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觀戰的山河榜弟子,也是一片譁然,這紀東到底是什麼境界,連持有黃金劍的馬宰,都不是紀東一招的對手。
「難道說,紀東的境界是,武……武王……」當說出武王這個稱呼的時候,那個弟子的聲音都在顫抖。
「胡說八道,武王是那麼容易突破的嗎?紀東的身上,也沒有南師兄那樣的武王氣勢!」
更多的弟子並不認同,就是南若風,也用了三年時間,才突破武王,要是紀東一年就突破到武王,這未免也太誇張了。
馬宰也不認為紀東突破了武王,只是猜測,紀東用了什麼特殊手段,收走了他的黃金劍,沒有了極品寶器,馬宰頓時嚇破了膽,哪裏還敢跟紀東交手,轉身就準備逃走。
「哪裏走!」
紀東可不會讓馬宰就這樣輕易逃走,腳步一動,瞬間,已經出現在馬宰面前,輕輕對着馬宰的肩膀一拍。
轟!
仿佛一座沉重無比的山峰壓下來,馬宰慘叫一聲,被紀東從天空,一路壓到地面,隨後又是咔嚓兩聲,馬宰的雙腿斷的跪在紀東的面前,看向紀東的眼神,也充滿了濃濃的恐懼。
「紀東,別殺我,求求你,不要殺我!」馬宰嚇的都大哭起來,可見此時他內心的恐懼。
見馬宰慫成這樣,紀東也有點無語,繼續板着臉喝問道:「不殺你也行,我記得一年前,你曾經設計,想利用七星花陷害我,那到底是誰指使你的?」
紀東沒忘記那次的任務,原本他回來就想要徹底調查的,結果事情太多給耽誤了,現在有了機會,他當然要問個一清二楚。
雙眼恐懼的看着紀東,馬宰不敢隱瞞:「是歐陽家主,他怪你殺了歐陽傑,所以買通我陷害你!」
「果然是歐陽家的人!」猜測得到證實,紀東的眼神中,頓時閃過一抹惱怒之色。
「帶着黃設,滾吧,你們回去給南若風帶句話,告訴他,一年之期快到了,讓他洗乾淨脖子,等着我去斬!」
沒有理會嚇哭的馬宰,還有被抽的昏迷的黃設,紀東轉身就要前往劍峰,周圍的山河榜弟子,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沒有膽子敢上去阻攔紀東。
就在紀東穿過他們,要趕去劍峰的時候。
轟!
整個小世界,忽然傳來一股巨大的壓力和怒意。隨後就是一道雄渾的聲音,在眾人耳邊炸響。
「好一個孽畜!身為聖地棄徒,竟敢打碎小世界,還羞辱我聖地真傳弟子,紀東,你,該殺!」
轟隆隆!
天空震動,話音落下,一道巨大的真元手掌,已經拍向紀東,似乎要把紀東螻蟻一樣,拍向地面。
十個身穿紅袍的聖地長老,清一色排開,阻攔紀東的去路,為首一個氣息最強的長老,二話不說,已經對紀東出手,就要把紀東無情鎮壓。
「哼,你一個資質平平的庸才,也妄想挑戰我太玄聖地的最強天驕,簡直是狂妄自大,不用南若風殺你,我們十大紅袍長老,任何一個出手,都能斬你!」
又是一位紅袍長老出手,形成一股劍光,環繞四方,封鎖紀東一切可能撤退的路。
「痴兒,你不該回來的,如今的太玄聖地,早已經沒有了你的位置,離開吧,以你的資質,這一輩子,都不可能是南若風的對手!」
曾經主持過山河榜的紅袍長老還有點好心,他拍出一道狂風,似想要搶在前面,把紀東提前吹出太玄聖地。
「杜師弟,你這是何意?此子乃聖地棄徒,更與南若風為敵,他既然闖進來,那他就只有一個結果,那就是死!」
先前出手的兩位長老大怒,其中一個,頓時改變攻擊方向,擋住狂風,另一個面帶冷笑,已經衝到了紀東面前。
這次回來聖地,紀東早就料到,他不會輕易進入劍峰,但也沒想到,如今的聖地,會變成這幅樣子。
「你們這些長老,不知道為弟子做主,還不分青紅皂白,就要鎮壓我,難道就因為南若風是天才,我卻是資質普通?」紀東滿臉都是憤怒。
那出手的紅袍長老,卻是一臉都是猙獰:「正是如此,你一個庸才,廢物,你就該老老實實的當你的螻蟻!就憑你,也配挑戰南若風,還不給老夫跪下,你這孽畜還要等到何時!」
這紅袍長老,對紀東看也不看,武尊十重的氣勢,已經把紀東徹底「鎖定」同時一隻手狠狠向紀東肩膀位置按下去。
轟隆隆!
