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鹹魚翻身的正確姿勢:1397 東方玄幻篇(三十三)

    「別衝動,眾目睽睽之下,只會惹得那中域之人的不滿,我們前路漫漫,到後來到底要如何也並不清楚。」

    「後邊對於其人也多有依仗,現在就與他鬧翻了,對於我們並無任何的好處!」

    「忍一時,待到我們成功的進入到中域,一飛沖天之時,有些賬可以慢慢算,有些仇也可以立刻報了啊!」

    到底是龍太子,幾句話就將火獅子給安撫了下來。

    這個一頭紅毛,一身紅衣的暴躁小子運了一口氣,就跟在龍太子的身後,不情不願的排在了隊尾。

    就因為他們這一耽擱,就成為了這十五人小分隊之中最末的位置。

    這時候那些各國各家族選派過來,通過了檢測的年輕人們,除了身處在青龍帝國的世家大族之外,竟是有半數的人未曾給龍太子讓出首位。

    笑話,沒看檢測官都說了嗎,中域之人最為重視的就是血統。

    這當中除了顧崢的血脈產生了異狀,大家可都是處在了同一起跑線上了。

    你青龍帝國每年為了既定的交易,必須要保證輸送一定的人員,他們這些過了檢測的人,可不是龍太子現在能夠輕易得罪的人了。

    要說這龍太子,果真是一國儲君的最佳人選,這養氣的功夫,可是比那些司馬家的廢物點心們可是強的多了。

    他就笑呵呵的看着那些不服不忿的年輕人,安撫着自己一脈的手下,一派平靜的跟着檢測官來到了演武場一側的小高台上。

    「只有十五個人啊。」

    那有資格參與檢測的三百五十一人之中竟然只有十五個人有資格。

    這與每個國家的二十個名額相比,差的未免有些多了。

    剩下的五個……

    檢測官搖搖頭,將其中有幸突破到武王境的幾個小子全都給點出來了,就讓他們在底下來了一場混戰。

    五個名額,三十多個人爭,只能以境界彌補,別無他法了。

    這其中的嚴苛,旁人難以想像,而負責帶人的檢測官卻只覺得口中發苦。

    境界高有何用處?

    只不過是充面子好看罷了。

    若是旁的國家全都是天縱之資,二十個名額補齊了甚至超額了,那豈不是更顯出他的無能了嗎?

    要知道通往中域的大荒通道,可不單單通過境界就能順利度過的。

    這其中的原因,也只有這些天才們,身臨其境才能真正的體會了。

    一點都提不起興致的檢測官,敷衍到連最後的結果都懶得看。

    他對着場內打的生死不知的戰團,丟下一句到青龍帝國皇宮傳送陣集合的話語之後,就帶着這提前選出來的十五人先行一步了。

    哎,一步慢,步步慢,又搓又慢,還不知道被其他的同事如何嘲笑呢!

    這不,等到他攜帶着十五名衣衫整齊,另五名鼻青臉腫的年輕人剛剛從青龍帝國皇宮內院之中的傳送陣傳送到獨立於外域與中域之間的一個大能開闢出來的小空間的時候,所有的人都到了,都在等青龍帝國的動靜呢。

