傻眼了!
每個人都傻眼了!
呆滯的看着許牧!
哪怕是金玉山,他也傻眼了!
他覺得自己的耳朵,似乎是壞掉了!
不然的話,怎麼會聽到這麼匪夷所思的聲音?
剛才那,肯定是幻聽吧?
我似乎聽到了,他說我腦子裏裝的都是垃圾?還說,我為何不怕他?
啊噗!
這特麼不是幻聽了是啥?
在這三眼聖城,身為三眼族群第一裝逼犯,哪有人,敢跟他這樣說話?
然而!
許牧卻是突然間一聲爆吼,「還看?你怎麼還有膽子看我?我都發火了你一點b數都沒有麼?還不快給我跪下!」
金玉山渾身一震!
終於反應過來!
而其他人,也是紛紛倒吸着涼氣,有些膽子小的,直接倒退了好幾步,似乎覺得,離得許牧近了,都是一種危險。
他們嚇壞了!
感覺今天這座酒樓,會變成殘渣廢墟!
聽聽這貨,讓金玉山山爺幹啥!
他讓山爺跪下!
啊噗,他竟然,敢讓山爺跪下!
這哪怕是主宰三境的絕世強者,也絕不會這麼做啊,每一個三眼族群的成員,都是三眼族群的臉面,打了一個,整個族群都來助攻,誰敢惹?
「好!大!膽!」
金玉山的肺都快氣炸了!
呼吸都不能順暢!
冷厲的眼神,死死的盯着許牧,金玉山咬牙切齒的說道,「從未有人,敢在老子面前,這麼囂張過!你做到了!臭小子,今天老子會讓你知道,什麼,叫做代價!給我抓住這個小子,抓活的!」
金玉山身邊。
一群中年護衛之中,其中一個立刻上前一步。
眼神深處,不禁露出了洋洋得意之色。
而其餘護衛,則是暗自懊惱。
金玉山不開口,他們不敢動手,而金玉山開口了,他們也不會全部出動,在金玉山這個裝逼犯看來,群毆,有啥好自豪的,他要的是更加徹底的裝逼,通俗的講,就是我一個小小護衛,都能吊打你,要是全上了,那真是欺負你!
走出來的護衛,臉上帶着冷笑,而後,腳步一動。
剎那之間,澎湃的力量,就宣洩而出。
一道道刺目的金光,在那護衛的手心處閃耀,可以看見,那是一把金色的短劍。
「愚昧不知的蠢貨!連山爺都敢頂撞!你今天想死都難!給我老老實實的跪下吧!」
中年護衛陰笑一聲,手裏的金色短劍驀然間閃出,而後,赫然一分為二,攜卷着滔天之力,直奔許牧的雙膝而去。
金光刺目!
電光火石之間,就出現在了許牧的雙腿之前!
中年護衛心頭很是歡喜,幫山爺料理了這個辣雞,想必自己在山爺心中的地位,也會有小小的提升,別看這只是一小步,但是對他這樣的護衛而言,只要落入了金玉山的法眼,被金玉山看重,連帶着他的家族,都得飛黃騰達!
然而。
蹭!蹭!
只聽到兩道十分彆扭的撞擊聲襲來!
下一刻,中年護衛駭然變色,不禁露出了驚恐的面容,就看到,兩道金光沒有絲毫阻礙,直接刺到了許牧的雙膝之上。
可惜。
屁用沒有!
許牧的雙膝,連衣衫都沒有絲毫破碎,許牧只是低頭掃了一眼,便十分不耐煩,帶着一股殺氣冷聲喝道,「不怕我!不跪我!還讓人打我!胖子!你成功激怒了任我行大爺!」
話音剛落。
許牧便猛然一聲大喝,而後,伸手,無盡的力量,縱橫而出,恐怖的氣勢,簡直要把酒樓鎮翻,好在這力量,沒有宣洩出去,否則的話,這裏早已是一片廢墟。
而金玉山他們。
則是驚恐了!
金玉山臉上的隨意表情,已經消失,取而代之的,則是一種極致的恐懼,此時此刻的他,渾身冰涼,只感覺自己下一刻,似乎就會死的渣都不剩,這不是錯覺,因為,金玉山能感受到,許牧這一揮之間,那力量的恐怖!
「不好!」
「該死!」
兩個主宰一境的老者,都駭然變色,眼眸閃爍着忌憚,每人一手抓着金玉山的雙臂,就要離去,哪知道,許牧突然冷笑一聲,而後,伸出去的手掌,虛空一握!
嗡!
整個酒樓的空間,就似乎被天威擠壓了!
磅礴無盡的力量,向着中心碾去,落在金玉山他們身上,則是身軀被超強的力量衝擊,崩了他們的防禦,破了他們的皮,抽了他們的血,碎了他們的骨!
金玉山的護衛們,都是痛苦的哀嚎起來,那之前對許牧出手的中年護衛,更是驚恐到了極點,心頭大罵自己的愚蠢,人家這種實力,自己竟然還想着殺人立功,太特麼傻比了!
「噗!」
金玉山大口吐血!
但是,他臉上的表情,卻是逐漸的變成了猙獰!
這時候的他,要不是被那兩個主宰一境的老者保護着,早就被碾成粉了,可是,哪怕如此,金玉山仍舊是帶着猙獰的表情,眼中的恐懼,已經消失,盯着許牧,嘶吼咆哮道,「蠢貨!蠢貨!你竟然敢殺我!竟然敢在三眼聖城殺我!你他媽死定了!爹!娘!還不快來!你兒子要被人宰了!」
金玉山胸口!
一隻仿佛眼球般的裝飾,突然爆裂!
轉眼之間,整個三眼聖城,瞬間被兩股磅礴的氣勢覆蓋,那是三眼聖城的中心,那是三眼族群所在之地。
嗖嗖嗖。
無數道身影凌空!
其中兩道,速度極快,眨眼之間,就出現在了酒樓之前,從窗口閃出,乃是一男一女,男的中年模樣,女的則是保養的極好,穿着華麗。
看到這裏的情形,男女二人都是臉色一沉,那男子眼中閃爍着怒火,冷哼一聲,手掌突然間深處,對着虛空直接一壓!
轟隆一聲!
力量衝撞,酒樓再也不敢重負,徹底的崩塌,酒樓的老闆,欲哭無淚,兩眼泛着淚花,卻不敢吱聲,只得心頭大罵晦氣!
廢墟半空。
幾乎所有人,都凌空而立。
中年男子上前一步,提着金玉山的衣領,放到了那女子的身邊,接着,眼眸帶着冷厲的冰寒,盯着許牧,淡聲道,「小子,你知道死字,怎麼寫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