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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夫子坐在一旁,看到葉春秋出來,不禁嘲弄的笑了。
他現在一點都不介意老太公惱怒他不合時宜的言行,現在自己是案首的恩師,是葉家的大恩人,現在的他更希望看一場好戲,他的目光無意地與坐在對面的葉家老二葉松觸碰一起,二人俱都會心一笑,隨即眼神錯開。
葉老太公表面上是在氣頭上,心裏卻跟明鏡似的,曉得不聲色俱厲一番,葉家的門風就毀了,便冷若寒霜地道:「解釋?解釋什麼?你不學無術,不好好讀書,整日混賬,你……你真是太教人失望了,你……真是不肖子孫,現在你還想要解釋……難道……難道周夫子的話會有錯嗎……」
有錯嗎三個字剛出口,卻在這個時候,有人沒頭沒腦地沖了進來:「喜報,喜報……衙里的喜報……」
葉老太公下意識地抬頭一看。
那剛進門,還不清楚場面深淺的公差振振有聲地喜道:「恭喜本縣案首葉春秋葉公子名列頭名,恭喜……」
「……」
葉老太公驚呆了。
本縣案首……葉春秋……葉春秋……是葉春秋?
怎麼可能是葉春秋!
葉老太公不確定地道:「哪個葉春秋?」
公差毫不猶豫地道:「正午縣尊發案放榜,貴府的子弟名列第一,姓葉名春秋,還有哪個葉春秋?」
滿堂頓時譁然。壹百~萬\小!說 w ww·1ka看nshu看·cc
周夫子豁然而起,就在這短短一會,他臉上沉如死灰。
不是葉辰良,竟然是葉春秋?
葉春秋從不用心讀書的啊,而且還目無尊長,這樣的渣渣,也能成案首?
不可能,一定是哪裏錯了!
周夫子不相信這個事實。
可是公差拿出了紅紙,交給了老太公,老太公的手杖頓時吧嗒落地。
周夫子不由自主地打了個冷顫,看來真的是葉春秋,這種人渣居然做了縣案首?
周夫子的腦子很亂,忍不住低聲說:「怕不是縣裏弄錯了吧。」
可是沒人理他,因為其他人的心更亂。
葉辰良本來很風光,他早就想好了該怎麼應付,比如謙虛的說幾句,後學末進,僥倖蒙縣尊垂青,點了第一,慚愧啊慚愧。或者學生愚鈍,唯有勤能補拙,總算沒有辱沒了家門云云;他甚至想好了要勉力一下葉春秋和葉俊才這些渣渣一番,勸他們要好好進學,要拿出一點兄長的樣子來。當然,主要『勉勵』的對象還是葉春秋,葉俊才是吃激素長大的,虎背熊腰,葉辰良已經挨過他的揍,不敢再招惹他。
可是現在……
葉辰良難以相信剛剛所聽到的一切。
他覺得這報喜的人肯定有問題,怎麼可能是葉春秋呢?葉春秋是個敗類啊!
他咬着下唇,突然感覺自己的臉上火辣辣的疼,像被人沒來由的扇了兩個耳光,啪啪作響。壹 百~萬\小!說 w ww·
「葉春秋,是葉春秋,案首是葉春秋……」
這個時候,嘹亮的聲音終於打破了廳中的平靜。
葉老太公一把扯住公差的衣襟,眼睛紅得嚇人。
差人早就習慣了這樣的場面,嘖嘖……前年去報喜,一個老童生聽說高中,直接脫了衣服圍着村子裏裸奔了三圈呢,這樣的場面,見得多了,而他必須得拿出公人的威信來,斬釘截鐵地道:「正是葉春秋葉公子,縣尊看了他的文章,很是高興,發案之後,還命人將他的文章傳閱給了本縣的廩生。絕不會錯的,縣尊今日提及過三次葉春秋了。」
那公差說到了這個份上,基本上就板上釘釘了,案首是葉春秋沒錯,終於有人反應過來,朝着老太公或是葉景、葉春秋作揖:「恭喜,恭喜……小小年紀,了不起啊。」
「後生可畏、後生可畏……」
「葉兄教子有方……」
葉老太公雖然還沒明白過來怎麼回事,可是看到無數人道賀,總算是緩過神來,忙是拿出謙虛的話應付,心裏卻還在嘀咕,不是說案首是辰良嗎,怎麼是最沒出息的春秋?