    在白光一閃,青龍國的接引官剛剛露出真容的時候,那諷刺挖苦的話語就跟不要錢一般的被丟了過來。

    「哎呦喂,這是誰啊?嘖嘖嘖,怎麼耷拉着一張臉,這是誰欠了你的錢了不是?」

    「我說老白,是不是你?又喝多了,偷了咱們青哥哥的錢袋,這位就要說你一句了,事兒辦的不地道啊!」

    說這話的男子,一派的狂放不羈,嘴角掛着一股子壞笑,如同他身上穿着的一身黑衣一般,自帶黑水。

    而在話語之中被冤枉的老白,卻是一毛髮旺盛,身材高大魁梧的男子。

    頭上的鬃發,編織成了一把毫無規律十分隨意的辮子,糾纏着披散在肩膀頭子之上。

    與這亂糟糟的情景正相反的是,這大漢竟然穿了一身雪白的毛皮短打。

    也不知道是何種異獸的皮毛,從上到下竟是連一絲兒異色也無。

    這般的好皮子,卻被這個高大的漢子簡單的裁製成了毫無款式的背心和短褲,讓向來窮困的顧崢,剛一看到就忍不住的一陣心疼。

    但是,顧崢的心疼不過維持了兩秒鐘,就被這名為老白的壯漢那大嗓門給生生的吼醒了。

    「放屁!老子怎麼會欠人錢?」

    「老子從來不借錢,老子要用錢了還用找人借?老子都是憑真本事搶的!」

    「他青瘦子能有啥本事,扛得住我三拳?老子若是搶了他的錢,現在他能不能站在這還是一個問題呢。」

    「再說了,咱們五個人誰不知道誰?我就算是搶你老齊的錢,也不會搶他的啊,這人沒啥本事,就會告狀!」

    「那上邊的人還就信他張嘴胡謅!我有什麼辦法,惹不起躲得起啊!」

    「不過啊!」說到這裏的白皮草大漢一把就將那黑衣漢子給摟住,指着青瘦子的身後,放肆的大笑了起來:「他若是這一次再完不成任務,那麼以後咱們幾個是徹底的不用怕他了。」

    「事不過三,再不出苗子,這小子就要去中域外圍做雜役了!」

    「哈哈哈!!」

    說完這話,兩個人是肆無忌憚的狂笑到了一起。

    一旁另外一個仙風道骨的老者以及一個一襲紅衣的半老徐娘則是無奈的搖了搖頭,表示不參與到此次的群嘲活動中去。

    但是僅憑着這二位的表現,就足可以讓青姓的檢測官,現在叫做接引人的中年人,七竅生煙了。

    於是,這位心中積壓了無限的壓力與憤怒的接引人,終於在這一刻爆發了。

    「白老大,莫要欺人太甚,逞口舌之利,你我二人之間,只能有一人居於上。」

    「就算我這次再無任何的政績,因此而被中域召回,但是這一次,官派的領隊依然是我!」

    「我這裏有一個提議,不知道你敢不敢應下來!」

    「若是這一次,不,我就不說通過那麼簡單了,這一次,我所接引的青龍帝國之中的天才之中,不但通過了中域的選拔,而且力壓群雄,成為此次接引選拔的第一人的話,從此往後,你見到我,不但要退讓三尺,還要做好一個小弟,一個手下的本分。」

    「你可敢應承?」

    這話說得白老大就是一愣,這青瘦子何曾如此的硬氣過?

    他有些疑惑的往這位陰鬱的青衣男子的身後瞧去,卻只看到了一個剛剛突破了武君門檻,境界都不怎麼穩定的渾身貴氣的青年男子。

    「嘖?我說青瘦子,你這是發什麼瘋?你不會就想憑藉那個武君苗子跟我叫板吧?」

    「可是你這位武君的歲數可是不小了啊,就憑他?你莫不會是忘記了,中域那裏邊看得是什麼吧?」

    「是血統,是年齡,是未來的可期待性,嘖嘖,你不會是激怒攻心之下真的放棄了吧?」

    一旁一直歪嘴看熱鬧的黑衣人卻是替老白說出了另外一個可能性:「不,也許這位青大人,在發現自己反正已經毫無希望了,反倒是破釜沉舟的搞上一場最後的瘋狂了。」

    「他這最後一次,怎麼也要讓你不痛快了,讓自己也舒坦舒坦。」

    「畢竟啊,楞誰被對方給壓了整整十年,這心裏邊也憋屈的要爆發了吧!」

    「再說了,他跟你打了這個賭,那是百利而無一害的,贏了,舒舒服服的當大哥,還能驅使你這個好用的小弟,輸了那就更無所謂了,自己被召回到中域,以後啊,一年還不一定能見上一回了吧?」

    「喏,輸贏都自在,人家幹嗎不這麼對付你呢?」

    聽得白老大是恍然大悟,看青衣人的眼神都帶上了鄙視。

    氣的青衣人指着那黑衣的男子都快要嘔出血來了:「我們五人當中,就你小子最壞!!」

    「好!既然你如此說,我就賭上我手中的這顆血脈石!」

    說罷,這青衣人竟是從懷中掏出一顆圓潤如同鵝卵般大小的石頭,當中封存了一縷鮮紅的血絲。

    那血絲仿佛已經有了靈性一般的,自己在這血脈石之中緩緩的流動,一閃一現時,就宛若一條紅色的小龍。

    「這是!」

    白老大與齊姓的黑衣人在看到了這塊石頭之後,具都發出了驚叫:「你竟然捨得將中品的神獸血脈石拿出來賭鬥?」

    「你難道不知道?」

    不知道一塊這樣的石頭足可以培養出一位可以入得中域神獸家族外院的中品天才嗎?

