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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老鬼,三點鐘方向和六點鐘方向,各有是個人,都攜帶武器,我懷疑還有狙擊手,你那邊怎麼樣?」
在解決了大黑個之後,我和君不見進入了叢林之中,先觀察對方的情況。
我這會兒倒掛金鈎在一棵樹上,拿着設備在觀察,對着聯絡器說道:「我這邊的情況有點複雜啊。」
「怎麼複雜了,快點說。」君不見着急的催促。
「你還是別聽了吧,你不希望看見的。」
「到底什麼呀?」她更着急了。
「那我說了啊,我看見有個男人和一個女人在草叢裏,兩個人正在發生某些關係,嗯,女人身材很不錯的,要不要我詳細的描述一下?」我說道。
「你,你有病啊,臭不要臉的,能不能正經點,我們現在很危險,對方的情況我們根本沒有搞清楚呢。」她又羞又急的。
我微微一笑,說道:「我說的是真的,就在十一點方向,你不信你看看。」
說話間我已經到了她身後了,她嚇了一跳,捶了我一拳頭,說道:「你有病呀,發神經,還有什麼發現嗎?」
「有,你胸前的扣子掉了,我看見溝了很白有木有。」我朝她胸前看了一眼。
她正要抬手打我,我一巴掌朝她扇過去了,她一瞪眼那意思是你還敢還手,才發現地上一條毒蛇,連忙一腳踩死。
「哥剛才救了你,表示下,親一下吧。」我湊過去。
她不答應,扭過頭,我說道:「好吧,你欠我幾個吻了,繼續存,下次有機會,我要吻個夠。」
「你煩不煩,你打算下一步怎麼做?」她紅着臉問。
「我都計劃好了,那邊有兩個人,先解決掉,你看看。」我把設備遞給她。
她一看頓時面紅耳赤的,連忙捂着眼睛,輕輕踢了我一腳,很難為情的說道:「你要死,原來是真的有兩個男女在那兒……」
「在那兒做什麼?」我壞笑起來,媽蛋,這倆貨找死,在這裏偷情打野戰呢,不知道哥是野戰高手嗎,噢,對,君不見也是高手,只不過性質不同,要是哪天我和她在這叢林裏那啥不知道是什麼感覺。
還是不要邪惡的好,先干正事。
大概五分鐘後,那對男女被我和君不見抓了,他們衣衫不整滿臉恐慌,尤其是那女人,楚楚可憐的望着我們,很是嬌羞。
「身材還不錯,她留下,男的殺了吧。」我看了看君不見。
「你想的美,你想幹嘛?思想齷齪。」君不見白我一眼,把他們綁起來,開始和他們交流。
之後,她毫不客氣的都打暈了,我摸摸頭,一臉冷汗,說道:「你真是個女土匪啊,一點憐憫之心都沒有,人家那女人身材好你嫉妒吧?」
「你有病?他們說了這裏的大概情況,你聽不聽,還想不想抓鷹鈎鼻了?」君不見沒好氣的說道。
我點點頭,說道:「洗耳恭聽,美女你請講。」
她把我耳朵揪住了,說道:「對方大概五十人左右,有機槍手,兩個狙擊手,剩下一般是拿着手槍和衝鋒鎗的,另外,鷹鈎鼻似乎今天要辦大事,所以這附近很多人在巡邏放哨。」
「什麼大事?娶媳婦?」我問。
她直接翻白眼,使勁扯我的耳朵,說道:「他們倆也不清楚,但是以我的想法和經驗來看,鷹鈎鼻躲在這種鬼地方,肯定是做什麼見不得人的勾當,我們先去看看吧。」
我說好,和她悄悄的靠近,這叢林裏有一些木房子,等走的近了,發現有個地方,至少有二十個人守着,全副武裝,神色緊張的戒備。
這裏有個籬笆牆,在裏面,紅彤彤的花和綠葉相互輝映,很美的一片景色。
我和君不見很快就認出來了,互相看一眼。
臥槽,居然是大面積的罌粟,看樣子,這些王八蛋在這裏搞毒啊,簡直是氣人。
「老鬼我有個計劃……」君不見對着我耳邊悄悄的說,吐氣如蘭,讓我有點心痒痒的。
我點頭,立刻和她分頭行動。
這是聲東不擊西的辦法,我和她製造一點動靜,引開一些人,之後又繞了一圈回來。
此時,裏面一陣騷動,有人出來了,牛逼哄哄的,跟着幾個女人和保鏢,圍着他。
我一眼就認出是鷹鈎鼻了,小王八蛋,總算找到你了,害的老子在這裏受苦難受。
他們在嘰里呱啦的講什麼,因為隔得遠,我聽的見,但是君不見聽不到,於是他們說我就聽,然後學給君不見聽。
「他們的意思是,一會兒要搞什麼交易,不可以馬虎,看看會不會是對方派來查探情況的,這次是個大買賣,誰要是掉以輕心就殺了誰。」
君不見翻譯後,盯着那邊看,問我接下來什麼計劃。
「那還等毛線啊,既然是交易,說明還要來人的,我們馬上干。」我說道。
於是開始佈置一番,行動的第一步,是幹掉兩個在林子裏的狙擊手。
以君不見多年的叢林作戰經驗,她很快就找到了狙擊手的所在位置,我們倆一人一個,乾脆利落的解決掉了。