長老的這一手的力量非常恐怖,虛空都被按的一陣搖晃,就要這樣把紀東按下去,跪在他的面前,顯然這紅袍長老是看到了紀東出手的對付馬宰的過程,現在,他也要這樣來鎮壓紀東。
紀東頓時就笑了,面帶不屑的冷笑。他的身體如山峰,如劍鋒,剛猛無比,銳意無限。
轟!
這長老的手拍在紀東身上,感覺拍的不是一個人,而是一座屹立在天地間的山脈。
他拍不動,也打不碎。
紀東的身體,不動如山,同時一隻手,也按在這長老的一側肩膀上。
轟咔!
天地都狠狠一震,長老的身體更是劇烈震動,他憋紅了臉卯足
了勁,試圖抵擋紀東的力量。
但現實卻是,他的身體,瞬間被紀東從天空,按在了地面,膝蓋一軟,已經徹徹底底的被紀東徒手鎮壓,屈辱又憤怒的跪倒在紀東的面前。
全場死一般的安靜。
九個紅袍長老,全部瞪大了眼睛,難以置信的看着這一幕,本該鎮壓紀東這個聖地棄徒的長老,結果反被紀東給鎮壓了。
「我擦,我們沒看錯吧?這紀東如此兇殘,連長老也能鎮壓?」
「武尊十重,不用說,紀東的境界,肯定是武尊十重!」
「真是太變態了,一年時間,從半步武尊,突破到武尊十重,似乎南若風,在同樣的境界,也沒這麼逆天啊!」
安靜過後,太玄聖地,變得一片譁然,越來越多的長老和弟子,紛紛趕過來,不忍錯過這一幕。
「現在,你們還要鎮壓我嗎?」紀東看着跪在自己面前的長老,也看着天空其餘的九個紅袍長老。
他們,全部都是武尊十重的強者,很多人更是一隻腳,已經快踏入武王的境界,但此刻,他們的臉色,都是鐵青一片,那跪下的長老,更是氣的渾身都在發抖。
堂堂聖地長老,竟然被一個聖地棄徒,給瞬間鎮壓了,這已經不是打他們臉那麼簡單了,更像是有人用腳在他們臉上踹。
「這孽畜,果真是喪心病狂,無法無天!」
「紀東,我們承認,你有那麼一點天賦,但跟南若風比,你連地上的螞蟻都不如!」
「你這棄徒,以為突破武尊十重就了不起嗎……」
紀東忽然怒吼起來:「都給老子閉嘴,你們這群老不死的,你們不光老眼昏花,連腦子都糊塗了,有時間說廢話,還不如痛痛快快的打一場!」
「你們不是要鎮壓我嗎,你們九個老不死的一塊上吧,只要你們能讓我挪動一步,我紀東當場自廢武功,離開聖地!」
重新走回天空,紀東傲視一切,負手看向蒼天,一股驚人的戰意,卻在紀東的身上不斷攀升。
所有的長老,都被紀東的話給激怒了,所有的弟子,都被紀東的話嚇的膽寒,他們聽到了什麼,紀東竟然要一個人,挑戰九個武尊十重的長老。
就連羅惺,都被紀東的膽魄給嚇住了,然後面露崇拜。
劍峰之上,荊無守激動的一口喝乾手中的酒罈,着急的看着身邊的劍痴長老道:「師尊,這紀東牛啊!我也老早就看這些老不死不爽了,要不,我也去幫忙?」
劍痴長老什麼都沒說,他只眯起眼睛,隔着無數山峰,觀看着這一戰,很多山峰上,同樣出現很多人影,默默的看着,但沒有人出手。
隨後就是八位紅袍長老憤怒的咆哮,響徹整個小世界。
「紀東,好你個孽畜,今天老夫就破例,讓你知道我們的手段!」
「豈有此理,豈有此理,這孽障八成是瘋魔了,不殺他,老夫不能咽下這口氣。」
「各位師兄,都別說了,老夫就不信,我們八人聯手,還鎮壓不了這個狂妄之徒!」
轟隆隆!