    直到這個時候,對面的兩個人才知道青瘦子此時的決心,他這是要玩兒真的了。

    「好!既然你難得的直爽了一把,我白老大有何不敢的?」

    「咱們就以這一屆為賭?」

    「咱們就以這一屆為賭!!」

    兩個性格合不來的對手,在這一刻達成了一致,卻完全沒有去問問他們倆身後各自跟着的二十個人的感受。

    在龍太子被對方單獨的提溜出來,並且不是讚揚而是諷刺了過後,他臉部肌肉的控制就有些往失態的方向跑偏了。

    不但是涵養極其高的龍太子,就連白老大身後那群原以為自己被寄予厚望的年輕人在發現自己其實屁都不算的時候,那臉色也是相當的好看。

    你們這是將武大帝國,外域各個附屬國的天才給一起得罪了啊?

    這樣真的好嗎?

    反正這五個引路人是一點都不曾當回事兒。

    那白老大還對着他身後那個身材最高大,境界最拔尖的男子還被曾經對其和顏悅色的引路人給呵斥了回去:「你想發表什麼意見?行啊,等到你踏踏實實的踏入到中域,不,在中域之中還要被家族給收留了之後,你再來找我抗議。」

    「你現在算什麼呢?這世界天才可多了,要走到最後的那才算是天才!」

    說完,這白老大也不管那個被他傷了心的少年,反倒是站在這個獨立的空間之中默默的等待。

    等待什麼呢?

    那一道只有在特定的時間內,十分短暫的開放一陣的通道。

    一時間,引路人的糾葛被放了下來,這個空無一物的空間之中氣壓也跟着越來越低。

    就在顧崢認為大家要先來一場全武行的時候,突然屬於青龍帝國的傳送陣處,發出了一陣被激活的白光。

    「怎麼回事兒?引路結束後傳送陣不是被自動的關閉了嗎?」

    「是誰?冒天下之大不韙,又送人過來?」

    就在青衣人為青龍皇族竟然敢違背他的命令私自放人而惱怒的時候,那陣白光之中就咕嚕嚕的滾出來了兩個人。

    這兩人沖勢十分的兇猛,還沒等他們冒頭,青衣人就高抬起了他的右腳。

    『啪』

    『啪』

    兩下就將這兩個闖入者踹翻在地,讓原本抱着頭翻滾的人,如同烏龜一樣的露出了肚皮。

    「怎麼是你?」

    「顧崢?」

    「顧崢!!」

    原以為顧傲天在血脈檢測那一關被淘汰了,顧崢就沒有啥熟人跟他一起攜手進中域了。

    誰成想,峰迴路轉,還真有倆不怕死的熟人竟然用這種方式闖進來了。


    讓膽大包天的顧崢都由衷的敬佩。

    那麼這兩位傻大膽到底是誰呢?

    一位是一眼望過去穿的就很富裕的五國第一首富,葉良辰,另外一位竟然是穿的破破爛爛的司馬昭和。

    兩個人連身上被踹出來的淤青都不在意了,反倒是一個欣喜,一個憤怒的一起喊出了顧崢的名字。

    「怎麼?想找人幫你們說清?做夢?」

    「擅闖傳送陣,我現在就要取了你們的小命,然後再問罪你們的家族!」

    這青衣人被對方的忽視給弄的憤怒異常,從袖中抽出一條青色的旗幟,就朝着二人的面門擊打過來。

    這只用了一分力的旗子,也不是這兩隻菜鳥能夠抗住的。

    就在毫無防備的司馬昭和都被嚇傻了的時候,距離青衣人稍微遠一些的葉良辰卻像是想起來什麼一般的,朝着青衣人大聲的討饒到:「尊上容稟!」

    「實在是我二人錯了選拔的良機,因為名聲不顯沒有拿到青龍帝國的邀請函,故而耽擱了血脈檢測的大事兒。」

    「萬望尊上看在我倆二人血脈立柱皆有異像神獸的產生的份兒上,讓我們將功贖過,繞了我等的性命吧!!」

    這一聲不可謂不可憐,而那個青衣人的攻勢,就在那神獸異像四個字一出現的時候,就如同急剎車一般的堪堪停住了。

    那旗幟尖銳的一端,距離司馬昭和的眉心只有一分的距離,嚇得司馬昭和的眼淚與鼻涕,就在此時齊刷刷的流淌了出來。

    對於此種反應,青衣人很是嫌惡,他趕緊抽回至一寸處,停下來斜眼看着葉良辰:「哦,那你跟我說說,你們兩個激活了何種血脈?」仿佛這兩個人說的一步順了他的心意,那旗幟又要再次捅回去一般。

