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遠航既然決定拿下青山城,那麼自然也要開始佈局。
首先,他並不想那麼強硬的將青山城拿下。
畢竟長山帝國那裏還有着一個死亡競技場在那裏,雖然元素森林經過兩萬年的積蓄,帶來的勢力極為恐怖,但是死亡競技場這種只要有人就有強大的角鬥士出來的賴皮要塞,還是很麻煩的。
另外,長山帝國畢竟繼承了三國風雲的一切,不准他們那裏還能摸出比較麻煩的東西。
畢竟張遠航兩年沒有上遊戲,他並不清楚三國風雲他們是否完成了什麼世界任務,得到了比較厲害的道具之類。
當然,實在沒辦法,那麼也就只能硬上了,畢竟黑暗之王還有智慧之神的寶藏,他都必須要拿到手。
翠微山這一處禁地,不會讓給任何人。
那麼在和長山帝國硬來的時候,青山城也不能就任憑他們就這麼待着。
雖然張遠航可以強硬的直接奪取青山城,但是他並不想將青山城摧毀,而如果直接以力量統治,帶來的後果就不是他所喜歡的了。
不別的,就明面上不違抗,卻一直在合理的範圍內,將下達的命令擴大化、偏激化,就足以帶來極大的麻煩。
而如果每一個命令都詳細到讓他們無法這麼做,那麼所需要耗費的精力就極為驚人。
不如以利益誘惑,將其拉入到自己的戰車上,從而帶來更大的收益。
讓他們自發的為現在的利益而背叛長山帝國,成為他的附庸,甚至還可以帶來意外的收穫。
就比如在老普拉和那些大人物談心過後的第二天,就有人暗中送來了情報。
帝國那邊已經給他們傳信,讓他們做好準備,裏應外合的將張遠航他們一舉拿下。
「有着這些人的幫助,青山城必然會如鐵桶一般,水泄不通了。」張遠航微笑着,將手中傳信的白紙丟到一邊。
這種不費一槍一炮就能讓人倒戈的感覺,給了一種極為新奇的爽快。
畢竟能夠有王者等級的導師授課,這對於主世界任何一個人來,都是捨棄一切都願意的事情。
更別提青山城這裏的人,在這樣的誘惑下,帝國的命令又算什麼?
到時候就算帝國來人,這邊也大都出工不出力,甚至儘可能的幫助張遠航這邊,驅逐對方離開。
「只是這種誘惑並不長久。」老普拉站在張遠航不遠處,心翼翼的道,「還有帝國也絕對會針對這一點,做出他們的反應。」
「無所謂,等到我們將帝國的進攻打退,那麼這種誘惑就會變成實實在在的利益,就會變成捆綁他們的枷鎖,不會輕易離開了。」
張遠航笑了笑,「或許還會有人對此不屑一顧,但是與我們一個戰車上的人,就會立刻去處理他們,游離在大多數人之外的人,可並不好過。」
老普拉還要話,張遠航微微搖頭,阻止了他的勸誡。
其實這麼做,也只是為了方便一點自己接管青山城而已,更多的防守和清查,交給他們可不放心。
真正的人手,還在於元素森林。
張遠航早已經給曦她們發送過去了信息,或許在幾天之內,就有第一批人手到來。
安捷莉亞已經製作出了空間之門,能夠打開兩個遙遠地方的空間通道,在短時間內就輸送過來一大批的下屬。
還有那些曾經投靠元素森林的人們,現在也可以過來這裏。
他們的忠心相比這裏要可靠的多,見識過元素森林的實力的他們,很難會被其他人拉攏,所以可以到這裏來做一些張遠航不方便去做的事情。
另外元素堡壘還在收集那些型化的元素領主和之上的各屬性元素之王,它們正在受到葛麗思的教導,掌握着變化術的精髓。
到時候,來到青山城,就不再是元素生物的外貌,而是披着人皮或者其他異族的樣貌了。
「這樣的話,青山城就成為了另一個元素森林了。」弗洛拉有些無奈的道。
根據曦的提議,既然張遠航想要將青山城打造的猶如鐵桶一般,就是為了抓捕黑暗之王,那麼為了安全起見,就得將青山城打造成一個新的堡壘,新的要塞。
不其他的,足夠多的兵力是必須的,足夠強大的個人實力,也是必須的。
所以他的追隨者們,大部分都會從元素森林走出,來到青山城這邊。
「有什麼不好嗎?」張遠航笑了笑,「只可惜元素界的探索到現在都還沒有進展,如果能夠進入到元素界,我很想看一看,我的身份在那裏是不是依然有用。」
雖然有着重生者告訴他元素界未來會在他的手中,但是究竟是武力征服還是直接一勾手就來,這區別可就太大了。
「請放心,即使是元素界,您也是那裏至高無上的王者。」弗洛拉低着頭道,「您是真正的元素之王,一切元素的主人,不可能會被元素敵視與拒絕。」
張遠航笑了起來,他希望真的如此。
優妮這兩天不知道又跑哪去玩了,天不亮就不見蹤影,到了晚上很晚的時候才會到家。
根據偷偷跟蹤她的温嵐描述,這個丫頭每天都會固定的去三個地方。
一個是甜品店買上一大批的甜點,然後就順路跑去書店看霸王書,最後再去美食街從一頭吃到另一頭。
看她樂不思蜀的模樣,就好像得到了食物的快樂倉鼠,喜滋滋的生活着。
不過在温嵐等人的警告下,優妮倒是明白自己最近的風頭有點大,所以每次都是化妝過後,才會走出學院。
以她的能力,其他人想要抓住她的蹤影,實在是不可能辦到的事情。
就在張遠航認為優妮這段時間快快樂樂的到處玩的時候,她就又弄出了一點事情出來。
這一天晚上,張遠航等人剛吃過飯,就聽到遠處有人大聲哭着的聲音。
有些好奇的他就帶人朝着那邊過去,然後一眼就看到了優妮正抓着一個男孩的胳膊朝着這邊跑過來。
那個男孩極其可憐,身上穿着的破舊衣服不,臉上身上到處都是爛泥,還有着污痕和傷疤,亂糟糟的頭髮里,一些雜草和髒污的東西一眼就能看的出來。
看到了張遠航,優妮的臉上露出了大大的笑臉,然後又加了把勁將那個男孩拽了過來,將他推到了張遠航的面前。
「這是誰?」張遠航有些無奈的看着優妮,「你把他弄過來幹什麼?」
「偷!」優妮指着男孩笑嘻嘻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