跡象,他連忙轉移話題:
「還練槍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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