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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寵之毒醫世子妃:218 劉氏求助

    龍騰回到自己的房間,慵懶的靠在烏金寶座,脫掉身上披着的紫色披風,將披風放到自己的鼻尖,若有若無的幽香似乎鑽進了龍騰的鼻內。

    這是他和容凰身上獨有的氣味交纏在一起的味道,龍騰腦海中不期然的想起了容凰那如羊脂白玉般的肌膚,大手觸摸上去,那光潤滑膩的觸感,比最上等的絲綢還要讓人愛不釋手。

    這麼一想,龍騰渾身緊繃,某處又在隱隱發脹發熱。

    「世子。」

    清冷的兩個字,令龍騰迅速清醒過來。

    龍騰放下手中的披風,鳳眸淡淡地看向龍劍,「何事。」

    如果不是出了什麼事,龍劍是絕對不可能擅自進來。

    龍劍敏銳的察覺出龍騰跟以往似乎很不一樣,似乎一直包裹在龍騰身外的那層淡淡卻堅硬的薄冰徹思碎了,那雙冷凝邪魅的鳳眸總是冷眼看着局內的一切,但此刻,那雙鳳眸卻閃耀着一種近乎於喜悅的光芒,好似寒冰融化,溫暖宜人。

    龍劍垂眸,斂下心頭的萬千情緒,他身為龍騰的心腹,自然是知道龍騰今日是做做了什麼,難道真的僅僅是因為去炸了皇陵,所以龍騰才如此開心?龍劍總覺得不僅僅是因為這樣。

    但要說其他原因,龍劍一時間也想不出來,只能暫且將之歸於龍騰是因為炸了皇陵,所以才如此開心吧。

    「出了什麼事兒?」龍騰淡淡地開口。

    龍劍回神,將要自己稟報的事情一五一十的全都說了。

    龍騰原本含笑,隱隱泛着宜人春意的眼神,頓時陰沉了下去,宛若從溫暖宜人的春天迅速變為寒風呼嘯凜冽的冬日。

    「高人?」龍騰玩味的咀嚼這兩個字,鳳眸溢出點點令人心驚的寒芒,「本世子倒是很想知道龍戰和他找來的高人到底有多大的本事?」

    龍劍聽着龍騰這滿是危險的話,心裏一頓,知道這是世子生氣到極致的表現。

    龍劍抿着唇,最終還是開口,「王妃最終還是為世子您說話了。」

    說完,龍劍就恨不得時光倒流,趕緊咽回這句話。

    龍王妃就算為世子說了幾句話又能如何,這也改變不了,她最後還是被龍戰說動,將世子的胎髮交給那高人的事實!

    沒錯,龍王妃和龍戰說的每一句話,龍騰如今都知道的清清楚楚。

    龍戰自以為聰明,先是將錢嬤嬤給調走,然後使用調虎離山之計,調走了暗衛。殊不知,龍戰以為的好計策,落在一眾暗衛眼中有多好笑。

    不過是因為世子吩咐了,要是龍王、龍戰還有龍燕要是來看龍王妃,直接正大光明的看自然是不行,但是他們暗中使了什麼手段,將人調走,就順水推舟,讓他們以為自己成功了。

    龍騰一開始這麼做,是心裏對龍王妃還存了那麼一丁點的母子之情,佛堂清苦,就讓龍王妃的丈夫兒女來陪伴她說說話。龍騰對此都睜一隻眼閉一隻眼。

    但龍王妃和他們說的每一句話都不會逃過暗衛的耳朵,自然也就逃不過龍騰的耳朵了。

    「胎髮?高人?本世子倒是很想知道那位高人拿着龍戰的胎髮能做出什麼法來?」龍騰勾起艷紅的唇畔,似笑非笑。

    沒錯,龍王妃一直貼身帶着的胎髮早就不是龍騰的了,早就讓龍騰還神不知鬼不覺的換成了龍戰的胎髮。像頭髮這種東西,最容易讓人做手腳,龍騰根本就不相信龍王妃,怎麼可能會樂意將這麼重要的東西一直讓龍王妃貼身帶着。

    龍王妃既然想帶,那就帶着她最心愛的兒子龍戰的胎髮好了。

    龍戰想要龍騰的頭髮,只能來龍騰的院子,或者是他以為的龍王妃手中的那縷胎髮。

    龍騰的院子,就是再多一個龍戰也絕對沒本事進龍騰的院子拿到龍騰的頭髮!那就只能朝龍王妃要龍騰的胎髮了!

