切莉弗·奧拉已經在貝爾里夫監獄呆了三天。
貝爾里夫監獄,是哥譚市是一所精神病院以及關押變異人類的監獄。被關在這裏的人大多數都對世界和社會產生十分不好的影響,他們有些會超能力,大多殺人如麻。這裏一半的人都被蝙蝠俠抓捕進來,更能見其武力值之高和危害力之大。
但切莉弗·奧拉不覺得自己到底佔了以上屁話的哪一邊。
她從出生到現在十幾年,除了夏天打死幾隻蟑螂就沒怎麼傷害過地球生物,最多吃幾塊牛排雞排彰顯自己肉食主義者的天性。她從沒傷害過任何人,也對這舉動絲毫不感興趣。甚至在霍格沃茨每次德拉科挑釁哈利·波特的時候都是她阻止的。恕她直言,她到底哪裏威脅到他人生命對這個社會造成不可估計的影響了!
……不就是降落地方失誤嘛,有必要這麼大動靜嗎。
切莉弗思緒回到三天前。那天她在和賈維斯道別之後,天真的她以為同一個交通工具,總歸會把她送回同一個地方。結果天真的她不但沒有回家,反而降落到一名政府高級官員的家裏,十分鐘之內就被冠上妄圖對美國政府造成不利舉動而被扣上了罪犯的帽子。切莉弗解釋了,可是根本沒人聽,她不能亂發魔咒,驚慌之下她本來就運用不好的能力更是沒幫助她做任何逃脫舉動。更何況,切莉弗內心也清楚,他們已經看到了她的容貌,就算她逃走了,也無事於補。
那名官員將切莉弗是變種人的事情告訴了前來抓她的士兵,她很快就被送到監獄被關押了起來。期間沒有任何讓她做任何其他舉動的可能性。她的手腳被上了鐐銬,使她無法正常動用能力或者作出大幅動舉動,她的衣物和貼身物品全被搜刮出來交給了看守人員,這其中包括了可以幫助她直接幻影移形離開高譚市的魔杖。
切莉弗將身體緊貼着牆角坐下,雙手將自己的身體圍住,希望以此來撫慰冰冷的身體和慌亂的靈魂。牢門用來送食物的小窗沒關,她可以清楚地聽見周圍不絕於耳的叫罵聲和重重捶打鐵門和牆壁的聲音,這聲音切莉弗在有德拉科在身旁的時候都會感到驚嚇,更不要說現在她不知身在何處,該去何方。關押她的牢房被設下磁場,使她沒辦法動用能力,她現在就像一隻待宰的羊,只等獵人一聲令下就會被開膛破肚。
&底有沒有誰來救救我……」切莉弗支撐不住般的雙手捂住臉,擋住了她現在堪稱絕望的表情,「我真的要不行了。」
三天在下流骯髒的罵喊聲,四周無人的牢房裏度過,切莉弗不知道具體的時間,只能通過送來的三餐來確定時間到底過了多久。三餐每頓只有乾麵包,心情好的時候加兩個葡萄乾。切莉弗從沒覺得以前的日子過得多舒坦,但她現在知道了,卻連邁開步子走二十步都做不到。
天,無論是誰,來救我出這裏就好。
&們失去了一位名族英雄,但是你卻像一隻吃了金絲雀的貓一樣坐在這。」
一整個高級餐廳,只有一桌有人,燈光開得不亮連服務生也沒有一個。阿曼達·沃勒踩着高跟鞋在地板上踏出一聲聲乾脆的轟鳴,面對對面軍事部部長的嘲諷不置可否,只是面無表情地回嘲了一句:「我已經吃了很多隻金絲雀了。」
阿曼達·沃勒深深明確自己的目的,她這次來不是為了和幾個高級官員打那些沒讀過幾年書就聽不懂的暗語,而是為了她思考了很久的計劃終於可以實施————自殺小隊。
