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刀氣的渾身發抖。
但是他...
毫無辦法!
許牧他們不知道,但是血刀卻是從那半塊地圖上知道,在這鬥戰天台之上,嚴禁動武,這可是上古戰修之地,觸怒規則的後果,想必不會很好!
而許牧此時的無恥動作,嚴格來說,還算不上動武!
不能動手,想要移開身軀,血刀卻也是艱難,磅礴的壓力可不是蓋的,他到現在都想不明白,許牧到底是如何做到能在台階上跳來跳去的!
他唯有後退!
不然的話,真可能被許牧的大屁股坐一臉!
到那時,他血刀覺得,自己肯定很想死!
「混蛋!無恥!」
血刀大罵!
退後了一個台階。
但是那壓力,卻是不降反增!
血刀神色大變,憋屈到了極致,終於知道了那地圖上所說的切記後退四個字是啥意思。
對於戰修來講,只要上了鬥戰天台,就沒有退路!
想當慫貨,就要做好當慫貨的代價!
血刀的心情,就仿佛吃了翔一樣的噁心,然而此時此刻,許牧卻是笑眯眯道,「喲,血刀少主這是咋了,沒力氣了?怎麼還退後一步了?是不是想讓着我?哈哈哈,別介啊,我燕赤俠可不是輸不起的人,說公平競爭,就公平競爭,既然你退了一步,那我...」
「也後退一步好了!」
許牧說着。
直接腳步一抬,落到了後面的台階上。
血刀的臉色,變成了青綠色!
「燕赤俠,你不要欺人太甚!殺人不過頭點地,你這麼惹我,就不怕老子的報復麼?」
血刀狂吼一聲。
然而許牧的回答則是...
一個大屁股!
血刀吐血,是氣的吐血,喉口處鮮血狂涌,而且越來越止不住,他沒有辦法,只能後退,於是乎,退着退着,就退到了原點。
許牧站在第一道台階上,居高臨下的俯視着血刀,陡然間冷笑道,「怎麼着?怒了?上火了?是不是有點後悔惹老子了?但是,早他媽幹嘛去了?你要是老老實實的,我都懶得理你了,說真的,你在我眼裏,屁都算不上一個,你會跟一個屁較勁麼?不會吧?可是啊,你非要惹我呢!」
血刀臉色鐵青,目光噴火,仿佛能灼滅世界,低吼道,「你別得意,山不轉水轉,你早晚會落到老子手裏!」
許牧呵呵一笑,「真是個老實孩子,就知道做白日夢!也罷,既然你都這麼說了...」
許牧眼睛一抬。
陡然間看向了血刀麾下的其他修士,似笑非笑的說道,「那我豈能讓你好過?」
血刀神色一白,怒吼道,「你...你要做什麼?」
「你說呢?」
許牧悠悠開口。
而後,壞笑一聲,幾個躍步...
便跳到了血刀麾下的一個修士身前!
那老貨眼中帶着恐懼,驚聲道,「燕赤俠,我可一點都沒惹你!」
許牧冷哼道,「你沒惹我,但是你主子惹到我了!給我下去下去下去..」
許牧能從血刀的眼神中看到忌憚。
所以,他也不動手了,就是直接撅屁股!
看的血刀的心肝肺都快氣炸了!
那個被許牧針對的老貨,更是老臉紅漲,憤怒無比的盯着許牧眼神凶芒一閃,喝道,「猖狂!吃我一掌!」
話音剛落,一掌便對着許牧轟然拍來,兩人相距極近,這一掌,乾脆利落的打在了許牧的後背。
那老者一喜。
然而許牧卻是紋絲不動,嘆息道,「唉!可憐啊!」
話音剛落。
便看到鬥戰天台上空,出現了一道虛幻的大手,對着那老貨重重的一拍,無法形容的力量,讓老貨動彈不得,眼神帶着驚恐,吐出一大口鮮血,就被那道手掌捏住,扔了出去!
手掌消失。
那老貨跌落在鬥戰天台範圍之外,面如土色。
許牧憐憫的說道,「你主子都不敢動手,你竟然炸毛了,真是蠢得可以!」
血刀氣的大罵道,「燕赤俠,你特麼狠!告訴你,今天這事,老子跟你沒完!還有你們,千萬別動手,實在不行就退回來,老子就不信,他能在鬥戰天台一直這麼囂張下去!」
血刀麾下的修士,臉色都是難看到了極點!
而看到許牧蹦蹦跳跳的又跑到了一個夥伴的身前,一群老貨十分苦澀的搖搖頭,一個個快速後退,但很快就如遭雷擊,強忍着壓力的侵襲,吐着血,走下了第一道台階。
許牧樂了,瞅了他們一眼,笑道,「都很自覺嘛!呵呵,你們就在下面呆着吧,好好看,再敢上來,嘿嘿...」
看着賤氣無雙的許牧。
血刀一群貨氣的差點炸裂了。
「臥槽,無恥!」
「賤人!你怎麼可以這麼賤!」
「白痴,看你能能耐多久!」
「臭流氓,不要臉!」
老貨們罵罵咧咧。
而焚天少主他們,當然是樂壞了!
尼瑪,還有這種搔!1操作?
燕兄你實在是太吊了!
焚天少主嘴角帶着苦笑,說實在的,這種事,他真的干不出來,而對於血刀,焚天少主也沒有絲毫憐憫,從血刀剛才翻船的時候,他已經早已不把血刀當人看。
而許牧,也陡然看向焚天少主,淡笑道,「老闆,努力啊,這些辣雞都被我解決了,等找到什麼戰修傳承秘術啥的,分我一份就成了!」
焚天少主正色道,「燕兄放心,這都是燕兄應得的!」
許牧笑了笑。
跟三觀很正的傢伙合作,有一個好處,那就是放心。
既然焚天少主已經說出了此話,那就絕逼不會反悔。
「如果這樣的話...」
許牧眼珠一轉。
而後,忽然間賤兮兮的看着血刀,怪笑道,「那我就在這站崗了,有我在,他們休想踏上鬥戰天台一步!想上來,就準備迎接老子的香臀吧!」
血刀吐血。
他麾下的修士,也跟着吐血。
霧草尼瑪,還想着等這傢伙上去了,再最後跟上呢,哪想到...
天殺的,你個臭流氓,還香臀呢,老子香你大爺!
不過。
憤怒又如何?
窩火又怎麼?
許牧仗着自己變態的肉身底蘊,可以在鬥戰天台跳來跳去,但是他們,卻連移動都是十分艱難。
面對着許牧的賤招。
他們沒轍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