流沙城主是越看許牧越是滿意。。。!
能力強,肯辦事,殺伐果斷還忠心護主,有這樣的手下,流沙城主自覺是天賜予自己的福氣。
不過。
很快,流沙城主懵了。
在落腳的別院還沒收拾穩當,一道蘊含着瘋狂的爆喝,陡然間響徹天地,如同天雷滾滾,傳動之時,可以清晰的感覺到一抹驚天動地的殺機,森冷無。
「流沙,你給我死出來!」
爆喝轟鳴。
流沙城主神『色』一變,『陰』沉無,眼眸帶着怒火,瞬間離開了別院,便看到了此時在別院半空,惡魔城主正殺機凜然的站在那裏,尤其是在他出來後,惡魔城主更是捏緊了拳頭,獰笑起來。
「惡魔,你他媽瘋了?竟然敢在天月城對我動手?」
流沙城主一絲不懼,冷笑一聲說道。
「瘋了?老子確實瘋了!你他媽把老子的兒子,徹底打成了廢人!我他媽能不瘋麼?流沙,你好狠毒啊,算你我關係再怎麼惡劣,你也不能對我兒子出手啊,你他媽還要點臉不?問問你還要點臉不!臥槽,我兒現在骨骼盡碎,神脈盡毀,神海破碎!哪怕治好了身的傷,也是廢人一個了!你…」
惡魔城主臉『色』猙獰的看着流沙城主,咆哮道,「今天,哪怕是被天月宗施加重罪,老子也要宰了你,為我兒報仇!」
流沙城主當場懵了。
懵的不要不要的!
啥玩意?
你兒子廢了?
經脈碎了,神脈也碎了,神海都特麼廢掉了?
啊噗!什麼情況啊這是?
「啊…」
流沙城主眼睛一瞪。
想到,之前許牧的出手。
噗啊霧草!合着你丫當時沒殺死他,卻徹底廢掉了他啊?你特麼這是在搞個『雞』『毛』線啊?你還不如殺了他呢!
渾身一哆嗦。
流沙城主有些害怕了!
以他的修為,這麼多年了,跟惡魔城主鬥了不知道多少次,但是,都是輸少贏多,戰力根本不是惡魔城主的對手。
這要是打起來,他十有**,會死球!
「我特麼冤不冤啊!」
流沙城主差點飆淚,看着殺機凜然的惡魔城主,有心想要解釋,但是卻心知肚明,自己哪怕解釋的再怎麼清楚,也是屁用沒有!
他倆的關係,放在這裏,讓惡魔城主相信自己的無辜?呵呵呵,別開玩笑了!他自己都不相信自己!
轟!
也在此時,惡魔城主出手了。
身為一重界神的強者,惡魔城主這一出手,頓時引起了驚天動地的轟鳴,一剎那間,一道漆黑如墨的猙獰惡龍,仿佛從地獄走出,充滿着無盡邪氣,對着流沙城主,鋪天蓋地的鎮壓而下。
氣力萬鈞,十分恐怖。
流沙城主瞳孔緊縮,眼憋屈之『色』一閃而逝,而後深吸一口氣,大罵道,「你大爺!真當老子怕你啊!」
雙手推出,一道火焰之印,瘋狂凝聚,最後化作了一道百丈大印,遮天蔽日,擋在了身前,隨着流沙城主的一揮,百丈大印向前爆涌而出,一瞬間的功夫,便跟猙獰惡龍,對撞在了一起。
咔咔咔。
轟隆隆。
破碎聲,轟鳴聲,『混』合在了一起,碰撞的氣勢不斷的蔓延,直接把四周很多圍觀的修士,都是沖的臉『色』煞白,吐血連連,不知道又多少建築物剎那倒塌,附近一片狼藉。
界神對戰,自然是非同小可,尤其是這還是在城,所造成的破壞力,那是巨大的。
流沙城主悶哼一聲,後退了數步。
明顯的不是對手。
「住手!」
在惡魔城主,連帶冷笑之『色』,準備繼續出手之時。
一道大喝,響徹虛空。
下一刻,一個身穿黑袍的老者,出現在了半空,黑袍的『胸』口,刺着一枚彎彎的皎月印記,面『色』『陰』沉的看了一眼流沙城主,而後,老者便盯着惡魔城主,大罵道,「惡魔,你他媽是不是魔怔了,竟然敢在城打鬥!」
「飛龍長老!」
惡魔城主十分憋屈的對着老者一禮,接着,便低沉無的吼道,「流沙這賤人欺人太甚!竟然出手廢掉了我兒子,全廢了!全廢了啊!治好了也是個廢人,那簡直是生不如死,您說說,我要是忍下這口氣,那還當什麼修士?還不如去死!」
