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到這裏劉義氣沖沖的站起了身,他要離開了。
「這咋要走啊?再坐會吧?黑了就在這兒吃飯吧?俺艷子最近做出來的辣白菜可好吃了,好多人買呢,一會兒我給你弄點嘗嘗。」
王妞一看劉義生氣要走有點心慌,急忙留着。
聽王妞這樣說,劉義的臉色才好看了些,看來陳家人還是很待見他的,也就是陳艷不懂事,現在覺得小白臉長的好看,好看能當飯吃?像他這樣的男的才有出息,陳艷以後會懂的。
「我叔不在家,我留在這兒也不太好,我下次再來吧,不過嬸子我說陳艷妹子一句,您可別不愛聽。」
劉義說到這裏下意識的看了看陳艷的門,門關着,陳艷並沒有從裏面出來。
「你說,有啥話你只管說,俺聽着呢。」
王妞站在劉義的自行車旁邊。
「我艷子妹子我看是個好的,只是她還年輕,有時間想的簡單,容易被人帶壞了,你和她說,她是個閨女家,以後讓她少出門吧,免得遇到那些不三不四的人,要是讓別人看見,說不定得咋說呢,這閨女家的名聲毀了可咋做人,家裏人也得跟着抬不起頭來,嬸子說呢?」
劉義這刻覺得王妞和陳忠也有責任,沒把陳艷教好。
王妞一怔,這是咋說的?閨女遇到啥不三不四的人了?
那邊王娟的眼神閃了閃,先前她看劉義對陳艷有意思還替陳艷高興呢,沒想到劉義此刻卻這樣說話,她對劉義印象不好了,背後說人是非的,這樣的人她不喜歡。
「俺咋不懂啥意思呢?劉義你是不是聽人說啥了?俺和你說啊,俺閨女這人老實,那些瞎話你可別聽。」
王妞替閨女辯解着,她以為劉義可能是聽村子裏的人說閒話了。
「嬸子,我沒聽瞎話,我是親眼看到的,艷子妹子他和一個一看就是一個不咋樣的年輕人一塊回來的,他們……不信你問問陳艷吧,這樣做讓人知道了,別人還咋有臉上門,不得指着我叔和嬸子的鼻子說你們沒把閨女教好啊,行了,我先走了,我下次再來看你和我叔。」
劉義覺得和王妞多說沒用,他打算讓王妞教訓教訓陳艷,等陳艷受了教訓,到時間他再過來,那時間陳艷要是改了,他還能再考慮考慮。
「你看看你,來了也不說吃頓飯,娟兒啊,你去給你劉義大哥裝點辣白菜讓他嘗嘗,艷兒,艷子,你劉大哥要走了,你出來送送。」
王妞忍下心裏的疑慮,一邊吩咐着王娟,一邊喊着陳艷。
王娟去裝辣白菜了,屋內的陳艷聽到了喊聲,但她懶得動,說自己壞話,自己憑啥送他,不罵他就不錯了,就是不出去,愛咋咋地。
看陳艷屋門那邊沒動靜,劉義也來了氣,推着自行車就走,這邊王妞有些不好意思,拽着劉義的自行車,等王娟的辣白菜拿了過來,王妞才笑道:「你別生氣,艷子今個是累了,估摸這會睡着了,這閨女心大覺大,沾着枕頭就着,肯定是沒聽到我喊她,要不她咋能不出來送你,這個是艷子做的,不是啥好東西,你拿回去嘗嘗,咋也不能讓你白來一趟,要是好吃,下次你就再過來拿。」
劉義有心不要,農村能有啥好的,不過看王妞給的熱情,又是陳艷做的,他也就沒推辭了,和王妞說了一聲,看看陳艷那邊還是沒出來,他推着車走了。
「你艷子姐也是,喊她出來讓她送送人家,她當沒聽見,人家不得在心裏想咱們不會做人啊,人家好心好意來看咱們,咋能給人家臉子看。」
送走了劉義,王妞對王娟嘟囔着。
「可能我艷子姐累了吧。」
王娟也知道王妞的意思,可有些話她不能說。
「我也沒說她啥,人家劉義大老遠來了,那啥意思不是明擺着嗎?人家是城裏人,要啥有啥,咱是農村的,本身就比不了人家,人家能看上咱,那是咱的福氣,還有你艷子姐上次那事,雖然說清楚了不怨你艷子姐,可到底是傳出了閒話,不好聽,有那人家就計較這個,你看看她和於為民的事黃了以後有幾個上門提親的?有那麼兩個提的是啥人家?有個竟然是死了媳婦的,還有個比艷子大歲,家裏娶不上媳婦,就這還挑艷子的毛病呢,這樣的人家我能讓你艷子姐嫁嗎?我都不敢和她說,怕她心裏難受,這好不容易來個劉義,是城裏的,啥都好,你艷子姐你說她咋就不給人家好臉,要是把人家氣跑了,我看她可後悔。」
王妞嘴裏埋怨着,其實心裏是心疼閨女的。
陳艷在屋裏把外面的話聽了個清楚,她能了解王妞的想法,也能體諒王妞的心情,可無奈兩個人的思想實在是不一樣,所以這方面是達不到共識的,她無法委屈自己嫁一個不愛的人,無法為了日子去過那樣的生活,所以很多的時候她的一切顯得和這個時代是格格不入的,也許她會成為大家議論的對象,不過她不會因為這個憋屈的活着。
「艷子姐說不定有自己的想法,艷子姐她人好,我相信她肯定會有好報的。」
王娟只能這麼說,她不能火上澆油。
「我當然希望她好,不過那個劉義說那話啥意思?說你姐認識不三不四的人,不中,我得去問問,要是真認識不三不四的人,這可不中,要是那樣,以後不能讓你艷子姐出門了。」
王妞突然想起劉義的話,二話不說到了陳艷的屋門前,推門就進去了。
王娟想喊都沒來得及,嬸子這脾氣實在是太急了,不過農村人大部分都這樣,那個劉義也是,他咋能那樣說艷子姐呢,她才不相信艷子會認識什麼不好的人呢,肯定是那個劉義瞎說的。
王娟心裏想着,她並沒有跟着進屋,陳艷母女說話,她還是不聽的好,她先去灶屋看看調料吧。
王妞進屋,陳艷從床上坐了起來,還沒有等王妞開口,院子裏突然傳來了一個男聲:「誰在家裏啊,忠叔,嬸子,在家嗎?」
聽到這個聲音,陳艷的眼神一寒,同時心裏嘀咕,今個是怎麼了,她是走了桃花運還是犯沖,怎麼一個個都聚到一塊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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