憤怒的江水痕,殺意狂暴湧出,森冷的劍氣刺激的那修士李哥的臉頰都是生疼,更加的誠惶誠恐。
不過。
一個老者卻是突然站了出來,淡聲道,「水痕,莫激動!」
「雨長老!」
江水痕皺眉,看向那老者。
那老者搖頭道,「不論來人是誰,敢這麼瞧不起我力神劍宗,想必也是個人物!此時還是銅牌最要緊,未免出現變數,銅牌到手,再算賬不遲!」
江水痕怒火漸漸熄滅。
老者說的話,他極為贊同。
銅牌出自上古戰場,出場之時自帶異像,這要說沒有大造化,誰信啊?
比起小小的衝突,銅牌才是最為緊要的。
「走,先下去看看!」
江水痕冷哼一聲,而後便帶着人下樓了。
那中年人跟在江水痕身後,此時他已經恢復了一些,可以勉強走路,不過因為用力過度,全身都是疼的要死,眼神閃爍着怨毒,中年人憤恨的想着即將看到的許牧和鴉鴉的下場,這才能堅持下去。
這地方,其實就是個客棧。
江水痕派出手下一打探,頓時恍然,原來對方是來住店的!
簡直就是自投羅網啊!
嘴角帶着冷笑,江水痕直接出面,站在了正準備去房間看看的許牧身前。
許牧眉毛一挑。
看到江水痕身後的中年人,就知道是怎麼回事了。
「喲,這是找場子來了啊?你就是他嘴裏所說的少主吧?怎麼?不服氣還是咋滴?」
許牧大大咧咧的說道。
心頭也開始有了進一步的計劃。
這次他過來,有兩個目的,一個是燃血花,再一個,便是裝逼裝逼再裝逼,在裝逼之中,突破永恆真神來一次裝逼大收官。
這其中。
觀眾不能少!
當然仇家也不能少!
既然現在沒有仇家,那就只能搞事情了,而眼前這位...
很明顯,是個潛力股啊!
江水痕目色一沉,冷聲道,「道友侮辱我力神劍宗,不會就以為,事情會這麼算了吧?」
大廳中開始寂靜下來。
不過也有很多修士,都是笑呵呵的看着這一幕。
黑溪城火了之後,大勢力入駐,平分蛋糕,其中力神劍宗就拿下了此城最好的客棧。
所以,很多大勢力的修士,其實也住在這裏。
看到竟然有人敢惹力神劍宗,而且身上穿的,還沒啥特殊標記,一時間他們興趣來了。
許牧摸了摸下巴,自言自語的說道,「力神劍宗?」
說完,又神色一變,看着江水痕,吃驚無比的說道,「你說你是力神劍宗的人?」
江水痕眉頭一皺,而後淡聲道,「我是力神劍宗少宗,江水痕!」
許牧恍然大悟,接着就有些汗顏的說道,「原來是江少俠,失敬失敬啊!在下燕赤俠,之前多有得罪,還望海涵!」
江水痕眉頭皺的更緊了。
臥槽!
這特麼不對勁啊!
這貨怎麼這麼慫啊?
這不像是之前手下匯報的那樣囂張啊!這還是那個貨麼?不會找錯人了吧?
尼瑪你要是這麼慫,你早幹嘛了?而且還侮辱我力神劍宗是垃圾!
江水痕身邊的中年人,冷汗一瞬間瘋狂流下來。
霧草霧草!
穿幫啦穿幫啦!
這個該死的傢伙,竟然這麼快就慫了?啊噗,之前的囂張勁呢?你丫不是想讓我坐輪椅麼?我現在就站在這裏,你倒是來呀上呀搞起來呀!
江水痕深吸一口氣,說道,「看來這其中,是有什麼誤會了!也罷,讓他交出那塊銅牌,我就放你一馬!」
說完一指張三!