「你兒子廢掉了?」
老者一怔。
而後,臉『色』頓時難看下來。
人兒子都廢掉了,出手自然也是在情理之。
臉『色』緩和了一下,老者眉頭緊皺,半響之後才說道,「算你兒子廢掉了,你也不能動手,這,是規矩!不然的話,天月城豈不是會大『亂』?」
說完,老者惡狠狠的看了一眼流沙城主,罵道,「還有你,你這個蠢貨,以大欺小,你還有沒有點底線了?」
流沙城主苦笑一聲,對着老者拱手道,「飛龍長老明鑑,其實出手的並非是我啊,而是我的一個兄弟,惡魔城主之子當街罵我,我兄弟氣不過,這才出手傷人,這件事怪我,惡魔兄,你兒子的事情,我很抱歉,這樣,你想要什麼東西,可以直說!」
惡魔城主眼睛『陰』森森直勾勾的盯着流沙城主,獰笑道,「要什麼?老子只想要你的命!」
流沙城主臉都綠了。
「好了!」
老者大喝一聲。
接着,便十分頭疼的『揉』了『揉』眉心,沉聲說道,「這件事,暫時先算了,惡魔,你若想報仇,那等百城大戰,結束之後再說!懂麼?」
惡魔城主很不甘心。
但是,天月宗的強大,又壓的他喘不過氣來。
只得沉默半響,臉『色』『陰』沉的點點頭。
老者鬆了一口氣。
但是在此時。
一道冷笑聲,響了起來。
「哎喲,這是天月宗的處事標準麼?規矩說改改?既然這樣,那還立個屁的規矩?直接廢掉得了!」
我擦嘞?
幾乎所有人,都是下意識的懵了一下。
你大爺,這特麼誰誰誰啊?竟然如此大膽,敢在天月城,說這樣的話。
找死啊這是!
流沙城主心仿佛被一萬道雷霆轟,瞪大眼睛,轉頭看着從別院走出來的許牧,悶哼一聲,估計內傷了。
有這樣『操』蛋的手下,很糟心啊!
「你剛才,說什麼?」
那老者道號飛龍,乃是一重界神後期的強者,此時臉『色』難看無,盯着許牧,帶着淡淡的殺意喝道。
許牧臉帶着無所謂的神情,攤攤手說道,「怎麼?難道我說的不對?無規矩,不成方圓,我記得,天月宗可是明規定了,界神不得在天月城動手,更不用說,還有一條大寫的規定,界神城主,不得對同樣的界神城主出手!」
手一指流沙城主。
許牧冷笑道,「你瞅瞅他把我大哥打的,多可憐啊,是,我大哥技不如人,這傢伙這麼牛,他這麼欺負人,這麼無視天月宗的規矩,你丫隨隨便便,給揭過去了?」
「既然這樣,那這規矩,要要來幹嘛?光看着啊?」
流沙城主眼睛一眨。
輕咳一聲,低聲道,「老弟,不得無禮,這位可是天月宗飛龍長老!」
許牧打了個哈欠,「我無禮?那當我無禮了吧!如果說真話,也要給治罪,那我也認了!您天月宗最大,您說了算!」
臥槽!
飛龍長老的老臉,那叫一個難看啊!
有心想要一巴掌拍死許牧,但是,不得不說,許牧說的話,仿佛一把把利刃,扎的他心窩子都疼。
字字誅心啊!
惡魔城主的臉『色』,唰的一下白了。
這時候,他才感覺到後怕了,對許牧,更是恨意無,殺意無窮。
其實他出手的時候,已經想過了,自己佔據大義,天月宗估計不會拿自己怎麼樣。
但是,此時許牧話說出來,仿佛挑破了一層隔膜,把天月宗的臉,徹徹底底的暴『露』在了空氣。
「飛龍長老,您別聽他『亂』說,我…」
惡魔長老剛要解釋。
飛龍長老的眼,已然閃過了一道決斷之『色』,盯着惡魔城主厲喝道,「什麼都別說了,惡魔,你壞了規矩,是壞了規矩,說再多,都沒用!老夫代表天月宗,解除你此次參加百城大戰的名額!希望你好自為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