八位武尊十重的高手出手何等可怕,在場武宗境的弟子連觀戰的資格都沒有,就被吹的飛向遠方。
留在原地的弟子和長老,也都是面露駭然,光是從這氣勢,他們就知道,八位紅袍長老,都是動了真怒,在這樣的攻擊下,紀東如何抵擋,恐怕八人聯手的氣勢,就能把紀東震成重傷。
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紀東,以為要用出什麼特別厲害的寶物,這也是大家猜測,紀東敢挑戰八位長老的唯一理由。
只見紀東的只是抬手,緩緩的揮出一拳,堅定而有力的砸向前方。他只是出拳,沒有動用任何寶物。
「這怎麼可能,這個紀東,難道想單純依靠武學,就戰勝八位長老?」
「不對,那不是武學那麼簡單,還有拳意,還是六成的殺戮拳意!」
已經有長老注意到了紀東氣勢的不同尋常,那分明是一種武道意志,這還不是紀東為人熟知的吞噬劍意,而是全新的殺戮拳意。
「雙武道意志?這不是真的!這小子不是地級一品的廢物,連特殊體質都沒有的庸才嗎,他怎麼可能領悟出雙武道意志?」
八位紅袍長老全部震驚,甚至連聯手攻擊紀東都忘了,當然,這也是他們對紀東不屑,不認為紀東擁有擊敗他們的實力。
「庸才?廢物?果然是一群老糊塗,既然你們不屑聯手,那我就逼你們聯手!」紀東面露不屑,六成拳意,全面爆發。
聖級武學,天魔殺!
轟!轟!轟!
紀東一口氣,瞬間打出八道巨大的魔拳,分別砸向八個長老,這頓時把八個長老嚇的冷汗直流。
作為天陰教的死對頭,他們當然知道,天魔殺乃是天陰教的真傳武學,而現在,卻落在了紀東手中。那就只有一個可能,紀東斬殺了天陰教的追兵,還獲得了他們的真傳武學。
忽然,一股莫大的恐懼,就襲上這些長老的心頭,「不好,我們快聯手,決不能敗給這棄徒!」
「晚了!」
碰碰碰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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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sp;?八道魔拳,連續砸在這八位紅袍長老的身上,無論他們用出何等武學或者寶物抵擋,竟然都無法擋住紀東天魔殺的巨大力量,結果他們連一個呼吸都堅持不住。
八位長老,已經全部被紀東砸的鮮血狂噴,掉下空中,還不等他們掙紮起來,紀東立在空中,忽然又把自身的王者之勢,釋放出來。
「你們,全部給我跪在地上,好好清醒清醒!」
吼!
八位長老,全部發出憤怒又屈辱的咆哮,但在武王的氣勢下,他們沒受傷的時候,也許還能抵擋,現在他們全部被紀東打傷,也失去了最後的反抗機會。
於是,在聖地無數弟子的注視下,趕來的阻攔紀東的十位紅袍長老,赫然九位,被紀東硬生生的打的跪在地上,動彈不得。
更有兩位長老,跪下的瞬間,已經氣的噴出一口老血,活活氣暈了過去,剩下的長老,也是氣的臉色漆黑,鼻孔冒煙,只能憤怒又恐懼的看着紀東。
「武王,你竟然是武王!」
「武王,紀東竟然已經突破了武王?」
轟轟轟!
聽到幾個長老的話,又感受到紀東身上,那讓人窒息的王者之勢,整個太玄聖地,所有觀戰的弟子,長老,幾乎都傻了。
「我們沒聽錯吧,紀東竟然是武王?」
「怎麼可能會有錯,不是武王,能夠同時把九位紅袍長老,全部鎮壓?」
「這不是真的,紀東離開聖地的時候,連武尊境都沒突破,這才一年的時間,他怎麼就突破了武王,就算是南若風,都不可能這麼逆天!」
嘶!
這些弟子不拿南若風跟紀東比較還好,這樣一比較,他們才發現,紀東到底有多麼的妖孽。
紀東的進步,又是何等的恐怖!