自殺小隊在阿曼達·沃勒的心裏已經沉沉浮浮了很久。作為一名堅定的愛國主義者,她認為超級英雄對於國家是潛在的巨大威脅。超人救這個世界有多容易,毀滅這個世界就也有多簡單。超級英雄一個個都像一把雙刃劍,現在的他們或許在拯救這個世界,可是下一個他們呢?阿曼達·沃勒從不相信所謂的超級英雄,而能找到辦法牽制超人類,是她內心一直所想的終極計劃。
&亡射手,哈莉·奎恩,迴旋鏢隊長,復仇惡魔,殺手鱷……」阿曼達·沃勒將一份份資料盡數展現在無知人的面前,「還有墮落女巫和這位變種人小姐,種族的天賦賜予的力量。」
&位女巫,比我們遇到過的任何一個變種人都要厲害。」阿曼達·沃勒自豪地說出了她能掌控這位神者命運的的道理,女巫最在乎的心臟,現在就在她手裏牢牢地握着。
她低下頭,桌上最後一頁資料的全部文字和圖片全都暴露在她眼前,她笑了笑,「這位被我們套住的變種人小姐,在她的同盟沒有上門找我們麻煩之前,可是一個最好的利用對象。」
美國隊長最近遇到了一個□>
意外總是來臨的很快,在他某一天回家時,在和隔壁鄰居莎倫·卡特打好招呼後,警惕的他被對方提醒了房間內音樂沒關的事情。他第一反應以為是切莉弗進了他家或者什麼的,但馬上他就否定了這個想法。切莉弗已經三天沒回家了,並且在她的桌上他看到了學校緊急通知的字條。史蒂夫接受了這個說法,他緩慢地貼近牆向門口靠近,裏面傳來的古典藍調絲毫沒有放鬆他的心智。
但裏面的人是尼克·弗瑞。
後來的意外發生得太快,尼克·弗瑞經過神盾局醫療技術最好的外科醫生手術,但依舊沒有成功。身上沒有癒合的舊傷和在小公寓內被打中要害的幾處新槍傷,連美國隊長也知道這次手術的成功率到底有多大。即使他和黑寡婦娜塔莎·羅曼諾夫真切地希望着,眼前的這一切不過是場真實的噩夢。但事實是,尼克·弗瑞死了。
被那個連美國隊長也沒追到的冬日戰士殺死了。
當被亞歷山大·皮爾斯問及為什麼尼克昨晚在自己的公寓時,美國隊長沉默了一會兒。而後不會撒謊的他只能垂下眼,回答道:「我不知道。」
皮爾斯接着問,「你知道你那裏被監聽了嗎。」
美國隊長想起尼克·弗瑞昨晚來他家時,當他打開燈,詫異地看見對方身上滿是傷痕,他幾乎沒有忍住衝上前去查看的。但尼克·弗瑞作了一個「噓」的手勢,把燈關上,拿出手機在屏幕上打下:>
&知道,尼克告訴我了。」史蒂夫不自覺加重了語氣,神盾局對他的監聽,尼克·弗瑞的突然離世,包括現在皮爾斯和他談話時那個兜兜轉轉的語氣,都使他有點心煩意亂,他慶幸這時候切莉弗不在家,不然這一切糟糕的事情也會使女孩受到影響。
皮爾斯露出了一個奸詐的笑容,但這絲意味被他掩蓋在了正義的表皮之下,他等待的就是美國隊長的這句回答,「那你知道是他監聽你的嗎?」
皮爾斯想把一切的黑鍋都往尼克·弗瑞身上推,或許還有一些根本不曾發生過的地下情報交易。想想這位神盾局局長可能是個叛徒,更甚是個臭名昭著的九頭蛇,接下來會發生的事情將會順利地向着皮爾斯的意料下發展。用美國隊長無法反駁的事實和他現在手裏拿着的證據來進行這次談話,他的目標只有一個。
被視為美國精神的美國隊長,將會被認為是罪無可赦的叛徒,被通緝直到說出真相。
在美國隊長還沒意識到危險來臨時,在神盾局內,九頭蛇的尾巴已經掃蕩了每個角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