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衛國笑着與兄弟分享他的開心,他相信自己的伸手,但是藝高人膽大卻是與準備充分不衝突,特別是帶着媳婦,準備更精細都不過分。
「果真,那可真是太好了,在的,在的,給我如今也是槍不離手呢!這可是件大喜事,弟妹真有本事!」帶着兩人向值守房走去,沈茂林開心的對着文娟豎起了大拇指。沈叔是個好人,平日裏沒少關照他們這些皮小子,他們的身手都是跟着沈叔調教出來的,有半師之誼。
那舊疾折騰了沈叔三十年,遭了老大的罪,如今有機會痊癒,真的是太好了,他也深深為沈叔感到高興:「那真是要恭喜沈叔了,回頭我歇班給沈叔道喜,等沈叔徹底康復了,我進山里尋摸尋摸些野味,辦個席面給沈叔慶賀慶賀!」
「呵呵··你有心了,這些年我爹也多勞你和二牛幫忙照看着!感謝的話我也說不出太多,以後有什麼事需要兄弟幫忙的,你儘管開口!」有這樣的鐵兄弟,沈衛國也是高興在心。
「看你這話說的,沈叔對我來說不似親爹也是師傅,為沈叔做點兒事,那還不是應該的,你這小子可別攔着我盡孝,你放心,咱兄弟,我就大方的不搶走沈叔了!」沈茂林從牆上取下掛着的土槍,又翻出了兩竹筒土藥遞了過去,「用不用兄弟搭把手,陪你進老林子?」
「有土槍防備着就夠了,我們就是尋摸些藥材,又不會招惹那些大牲口!」沈衛國擺手道,漫山遍野的尋摸藥材是個費時間費功夫的活計,他哪裏能讓兄弟陪着他消耗時間。更何況,還有媳婦呢!
沈茂林看了新婚的小夫妻兩眼,不有擠眉弄眼的打趣道:「行行行,你們多小心,你小子的伸手我絕對放心,照顧好弟妹就是了,我也就耽誤你們小夫妻獨處!」衛國常年在部隊,出不了正月還要回部隊,這好容易娶了媳婦,可不得好好相處相處!
「嘿嘿,你繼續悠哉的曬你的暖和吧,我和媳婦先走了,要是碰巧打到野味,回頭去我家喝酒吃肉,我媳婦手藝好着呢!」擺手告別,沈衛國離開前順便驕傲的炫耀道,他媳婦人好看心靈美,手藝更好,總之一句話,他媳婦什麼都好。
「去你的吧,炫耀遭雷劈的傢伙,咱早就有媳婦了好不好,我媳婦也不差的好不好,咱還有倆孩子叫爹呢,你們還要抓緊時間呢!」衝着沈衛國攜着媳婦離開的背影吐槽了一句,到底最後一句話放輕了語調,衛國因為特殊情況晚婚,開玩笑是開玩笑,也不過分了!能戳人家的心窩窩,那就不是兄弟了!
「回見啊!」出了值守房的柵欄,沈衛國遠遠揚手告別後,讓柵欄外目送他們的沈茂林回去,才攜着媳婦向後山深處走去,他在前面一手拎着背簍,快一步在前面開路,一手牽着媳婦,這會兒深山老林可沒人看着,也不怕被人舉報笑話,可不是要拉着媳婦的手不放。
靠近沈莊,被沈莊人稱呼後山的這一段山坡,只是大別山脈延伸出來的連支脈都算不上的邊邊角角,沈莊人有些手藝的都會在這裏活動活動,這些年野牲口少了,連村裏的婦女都會結伴在靠近村子前面的山坡撿個柴火,挖點兒野菜,采些蘑菇。半大的小子更是沒少進來尋摸些野果子,在溝溝渠渠里摸點兒魚改善生活。
魯迅曾說過,這世上本沒有路,走的多了也就成了路,進山的前半截路已經被村里人踏出了路線,文娟也陪着阿爹來這裏採過藥,對於近山這部分並不陌生,再加上體質變化,進山的路對於她來說並不是特別難走,但是她也不打擊沈衛國的熱情就是。反正這男人有的是精力,多消耗些,也省得他夜裏化身為狼把她啃得骨頭夠不剩!
再加上,進了山里後,文娟更深一層體會到那顆中心金蓮子帶給她的能力和變化,也就更樂於少費些心思在路上,更多的體會她的變化。從踏進山里,她就感覺到的友善,並不是錯覺,而是隨着她進入山林後,感覺越發的清晰。
更深的沉入心思去體悟後,仿佛激發了能力一般,她覺得似乎整個山林都向她敞開了懷抱,各種生命力在她的感官中,似乎有着深淺不同的顯示,那是只能體悟難以用言語描述,若真的是找個情形來形容她的感受,就放若她隨身帶着探照雷達一般,在她的感官範圍內,不同生命力的東西就仿佛深淺不一的陰影顯示在她的心頭,只是那陰影在她的感官中,直覺應該是深淺不一的綠,特別的喜人。
而且據她慢慢體會,對比參照,她發現,並不是體積越大,生命力就越濃厚,就想這山林間最不缺的大樹,只是普通的樹種,迴蕩在她心裏的陰影,雖然不小,卻朦朦朧朧仿若薄紗一般,而比它小一些的野果樹,反而綠意更重一些。
按照這樣的趨勢來看,那些綠意陰影應該是物體生命力的體現,綠意更濃的,應該是生命力更加濃厚的好東西,而她身邊的衛國,在她的感官中,就仿佛是一個人型的綠意小太陽,生命力濃厚的近乎耀眼。文娟不由在心裏感嘆,無外乎這男人永遠精力充沛,折騰她一夜早上仍然仿佛沒事人一樣。
文娟卻是不知道,沈衛國原先或許生命力因為部隊訓練刻苦,比一般人充沛,卻絕對沒有現在這個層度,而是因為她和沈衛國親密相交,她體內積存潛伏的生命力自覺地也滋養着沈衛國的身體,多來幾次親密,沈衛國不僅是沉疴舊疾全消除,生命力各方面的身體素質也會更多的提升呢。
當然,這些事,也是後來文娟日子久了才有察覺的結果。現在她正把大部分心思,沉浸在她的最新感悟之上,這個新發現非常的有用,她要好好的熟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