「武王,竟然是武王!難怪這小子敢回到聖地,幸好老夫剛才沒衝動,上去跟這小子交手。」
杜長老看到地上跪下的九個同伴,他忍不住暗暗慶幸,稍微的遲疑,挽回了他們紅袍長老的最後一絲顏面,不然的話,現在跪在地上就不是九個,而是十個長老,全軍覆沒了。
「什麼,武王,紀東竟然是武王,我不相信,他怎麼可能是武王,他絕對不可以是武王啊!」
黃設被周圍的吵雜聲驚醒,聽到大家的議論,又看着高高在上,散發着王者之勢的紀東,黃設抬起腫的跟豬頭似的臉,吼叫一聲,劇痛與恐懼,已經讓他再次嚇暈了過去。
同樣恐懼的還有馬宰,打死馬宰都不會想到,紀東竟然真的在一年內,不但返回了聖地,更是突破了武王。
要知道,武王就是武者最重要的分水嶺,只有成為武王,才有踏入武道巔峰的可能,無法成為武王,就算是天賦再強,也是螻蟻。
「我恨啊!」
馬宰仰天長嘆,他已經放棄了尊嚴,當了南若風的狗,結果還是比不上紀東,頓時,馬宰的內心就充滿了濃濃的恐懼還有悔恨,後悔沒有在紀東成長起來之前,害死紀東。
當然心中充滿悔恨的,也不是馬宰一個,上官柳心中已經把腸子都悔青了,後悔不該優柔寡斷,拒絕紀東的邀請,從而失去了跟紀東拉近關係的最好機會。
「可惡啊,為什麼我這麼傻,十皇子都能堅定的站在紀東這邊,為什麼我就不能!對了,十皇子!」
上官柳轉動着腦筋,雖然錯過了結交紀東的機會,但以他跟十皇子的特殊關係,加入紀東的陣營,還是沒多大問題的。
「對,就這麼做!反正我本來就是十皇子的下屬,重新回歸十皇子身邊,也是理所當然!」
上官柳已經決定,哪怕死皮賴臉,這次也一定要堅定立場。
碰!
劍峰上,忽然傳來酒罈子打碎的聲音,荊無守眼珠子瞪的溜圓,感受着紀東釋放出的王者之勢。
「武王,那可是武王啊,儘管知道我劍峰盡出變態,但紀師弟這未免也太變態了吧,一年的時間,突破武尊十重就很可怕了,紀師弟竟然還能突破武王,師尊,難怪你不讓我出手,還是師尊您眼光高明啊!有了紀師弟的劍峰,肯定大興!」
震驚過後,荊無守又高興起來,然而他沒有注意到,高深莫測的劍痴長老,在看到紀東展露出武王一重的實力後,嘴角也是狠狠一陣抽搐,額頭上也冒出來一股虛汗。
顯然,就連劍痴長老也沒有想到,紀東會這麼快突破武王境,而是跟大家一樣,猜測紀東獲得了什麼厲害的寶物。不過劍痴長老猜測的也沒錯,紀東確實獲得了極度厲害的寶物,還是聖器!
只是這東西一出,別說太玄聖地,就是整個北域,都要引起巨大的轟動。以紀東如今的實力,當然能夠感應到許多山峰上窺視的目光。
但紀東毫不在乎,只是淡淡的衝着遠處一處散發刀意的山峰,輕輕點頭,也站在山峰上,看着這一幕的雁北,渾身就是一震,他知道,紀東已經發現了他,還跟他打招呼。
雁北的心中,就充滿了一種巨大的挫折感。原本,他傲氣無比,自認為聖地,除了南若風和荊無守,他雁北絕對能排名第三!哪怕最後紀東強勢獲得山河榜第一,雁北也沒改變這種想法。
畢竟紀東沒有特殊體質,先天上就輸了一大截,雁北也相信,
一旦他努力,他肯定能追上紀東。
但是現在,看着一身月牙白袍,傲立於天空的紀東,雁北終於無奈又苦澀的朝着紀東低下了頭。他知道,從今以後,對於紀東,他估計只能仰望了。
「紀東,你很強,但我不會輸給你的,哪怕累死,我也要拼命的追上你!」
人群中,古蠻捏緊拳頭,非常的不服氣,同樣是拜入太玄聖地的新人,為什麼紀東能突破武王,他古蠻卻只能在武宗境苦苦的掙扎。
古蠻非常的不舒服!
