拼命搖動他們三人,可是他們還是像失了魂一樣,站在那裏,絲毫沒有變化。
看了看我身旁的三個人,首先是李星只見他的嘴角流出了口水,也不知他在幻境之中看到了什麼,能流出口水來。而小穎則眉頭緊皺,看樣子他在幻境中所見可不是什麼開心的事情,大叔則是嘴角微微上揚與小穎完全相反。
「大叔!哥們?小穎!你們快醒醒啊」我邊看邊搖同時喊道。
「他們中了血魔幻術,你這種方式不可能叫醒他們,不過真令人驚訝你居然完全能夠從這幻術中甦醒過來,可是你剛剛的方式似乎又表明你也不知道通過什麼方法從這血魔幻術中甦醒過來,真是奇怪的法士」就在這洞穴之內突然傳來熟悉的小女孩的聲音。
往聲音發出的地方看去,莫子站在這洞內的正中心,一道紫黑色的光芒從他的頭頂上方洞口處照下,而她就站在這光芒的正中心。
看着此時站在洞內中心的莫子,聽她的話她好像早就知道這裏發生的一切,此時的小女孩莫子讓我迷茫,不知還是否能夠信任她,。
但是我還是嘗試的問她:「莫子?是你嗎?你能讓他們醒過來嗎?這個洞內太古怪了。」
「對不起,我騙了你們,可那也只能怪你們運氣不好,去哪不好非要到這個地方來。」莫子語氣冰冷,哪裏還是之前遇到的那個小姑娘聲音。
「詛咒之源是假的?那你想幹嘛?」現在我基本上確定眼前的莫子肯定和這洞穴有聯繫,而莫子也絕非善茬,驅動扁鵲將意,喚出「省事」以應對隨時可能出現的未知情況。
「這麼快就把俺喚出來了,你完事了?」省事語氣中掩藏不住笑意。
「你這破書,根本沒那回事好不好,你也不聽我解釋,現在看看這周圍情況!」我對「省事」喊道。
「。。。。。。」省事似乎也看到了這周圍環境的變化,不在說話,干撂在那。
「不用緊張,不用緊張,難道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把你們騙進來嗎?」墨子的語氣中明顯帶有一種戲謔,明顯她覺得對付我易如反掌。
「為什麼嘞,這位小姑娘?」我本想問,卻被「省事」先開了口。
「為了復仇!因為你們是法士,你們有將意,你們都是惡人!」小女孩的語氣突然變得凌厲起來,就好像站在他前方的我是個十惡不赦早該被處死的惡人。
這一幕好熟悉,之前那對姐妹也是如此恨透了法士,那個姐姐也正是為了妹妹的命而接受了法士給與她們的碎片。
現在我大致是知道什麼情況了,結合這洞內的紫黑色光芒,有可能這小女孩身上應該有那片神秘的紫黑色碎片,但是又有些不同的是,之前這些紫黑色碎片的擁有者基本上已經是個半人半怪的怪物了,可莫子雖然樣子明顯比一般同齡小孩多了很多戾氣但是身體和怪物沒有一絲的聯繫。
紫黑色光芒下的莫子,突然單手扶地,低着頭,嘴裏嘰里咕嚕的說着什麼,而頭頂的紫黑色光芒似乎也有異動,一暗一明不停的閃爍着。轉瞬間,紫黑色光芒如同流水一般傾瀉到墨子的身上,莫子原本飄散在兩邊的黑髮,就似乎被什麼抬起了一般往空中飄揚,就在莫子伏地的手收起之時,紫黑色的光芒匯聚在了她的全身上下。
此時莫子這個樣子很熟悉,和正在駕馭扁鵲將意的我一樣,只是包裹周身的不是綠色光芒,而是那詭異的紫黑色光芒。
莫子猛一抬頭,朝我看來,之前還是少女般的明眸,如今整個眼睛呈現猩紅色,十足的像個怪物。
「既然血魔幻術不能夠控制住你,那也就是說你完全沒有價值了,就讓我處理掉你吧。」剛說完,莫子猛然向我撲來。
「省事,交給你了,我去看看怎麼把大叔他們喚醒過來。」我對「省事」說道。
「歐嘞,不過我只會給你留下20%的將意,消耗完80%的將意如果還不能解決這個小女孩,我就沒辦法了,你就自求多福吧。」
「行,儘量纏住她!」說完我脫下行李包,拿出淨心盞。
此時我的想法是既然墨子說了大叔他們是中了什麼血魔幻術,那麼屬於一種控制性的技能,那麼淨心盞一定有用。
「慶熙!你能聽見我說話嗎?你能唱首歌嗎?」我對着小球狀的淨心盞縫隙說道。
「你想讓我喚醒這三個人?」果然慶熙住在這小球之內。
「對啊!事態緊急!」我急忙說道。
「不行,這個幻術能力極強,喚醒你已經讓我耗費了大量的自然之力,你讓我在喚醒他們,我做不到,就這樣把我安靜的放到包里,我要休息了,謝謝老公哦~」
「別啊,我怕是對付不了這情況。」
「唉,根據我的記憶,我的老公曾今可是零時世界十分厲害的人物,所以相信自己,加油哦~」
剛說完,淨心盞脫離我的手心自己飛回到了行李包之中,留下被鼓勵同時一臉懵逼的我。
看了看「省事」此時正十分勉強的和莫子纏鬥在一起,而它也在不斷地消耗我的將意,這樣下去估摸着很快就會支撐不住。
「俺說你的將意容量也太低了,不夠用啊,俺要對付不了了,你那邊行了嗎」省事對我說道,語氣急促。
剛說完,將意程度就來到「省事」所說的臨界點。
不一會「省事」消失在半空之中。
「沒想到,你能破解這血魔詛咒,但是將意能力卻如此的弱小,剛剛你拿的那個小玩意應該是淨心盞吧,你是通過這外物解了你的幻術,哦,這樣也就能夠解釋的通了,這位法士你太弱了,不配做我的對手!等我殺了你,你的淨心盞也就歸我吧,看來今天的收穫很豐厚呀!」莫子囂張的說着,而當聽到她要把我的淨心盞佔為己有的時候,腦袋一懵,雖說慶熙作為我的妻子有點怪,但是打內心裏我已經認可了慶熙,作為一個男人,如果連自己的老婆都保護不了算什麼男人,腦海中突然響起了周董的歌曲「算什麼男人」。
而就在這時,原本雙眼接受的來自於慶熙的自然之力似乎受到了身體內一股奇特能量的牴觸排斥,瞬間一股痛感傳遍全身,猶如身體的表面肌膚撕裂一般。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