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松哥嗎?是我,我是馬雯雯,」電話中傳來了一個好聽的女孩的聲音,正是那個舞蹈教師馬雯雯,此刻她在電話中的聲音透露出了一些羞澀,因為說真的,林松這樣的男人真的是女人想要得到的男人,所以好久沒有跟林鬆通話了,馬雯雯心中也有些緊張。
「呵呵,馬雯雯啊,我知道是你,我的手機有你的電話號,這麼晚給我打電話有什麼事情嗎?」林松一手接聽着電話,另外一手則是用白色的毛巾擦着頭髮,淡笑着對着電話中說道。
「是這樣的林松哥,我弟弟明天就要出院了,所以我想請你來我這裏吃頓飯,是來我家裏吃飯,畢竟我弟弟的命是你救的,而且我弟弟也說了想讓我請你吃頓飯,你看看你……你方便嗎?」馬雯雯在電話里說話的聲音越來越小,到最後的時候還有些結巴了,似乎說話的時候很緊張,畢竟這次在馬雯雯心裏請吃飯是不一樣的,因為這可是讓男人上自己家裏來吃飯,跟以前不一樣,而且馬雯雯是想要跟林松喝點酒的,好好表達一下自身的謝意。
「哦,是這樣啊,」林松有些頭疼的抓了抓腦袋,說真的林松對這個馬雯雯也是挺有好感的,尤其是那次馬雯雯在舞蹈教室里對林松做出的事情,林松也看到了馬雯雯大部分的身體,不得不說學習舞蹈的女孩身體就是好看,而且身上具有的氣質也是非凡的,更何況身體的柔韌性了,這點就更讓男人羨慕了,畢竟學習舞蹈的女孩能夠解鎖更多的姿勢嘛!
林松的心裏也不由自主的想到了一些別處的有些猥瑣的想法,雖然林松也很想去接受一下這個馬雯雯的謝意,哪怕只是吃頓飯也好,不過現在的林松是真的做不到的。
「這個……雯雯,要不然改天吧,我現在是在京城呢,短時間內的話應該是回不去的,」林松感覺有些可惜的咂了咂嘴,輕聲的對着電話里說道,這可是年輕的舞蹈教師的邀請,如果自己能夠回去的話,林松恐怕是一定要去的。
「哦,原來是這樣啊,」電話中馬雯雯的語氣一下子失落了起來,電話中靜音了一段時間之後,馬雯雯繼續說道:「那好吧,那等你回來再有機會的話,我再請你吃飯吧,呵呵!」
馬雯雯在電話中失落的語氣很重,而且馬雯雯從小的家境就不好,很貧窮,這樣一來的話馬雯雯的心裏其實是有着一股深切的自卑感的,所以她從來都是感覺自己跟林松不是一個世界的人,自己是真的配不上林松,甚至林松現在說他在京城呢,可能也是瞧不上自己的一個託詞而已,所以馬雯雯才會在最後自嘲的笑自己,竟然還妄想着林松那麼大的老闆來自己家裏吃飯。
這一刻馬雯雯甚至都後悔自己對林松提出這個要求了,畢竟從小馬雯雯就是貧窮的,內心深處就是有着一顆自卑的心,十分敏感的心,稍微有點什麼意外都要在心裏好好的猜測一番,而且確實林松太完美了,幾乎符合了所有女人心中幻想的完美男人的形象,而自己只是一個醜小鴨而已,真的配不上林松。
「好,有機會的話我一定去你家裏吃飯,你弟弟出院了也要記得照顧好你弟弟,如果有什麼事情的話可以給我打電話,或者你直接去晨松大酒店也行,只要說我的名字,如果你們有什麼難處的話,應該都會幫你解決的,」林松在電話中淡笑着說道。
「我知道了,謝謝你!」馬雯雯在電話中輕聲的說着,隨後又是跟林松簡單的聊了幾句之後,兩人就掛斷了電話。
掛斷了電話之後林松直接躺倒在了床上,林松揉了揉有些疼痛的腰,隨後就把毛巾扔在了一邊,鑽進了被窩裏,如果要是司徒靜這個時候能過來陪自己睡多好啊,昨天晚上又是跟司徒靜折騰了一宿,還沒有堂堂正正的跟這個妞交過手呢!不知道會是什麼感覺!