    「什麼都不用做,靜靜看着。本世子也真的好奇龍戰是從哪裏找來的高人,那個高人又能做到什麼地步?」無論那高人做到什麼地步,最終也只會全都悉數報應在龍戰的身上,這就是偷雞不成蝕把米!

    龍騰積累了一天的好心情,就這樣全都煙消雲散了,真是他的好父親,好母親,好弟弟啊!他龍騰真是何其有幸,這輩子竟然能攤上這樣的親人!

    還好,自己這輩子還有容凰,自己還有她。儘管只有十年的相伴相守,他也滿足了。

    「還有事?」龍騰見龍劍默立在下首,沒有離去,心知他一定是還有事。

    龍劍想了想,最終還是開口「世子,莫言那兒」

    「錯了就得受罰。莫言如今重新訓練,本世子聽說他很不樂意啊。」

    莫言到底跟隨龍騰多年,龍騰自然不願直接放棄莫言。所以莫言在黑甲衛的一舉一動都有人每日悉數報到龍騰這裏。莫言是半點都不覺得自己錯了,那就好好待在黑甲衛,等他哪一日知錯了,再回來。

    「但莫言已經在受罰多日。莫言有時行事是過於衝動魯莽,不過他對世子絕對是忠心一片,這個懲罰也該夠了。」

    「不夠。莫言對本世子的確是夠忠心,這一點本世子承認。但莫言對未來唯一的女主人卻是心存怨懟。」忽的,龍騰鳳眸中精光閃爍,語氣隱隱有些沉重不快。

    龍劍猛地睜大眼睛,他吃驚的不是龍騰話中對莫言的不快,而是龍騰話中那「唯一的女主人」,讓龍劍深深的驚訝了。其實龍劍真正驚訝的是「唯一!」

    「世子,您真的確定,是唯一的」

    「不錯,本世子很確定自己在說什麼。莫言是忠心,可他的忠心有時候用錯了地方,本世子要的忠心是惟本世子的命令是從!很顯然,莫言沒做到,龍劍,你呢?」龍騰鳳目灼灼地盯着龍劍,似乎想在龍劍的身上看出一個洞來。

    龍劍緊抿着唇瓣,顯然這問題,他不是很想回答,但

    「屬下從跟着世子的第一天起,心裏就只有一個念頭,無論世子說什麼或者做什麼那都是對的。但屬下在這裏僭越提醒世子一句,但願世子不要後悔。」

    「本世子從來不知道什麼叫做後悔。」龍騰斬釘截鐵道。

    話已經說到這個份兒上了,龍劍還有什麼能說的。

    龍劍對着龍騰行禮,龍騰拜手讓龍劍離開。

    直到跨出門檻,龍劍才忍不住抬頭,看着夜幕即將破曉,龍劍不禁苦笑一聲,「你到底是有什麼好的,竟然值得世子為你」

    容凰回到侯府,隨意快要天明,但經歷了一夜的歡愛,容凰也是有些承受不住,在床上小憩了一會兒,再次睜開眼,天已經大亮了。

    紫凝端着一盆水,敲了敲門,容凰正好清醒,給自己換了一套衣服,「進來吧。」

    容凰坐在梳妝枱前,由着紫凝給她梳頭髮。

    「小姐,您今天好像更漂亮了。」紫凝打理着容凰如雲的秀髮,端詳着容凰那張絕美動人的小臉,忍不住稱讚道。

    僅僅只是過了一夜,小姐真的變得更美了,身上好像多了一種說不出的味道,要紫凝說,反正她是說不出來,但她就是覺得自己小姐更漂亮了!

