歡喜哥一點都沒有猜錯朱晉岩的心思!
他就是要讓自己帶來的人和范家陳家的後人比一比。
名義上的創作,實際上就是一次比試。
但是朱晉岩為什麼要這麼做?這麼做他有什麼好處?歡喜哥一時還沒有想明白。
肯定是有目的的!
朱晉岩這麼做一定是有他不可告人的目的!
現在無論朱晉岩做出什麼事,歡喜哥一律都把其歸入了「不可告人」的行列中。
他一絲一毫都不相信這個人!
甚至從某種程度上來說,在歡喜哥的心裏朱晉岩其實比當初的江斌更加惡劣!
可是對於范一峰和陳家來說就有一些為難了。
青年藝術家的創作比賽,像范一峰這種身份的人是肯定不能參加的。
他的兒子范寶路和陳鋒陳蘭?
陳鋒陳蘭雖說在陳之山當年的嘴裏說是天資不足,但兩人畢竟跟着父親耳濡目染,而且這麼多年裏也都是刻苦用功,在這一行里的名聲也相當的不錯。
他們完全可以稱得上是中青年藝術家。
至於范寶路?
他在這方面的成就到底如何恐怕只要他父親和他自己知道了。
朱晉岩這次是有備而來,帶來的人肯定不會差。
不應戰?
那等於是承認范家和陳家的後人認輸了。
朱晉岩一定會借着這次機會大肆宣揚已達到某種的需求。
應戰?
會是一個什麼樣的結果?
「我給大家介紹一下。」朱晉岩笑着說道:「這位是青年書法藝術家夏木軒,這位是青年金石藝術家譚睿孫,這位是青年畫家曹念公。」
歡喜哥肯定是第一次聽過這些人的名字。
可是當喬遠帆和范一峰聽到這三個名字後,眉頭緊緊的鎖在了一起。
朱晉岩是從哪裏請來這三個人的?
這三個人可是最近幾年來風頭最勁,被稱為國內最有前途的三個天才。
尤其是那個曹念公,三十五歲,但他的一副作品拍賣價已經超過了每尺五萬港幣以上。
這可是一個了不得的價格了!
要讓這三個人來和范家好陳家的後代比嗎?
范一峰根本沒有任何把握!
朱晉岩還是面帶笑容:「我已經很早就幫他們三個報名了,我想如果你們能夠答應的話,這一定會是國內藝術界的一次盛會,一次美談。而且對國內的慈善事業也是一次極大的促進。」
難題扔給了對方。
「你們說呢?」范一峰的目光轉到了自己的後輩身上。
范寶路很快和陳鋒陳蘭兄妹倆進行了一次簡單的商量。
然後范寶路笑嘻嘻地說道:「好事啊。這可是大好事,藝術本無高低之分,如果非要分出個高低來,但最終的結果是為了慈善。那也沒有什麼了。我們答應。」
朱晉岩一笑,還沒有等他開口,范寶路又接着說道:「只是陳鋒陳蘭他們主攻的都是金石,算是一個人,我們這裏可還少一個呢?」
「歡喜哥。你啊。」朱晉岩似乎早有準備。
我擦你個全家的擦!沒事拖上你家歡喜哥做什麼?
「歡喜哥是喬伯伯的兒子啊。」朱晉岩一看就是早就有所準備而來的:「而且歡喜哥那一次不是創作出了一副八龍圖,拍賣出了50萬的高價,這個價格可是相當有水準的了。」
我再擦你個全家的擦!
真在刁難我?
是,你家歡喜哥那次是創作出了八龍圖,可那是什麼情況下創作的啊?再說了,50萬的價格還是賀建軍搞出的友情價。
咦,有問題。
自己的那副八龍圖可是和小胖意念溝通之後的產物啊,從畫龍的角度來看完全可以說是完美無缺,按理說朱晉岩肯定知道這點啊。
可為什麼他還要讓自己出來比?
有陰謀,絕對有陰謀!
朱晉岩肯定挖了一個什麼陷阱等着自己往裏面鑽呢!對付這個傢伙一定要小心小心再小心!
「歡喜哥。你畫的八龍圖那麼好,怕什麼?」安妮是堅決站在歡喜哥這一邊的:「比就比!」
我倒也是相比,可問題是還能夠和小胖進行及時的心靈交流嗎?
「歡喜,為了慈善,玩玩而已。」范寶路也在一邊開口了。
恩,玩玩而已,輸了怕什麼?反正自己又不是什麼藝術家的,而且不管輸贏,最後的收入總是全部捐給慈善事業的。
「那就比唄。」
歡喜哥雖然答應了下來,但聲音里很明顯的充斥着不自信。
這也難怪。從本質上來說歡喜哥真的是一個毫無藝術天分的傢伙啊!
「那就這麼說定了。」朱晉岩顯得非常滿意:「下午的時候所有的人都會見到一次藝術上的盛會。」
說完了這句話他就帶着自己的那三個人離開了。
一桌子的人沉默了一會,有些心不在焉的吃完了飯。
飯後,喬遠帆悄悄的叫住了從始至終一直都沒有開口的孔文舉:「老孔啊,這次恐怕有點事要找你幫忙了。」
他還沒有說出自己的目的。孔文舉已經笑着說道:「老喬,我知道你要我做什麼,而且你即便不說我也會出手的,這可是我還你兒子人情最好的機會啊。」
……
「范大哥,那三個人究竟是什麼來路啊。」對那三個什麼青年藝術家一頭霧水的歡喜哥還是忍不住問道。
「都是很了不起的人物。」范寶路嘆息了一聲:「夏木軒,創作出的書法作品多次在國內的各項比賽中奪冠。譚睿孫。被讚譽為下一個陳之山,有人甚至預言他在五十歲之前就能夠達到陳之山的成就,這當然有些誇張了,陳之山的成就可不是那麼輕易能夠達到的。」
「那個曹念公呢?」歡喜哥好奇的追問道。
「更加了不起了,一副作品是按照每尺五萬港幣來計算的。」
歡喜哥倒吸了一口冷氣:「媽呀,這麼貴?那這傢伙每天畫一點不就發財了啊?范大哥,你呢?你除了打麻將還會些什麼?」
「書法畫畫都略懂一些。」范寶路極其謙遜:「不過對於我來說還是打麻將的興趣更加濃厚。」
歡喜哥「恩」了一聲:「那你的一幅畫可以賣出多少錢啊?」
這可是一個關鍵的問題了。
「五萬!」
范寶路毫不遲疑的回答道。
「啊?」
邊上的幾個人頓時變得興奮起來:「也可以賣五萬啊?」
范寶路的眼神里無比的堅定,無比的自信,無比的充滿了高手的寂寞:
「當然是五萬了,只不過貨幣結算單位略有不同。」
「怎麼不同?」
「曹念公的是每尺五萬港幣,我的是每尺五萬津巴布韋幣。」
「什麼意思?」
「一億津巴布韋幣等於三個美元!」(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