同樣感受到不舒服的,也絕對不僅僅是古蠻一個人。
……
站在天空等了一會兒,發現還是沒長老過來針對他,也沒見到南若風出現,這才收起了武王的氣勢,轉身就準備前往劍峰。
「紀東,且慢!」杜長老看到紀東要走,趕忙叫住紀東。
「怎麼,長老也看我不爽,想要把我鎮壓?」紀東轉過頭,看着這最後一位紅袍長老。
杜長老就感覺很憋屈,不過想到紀東武王境的實力,已經不是他們這些紅袍長老能招惹的,杜長老只能忍住氣,強行在臉上擠出笑容,又指了指地上還跪着的同伴。
「咳咳,那個紀東啊,你要前往劍峰,我不反對,但他們畢竟是長老,就算有錯,你也教訓過了,你看,是不是讓他們起來?」杜長老說的很無奈,這跪下的九個同伴,都還被紀東禁錮着。
除非同樣是武王出手,光是靠着杜長老一個人,他還真沒辦法解除紀東的武王禁錮。
所謂伸手不打笑臉人,到底劍峰也屬於聖地,既然長老已經服軟,紀東也就點點頭,一揮手,散掉了這些長老身上的武王氣勢道:「這次給你們一個教訓,倒是是南若風,怎麼沒出現?」
「紀師兄,您是問南若風嗎,我知道,聽說他跟幾位武王長老,前去天陰教,商量雙方互不侵犯的事情,要過一段時間才會回來。」上官柳厚着臉皮,走上來說道。
上官柳感覺這是一個結交紀東的機會,他就不等杜長老開口,搶先衝過來解釋。
紀東也隱隱有點明白上官柳的打算,不過念在上官柳剛才表現不錯,於是也點了下頭。
「原來如此,多謝了!有空的話,記得過來劍峰坐坐!」
說完,拉住羅惺,紀東已經施展大虛空步,來到了劍峰,遠遠的就見到劍痴長老和荊無守含笑的站在那裏。
「劍老,荊師兄,我回來了。」紀東快步走過去,深深的向劍痴長老還有荊無守行禮。
儘管現在紀東已經不是聖地的人,但在紀東心中,他永遠都是劍峰的人,劍峰也很聖地,從根本上就不同。
在紀東眼中,劍痴長老是非常值得敬重的長者,荊無守,也是非常值得尊重的師兄,
「哈哈哈,紀師弟,你突破武王,可是嚇了我一跳啊,這下你可是搶在我面前了,我哪裏還敢自稱師兄啊。」荊無守走過來,故意酸溜溜的說道,他的內心卻是非常高興的。
劍痴長老也含笑的看着紀東,師徒兩個又對視一眼,顯然在紀東趕來劍峰的時候,已經商量過什麼。
「紀東,你隨老夫上峰頂一戰!」劍痴長老丟給紀東一把木劍,踏步率先上了峰頂。
一年前,劍痴長老就是在這裏,指點紀東領悟劍心通明。難道劍痴長老又要指點自己什麼厲害的劍道?
想想紀東也激動起來,很痛快的抓住木劍,也一步步走上峰頂道:「還請劍老手下留情。」
「老夫就來看看,這一年,你的進步到底有多大。」劍痴長老身上綻放出一道猛烈無比的劍光,隨後這道光芒在飛速的減弱。
很快的,劍痴長老就把自身的修為,壓制在武王一重,劍意也變成了跟紀東一樣的六成劍意。
「紀東,小心了。」
劍痴長老開始出手了,他的劍法很慢,卻又充滿了一種如山的壓力,劍光禁錮附近的空間,最後就連天地,都在劍痴長老的劍光下變得緩慢;
羅惺看到劍痴長老的劍法,忽然感覺腦袋開始變得遲鈍,似乎要停止了思考,他的眼神露出駭然。
「這是什麼劍法?我感覺跟飛哥的葬天一劍有點像,但又有很大的不同。」
「嘿嘿,這可是我太玄聖地最強的劍法,封天之劍,不過師尊竟然會選擇搶先出手,看來紀師弟這一年,真的變得很強啊。」
荊無守和羅惺說話的時候,感受到劍峰上的動靜,又是一群人快速的趕了過來,這些人不是別人,正是十皇子和石鋒。
歷練的齊楚楚,林森和楊笑,也已經返回了劍峰,同時過來的,還有死皮賴臉的上官柳也跟着一塊過來了,他們都興致勃勃的站在一邊,觀看這一戰。
「封天之劍?難道這就是聖地的初代聖主,根據葬天式創出來的皇級劍法?」紀東也聽到荊無守的話,身上忽然湧現出一股強烈的戰意,「我倒是,是我的葬天式強,還是這封天之劍更強!」
葬天一劍!
轟隆!
紀東的身上,浮現出一股強烈的劍光,沖向劍痴長老,以禁錮對禁錮,瞬間就把周圍的壓力抵消了,還順手向前方刺出一劍,反過來把劍痴長老給鎮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