    容凰經歷了從少女蛻變為少婦的過程,身上少了青澀,瀲灩的眉眼間多了幾分少婦的成熟風情,這種鑑於少女和少婦間的變化,是最吸引人的。

    容凰對着那模糊不清的銅鏡,心裏也微微有些感觸,更多的是在想,魅,你看到沒有,我都談戀愛了,可你這傢伙卻還不知道。

    洗漱完,秋月就將早餐端了上來,是一碗燕窩粥再加上幾碟子糕點和小菜。

    正吃飯間,金桔急匆匆掀簾而來,「小姐,禮部尚書府的劉小姐求見。」

    容凰皺眉,「是雪寧?大年初一就來給我拜年不成?」

    容凰話是這麼說,但心裏卻不以為然。劉雪寧還沒出閣呢,就算要拜訪親友,也得由着劉夫人帶着才是,怎麼可能自己一個人來。

    「請進來吧。」容凰一時間心思百轉千回,但最後還是按捺下,將吃了一半的早餐放下,打算去偏廳會客。

    「小姐,您不再多吃一點?」紫凝見容凰吃的這麼少,不禁皺了皺眉。

    「不吃了。」反正也快要吃飽了,容凰在心裏默默加了一句。

    偏廳,劉雪寧正焦急的坐在椅子上,面露焦急。

    容凰到的時候,看到的就是劉雪寧一副坐立不安的樣子。

    長了一歲的劉雪寧,好像長得更高了一點,身上穿着大紅白狐毛滾邊的琵琶長裳,頭上梳着飛仙髻,上面只斜插了一根纏絲累鳳紅寶石釵,圓圓的小臉紅撲撲的,不是熱的,看起來完全像是急的。

    劉雪寧一看到容凰,猛地撲過來,「凰兒!」

    不知道的,還以為是見到多年不見的親人了。

    容凰被她猛地一撲,差點沒摔倒,幸好在最後一刻穩住了身形。

    「怎麼,大年初一就來給我拜年啊!是不是因為太想我!」容凰拉着劉雪寧往椅子上坐去。

    劉雪寧鼓着臉,臉都皺成了一個包子,「你啊,少拿我取笑了!我找你是真的有正事。」

    劉雪寧說着還不動聲色的看了看容凰帶着的幾個丫頭。

    容凰笑了,劉雪寧還以為自己做的多不動聲色的,實際上,只要長了眼睛的人都看出來了。

    「說吧。」言下之意,這裏都是自己人,你可以放心的說了。

    劉雪寧咬着牙,似乎是在衡量,最後還是決定相信容凰。

    「凰兒,我是真心沒什麼主意了。你知不知道冰梅最近過的多慘。從她嫁進睿王府,睿王一開始跟冰梅倒是過了一段琴瑟和鳴的日子,可睿王的後院也亂啊,有一個因為懷孕而升了姨娘的丫鬟,睿王還有一個很寵愛的丫鬟,叫叫紫馨,還有你的堂妹也成了睿王妃,她們個個都不是好惹的。冰梅的性子你也知道,最是清高孤傲的,她哪裏願意跟人爭這些東西!

    睿王可能是不喜冰梅的性子吧,後來對冰梅也就淡了,我後來也去睿王府看過冰梅,她的日子是愈發的不好過了。」

    凌冰梅前段日子嫁到了睿王府當側妃,這件事情容凰倒是知道。只是不知凌冰梅的日子竟然這麼難過,倒是出乎人的意料之外,不過細想想,也就能想明白了,凌冰梅太過孤傲,而且根本不屑妾室,如今她卻做了自己最不屑的妾室,她心裏能好過才怪了,八成在跟睿王相處的時候,也帶出了自己的不樂意。劉雪寧也沒說錯,睿王府的後院雖然還沒幾隻毛毛蟲,但容靈還有紫馨的戰鬥力,容凰都是親眼見識過的,絕對不是凌冰梅這種宅斗為負數的人能比的!還有那懷了孕而被提為姨娘的丫鬟,暫時是沒見過,但是能從丫鬟一躍成為姨娘,更在正妃沒進門前,就懷上了孩子,這戰鬥力也是不容小覷的。