君不見拿着狙擊槍在後面掩護,進攻的任務,就交給我了。
但是她準備了好一會兒,沒有看見我行動,而發現我低頭在搗鼓什麼東西,就很焦急,讓我抓緊時間。
我卻不着急,說道:「沒事,待會兒老夫讓他們知道厲害。」
「你在搞什麼鬼?」她問。
「製造炸彈啊。」我說道。
「這裏不是有手雷嗎,你浪費時間啊。」她很是不解。
我挑了挑眉頭,說道:「哥這可不是普通的炸彈,是藥物炸彈,你瞧好了,威力不同凡響,我先扔一個你看看。」
「你說什麼呢,別胡鬧。」她很焦急。
「你看着吧。」我嗖的一下扔出去一個,直接掉在了幾個巡邏的人身邊,他們低頭看了看,倒是反應速度很快,立刻臥倒,分散。
但是過了會兒沒動靜,只是冒出一小團煙兒來,幾個人都很納悶,去看了起來。
「你搞什麼呀,根本沒用。」君不見似乎有點看不起。
我卻輕輕吹了下口哨,看了看時間,不慌不忙的點燃一支煙抽了起來。
君不見剛想過來奪,發現那邊有情況了,那幾個人搖搖晃晃的,好像喝醉酒似的,沒一會兒全都倒地不起,口吐白沫,渾身抽搐了起來。
「這,這是怎麼回事?」君不見很是吃驚。
「這是老夫獨門研製的藥物毒氣彈,其威力之大,堪比含笑半步癲,哦不對,是屍骨散,只要吸兩口,就會中毒,輕者昏迷,重者七竅流血而死啊。」我這可是按照銀針術里記載的辦法搞出來的,沒想到威力很大。
君不見雲裏霧裏的,很是驚訝,說道:「你腦子裏在想什麼鬼東西,真有這麼神奇?」
「臥槽,這還算是實驗呢,看老夫來個大的,你快點開槍,把他們引出來吧。」我說着拿出了一個足球那麼大的,嘿嘿的笑了笑。
君不見雖然半信半疑,但是效果她看見了,所以沒有猶豫,朝着人多的地方開槍了。
等那些人紛紛的跑出來,我爬上樹,咬着牙,掄起手臂用力的扔了過去。
隨着那玩意兒落地,一大片煙霧擴散開來。
沒過五分鐘,就橫七豎八的躺了一地,有幾個人反應快點,捂着鼻子朝回跑。
大概是去報告了,這時候鷹鈎鼻很聰明的戴着面具出來了,其他人也跟着他,他們嘰里呱啦的說着什麼,朝我們這邊沖。
「媽蛋,現在跟他們打,我們勝算大多了。」我朝君不見笑了笑,連槍都不拿,一手提着鬼刀,一手握着十多銀針,縱身就跳了出去隨着寒光閃過,就響起了慘叫聲。
沒一會兒工夫,就是槍林彈雨的,他們胡亂的掃了起來,頓時亂套了。
這給埋伏在叢林裏的君不見很好的機會,她雖然不是專業的狙擊手,不能百發百中,可是這些人亂了手腳,開始匆匆忙忙的逃避,完全是移動的活靶子。
戰鬥持續了十多分鐘,鷹鈎鼻就不得不帶着幾個殘兵敗將撤退了。
我自然不會放過這來之不易的機會,奮起直追,等解決了那些小兵,發現鷹鈎鼻居然不見了,也不知道躲在哪裏。
君不見很懊惱,埋怨我太逞強,還說一切前功盡棄了,只好在木屋子裏尋找,看看有沒有我們想找的東西。
此時,我很不服氣,就趴在地上,君不見問我做什麼,我噓了一聲,不由笑了笑,讓她隨我去。
君不見帶着疑惑,隨着我找到了一個地下通道,我說鷹鈎鼻就在下面。
她準備下去追,我搖搖頭,拿出我製作的一種藥,點燃了扔進去了。
沒幾分鐘,鷹鈎鼻乖乖的爬出來了,灰頭灰臉的,欲哭無淚,趴在那裏求饒了。
在經過審訊後,加上嚴刑拷打,鷹鈎鼻終於是乖乖的交出了我們要的數據。
我立刻讓君不見把數據發回去給飛龍,並且連線飛龍,報告情況。
飛龍誇獎我們完成都很漂亮,還讓我們火速回去,因為tj的招募訓練和選拔就快開始了。
我當然不能算了,因為我還有更加重要的事,那就是尋找小雅的下落。
自然,我不會放棄,雖然現在還沒有什麼頭緒。
君不見問我什麼打算,我說她如果想回去,就先回去。
她勸我要以大局為重,隨後她拿着火把過去,要把那片罌粟花給燒了。
當然,這是好事,免得它們流落到人間害人,可就在此時,我覺察到不對勁了,拉着君不見準備躲開的時候,已經晚了。
此刻,黃昏的叢林裏,顯得有些昏暗,一道道紅外線光點在我們身上閃爍起來。
「中埋伏了,別動。」我喊了一聲,君不見剛伸手把槍,槍就被打掉了,手臂受傷了。
「混蛋,我們太大意了。」她很不服氣的看着四周。
一群人殺氣騰騰的走了過來,帶頭的是個扎着很多辮子的長頭髮男人,眼神兇惡,他會講我們的話,雖然不怎麼熟練。
「真沒想到,你們兩個人,居然幹掉了鷹鈎鼻,其實我應該感謝你們,他可是我的勁敵,本來我們打算交易的時候幹掉他們的,現在你們幫了我們大忙。」長辮子男人陰森的笑了起來。
我和君不見都很無奈,不過他們似乎還沒有打算殺我們,只是把我們的武器和裝備沒收了,然後綁着我們抓起來了。
他們開始收集那些罌粟,派人看守着,隨後長辮子帶着我和君不見朝叢林深處而去。m。