一邊想着,林松就漸漸的進入到了夢鄉里,而另外一邊的司徒靜此刻正在浴室裏面清洗着身子,蓮蓬頭上滴落的水滴掉落在了司徒靜的光潔的身軀上,溫暖的水流流淌在了司徒靜凹凸有致的身體上,顯得格外的誘人和性感。
「這一切都是命運嗎?」司徒靜此刻正在回想着和林松從最開始的相遇,到中間發生的種種事情一直到現在的全部經歷,司徒靜真的相信了命運的存在,以前的司徒靜一直都認為什麼事情都是自己努力創造出來的,但是唯獨愛人,司徒靜相信這一切是有命運的安排的!
不然自己怎麼會兩次都被林松救了,而且每一次林松救自己都是在不可能出現的時候忽然就出現了,第一次的時候司徒靜和林松只見過兩面,第一次是因為老太太的事情,第二次是林松把自己倒提着拿自己胸口裏的東西,他怎麼會知道自己有危險呢?
還有這一次林松救了自己,是自己想着反抗的時候剛好開了一槍,正好被林松聽到了,如果自己當時就放棄了,如果當時自己沒有來得及開那一槍,恐怕現在又是另外一個結果了吧?
司徒靜潔白無瑕的玉手輕撫着自己的身體,看着自己玲瓏潔白的身體,司徒靜不禁想起了兩次跟林松經歷的歡愉時光,司徒靜不禁臉上一陣通紅,自己竟然都是那麼主動的索求,而且這個混蛋也是毫不憐香惜玉,林松對自己那副蠻牛衝撞的樣子,司徒靜想起來也是一陣羞死,但是卻忍不住雙手捂着俏紅的臉,扭動着光潔的身子偷笑了起來,活脫脫一個剛剛熱戀的少女一樣。
「噹噹當!」
忽然門外就響起了敲門的聲音,司徒靜馬上緊張了起來,這麼晚了誰還會來自己的房間?司徒靜想着就關閉了水龍頭,隨後用毛巾簡單的擦了一下身子,裹上了浴巾就走到了門口那邊,看了一眼外面司徒靜才看到是自己媽媽來了。
「媽,這麼晚了你怎麼來了?」司徒靜濕漉漉的頭髮搭在潔白的肩膀和鎖骨上,打開了房門對着門外的雅芝問道。
「沒事,我就是來看看你,這不是這麼長時間都沒有看見過你了,今天難得你回來了,媽今天跟你睡一晚,」雅芝笑着說着就走進了屋子裏來,眼睛還四處看着,其實雅芝是聽了司徒虹日的話,還是有些不放心,所以這才讓雅芝過來的。
司徒靜手上的毛巾揉弄着長頭髮,隨後關上了房門,心裏也猜到自己老媽是什麼意思了,直接無奈的說道:「媽,你四處看什麼呢,這裏就我一個人,你看你女兒像是那麼不聽話的人嘛!」
司徒靜說着直接坐在了裏面的大床上,雅芝也優雅着身子坐在了床邊上的椅子上,一眼就看到了桌子上放着兩張紙條,上面還寫着一些藥材。
「這個是什麼啊?」雅芝拿起了桌子上的兩張紙條問道。
「這個啊,你不說我都快忘了,是那個混蛋讓我寫給你跟我爸的藥方,他說能治好你們兩個身上的疾病,」司徒靜也做到了雅芝的身邊,說道:「這個是給你的,這個是我爸的!」
雅芝聽了司徒靜的話,有些驚訝的問道:「你爸爸身體不好能看出來,可是他怎麼知道我身上也有病啊?而且我最近也吃了很多的藥都不好用,怎麼回事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