    看來睿王府的後院精彩的都快比得上一場宮斗大戲了!容凰在心裏無不嘲諷的想着。

    心裏一時間掠過許多想法,容凰面上不顯,似笑非笑地看了眼劉雪寧,「你不會大年初一,特地來跟我說這個吧。」

    劉雪寧雖然為人單純了一點,說白了就是沒什麼心機,沒心沒肺。但她絕對不是什麼傻子,儘管凌冰梅的遭遇是有些讓人同情,作為好友,就更加讓人感同身受,但是,大年初一,特地巴巴的來跟她說凌冰梅有多可憐,這也真的太

    劉雪寧有些不好意思的咳了咳,「我當然不是特地來跟你說這個的。如果冰梅只是在睿王府受了一點冷待,我心裏難受,就算是想跟你說說,也不會特地挑大年初一,平白的讓你覺得晦氣不是。是睿王府出事了,昨兒個,睿王帶着你堂妹睿王妃參加宮宴,我當時瞧得真真的,也不知睿王府的小廝在睿王耳朵邊說了什麼,睿王的臉色一下子就變了,難看的不得了。我對別人府里的事情,也沒這麼好奇。但是我擔心牽扯到冰梅,就讓人打聽了一下。

    這一打聽可不好,原來是睿王的那個懷了孕的姨娘小產了,而且所有證據都指向冰梅。」

    難怪劉雪寧大年初一這麼巴巴的來到她面前提起凌冰梅,感情是凌冰梅現在遇到麻煩了。

    「凰兒,冰梅的為人咱們還不知道嘛。雖然外表看着冷冰冰的,但那些齷齪骯髒的事兒,她是碰都不會碰一下。她哪裏會陷害什么小妾,更別提讓她流產了!可睿王不信啊,硬是把冰梅給關起來,還說等過了年,再好好的懲治她,你都不知道我聽到這個有多擔心。

    我都不敢跟我娘提這件事,我娘對我一直跑到睿王府看冰梅已經很有意見了,再讓她知道我還去打聽睿王府後院的事情,她肯定要關我禁閉了!

    怎麼辦!怎麼辦!凰兒我快急死」

    「呸呸呸!」紫凝原本還一直靜靜的聽,誰知道竟然聽到劉雪寧說什麼死,大年初一的說這「死」字,真的是晦氣死了!

    這下,也顧不上什麼尊卑不尊卑的,直接「呸」了好幾聲。

    劉雪寧自知失言,臉倏地就紅了,有些不好意思的低下頭。

    「凰兒,你說該怎麼辦。」好會兒,劉雪寧才怯怯地抬起頭,一臉不好意思的看着容凰。

    容凰沉吟了一會兒,「這件事,咱們不好直接插手,總不能大咧咧地到睿王府,然後跟睿王說,冰梅是冤枉的。」

    劉雪寧就是再天真,也知道絕對不能做這種事情。

    「那怎麼辦。我好擔心冰梅啊!」


    劉雪寧就是個直性子的人,她對她的朋友,那是絕對的關心,如今凌冰梅有事了,劉雪寧急的不行。

    「臨陽伯府的人呢?」嫁出去的閨女出事了,臨陽伯府再怎麼樣也得出頭給凌冰梅做主吧。

    劉雪寧直接對着容凰翻了一個大白眼,「快別提什麼臨陽伯府了,快氣臨陽伯府的人別提有多討厭了,說什麼嫁出去的女兒潑出去的水,還什麼嫁出去的女兒若是有辱臨陽伯府的名聲,那就不配為伯府的女兒!誰不知道,臨陽伯府這些年只剩下一個空架子了,竟然還一天到晚的只在意什麼名聲不名聲的。」

    死要面子活受罪!

