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看到淳于丞在皇冠俱樂部,他一個人來的,去了三樓。」
來這裏就是玩的花英姿,並沒有太多心思和許允君明爭暗鬥了,直接將自己知道的信息告訴了她。
反正她看到的都說了,剩下的就看許允君自己怎麼把握了。
「我知道了。」
已經回了家的許允君,激動的猛一下就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但她的語氣聽不出絲毫的興奮,就好像這個消息對她而言無關緊要一般。
她不想讓花英姿覺得,花英姿幫了她多大的忙。
花英姿現在只想着玩,也沒想太多了,直接就掛了電話。
淳于丞前腳跟尤尤吵架鬧了矛盾,後腳就落單又是去的夜場,許允君估摸着他十之是去買醉的。
有機可乘,還是這麼好的一個機會,她怎麼可能會錯過。
「真是天助我也!」
許允君興奮一拍手,拎着包就又出了門。
雖然時隔多年,但她不是第一次來皇冠俱樂部,對這裏不算太陌生。
花英姿一說三樓,她就能猜到淳于丞是在哪個包間了。
一路目標明確的趕到皇冠俱樂部的三樓後,許允君正好看到一名侍者端着一瓶酒,正準備進入一個包間。
「等等!」
許允君一看包間位置,連忙喊住他,並快速小跑過去。
「小姐,請問有什麼可以幫到你的?」
侍者看着臉上妝容精緻,身上裝扮美艷的許允君,露出了職業性的淺笑。
「我正好要進這個包間,你這瓶酒我拿進去就好了。」
許允君跑過來後,伸手直接拿走了托盤上的名貴酒水。
「……」侍者沒料到許允君會有這一出,愣了一下,隨後為難道,「這位小姐,這樣不太好吧?」
雖然這個女客人看起來挺有錢的,但這瓶酒貴得他一年工資都買不起,萬一酒沒送進去,他可賠不起。
「什麼叫不好?」許允君說着視線一垂,瞟了眼侍者左胸口的胸牌,「就你這服務態度,信不信我讓你們老闆今晚就炒了你魷魚?」
許允君這個口味,明擺着就是威脅。
侍者就是一個打工的,哪裏敢跟這些有錢有勢的貴客起衝突。
緊皺着眉頭掙扎幾秒,站在包間門口的侍者,無奈的對許允君做出一個『請』的手勢:「您請進。」
看着這瓶酒進了包間,應該就不會有他什麼事了。
「趕緊走!」
然而,許允君卻不急着進入包間,反而趕着侍者走人。
「……」
侍者看着囂張跋扈,氣焰頗大的許允君,又掙扎了幾秒後,最終還是離開了。
此時走廊上沒人,許允君看了眼走廊盡頭的攝像頭。
攝像頭拍到就拍到,不會及時壞了她的事就行。
這樣想着,她就從包里拿出一小包藥粉,以最快的速度,系數倒進了酒中。
許允君搖晃了一下酒瓶,藥粉全部融進酒水沒留下任何痕跡後,這才推開包間門。
許允君先試探的往裏看,看到包間裏果然只有淳于丞一個人後,她就光明正大的走了進去。
淳于丞彎腰坐在沙發上,左手撐着太陽穴,以為是侍者送酒進來的他隨意一偏頭,黑眸卻是一冷:「許允君?你tm進來幹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