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艷知道現在這邊的人吸煙是用的煙袋,有的人也會家裏有點什麼紙不用了,就拿着裹煙葉抽,而這個地方是種煙葉的,陳艷的記憶里,沒分地的時候,她常跟着媽媽去地上捉大煙蟲的。
不過現在沒有煙絲,如果自己把煙葉弄成煙絲,再用白紙裹起來,或者更高級的,用過濾嘴,到時間封成盒,那麼一定會賣的出去,並且這個算是高級貨,肯定會有人買的。
可是自己怎麼把煙弄成煙絲?應該可以切吧?
那麼如何裹呢?不可能用手,那裹的不均勻,她記得現代的時候聽媽媽說過有一種裹煙的煙斗,把煙絲撒裏面,再放兩指寬的白紙,有個什麼軸,一推,那白紙就把煙絲裹住了,再抹一點醬子或者是膠封住,那麼出來就是裹好的香煙,可以裹帶過濾嘴和不帶過濾嘴的,可這個煙斗她並沒有見過,也不會做啊,應該怎麼弄?
「主人是需要煙斗嗎?」
正在陳艷為難的時候,她的腦海里突然閃現了一個聲音,陳艷一驚,隨即明白這個聲音是那個空間的意識在和她交流。
「是啊,你會弄那個煙斗?」
陳艷用思想和空間交流着。
和空間交流完陳艷長出了一口氣,聽空間的意思它真會那個煙斗,要知道她說的煙斗可不是後來人們吸煙的那個煙斗,而是一種工具,裹香煙的,要是空間會,那自己就不用愁了,把煙鬥弄出來,她就可以生產香煙了,這個來錢可比辣白菜,泡菜快多了,看來這空間也不算坑爹,起碼能給自己有用的,這就行了。
陳艷正興奮呢,空間接下來發出的意思讓她差點罵娘,因為空間告訴她,要這個煙斗的圖不是不行,但陳艷必須用自己的精血去開啟空間裏面的電腦,而電腦是那次於為民打她被收進空間的,必須陳艷的精血才能打開,只要陳艷貢獻一滴的精血,電腦就能把煙斗的原圖呈現出來。
尼瑪,看個圖就一滴精血,她總共就一百滴精血,這還不算要空間做別的,這樣算的話,她總共也用不了幾次,精血也不能再造,這不是坑爹是什麼。
可再坑爹陳艷也只能用精血去開啟電腦,因為這個煙斗如何做的她確實不知道,從來沒見過。
懷着萬分心疼的心情陳艷用精血開啟了電腦,等電腦裏面在她的腦海里把煙斗的立體圖像顯示出來,陳艷一點也不心疼了,雖然這個煙斗開起來並不麻煩,但顯示的非常詳細,一步步怎麼做,需要些什麼都有圖形,非常非常的清楚。
反正電腦已經開啟了,又花費了她一滴的精血,她看看能不能讓電腦顯示別的。
陳艷用她的思想去啟動電腦,可電腦一點反應都沒有,她試了很多種辦法,可電腦就是不給她面子,陳艷知道,她一滴的精血只能讓電腦給她想要的,如果她再想要別的,還得拿精血換。
算了,已經有煙斗的圖了,不管咋說這一滴精血不虧,不然她根本就弄不出來煙斗。
現在有了這個圖,完全可以把煙斗做出來了,不過她自己是做不出來的,這個是個木工活,找誰幫她做呢?
陳艷突然想到陳忠,爸爸就會木工啊,何必捨近求遠,找爸爸就是了。
想到了人選,又有了做煙斗的人選,再加上香煙這個是於為民今天無意說出來帶給她的,陳艷非常的興奮,因為她又有一個賺錢的門路了。
陳艷這邊正興奮呢,聽到外面又起了聲音,她站在門口看了看,是於為民從糞坑裏爬了出來,正和王妞在吵架呢。
「這都是你自找的,少賴俺艷子,咦,看看你臭的,你趕緊走吧,可別把人熏暈了。」
王妞捏着鼻子說着於為民,看於為民一臉一身的糞,她是真開心啊,臭不臭的她沒啥感覺,因為忙起來她也是要掏糞,往地拉糞的,這是莊稼人的寶,有啥嫌棄的,可於為民摔進她家的糞坑,弄成這樣,她覺得心裏一口氣出來了,先前她還擔心閨女又被於為民哄騙了,現在這樣,說明閨女對于于為民是徹底的死心了,這就好,閨女不用被騙,她放心了。
「你,你們給我等着,我,我,阿嚏,我不會放過陳艷的。」
於為民一邊說着一邊打了個噴嚏,他今天丟人可是丟大了,另外心理上他也受不了,今天這一出,不知道多久他才能恢復正常。
「你不放過我們,我們還不放過你呢,得得,別在這磨嘴皮子了,趕緊的吧,你看看你把我們家院子都弄髒了。」
王妞說着又一臉嫌棄的後退一步,她的表情把於為民刺激的不行,可他又不能如何,他此刻真恨不得有個地縫鑽進去,不用見人。
「你們都給我等着。」
於為民放下這句狠話,往陳家的門口跑去,到了門口他沒立馬出去,而是先探出頭看了一眼,這一看,他急忙縮回了頭,因為他看到有兩個人在陳家不太遠的地方說話呢,而他從陳家出去勢必要走那兩個人面前,這樣那兩個人就會看到他了,被人看到,那滿村子,甚至別的村子都會知道這事,他就沒臉出去見人了。
不行,說什麼也不能被人看到,他以後可是億萬富翁,不能有這樣的黑歷史,所以他只能又轉回來,他不怕陳家人出去說,要是陳家人出去說他掉進陳家的糞坑了,他不承認就是了,就說陳家和他有仇,瞎說的,只要沒別別人看到,打死他,他也不認。
「你又拐回來幹啥,想俺們管你飯啊。」
那邊王妞看於為民又轉了回來,沒好氣問着。屋門口的陳艷卻明白了,肯定是外面有人,於為民那麼好面子的一個人,怎麼可能讓他心裏以為低下的人看到他這樣的一面。
要是把人喊進來看看就好了,讓人看看於為民現在狼狽的這面,估計這能成為很久的談資,於為民估計很久都緩不過來。
不過陳艷搖了搖頭,不是她不忍心,而是她不願意這樣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