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我沒回家不代表我不……不能舉!」對方律師已經冷汗涔涔,汗流浹背了。
顧柒柒似笑非笑,眼神卻是異常冷酷:「那你上衣口袋裏的治療不on舉的小藥丸,介不介意拿出來給大家觀摩一下,嗯?你沒毛病的話,隨身帶着那種治療藥物幹什麼?」
攻擊敵人的時候,她冷酷的要命,和優雅的外表簡直判若兩人。
對方律師整個人都快被凍得僵化了。
臥槽,他上衣口袋裏的那種藥,顧柒柒怎麼知道的?
他的確是有那種病!
可從不敢對別人透露,每次老婆要求他交、公、糧的時候,他都是又緊張又焦慮,最後為了不被老婆發現他不行,只好天天藉口在律所辦案子,躲避夫妻義務。
這麼隱秘的事情,老婆都不知道的事情,顧柒柒居然知道了!這個女律師究竟有多可怕,他覺得之前真是低估了!
這種事情若是被傳揚出去,一傳十十傳百,造成的可怕後果,非得讓他整個人毀了不可。
這種不舉的傳言,比他輸掉一樁案子,威力可大多了。
不行,他絕對不能被顧柒柒打倒。
他一定要咬死口供,說自己沒有那種藥,不是……不能做那事。
他深吸一口氣,捂住口袋:「我……我就算口袋裏有什麼藥,也不能證明我有病。難道我不能替同事或者親人帶藥嗎?你又不是我的醫生,憑什麼認定這藥是我的?認定我有病?說話要負責任!」
他鏗鏘有力反擊回去,自認為說得很到位,很漂亮。
顧柒柒應該……不會再有揭發他的機會了吧?
然而……
顧柒柒卻笑了。
好。
非常好。
就等着你這句話呢。
她清冷開口,話鋒陡然一轉:「別緊張,王律師,我沒有鑑定你一定有病。我只不過打個比喻而已。宮爵三年前的那個案子,所謂的黑料視頻里那些村民,不就像是捂在口袋裏的藥麼?就算那些村民住在村子裏,也不能證明他們的身份就是帝國人,更不能證明他們是帝國平民。難道他們不能是敵國假扮的?你又不在現場,沒有親自檢驗過他們的身份,憑什麼認定他們是帝國平民,憑什麼說宮爵殺的是自己人?說話要負責任!」
顧柒柒一字一句,咬的重音非常清晰。
簡直就是對照着王律師為自己的「不、舉」辯護,那一套套說辭來的。
偏偏,這樣說了還嫌不夠,顧柒柒特意照顧了在場大多數人的智商,把用意點得更加清晰明確一些——
「換句話說,王律師,如果你認為僅憑一段十幾年前的模糊視頻,就能給宮爵定叛國罪;那麼不好意思,我也能現場從你口袋裏翻出一盒不、舉藥,向所有人證明你王律師得了那種難以啟齒的病。怎樣,你覺得要不要現場證明一下呢?」
旁聽席上的吃瓜群眾聽得津津有味。
臥槽,顧律師真是厲害,居然能把這麼枯燥的案子講的這麼有趣,好有代入感,好有情節感,讓本群眾都想立刻知道,王律師褲子裏那玩意,到底能不能幹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