可現在已經顧不得這個,也沒心思去追究方才的事,還是回禮要緊,又不忘對公差道:「差人請坐下喝一杯水酒,來人,去準備一下。」
準備一下就是賞錢了,公差哈哈大笑道:「噢,葉太公客氣,你教出了好孫兒啊,我還道葉春秋是成人,想不到是個少年,就這樣,縣尊還誇他文章作得極好,嘖嘖……河西葉家了不起。」
奉承的話,誰都會說,可是這些奉承話聽在周夫子和葉辰良的耳里,又是打耳光的節奏。
他們不約而同地對視,眼中都像是說:『這怎麼可能』。
那公差是個極會來事的人,把葉老太公哄得不知自己姓什麼了,又去奉承葉春秋,這小子不簡單,十二歲就中了案首,縣令都褒獎,將來還了得?
於是笑容可掬地道:「葉公子小小年紀,叫人佩服,真是神童啊,便是甘……甘……」他撓撓頭,琢磨了老半天,才接着道:「便是甘什麼什麼的都比不及葉公子。」
「笨蛋,是甘羅!」葉春秋心裏糾正他。
不過這時,葉春秋倒也醒悟過來,自己成案首了,看來光腦應付考試沒有什麼問題,很是值得慶幸,看着老爹葉景歡喜得要淚流滿面的樣子,葉春秋心裏還是挺滿足的。
不過差人的話不得不應,大家都希望案首說幾句話呢,所以目光都聚焦在了葉春秋的身上。
咳咳……葉春秋笑了笑,道:「噢,差人謬讚,學生何德何能。」
謙虛,你以為我不會嗎?哼哼,我葉春秋最好的品德就是謙虛。
那些不明就裏的外來賓客都是叫好,個個都說:「葉公子真是太謙虛了。」
葉春秋又道:「小子僥倖高中,這自然要感謝縣尊的青睞;這其次嘛,自然是要拜謝恩師周夫子的教誨。」
葉春秋很認真很『天真』地走上前,深深地朝周夫子作揖。
於是,所有人的目光都落在了周夫子的身上,周夫子現在仿佛自帶了聚光的效果,看着葉春秋朝他行弟子禮,他的老臉卻是火辣辣的疼。
許多人低聲嘀咕起來:「啊呀……這案首真是知書達理,懂事啊。」
「天地君親師,為人子弟就該如此。」
「咦,方才周夫子不是說此子不學無術的嗎?」
大家一臉周夫子你逗我的表情,不學無術還能考中案首啊。
「對了,方才還說葉春秋目無尊長。」
目無尊長,怎麼會如此彬彬有禮?被周夫子如此羞辱,振振有詞的說葉春秋不是他的弟子,可是看看人家春秋如何,春秋還不忘對他致謝呢,這是目無尊長嗎?
於是大家看向周夫子的表情變得古怪起來。
在座的都是成年人,大家當然不會認為一個少年郎會玩什麼心眼,你看人家執禮甚恭,對周夫子的敬意也是油然而生,怎麼可能作假?若是個成年人倒可能虛情假意,一個少年有這麼妖孽嗎?
周夫子頭皮發麻,居然不知如何是好了,他要是哈哈一笑,接受了葉春秋的大禮,豈不是說方才他先前的話都是假的,這麼好的一個孩子,這樣的辱罵他,甚至都逐出了門牆,別人會怎樣想,肯定會說你周夫子的臉皮也太厚了。
可若是不肯接受,又顯得自己小氣,人家……只是個孩子啊。
而這一切都看在葉春秋眼裏,葉春秋心裏只是想笑,軟刀子捅人,其實更讓人撕心裂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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