    臨陽伯府在勛貴人家裏也是出了名的,不僅是臨陽伯府逐漸沒落了,更是因為臨陽伯府的固執和傻!

    雖說商人的地位低下,但是錢誰不愛啊,其他的勛貴人家都會讓自家的管事去經營商鋪,那些管事說白了也就是白白佔了一個名頭,經營所得不還是屬於主子的。

    但臨陽伯府就是驕傲,說什麼經商下等,府中無論是主子還是管事,一律不得經商,所以臨陽伯府能依靠的就是一些祭田,還有莊子的收成。

    不少人都私底下罵臨陽伯府,是個傻子!一點都不知道變通!

    以前容凰聽到這些聽過也就算了,可如今再看着臨陽伯府的行事,容凰也真真是驚訝了,這何止是固執啊,簡直算是二愣子了!

    難道那些所謂的莫須有的名聲就真的這麼重要?

    「咱們兩個肯定是不能直接去睿王府,最好能還有一個名頭。對了,睿王那姨娘小產的事情,你知道多少?」知己知彼,才能百戰百勝。

    劉雪寧的臉頓時垮了下來,「我哪有這麼的本事,能知道睿王府後院的事情。知道冰梅的事情,還是她的貼身丫鬟擔心冰梅的處境所以才偷偷告訴我的。事情發生到現在,我看冰梅到現在都還是一頭霧水,什麼都不知道呢!」

    得,容凰是真的相信劉雪寧的話,凌冰梅真的是一個宅斗低手!

    「凰兒,我知道自己大過年的第一天,找你說這個不好。但冰梅是我跟你共同的朋友,冰梅的脾氣有些冷淡,我都不知道該找誰說這事情,而且就算說了,八成也沒人能解決,所以我就想到你了。你要是生我的氣,就直說。我受的住的。」劉雪寧不安地低着頭,滿是愧疚。

    看着劉雪寧愧疚到都要哭的模樣,容凰哪裏還說的出什麼責怪的話,「我知道你是關心冰梅,才一時間亂了分寸,沒事,況且你也說了,冰梅是我的好友,她出了事情,我這個做朋友的哪裏會不關心她。」

    劉雪寧聽着容凰善解人意的話,心裏只覺得更不安了,都怪她大過年的來跟凰兒說這些,她真是太過分了!

    劉雪寧越想越覺得自己很不應該。

    「小姐,二夫人求見。」紅蓮走進偏廳,小聲道。

    劉氏?容凰不禁蹙了蹙眉,心裏隱隱有個猜測。

    「請到偏廳好了。」容凰淡淡道。

    「要不我先回去,你二伯娘來找你,我在這裏總是不好。」

    劉雪寧說着就要起身離開,容凰拉住劉雪寧的手,「先別走,指不定我這位二伯娘今日來,跟你說的是同一件事。」

    「啊!怎麼會,這件事不是只牽扯到冰梅嗎?怎麼會牽扯到你堂妹?」劉雪寧眨巴了圓圓的眼睛,一臉疑問。

    容凰眸中精光一閃,淡淡道,「有時候看事情不能只看表面,得多往裏面看看。後宅的事情向來是牽一髮而動全身,這髒水能潑到冰梅這個側妃身上,未必潑不到我那做王妃的堂妹身上。這也沒什麼大不了的不是。」

    劉雪寧若有所思的點頭,還真是,這真的似乎是很有可能啊!