    驚的那葉良辰是真不敢耽擱,清晰無比的就報出了各自的血脈。

    「尊上,小子葉良辰,大金國葉氏,開啟的是三足金蟾的血脈。」

    「那位姑娘跟顧崢是一個地方的人,是大乾國的司馬氏司馬昭和公主。」

    「哦,不對,是前公主,現在也不能叫做大乾國了,因為就在兩天前,他們國家就已經改朝換代了。」

    「現在的大乾國,已經改成大崢國了,這國家的皇族,也變成了顧氏。」

    「至於為什麼會這麼快就換代了,小的我也就不太清楚了。」

    「只不過小子與這位前朝公主檢測血脈的時候,正好在一處,她開啟的血脈比小子更盛一籌,若不是血脈的濃度過於微弱,怕是造成的異像,動靜能更大一些。」

    「因為這位前朝公主開啟的血脈,比小子的三足金蟾還招財,乃是招財五大神獸之中位列第一位的貔貅啊!」

    說完這番話,這葉良辰也算是完成了任務,那是老老實實的蹲在一旁,就等着青衣人接下來的結論了。

    至於那原本還恍恍惚惚的司馬昭和,在聽到了葉良辰提到了顧崢之後,竟是從痴楞的狀態迴轉了過來,轉而朝着顧崢所在的方向望了過去。

    在看到了那個她一看就十分的厭惡的窮酸的身影的時候,司馬昭和就發出了憤怒的吼聲:「什麼顧氏王朝,他們就是一群卑鄙小人。」

    「不知道私底下跟玄武國度的人達成了什麼交易,竟然聯合外邦,裏應外合,將我們司馬家族半數的人殺了一個乾乾淨淨。」

    「我們一時不察,竟然快速的敗落,那顧氏家族,反骨早現,他們一個小小的扶風城世家,竟然擁有高達三十位以上的武帝,七八名武尊。」

    「更有一個已經觸碰到了武聖門檻的半步武聖壓陣,就這一個人,就殺光了我司馬皇族世代供奉的近半數的高手。」

    「偌大的司馬氏族,在一日之間轟塌,而他們所謂的理由,竟然是我司馬氏族有心滅了顧氏最出色的子弟,顧崢!」

    「哈哈哈,這何其的搞笑?要知道,若不是我嫌棄這個叫做顧崢的小子,窮的掉渣,他可是我司馬氏族的駙馬首選之一啊!!」

    「顧崢!!破門之仇,不共戴天,我現在奈何不了你!總有一天,我要讓你們顧家把欠我們司馬家的東西原原本本的還回來!!」

    說完,這司馬昭和公主就不再犯傻,反倒是朝着青衣人的方向深深的一拜:「請接引人憐惜,讓我等去那大荒通道一行吧!!」

    話說到這裏了,就看你青衣人是什麼打算了。

    就在一旁的白老大以及黑衣人都認為青衣人應該不會臨陣換人的時候,這位想的比誰都多一些的青瘦子卻是哈哈哈的大笑了起來。

    「好啊,貔貅,三足蟾蜍是吧?」

    「若真是如此,這還有什麼好考慮的?」

    「你,還有你!」青瘦子朝着他身後,五位全憑境界才活得資格的人當中一點,準確無誤的就將其中兩個境界最低的人給指了出來:「你們兩個,跟這兩個換換,他們倆就替你們進中域了!」

    「這!這不公平!!尊上!!」

    當中一個反應最快的開口就要抗議,可這位青瘦子下了的決定又如何會改變。

    他只是不耐煩的朝着二人一揮手,竟是將其推向了傳送陣的圈內,不知道啟動了什麼機關,兩個人竟是在白光又一閃之後,就消失在了這一方空間之中。

    而就在此時,顧崢卻是有遺憾的嘆了一口氣,用誰都聽不見的聲音,低聲的嘀咕了一句:「唉,還是差點意思,若我是那小子,在青衣人說好的那一瞬間,就一擊將其中一人斃殺於掌下,到時候,別說是貔貅血脈了,就是天道的私生子兒,這接引人又能奈我何?」

