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8章,聚眾毆打
楊子軒摸了摸鼻頭,對於這種酒吧鬥毆,他是向來是不喜歡參與了,怎麼說他也是一個有身份的人。
老三也是跟着龐胖子一起的男子,從後面跨前一步,就要甩楊子軒一巴掌,卻被從後面衝出來的蔣家權抓住了。
早在陳幼竹看到氣氛不對勁的時候,就通知了在附近的蔣家權了。
蔣家權通常不會離開她們一公里之外,保證能夠在十分鐘趕到現場,這樣就可以既不打擾個人私生活,也可以隨時保證安全。
蔣家權身手了得,兩下子,就放倒了老三,龐胖子吃了一驚,陳正心裏也膩煩了龐胖子,見到他這次吃點虧也是十分樂意的事情,嘴角含着笑,在旁邊冷眼觀看。
龐胖子是這一片區的道上的老大,有着根深蒂固的關係,平時陳正也不太敢惹他,龐胖子也經常在這裏作威作福,難得見到龐胖子的一次吃癟了。
龐胖子綠豆般的小眼,骨碌的看着楊子軒和蘇晨幾個人,知道今天也碰上了高人了,臉上登時緩和了一下,不敢向剛才那麼囂張了,畢竟這年頭能夠配上保鏢的人,都不是簡單的人物。
「你們到底是什麼人?」
龐胖子有些疑惑的看向了楊子軒的一行人了。
楊子軒冷冷笑道,「你沒有資格知道了!」
楊子軒倒是注意到了龐胖子的幾個小弟的皮帶上面都掛着一張工作證,楊子軒觀察仔細,一眼就認出來是東染的工作人員的工作證。
沒想到這夥人倒是東染的人,污染最嚴重的綠丫河就在這裏附近,看來事情也沒這麼簡單。
龐胖子雖然一肚子的氣,但是卻不敢在楊子軒面前表露出來了,冷哼一聲,就要走了,楊子軒故意彈了一下煙頭,直接把煙頭彈到了龐胖子的肥碩寬大的屁股上面了,龐胖子立刻尖叫了起來,扭頭憤怒的看着楊子軒。
「活膩了!」
龐胖子就要扭頭上去掐着楊子軒了的脖子,又被蔣家權的抓住了,龐胖子幾次想要掙脫出去,但是都沒辦法沒辦法,蔣家權的手腕像是鐵拷一樣銬住了他的手了。
這下子龐胖子才開始正視楊子軒這個保鏢,不凡的身手平時是很少見到的,盯着蔣家權看了幾眼,龐胖子忽然喊出聲來了,「你是蔣家權?」
蔣家權其實從一開始就認出了龐胖子,東染老總的龐東成的兒子,和他老爹一樣,都是貪花好色之輩,年紀輕輕就糟蹋了不少東染的職工。
東染屬於印染紡織廠,女工尤其多,漂亮的女工也是上下班的一道風景,龐胖子很小的時候,就和廠子裏面的女工偷吃了禁果,後來更加是公開在廠子裏面***,十八歲的那邊,把廠子裏面的一個女工的肚子搞大了,在這種社會風氣下,這個女工也是承受了巨大的精神壓力,龐胖子怕影響到自己老爹的仕途生涯,堅決不承認孩子是自己,還指責那個懷孕女工去偷人,卻把責任誣陷在他身上。
最後那個女工被逼死!
整個廠子都知道的醜聞,影響十分惡劣,女工的父母也都是把一生奉獻給一線生產工人,但是承受不了巨大的家庭壓力,在女工死了之後,父母也跟病倒了,都辦理了提前退休。
龐胖子雖然有個做老總的老爹,但是卻是無法繼續保證他繼續在廠子裏面呆下去,只能離開東染,出來社會闖蕩了。
沒有幾年,龐胖子就在附近的地區,糾結了一幫子的社會閒散青年,還有一些工人子弟,在社會上面拉幫結派,成為附近一帶的地痞流氓的頭,混跡在大大小小的娛樂城所,成為城中一害。
蔣家權卻不想和他說話,冷哼了一聲,以前他妻子和他都是在東染工作過的,不過是很底層的小人物,經常能見到龐胖子都是趾高氣揚的在他們那些貧民窟的路上經過,蔣家權也聽說過龐胖子在家裏面做過的那些無賴事跡,所以對於龐胖子,楊子軒可是說是一絲好感也沒有了。
楊子軒冷冷說道,「看來還真是需要好好整頓一下東染,沒想到東染高層還牽涉到這種社會黑勢力團伙了……」
龐胖子不知道楊子軒的身份,聽到楊子軒叫破他的真實身份,也是吃了一驚,就要伸手去拿褲兜裏面的大哥大給自己人打電話,楊子軒也不阻止,龐胖子拿起電話,立刻就叫了他那些小弟們過來了,「把老二和一幫子兄弟都叫到飛揚酒吧,過來砸場子,竟然在這裏面碰到刺頭了,老子咽不下這口氣了……」
楊子軒讓蘇晨和陳幼竹先回去了,他撥通了龐東成的電話,不想驚動紫金市的警方,而是直接把電話打到了龐東成的電話上了,「龐東成嗎,我是楊子軒,你兒子現在飛揚酒吧,拉着一幫子人過來說要打死我,你怎麼看啊?是不是真要把我打死在飛揚酒吧啊?是不是有你的指使啊?你竟然敢指使自己的兒子毆打國家幹部嗎?你還真是大膽子了!你這叫打擊報復嗎?」
楊子軒說話的時候,一句話比一句話說得嚴重,一個罪行比一個罪行說得難聽了,龐東成本來也正在東染下屬的一家娛樂場所娛樂,這段日子,他還是過得十分滋潤的,一聽到楊子軒這個電話,立刻就心驚肉跳了起來。
「楊廳長,這絕對和我沒關係啊,那是犬子造孽啊!我現在立刻敢在現場阻止他……」
龐東成立刻撇清了不是自己指使龐胖子的。
楊子軒冷冷笑道,「限你五分鐘之內趕到,你要是趕不到的話,我立刻報警……」
龐東成立刻臉色大變,楊子軒沒報警,一切還是有可以商量的餘地,但是楊子軒一旦報警,就沒有商量的餘地可言了,自己兒子坐牢是肯定的。
聚集社會流氓,毆打國家高級幹部,這個罪名絕對不輕啊,也不是他龐東成能夠保下來的。
兒子坐牢也就罷了,他自己身上的責任也是再也撇也不清了,只要楊子軒咬定是他指使的,他也沒地兒說理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