    這些彎彎繞繞的,搞得劉雪寧頭疼,她還真麼怎麼想通,不過,她相信凰兒就是了!好像凰兒變聰明了,無論什麼事情只要凰兒出手,立馬就能解決!劉雪寧在心裏如是想着。

    劉氏匆匆而來,容凰發現,如今每次再看到劉氏,都好像是在看一個新的人似的。

    劉氏今日穿着暗紅色芙蓉紋襖,頭髮梳的端端正正,只是插了一隻極為簡單的玉簪,跟以往喜歡戴滿頭的金釵,大相徑庭。劉氏的臉上也沒有多塗什麼胭脂水粉,很素雅清淡,能清晰的看到劉氏臉上的橫生的皺紋,還有眼圈下濃濃的青影。

    這樣的劉氏,倒是比以往看的要順眼多了。

    容凰默默收回了視線,在心裏如是道。

    劉氏作為長輩,容凰和劉雪寧紛紛起身要給劉氏行禮。

    劉氏搶先一步扶起兩人,「不必多禮了。凰兒,我今日來是有事相求,我」劉氏在看到一旁的劉雪寧,要說的話頓時咽了下去。

    劉雪寧立即意會,「要不,我先離開?」

    容凰擺了擺手,「不必。二伯娘是要跟我說睿王府那位懷孕的姨娘小產的事情吧。」

    「你怎麼知道!」劉氏沒想到,她還沒有開口,容凰竟然就知道她要說什麼,這真的太讓人驚訝了。

    容凰淡淡笑了,這有什麼大不了的。

    「睿王側妃是我與雪寧的好友。」

    劉氏立即就想通了,「凰兒既然你都已經知道了,那我也不瞞着你。如今這水又潑到了靈兒身上,睿王是半點親戚的情分都不顧,直接將靈兒禁足。這才大年初一啊,睿王的所作所為簡直是在靈兒的臉上狠狠打了一巴掌!」

    劉氏如今的脾氣真的是好了很多,或者說,她已經看開很多了,哪怕是睿王的行為再讓她生氣,她也說不出多過激的話。

    「二伯娘確定,真的不是二妹做的?」

    容凰相信凌冰梅是不會對一個姨娘腹中的孩子動手,但是對容靈,說實話,容凰真的是不太相信她啊!還記得容靈還沒嫁進睿王府,就對睿王府那懷了孩子的妾室恨得是咬牙切齒,就連直接吃了她的心都有了。容鈺更是一次次拿那懷孕的妾室往容靈的心上插刀。

    怎麼看,容靈都很有這個動機啊!唯一讓容凰疑惑的是,容靈不是要給傻子,怎麼會這麼輕易被人抓住。要麼是容靈做事太不仔細了,要麼這件事怕是真的跟容靈沒有半點的關係,就是不知道是哪一樣了。

    「凰兒,這件事跟靈兒沒有半點的關係!」劉氏面色坦然,斬釘截鐵道!

    容凰挑眉,「二伯娘相信二妹就是了。我相信不相信無所謂。」

    「凰兒,明人不說暗話,這次我來就是想請你去一趟睿王府。那懷孕的金姨娘硬說是靈兒給她送的紅棗蓮子羹里下了紅花,如今睿王已經將靈兒給禁足了。」

    「二伯娘你這麼看得起我啊。」容凰覺得劉氏是真的很看得起她啊,那時候容靈的洞房花燭被陪嫁的丫鬟給搶了,劉氏來找過她。如今容靈被冤枉害的姨娘妾室小產,劉氏又找上她了。

    劉氏抿着唇,忽然朝着容凰深深一拜,容凰一愣,旋即微微測過身子避開,當長輩的給小輩鞠躬,這算是什麼事。

    「凰兒,我知道我和靈兒以前對你多有得罪。我在這裏向你賠罪。靈兒如今出了事,我根本不知道找誰。你二伯你二伯就是去了也沒有半點的用處,睿王根本就不會將你二伯放在心上。求老夫人出頭,誰不知道宮裏的容貴嬪和睿王是老夫人的心頭肉,這事情要是跟老婦人說了,在老夫人嘴裏也只會落個靈兒不識大體、善妒。至於我娘家也不在京城,根本借不了勢。說起來也是可悲,出了事情,我唯一想到能幫忙的人竟然只有你。要說情分,我們之間還真沒有。但我請求你,看在我作為一個母親擔憂女兒的份兒上,跟我去一趟睿王府吧。」

    劉氏說着雙眸已經溢滿了淚水,卻死死的撐着,不願意讓這淚水留下來。

    容凰心裏一動,這一刻的劉氏跟她前世的母親重合起來,為了兒女,什麼都可以放棄犧牲,哪怕為了兒女,跟人低頭,也同樣是想都不想就會去做!