    當然了,他的這一番吐槽也就過過嘴癮,在青瘦子若有所覺的砍過來的時候,顧崢就趕緊緊閉上了嘴巴。

    至於葉良辰,趁着這會兒的功夫,竟是一個咕嚕從地上爬起來,拍拍塵土麻溜的就湊到了顧崢的身旁。

    「大哥,沒想到剛剛分別兩日,你我又再次相見了,簡直就是緣分啊。」

    「咱們前路漫漫,小弟的安危就全繫於大哥身上了,萬望周全啊。」

    看到葉良辰略帶跪舔的表情,顧崢就有點嫌棄:「我說,你不是已經大仇得報,回到家中去繼承你的萬貫家財了嗎?怎麼又折返回來,趟這一趟渾水了?」

    聽到顧崢如此問,葉良辰也很委屈的啊,他嘆了一口氣,就將兩人分開之後,隨後就發生的事情跟顧崢說了一個大概。

    因為這五關奪魁大比上的事兒,影響到了方方面面。

    先是吳家用的暗手,影響了聖人的小像,給五官大比的監考官差點來了一個沒臉,就讓這第一關的先生記住了這個大金國的吳家。

    在幾個人從第一關撤離的時候,這位先生就通過自己身後的人脈,朝着大金國的吳家發了難了。

    當即,在這先生所在的國家以及大乾國境內所有與吳家有關的生意全都被叫了停。

    不但如此,從上到下的還是多方刁難。

    一開始吳家不清楚發生了什麼啊,就找人打聽,還朝着他們強有力的聯姻的對象比他們家更有門路的葉家求救。

    誰成想,葉氏家族早將葉良辰在五官大比上發生的事情原原本本的告知了這葉家的家主。

    這位最寵愛葉良辰的家主一聽說這個吳家的吳薰兒竟然攛掇他那個不學無術只會賺錢的繼承人去參加此次大比,並且還壞心眼子的動了手腳了之後,那是勃然大怒啊。

    護短的葉寶石不但不幫忙吳家,反倒是聯合了五國的其他幾大商號,一起對着吳家下了手。

    擠兌的這吳家,不過半日的功夫,大半的家產就煙消雲散了啊。

    搞得這吳家的家主一頭霧水,滿頭火泡的回到家中就去詢問他的嫡女吳薰兒到底招惹到了誰。

    待到他聽到吳薰兒哭訴的時候,不但不惱怒女兒的不忠不孝,反倒是一拍大腿,為自家女兒的選擇拍手稱讚了起來。

    「哈哈哈!好!一個商人氏族又有何懼?你現在就快馬加鞭去大乾城之中,將我吳家剩下的半數家私全部投效給司馬皇族,求得他的庇佑!」

    「若是能獲得一個側妃,不,侍妾的身份,你我就不懼那個葉家的逼迫,而那些一起聯手擠兌我們的商號,到了最後還會把先前吞掉的東西再給我還回來!」

    「還不快去?若是再滯留下去,我們吳家怕是連這點家底都拿不出來了,那麼你在司馬皇室家族之中的地位豈不是要更低了?」

    聽到這裏的吳薰兒那也是當機立斷,抹了一把眼淚就直接殺到了大乾國的司馬故文的府邸。

    這司馬故文剛受到自家老爹的一陣臭罵,五國節度使一下子走掉了兩個國家,剩下的兩個一邊觀望着一邊還提出一些無力的要求,企圖在大乾國多撈一些好處。

    為了今後大戰,他們還不能對對方不客氣了。

    搞得司馬故文是氣怒交加,正在自己的王府裏邊抽打侍女出氣的時候,外邊的人就通報這位吳家的姑娘連夜奔襲而來了。

    聽得司馬故文是陰森一笑,不知道是笑還是哭的就讓人給帶了進來。

    而這位吳薰兒,對付男人是果真很有一套。

    她在這種亂糟糟的情況之下進入到城中,就早已經想好了接下來的對策。

    她見到司馬故文之時,那是哭的梨花帶雨,弱不禁風,如同被狂風驟雨摧殘過的梨花,好不惹人憐惜。

    看得司馬故文先是一愣,那心中,腹中,下三路的邪火,就蹭蹭的往上面冒去啊。

    美人在懷,顛鸞倒鳳,瘋狂至極,先是滿足了這位皇家貴胄的情慾,後又趁着這位大佬心情舒暢的時候,將家族為她準備的百寶囊給拿了出來。

    以美人心計為切入點,再共計無上的財富,到了這個時候,但凡有點追求的男子都是無法拒絕的。

