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級化境高手加隱身術,配合又如此的精妙絕倫,幾輪下來,金銳終於掛彩。e┡1xiaoshuo
金銳驚咦之後,繼而一聲冷笑。
「跟老子玩幻術!」
身子一頓,心臟狂加跳動,體內丹田在同時也動了起來。
所謂隱身忍術,不過是障眼法而已。
金銳把度提升到每秒兩百六十米。
要玩是吧!
那就幻術對幻術!
每秒二百六十米的度,所有一切幻術都無所遁形。
對於那些忍者來說,只覺得金銳一下子就從眼前消失,空氣中不停的傳來的陣陣激盪的風聲,但卻就是找不到金銳的身影。
接下來,就是金銳的狂虐時間。
百分之一秒時間裏,就將第一個白衣忍者殺了個對穿。
秒殺掉一個白衣忍者,金銳收穫一把三百年前的名刀和一把德川家族的肋差。
也就是短刀。
這可是名刀寶刀,一般人用不起。
這兩把刀放如果在市面上,妥妥的上億軟妹紙還得開搶。
金銳在這一時刻,也打定主意,除了報仇,還要給櫻花之國一個最難忘的教訓。
金家小院和都天大樓,這筆損失,哥,要找回來。
一招再次秒殺一個,跟着是三個,四個,五個。
留下最後一個,金銳伸手掐住他的脖子,狠狠砸在地上。
十二個天級高手橫死當場,二十四把名劍名刀被金銳收攏一堆。
腳踏着最後一個忍者的面門,冷冷說道:「該你了。」
「就剩你了。」
這時候,一個身着黑色和服的老人在兩名白衣少年的攙扶下慢慢走了出來。
老頭相貌稀鬆平常,本就稀少的頭梳理得異常整齊。
身體看着有些佝僂,嘴裏不停咳嗽,但一雙眼睛卻是炯炯有神。
老人身後還跟着兩個白衣少年,手裏各自捧着一把色彩斑斕的倭刀。
見到這人,金銳腳下的忍者掙扎身子,嘴裏吐血,嘶聲叫道:「劍主!!!」
「我們無能」
金銳不讓這個人再說下去,腳下用勁,踩斷他的咽喉。
饒有興致的打量眼前的這個老頭。
劍主!?
這麼牛逼的封號!?
「你就是川上恆!?」
那老人看了看金銳,不停的咳嗦着,兩眼昏花,看起來孱弱無力,似乎一陣風都能吹倒。
捂住嘴咳了半響,長滿老人斑的臉上通紅一片,有氣無力擺擺手,費力的說道:「你」
「你說你是來報仇的?」
「二十四年前」
金銳盯着老人,微笑說道:「明人不裝暗逼。」
「不要給老子裝病裝可憐。」
「我就問你一句,你是不是川上恆?」
老人有氣無力的說道:「我是。你是金銳。二十四年前天王宮那個人就是你父親?」
金銳點點頭:「你是川上恆就好。」
「受死吧。」
「殺了你這個劍魂道場的劍主,我好去武魂道場繼續殺。」
「我時間很緊,別浪費口水。」
「出刀!」
川上恆咳嗽終於平息停住,淡淡看了看金銳一眼,輕聲說道:「我,已經記不住有多少年沒用刀了。」
川上恆半仰着頭,緩緩說道:「你的武功很高我似乎還是看不透你。」
金銳微笑說道:「老子這輩子最恨裝逼犯。你喜歡裝,老子不把你打得吐翔,老子跟你姓。」
川上恆呵呵一笑,輕聲說道:「九十年前,我剛十八歲的時候,就已經打遍東瀛無敵手。」
「那時候的我已經成為了化境宗師,九品鬼影武」
「高手總是寂寞,後來我就去了神州,聽說那裏有數不清的高手」
「在神州,我挑戰了無數高手,孫祿堂,李書文,杜心武,這些人給我了很多啟」
「後來帝國雖然戰敗,但我的武技卻是突飛猛進」