    容凰深吸一口氣,心裏忽然隱隱間頗有些感觸。

    「好,我跟你去一趟。雪寧,你去不去?」

    劉雪寧連連點頭,「去!我肯定要去啊!」

    睿王府

    睿王在看到劉氏、容凰和劉雪寧時,眼神很是不善。

    「原來是岳母來了。」睿王的聲音很淡,根本聽不出對劉氏有多少敬意。

    「不敢當睿王殿下的一聲岳母。」劉氏的聲音同樣冷淡,容靈從嫁給睿王起,就沒有開心過,洞房花燭夜被其她女人給毀了,睿王更是偏疼小妾通房,自己的女兒在睿王府過得都是什麼日子!有時候劉氏都不願意去想,太疼了,心真的是太疼了。

    劉氏不給睿王面子,睿王就更不會給劉氏面子,「容二夫人是不配當本王的一聲岳母,生的女兒善妒不慈,若非本王顧念着最後一點親戚的情分,就是直接休了容靈也是應該!

    眼見劉氏這麼淡然,都要被睿王氣的七竅生煙,容凰淡淡的開口,「睿王是親眼看到我二妹害你那位懷孕的姨娘?如果沒有親眼看到,睿王就不要這麼斬釘截鐵的開口,要是到時候查清了事情真相,臉上就難看了。」

    「怎麼沒有查清!金姨娘就是吃了王妃送的紅棗蓮子羹,才掉了孩子,大夫已經檢查過了,那裏面有落胎的藥物!做紅棗蓮子羹的廚子也已經承認,就是王妃指使她的!難道這一切一切還不足以證明是王妃下手的!」站在睿王身邊的紫馨搶先一步回答。

    睿王對容凰還真是有些怵的,有哪個女人跟容凰似的,竟然敢去敲震天鼓,還告了當今的長公主和豫王!但聽了紫馨的話,睿王一下子找回了底氣,對啊,這件事已經證據確鑿了,就是容靈那賤人做的!

    容凰雙眸如古井般幽暗深邃,幽幽地看向紫馨。

    容凰對了這位紫馨倒是印象深刻的很啊,第一次見面就霸道蠻橫的很,一副主人的派頭。

    好久不見,這脾氣倒是愈發的大了,跟主子也沒任何的區別了,這眼睛只差長到腦門上了。

    「主子們說話什麼時候輪到當奴才的插嘴了。睿王殿下,這紫馨還是丫頭吧,沒被你提為姨娘吧。就算是當了姨娘,那也只是半個主子!有什麼資格在主子們開口的時候,橫插一句?難道這就是睿王府的規矩不成!」

    容凰經一口一個奴才,一口一個主子,紫馨嬌俏嫵媚的小臉頓時漲的通紅。

    睿王心裏也十分不悅,覺得容凰這分明是在打他這個王爺的臉,「紫馨是本王的人,大表妹說話好歹客氣一點。」

    容凰燦然一笑,如漫山遍野的山花綻放,「原來睿王還知道我是你表妹啊!你為了一個奴婢就這麼指責於我。二妹不僅是睿王你明媒正娶的王妃,同樣也是睿王你的表妹,你就因為一碗蓮子羹,一個廚子就這麼定了二妹的罪?睿王難道不覺得自己太過輕率了?雪寧啊,你回去真該好好和劉大人說說,某些皇子的禮儀八成是白學了,就連最基本的都不懂!」