    再加上葉良辰在五國大比之上,坑了他司馬故文,絕了他爭儲的希望,更是令他們大乾國國運動盪,這種仇怨已經上升到殺你全家不死不休的地步了。

    不就是幫吳薰兒解決一下吳家的困境,順便收一個他在逆境之中還來投靠的家族嗎?

    這等事兒沒有富裕的美人與財富,他司馬故文也是要做的。

    老話說得好,天要欲其亡,必先任其狂。

    一帆風順的司馬故文已經往瘋狂偏執的道路上越行越遠了。

    當他將手中那塊族老調集令拿到了手中,並向與其交好的司馬昭和,司馬故我幾個族內的兄弟姐妹也借來了他們的令牌的時候,他的手中就掌握了一支極其強大的力量。

    而他給這支力量派出去的任務只有一個,那就是覆滅大金國的葉氏家族,並將其數不盡的財富,都給搜刮到司馬氏族手中。

    對於司馬故文提出來的這個要求,那些被號令的隱藏力量們一點都不曾放在心上。

    司馬家的子弟,只要不朝着族內的人動手,用他們的手行暗殺內鬥的事情,這些暗衛力量一般不去管他們在外邊怎麼行事的。

    因為司馬家的人骨子當中都帶着一絲最後的謹慎,就算是做什麼事兒,也有着最後的標準的。

    那就是絕對不朝着龐然大物,或者是實力超群的家族以及國家動手。

    在他們眼中,葉氏也只不過是一個傳承了不過三百年,武裝力量極其薄弱的巨富之家罷了。

    於是,司馬皇家為了拱衛小輩們的安全而特意抽調出來的那一支實力不凡的隊伍,為了這個面子,以及迷花了眼睛的財富,當夜就去了大半。

    誰成想,就在他們走出去百里之外,很難第一時間收到問天城內的消息的時候,一隻從顧家出發,早就埋伏在都城外的力量,就趁虛而入了。

    這一仗大的竟然毫無懸念,在大乾國之中說一不二,震懾八方的司馬氏族不過幾個時辰就退守到了皇宮的深處。

    待到皇帝司馬炎詢問為何諸位皇子身後那最後一份力量會如此的單薄的時候,才知道就在幾個時辰以前,他贈與各位皇子公主的大乾國的最後一分守候力量已經被這群敗家子兒們給派到城外。

    對於此,司馬炎只是粗喘了幾下,他臉上的猙獰不消,卻是大叫了幾聲好。

    而在這好字兒剛剛落下的時候,顧氏家主,就帶着顧氏近三代的砥柱力量,站在了這個他們曾經不得見真容的皇宮內院之中。

    「你以為你們這就算是勝利了嗎?」

    到底是一國的帝王,司馬炎的臉上不見任何的擔心:「你們顧氏傾全族之力,攻入到這裏,着實算是不錯了!」

    「朕算錯了你們顧氏的真正實力,耗損了我司馬家八成的精銳,還是無法將你們阻擋滅殺。」

    「但是,」說道這裏的司馬炎卻是哈哈大笑了起來:「但是你們顧氏一族的損失將會更大,你們所有人,將會死在我大乾國的土地之上!」

    「你們難道不覺得這皇宮攻打的太容易一些了嗎?」

    「那是因為我抽調了三分之一的護衛軍,直奔你們顧氏的老家,扶風城而去了啊。」

    「在今晚鬧出如此大的動靜的時候,不,是你們將扶風城的紀家給滅殺掉的時候,朕就已經將那支隊伍給你們顧氏準備好了啊。」

    「從這一刻起,你們顧氏留存的老幼,將會從這個世界上徹底的消失。」

    「而你們這些最精銳的部隊,也會成為我司馬氏族皇宮內院之中的花肥,骨壤。成就我司馬氏無上的威名,震懾那些如同你們這般蠢蠢欲動,自不量力的氏族。」

    「而我司馬家族,將會在這片土地上繼續滋養壯大,最終成為無上的霸主!!」

    「哈哈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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