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昌連尾骨斷裂的疼都忽略了,直接給幹警和探員跪了下去。
「我知道我這樣做不對,但我真的不是間諜,請你們好好查清楚,千萬不能冤枉了好同志啊。」
魏昌知道這可不是開玩笑的,要是坐實了間諜的罪名,最少也要把他關進秘密監獄,幾十年也別想出來。
嚴重的話,直接槍斃都是可以的。
間諜這種物種,在全世界都是不受歡迎的,各國抓到間諜向來都不會手軟。
這時門打開,一名蒙着面的特警拿了一份材料進來。
幹警沖魏昌擺擺手:「你先坐好,我們不會冤枉一個好人,也不會放走一個壞人。」
魏昌這時候已經接近崩潰了,忍着疼好不容易坐了回去。
幹警和探員兩人仔細查看了資料。
「這傢伙確實沒什麼問題,所有記錄都可以查到,會不會搞錯了啊?」幹警有些猶豫的問探員。
他知道這個人是京城來的,還是某個秘密部門的人,對方說有問題,那肯定有問題,所以幹警只能以詢問的態度問。
探員點點頭:「或許這個倒霉蛋就是想教訓一下,不過就算有這個苗頭也必須要處理。」
幹警點頭:「那就聽你的,你說怎麼處理就怎麼處理。」
探員看向魏昌:「你剛剛說,你是想教訓劉倩身邊的年輕人?」
魏昌苦比的點頭:「他打了我,我就是懷恨在心而已。要知道這麼麻煩,給我十個膽子我也不會去找他麻煩啊。」
探員冷笑:「你這種行為,已經不是一個黨員該做的事,我接下來要對你進行處罰,你接受嗎?」
魏昌哭喪着臉:「只要不指控我是間諜,你說怎樣就怎樣啊。」
探員咳嗽一聲:「鑑於你嚴重濫用職權,還差點泄露國家機密。現在將你調離現在的崗位,你到下面縣城去做個藥監局局長吧。」
這個處罰等於把魏昌官降了三級,他從一個地級市的局長變成一個縣級市的局長,雖然都是局長,但是權利卻是差遠了。
「我同意,我接受,我為我犯的錯買單。」魏昌誠懇的說。
這時候不誠懇也不行啊,他可不想在因為說錯話,又提到他是間諜這件事來。
「同志,我還有最後一個請求。」魏昌說。
探員點頭:「說吧。」
魏昌哀求的說:「能不能對外宣佈觸發決定時,不要說我是因為蓄謀要教訓人所以才降職,我丟不起那人。就說是因為我不作為,所以下放到下面去過度學習。」
探員想了想,最後點頭:「看在你平時兢兢業業的份上,這個條件我同意。希望你下去後好好反思,明確一下自己的責任和職責。」
魏昌苦着臉:「這輩子我都不會再做壞事了,我一定當個好官。」
魏昌發生的事,劉倩一概不知。
她回到集團後就將所有申報材料遞交給藥監局。
不過出乎她意料的是,材料送上去第二天她就收到了回復,所有批文已經審核完成,她的新藥隨時可以上市。
劉倩直接驚呆了,她沒想到,政府辦事效率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快了?
過去都需要兩周甚至一個月才能辦好的事情,現在只用了兩天?
她不由目光看向了坐在辦公室外的林飛揚。
他正抽着煙,平凡的模樣看不出他有哪裏出奇。
「真的是他解決的嗎?」劉倩滿腦袋都是疑問。
思考了很久,她乾脆拎上小包走到林飛揚面前:「你喜歡和咖啡是嗎?」
林飛揚沖她聳聳肩:「其實我更喜歡喝酒。」
劉倩笑笑:「走,帶你去一家不錯的酒吧,調酒師絕對讓你滿意。」
林飛揚連忙站起身:「那就卻之不恭了。」
一個小時後,靜海一家高檔酒吧內,劉倩帶着林飛揚穿過嬉鬧的人群,直接朝吧枱走去。
林飛揚四下看去,來這裏的人幾乎人人都穿着名牌。
這裏所指的名牌不是國內的一些牌子,而是國際知名的頂級奢侈品牌。
林飛揚打量了一遍,可以誇張的人,來這裏的人連內褲都要五千以上。
坐到吧枱邊,林飛揚聳聳肩:「這裏是富二代聚集的地方吧。」
劉倩笑笑:「好眼力,不愧是警察這裏是靜海最好的酒吧之一,能進這裏的必須是會員制。能成為會員的,必須自己的身家過一千萬,然後由兩個會員同時邀請才能加入。」
林飛揚點點頭:「我不屬於這裏。」
劉倩沖他微笑:「但這裏的酒屬於你。」
她用力拍着桌子:「海倫,海倫,出來接客了」
吧枱後面立刻走出一個潮女,她的頭髮是標準的紫羅蘭,這樣的髮型可不是一般人能駕馭得了的,可在她的頭上,卻有着魔幻一般的效果。
愛倫笑着趴在吧枱:「劉大董事長居然會光臨我這個小店,真是稀客啊,我今天晚上是不是該去買彩票?」
劉倩笑笑:「你的小店一年賺幾千萬,像這樣的小店也給我幾家吧。」
愛倫用手指戳了她的額頭:「跟你的大生意比起來,我這就算個零頭。」
她的眼神突然看向了林飛揚,嘴立馬變成了形:「哎呦,我說怎麼光顧我這裏,原來是找到男朋友啦。」
劉倩搖頭:「別誤會,這是我的保鏢。」
「保鏢?」愛倫嘟着嘴:「我才不信你的鬼話,你什麼時候把保鏢帶進來過?」
「真的是保鏢!」林飛揚說:「劉董只是帶我來喝酒而已。」
愛倫滿眼不信:「真的?」
「真的!」林飛揚和劉倩同時點頭。
愛倫撇着嘴:「好吧,想喝什麼?」
林飛揚:「最烈的酒來一打。」
愛倫眼裏冒出精光:「我這裏最烈的酒叫忘記,顧名思義,一杯下去,你就要睡到明天。」
林飛揚笑笑:「我會等你到下班。」
「痛快!」愛倫突然站上吧枱大吼:「這位小哥要喝一打的忘記,如果他能撐過五分鐘,下面一輪我請了。」
酒吧里頓時沸騰了,暴躁的音樂配上狂野的舞蹈,只有一個字,那就是炸!
愛倫將一杯略帶紅色冒着裊裊白煙的酒放在林飛揚面前:「這就是忘記,從來沒人喝過後能支持兩分鐘的。它不但烈,還能讓人忘記一切。」
劉倩深深看着林飛揚:「喝酒之前,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林飛揚淡淡一笑,拿起酒杯:「等我喝過後再說吧。」
他深深的凝視着酒杯:「如果真能忘記,該多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