「銅牌?」
許牧嘀咕一聲,緊接着,便看向張三,說道,「銅牌在身上吧?把銅牌給我!」
張三沒有多做猶豫,直接遞給了許牧。
從之前許牧替他出頭,張三就已經對許牧有了極大的信任!
當然,張三的內心,也是無比遺憾,畢竟,這可是他父親的遺物!
許牧捏着銅牌,而後看着江水痕,一本正經的說道,「這銅牌,我不能給你!」
江水痕嘴角不禁一抽。
臥槽,剛才那麼慫,現在又硬了,你到底是要你鬧哪樣啊?
「道友這話,是幾個意思?」
江水痕的聲音透着一股子陰森。
許牧笑嘻嘻道,「沒啥意思,只是,這銅牌畢竟是我朋友先父的遺物,就這麼給了你,有些說不過去吧?」
江水痕不想節外生枝,連忙說道,「我可以出錢買!」
哪知道。
許牧突然間譏諷道,「錢?錢算什麼?錢能買得了時間麼?錢能比得了生命麼?老江啊,不是我說你,你也太天真了!有錢,不代表你可以為所欲為啊!」
江水痕差點吐血。
霧草,怎麼說着說着,還教育起我來了?
正準備發火,就聽到許牧義正言辭的說道,「除非,老江你能證明一下,這銅牌對你有天大的用處,如果你對銅牌,真的是志在必得,不得不行,那麼,我想張三他老爹的在天之靈,看到銅牌能對人有那麼大的用處,也能瞑目了!直接白送給你都行!」
江水痕一臉懵逼。
其餘眾人,也是納悶無比。
這貨...
臥槽,到底是啥人啊?
說他硬氣吧,他剛才可是認慫了。
說他慫吧,卻又硬的讓人想抽他。
現在,給錢買他偏偏不行,非要白送!
你這是鬧哪樣啊我的哥!
「怎麼?老江你難道拿不出什麼證明?」
許牧突然臉色一沉,而後鄭重的說道,「如果這樣的話,那這銅牌,我寧願毀了,也不會給你!畢竟你要是沒用,這銅牌就失去了其光輝的價值!懂麼?」
江水痕是氣也不是。
不氣也不是。
許牧沒說真不給他。
只是讓他證明,那銅牌,是真的對他有用!
江水痕心頭有些不耐,眼眸凶芒一閃,軟的不行,那就來硬得,只是...
看着被許牧捏在手裏的銅牌,江水痕又忍住了。
鬼知道這銅牌,是不是很脆。
如果那傢伙狗急跳牆毀了銅牌,他得後悔死!
猶豫了一下,江水痕正色道,「我對銅牌。當然有大用!我之前得到了另外兩塊銅牌,但缺失了一塊,如果三塊合在一起,應該可以得到什麼東西!」
「哦?你說的是真的?那拿出來我看看!」
許牧一副我很不信的表情。
江水痕皺眉,拿出了那兩塊銅牌,這不是什麼秘密,所以,江水痕也沒啥好遮掩的。
「看上去,好像是真的!這樣吧,你拿過來,我自己對一對,如果能剛好吻合,那我就全還給你!」
許牧笑道。
江水痕目色一沉,冷笑道,「道友,你真是好大的口氣!不會是想藉機謀取我這兩塊銅牌吧?」
不止他這麼想。
其他人,也是這麼想的。
不然的話,沒人會這麼蛋疼。
但是,許牧直接露出了憤怒的表情,喝道,「老江,怎麼說話呢?你把我燕赤俠想像成什麼人了?也罷,既然你我都互相不信任,那我不如把這塊銅牌毀去,省的影響咱們之間的友情!」
這話一出。
江水痕真的一口老血差點飆出來。
臥槽,友情?特麼咱們之間,有啥友情可言?你以為叫一聲老江,咱們就哥倆好了?我呸!
而且,你是不是傻?是不是蠢?假如我們真的有友情存在,你把銅牌毀去,才是影響感情的好吧,你個棒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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