「在後面二十年,我走遍了全世界,也打遍了全世界,成為真正的劍主」
「從此不再用劍」
「寂寞高手一時俱無蹤,六十多年來,你永遠不會知道,無敵是多麼的寂寞」
川上恆一臉的迷惘和失落,令人感慨。
金銳微微一笑:「去你媽逼!」
川上恆面色頓沉。
金銳淡淡說:「這個世界上也只有你這個不要臉的老逼狗才敢大言不慚的說自己無敵!」
川上恆輕聲說道:「從你剛才的戰鬥來看,你不過區區一宗主抱丹」
「在我所知道的神州高手中,你能排進前十」
「但是,你依然不是我的對手!」
「你自盡吧,真正的高手現在已經鳳毛麟角,死一個就少一個。」
金銳一愣,忽然哈哈大笑起來。
「我他媽還真沒見過你這樣的智障。」
川上恆微微揚起腦袋,無限感慨的說道。
「我見過真正的高手,那是在二十四年前」
「那個人那個人奪天殺機一拳轟爆一棟樓,一拳打爆一艘軍艦」
「不過,到最後,他還是死在了導彈之下!」
金銳冷冷說道:「你說的那個人,是我的父親。」
「現在,我來為他報仇。」
川上恆面色輕變,點點頭,嘆了一口氣,有些感慨。
「你父親是先天大宗主,也是一個英雄好漢。」
「所以,你,還是自盡吧。」
「我若出刀,你必死!」
金銳微笑說道:「哪有那麼多廢話!」
川上恆淡淡說道:「既然你這樣執迷不悟,也怪不得我」
「我已多年沒有動刀,早忘記了一切。就讓我們來比比境相吧。」
說完,川上恆身子無風自動,一尊境相從背後冒出來。
境相中,一頭兇狠的八頭蛇張牙舞爪,兇惡萬狀,衝着金銳不停咆哮。
金銳眼色一動。
自己還是第一次看見境相里是動物的情況,不由得多看了那頭八頭蛇幾眼。
不用說,這頭八頭蛇就是櫻花之國神話傳說中的八岐大蛇了。
境相面積倒也不小,足有四十平米以上,比起姬鵬舉還多了一些。
八岐大蛇八頭八尾,足有二十來米長,佔了整個境相的一半,樣子凶神惡煞,張開血盆大口衝着金銳咆哮。
似乎把金銳當做了最美味的血食,下一秒就要從境相中衝出來,要將金銳撕成碎片。
白蒼蒼的川上恆扭頭看看自己的境相,露出一絲得意。
嘴裏輕輕咳嗽兩下,嘶聲叫道:「看在你是那個人兒子的份上,我讓你自己了斷」
「我會給你一個體面的葬禮。」
金銳靜靜說道:「一直以來,我都把櫻花之國當做可以一戰的對手」
「直到今天,直到遇見你這個傻逼,我才知道,我這個想法是多麼的幼稚和可笑」
「既然你要玩境相,我就給你看看我的」
「瞪大眼,別眨眼,你一生就這麼一次機會」
川上恆淡定從容,眼睛裏流露出一絲不屑:「還有比」
話還沒說完,川上恆只感覺天地間的威壓猛地一變。
空氣中的壓力被無限放大,自己的氣機被盡數籠罩在這股氣感之內,連呼吸都有些困難。
自己的感覺就像是汪洋中的一條小船,隨時隨地,自己都能被這股氣感顛覆傾沒。
咯噔一下!
川上恆直直盯着場中的金銳。
一秒,十秒,足足一分鐘!
輕狂驕傲的川上恆神色慢慢凝結,轉為驚愕。
驚愕最後變成了驚恐驚怖,再變成了驚懼萬狀。
臉上的臉色那叫一個精彩。
整個身子就跟篩子裏的黃豆般顫抖個不停。
到了現在!
金銳再也不用掩蓋自己的氣機,全面開啟。
境相暴起!
川上恆此時就像一隻螞蟻仰視着一頭遠古猛獁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