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立聽了,皺了皺眉頭,道:「小丹,你說什麼呢?小楓雖然穿的時髦了一點,不過也和混混沒有什麼關係啊!你怎麼能這麼說話呢?」
陳丹聽了,腦袋一偏,似乎不想和自己老爹在這種場合爭辯。www.yibigЕ.com
陳立聽了,嘆了口氣,隨即便對彥楓道:「小楓,你別和她計較了。」
彥楓聽了,還能說什麼,只能點了點頭,隨即將包着五百塊的紅包塞到了陳立的手中,然後對陳立道:「陳叔叔,你去招呼別的客人吧,我去坐一會兒。」
陳立聽了,點了點頭,隨即又瞪了一眼陳丹,然後才去招呼其他人了,而彥楓則是隨便找了一個位子坐了下來。
而彥楓坐下來沒有多久,陳立便和幾個年輕人再次走了過來,這幾個年輕男女都是一身正裝,比彥楓的混混服裝要更加適合這種場合,隨即陳立便道:「小楓,這幾個都是我和你爸戰友的孩子,你們幾個年輕人就坐一起聊聊吧。」
彥楓聽了,點了點頭,隨即那幾人便坐了下來,而陳立則是離開了眾人,隨即便走到了陳丹那裏,開口道:「小丹,你年紀也不小了,連個對象都沒有,今天這個場合,有不少年輕人,你過去和他們接觸一下吧。」
陳立說着,指了指彥楓一桌年輕人,陳丹聽了,道:「爸」
陳立聽了,一板臉,道:「總之我不管,你要是不過去,以後我幾個戰友家的男孩子,你挨個兒和他們相親去吧!」陳丹聽了,嚇了一跳,立馬便站了起來,道:「好吧,我過去。」
隨即陳丹和陳穹的新娘子說了一聲,便來到了彥楓這桌了,此刻彥楓卻是有些被孤立了,混混這個行當,一般只和同類在一起的,如果是一個人出現在了某種場合,別人是不太想去搭理的。
彥楓雖然不是一個混混,不過人靠衣裝,靠着斧頭幫小弟給他買的這一身衣服,在別人眼中,彥楓就是一個不務正業、遊手好閒的混混,所以雖然坐在一張桌子上,不過人家卻是各聊各的,沒有人理會彥楓。
陳丹過來的時候,也只有彥楓的右側有個空位了,隨即她有些不情願的坐了下來,然後便開口道:「今天是我哥成親的日子,多謝幾位朋友過來捧場,來,干一杯。」
陳丹說着,舉起了酒杯,其他人見了,同樣端起了酒杯,彥楓見了,也是端起酒杯,陳丹見了,雖然不太情願,不過還是和彥楓碰了一杯,然後一飲而盡。
隨即一個身穿白色西裝身材略微發胖的年輕人道:「小丹啊,沒想到你竟然當老師了,小時候你可是最頑皮的一個。」
這個年輕人名叫吳明明,他的父親和陳立關係很鐵,雙方來往也比較多,像是彥楓,雖然有記憶見過這些人,不過現在已經完全記不清楚名字了。
而陳丹聽到了吳明明的話,道:「我也沒想到小時候最喜歡掛着鼻涕哭的你,現在能成為地稅局的副主任,現在也是一個領導了啊!」
而彥楓聽到了陳丹的話,忽然想起了什麼,掛着鼻涕哭,貌似這傢伙小時候被自己欺負過啊。
彥楓小時候不說骨骼奇異吧,反正一出生就很有精神頭,一度被懷疑有多動症,身體不胖,不過比起一般的孩子骨骼強健,力氣也大,雖然不會主動的欺負人,但是和其他孩子動手的話,卻是很有優勢的。
經常有挑釁彥楓的同齡人被彥楓打哭,貌似這吳明明就是其中一個啊,隨即彥楓便笑道:「我想起來了,你是那個愛哭的小胖子啊!」
聽到了彥楓的話,所有人都是愣了一下,隨即便笑望着吳明明。
而陳丹也是愣了一下,隨即便開口道:「你就是那個打架比較厲害的小鬼吧,明明經常被你欺負,難道真的是三歲定終身?走上了這條路,遲早不會有什麼好下場的。」
陳丹和自己的哥哥中學時候有過被高年級的混混搶劫、毆打的情形,那次之後,兩人的性格都有了不小的變化,陳穹變得內向和沉默寡言了。
陳丹的話,則是經常都板着臉,雖然不像陳穹那麼寡言,不過卻用一張鐵板臉將自己保護在其中了,雖然漸漸的,那件事情造成的陰影已經很小了,不過兄妹兩人的性格也就那樣了。
而陳穹還好點,陳丹的話,到現在,都十分的厭惡在社會上混的人,故而一見面,就出言諷刺彥楓。
不過剛才的聊天,卻是讓她回憶起了小時候的彥楓,和她的學生之中幾個有點調皮的傢伙很像。
她一直管不好他們,生怕這幾個學生長大了,會像彥楓現在一樣,所以才開口和彥楓說話,並且勸誡彥楓,而彥楓聽到了陳丹的話,苦笑道:「我真的不是混混,只是穿錯了衣服而已。」
彥楓現在真的很後悔,為什麼出來的這麼急,連衣服都忘了換了?
而且就算他是黑社會,他也是裏面的長老,**oss級別的人物,和混混完全掛不上鈎,而陳丹聽到了彥楓的話,嘆了口氣,沒有再說話。
她天天面對自己的學生,耳提面命,都沒有能讓那幾個學生改過來,彥楓一個成年人,她說一兩句話,自然是更加的沒有什麼作用了。
而此刻吳明明臉上雖然沒有什麼,但是心裏面卻是怒氣騰騰了,原本,彥楓小時候欺負他,他對彥楓印象就不是很好,沒想到彥楓竟然還當着面將這件事情說了出來,他自從當上了地稅局的副主任,還是第一次感覺這麼丟臉呢。
一定要讓這個小子狠狠的丟臉!吳明明想着,開口道:
原來你是小楓啊,我差點把你忘記了,混社會就混社會嗎,也不是太丟人的事情,不用不承認。
不過現在大家年紀都大了,也不是小時候了,你拳頭硬就能欺負人,像上一次我手下一個科員,被道上一個混混給打了,事情告訴了我們局長之後,局長當時就生氣了。
我們可是公務員,是國家的人,道上的人敢動我們,簡直就是找死,局長當時就給警察局某位領導打了一個電話,當天下午,那個動我們科員的小社團直接被搗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