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刻反觀錢剛和吳寬,兩個人都是戰戰兢兢的,他們此刻已經不再管自己的傷了,而是擔心自己的股份,如果真的以一個億泡菜幣轉讓出去的話,他們不久之後可能就要流浪街頭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一個億泡菜幣算個屁啊!
開始他們可能會覺得楚江只是嚇唬嚇唬他們而已,但是漸漸明白了楚江的身份後,他們覺得楚江絕不可能嚇唬他們——一個說開槍就開槍的瘋子,一個敢去對付熙家,挑戰韓氏家族的瘋子,怎麼可能只是嚇唬嚇唬他們呢。
昨天的事兒,他們也聽說了,三個在首市不大不小的公司一起跑來司空集團逼宮,後來,因為楚江的出現,以一萬泡菜幣收購了他們各自的公司。
一萬泡菜幣收購市值上億美元的公司,這簡直就是搶劫啊,可是人家就是搶劫了,並且是為司空集團搶的!
如此瘋子,如此猛人,還有什麼事兒做不出來呢?!
「鸞兒,準備合同。」楚江轉頭道。
「……好。」司空鸞略一猶豫,而後撥通了秘書的電話。
「你……就是搶劫!」錢剛臉色陰晴不定,低吼道。
「搶劫?」楚江淡淡一笑,「你剛才呢,好像為正當防衛重新下了定義,如果混混來搗亂,我們反擊就是正當防衛,如果韓氏家族來欺負,我們反擊就是找死。好吧,我也給搶劫重新下一個定義,如果混混搶你的東西,就是搶劫,如果韓氏家族,哦,不,應該是我,搶你的東西,就不叫搶劫,而是叫徵用。對,你的股份被徵用了!」
楚江哈哈一笑,好像為找到「徵用」這個詞而高興。
「楚先生。」這個時候尋情又一次開口了,「有句話,我不知道該不該說。」
「說。」楚江用欣賞的目光看着尋情。
「對付敵人我們可以用用非常手段,但是錢剛和吳寬畢竟和過世的司空董事長有着撇不清的淵源,我建議能不能換一種做法。」尋情沉吟一下,說道。
「哦,你說說還有什麼更好的做法。」楚江眯了眯眼睛,司空集團畢竟不是黑幫,他開開槍已經有點點過了,再說他剛才也看出了司空鸞的猶豫,如果尋情有更好的做法,既能震懾住錢剛和吳寬以及其他董事,又能維護司空鸞的權威,倒也是一個不錯的做法。
楚江畢竟不算職場的人,對於股份這些事情都不太熟悉,於是虛心起來。
錢剛和吳寬都眼巴巴看着尋情,似乎把一切的希望都寄托在尋情的「求情」上。
「我建議公司以原始股的價格收購他們手頭的股份。」尋情淡淡道。
「啊,尋情,你……這是落井投石!」錢剛和吳寬都瞪大紅紅的眼睛,指着尋情,一副欲找尋情拼命的樣子,可是看見楚江手中的槍後,都不敢隨便亂動。
「落井投石嗎?如果以原始股的價格轉讓給公司,你們起碼可以拿一個億sz幣,雖然跟現在的市值有一大段距離,但是你們依然可以過着富人的生活。」尋情毫不避諱迎上了他們的目光,「我這也是考慮到你們跟過世的董事長的關係,才對楚先生說出如此建議。當然,我只是建議而已,具體還得看楚先生和鸞兒董事長的決定。」
「……」錢剛和吳寬登時無言以對了。
「鸞兒,你是董事長,你決定吧。總之,這兩個人是不能留在司空集團了。」楚江重新坐回椅子,還將椅子朝司空鸞身邊靠了靠,低聲道。
的確,今天如果沒有楚江來的話,後果將不堪設想,這樣的人的確留不得了。
「好吧,就按尋姐說的做。」司空鸞倒也是當機立斷,於是重新給秘書打了一個電話。
錢剛和吳寬都像泄了氣的氣球一樣,癱瘓在地上,此刻他們也不敢再嚷嚷了,他們突然覺得尋情說的沒錯,以原始股份價格轉讓,雖然縮水了很多很多,但是起碼還能過上富人的生活。
如果真的以一個億泡菜幣轉讓出去的話,不久之後,他們或許真的會流浪街頭,因為他們除了股份就只有股份了。
不久之後,股份轉讓合同簽好了,錢剛和吳寬個個耷着腦袋出去了。
出了司空集團,錢剛狠狠道:「吳胖子,我們報警吧!」
「報警,你覺有用嗎?泡菜國警察司副司長都站在他那邊了,你說說,我們報警有用嗎?再說,我們轉讓股份的事兒,都簽了字了,一切手續都是合乎規矩的。」吳寬一臉沮喪道。
「可是……他開槍打傷了我們啊,物證人證俱在啊!」錢剛憤憤然道,股份肯定要不回來了,但是打槍傷人的事兒,自己總可以告一告楚江這個混蛋吧。
「物證人證?」吳寬聳聳肩,一臉自嘲的笑意,「何謂物證?手槍可是我買的。何謂人證?你說說,那幫股東,還可能成為我們的人證嗎?」
「這……」錢剛頓時語塞了,想再說點什麼卻說不出來,的確,面對楚江這樣的猛人,他們沒有任何反擊的機會與能力。
「還是趕緊上醫院吧,幸虧尋情這個丫頭開口,能拿到一個億sz幣,我們下半輩子也不用愁了。」吳寬嘆了一聲,鑽上了車,一溜煙跑了。
錢剛也嘆了一口氣,仿佛在說早知如此何必當初呢,而後也鑽進了自己的車,一溜煙去了醫院。
於是兩個大股東逼宮的事件完完全全落幕了,司空鸞手中的股份從百分之六十上升為百分之八十。
此刻,會議室只剩下楚江、司空鸞和尋情。司空鸞呢,靠着楚江的身邊以尋求安慰呢。
尋情本來要辭別了,可是卻被楚江叫住了,於是笑意盈盈坐在那裏:「楚先生,你有什麼吩咐,我可不想當你們的電燈泡哦。」
她很理解司空鸞,一個二十歲的丫頭經歷了剛才的事情,找個男人靠一靠也是再正常不過的。
「鸞兒,我有一個建議。」楚江柔聲道。
「楚哥,你我之間何必客氣了。」司空鸞笑了笑。
「你們集團本來的ceo是誰?」楚江問道。
「吳寬。」司空鸞心中一動,仿佛把握到了什麼。
「從此刻開始,你可以讓這位美女做ceo了。你呢,以後就可以專心讀讀書了。」楚江指了指不遠處的尋情,說道。
司空鸞笑着點了點頭,尋情臉上也綻放出了驚喜的笑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