    劉雪寧十分上道的點頭,她對睿王也看不上的很,誰讓睿王這麼欺負她的好姐妹。

    這回羞愧難當的人輪到睿王了,睿王的臉色頓時難看的不行。

    「這明明就是一莊鐵案了,本王就不信,還能翻出什麼花來不成!」

    「不巧,我這人啊,最喜歡的就是翻花兒了!睿王殿下不如讓我看看那些所謂的鐵證。」容凰直接截了睿王的話道。

    睿王一怔,這才反應過來,他是上當了,不過睿王也不害怕,有什麼好害怕的,認證物證俱在,他就不信容凰還能翻供不成。

    「七弟這裏倒是熱鬧啊!」一道晴朗的男聲響起。

    這聲音真是好熟悉啊,容凰瀲灩的粉唇似勾非勾,轉身一看,不是豫王又是誰。

    豫王今日穿着家常的蓮青色錦袍,頭頂紫金冠,腰束鑲嵌着大紅寶石的腰帶,整個人風度翩翩,俊朗不凡,根本就沒有那日在大理寺公堂上,別容凰逼迫的步步往後退的狼狽不堪。

    豫王在看到容凰的剎那,眼底划過絲絲怒意,但是很快恢復正常。

    「四哥。」睿王對豫王也算是煩透了,每次這睿王府出了點什麼事情,豫王保管立即就能到。上次就是,他和王妃的洞房花燭,莫名被一個丫鬟給攪黃了,不曾想,如今大年初一,他府里有人小產,豫王又來的這麼及時。

    睿王現在可不信豫王是什麼與世無爭的老實皇子了,如果真的是個老實的,怎麼可能會和莊敏長公主攪和在一起,打死睿王都不信!

    豫王好似看懂了睿王眼底的諷刺,眼底划過不易察覺的怒意,就是容凰把他害到了這個境地!

    「容大小姐也在啊。」豫王好像才看到容凰,淡淡的掃了一眼容凰,算是給容凰打了一個招呼。

    容凰不在意豫王這看成惡劣的態度,豫王要是對她的態度有多好,那才除非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睿王殿下,請把所謂的證據拿出來吧。正好豫王也在這裏,豫王可是最公正最廉明的。看看,每次你府里一出什麼事情,豫王絕對是來的最快的一個,就憑這個,相信豫王殿下在一旁,一定能客觀公正的評斷。豫王殿下,我說的沒錯吧。」

    「容大小姐,要是心裏記恨本王就直說,又何必在這裏拐彎抹角,盡說些讓人誤會的話!」豫王真的是恨死容凰了,無時無刻不在挑戰他最為脆弱的神經,還有無時無刻都要抹黑他!

    容凰似乎傻了一樣的看着豫王,似乎很不明白,豫王為何要生氣,「豫王殿下這麼生氣做什麼。方才小女子的話可都是真心實意,半點虛假都沒有。豫王殿下你卻無故發了這麼一通火,倒是讓小女子我十分的不解啊!」

    豫王狠狠吸了一口氣,拼命的告訴自己,不能生氣不能生氣,要是生氣就是中了容凰的圈套了!終有一日,他一定要容凰這個女人為她所做的一切都付出代價!」

    豫王在心裏恨恨道!

    「來人啊,去把那剩下的紅棗蓮子羹拿上來,還有那廚子丫鬟也一併壓上來。」豫王已經插手了,要是事情鬧不好,又要捅到皇帝那兒。到時候他在父皇那兒的名聲怕是要更差了!

    所以,睿王只能寄希望於容凰什麼都查不到,就是容靈善妒,才會害的他還未出世的孩兒喪命!

    很快,就有下人將剩下的紅棗蓮子羹還有做這羹湯的廚子帶了上來,還有端着蓮子羹的丫鬟,以及金姨娘身邊伺候她喝湯的丫鬟也一併帶了上來。」

    容凰沒開口問話,倒是端起了蓮子羹,放在自己的鼻子下聞了聞,頓時一股沖鼻的藥味衝進容凰的鼻內,「那位金姨娘別是懷孕了,鼻子都出問題了,這就是不懂藥理的人,也能聞出這蓮子羹裏面的藥味太重了。她怎麼敢吃的。」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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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18 劉氏求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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