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蘇家也可謂是多災多難啊!前面才被齊家的人前來威脅了一番,現在李家又來了。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這一次可是不一樣,我挺小道消息說,李家的人是全員出動,在京都根本就沒有幾個李家的人了,他們是鐵了心要解決掉蘇家了。」
「那這次蘇家恐怕難了,李家可是有渡劫後期修士的,蘇家的陣法雖然厲害,但在這些大修士面前還是不頂用。」
「誰讓蘇家得罪的人太多了呢?自己要出去惹事,這都是自找的。」
在月隴山的外圍,有着不少人在觀望。
他們一部分本就是龍皇縣的人,一部分則是從外地專門過來看熱鬧的人。
而在山腳下不遠的地方,有着幾名身着黑衣的修士坐在茶樓里,望着前方數里的月隴山,眼中滿是冷意。
「李家老鬼到了吧?」領頭的黑衣人問道。
「放心吧,這個老東西可是對自己小命珍惜的緊,聽到我們願意提供丹藥,那裏有不從的道理,哈哈。」一個青年大笑道。
「李源這個老匹夫,也真的夠折騰的,前面還一直不願意接受我秦家的安排,現在還不是乖乖的當狗,呵呵,好了不說這個了,蘇男的消息還是沒有下落嗎?」領頭的黑衣人繼續問道。
青年搖了搖頭,說道:「這幾年,我們投入了大量的人力物力,但是沒有任何的消息,他仿佛是從地球消失了一樣,最起碼他絕對不在華夏。」
青年想了想,看了看四周,突然低聲說道:「叔,蘇南會不會已經死了?外面傳的消息只是蘇家故意傳的一些假消息?」
秦瑞抬起頭,看了他一眼,搖了搖頭,說道:「蘇南我比你了解的多一點,這個人足智多謀,絕對不會讓自己處於絕對危險之中的。」
「在廈城雖然有他自爆的事情,但是絕對沒有死,以他的實力若是真的自爆,整個廈城都會受到殃及,但具體的威力根本就沒有。」
秦瑞嘆了口氣,繼續說道:「這個人是真的危險,沒有恢復道足夠的實力,他應該是不會出手的,不過他的傷勢一定很重,現在恐怕還在到處療傷。」
「不過,他既然不願出來,那我們就逼他出來,蘇家可一直都是他的軟肋,這一次若是能夠將蘇南逼出來,那便是好事一件,若是沒有,也無妨,他的心靈有了破綻,會好對付多了。」
青年點了點頭,眼中若有所思。
秦瑞也沒有繼續說,只是一口接着一口喝着茶水,眼中滿是陶醉,但若是仔細看他的眼睛,可以很明顯的看到他眼中滿是怨毒和恨意。
前幾年蘇南去他們秦家將他鎮壓的事情,他可一直都沒有忘記,蘇南還妄想他們秦家將這些資源吐出來?呵呵痴心妄想。
這一次李家的出手是他們秦家一手促成的,他們就是為了逼出蘇南,即便不能逼出蘇南,也要讓蘇南的心靈留下破綻。
他們等不及了。
這麼長的時間都沒有得到蘇南的消息,讓他們如坐針氈,若是再不做點什麼,他們唯恐蘇南全盛而出,那時候,他們秦家就真的危險了。
秦家兩人的到來,外界自然是不知情的。
他們現在所有的目光都放在了月隴山,那裏正有着五顏六色的光芒閃爍。
李家的人在開始破陣了。
很明顯他們不會以陣破陣,他們採用的就是最原始也是最費力的辦法,攻擊一點,強破。
一道道術法和一道道武技飛出,轟在了月隴山外面陣法的一點上,將整個陣法轟擊的搖搖欲墜。
但蘇家的陣法早已經在整個華夏都是名聲在外,極為的難破,李家這數百人使出了全力,依舊沒能奈何。
李天河也是絲毫不擔心,只是在一旁指揮着李家族人,一次又一次的攻擊,沒有半點的懈怠。
而原本質疑李天河動作的人,在見到李天河的態度後,也是若有所思,更加認真的攻擊起來。
他們要的就是一個態度,一個給李家老鬼看的態度,這個陣法他們破不破的掉,李家老祖難道不知道?
他一定是知道的。
現在的他們就是一個馬前卒,用來消耗這些陣法殘餘的靈力的。
攻不破也跟他們沒有關係,他們盡力了。
外界李家的人攻擊的熱火朝天,他們恨不得將吃奶的力氣都用上。
而外界的人也是在一旁看着熱鬧,顯得十分的開心,蘇家的這個陣法在龍皇縣眾人眼中,如同是一個無堅不摧的存在一般。
蘇家已經落得了如此悲慘的局面,但就是有着陣法的存在,硬生生的將蘇家給保留了下來,讓其他勢力只能望而卻步。
一方面,他們想要看到這個陣法繼續如同往常一般,不能被人攻破。
一方面,他們又十分不想看到世上真的有這樣的陣法存在,他們想要看到這個陣法被破掉。
這個心情十分的複雜。
但此刻他們都是抱着一個吃瓜的心態,一臉笑呵呵的望着前方,仿佛一切都跟他們無關一般。
砰砰砰砰!
激烈的撞擊上充耳不絕,將整個月隴山都震得瑟瑟作響,而原本堅實的陣法護罩,在一次次的攻擊下,似乎真的有了一些變化。
上面的光芒黯淡了一些,雖然不強,但卻是真實存在,他們的攻擊似乎起作用了?
見到這一幕,李天河卻是一愣,這倒是有些出乎他的意料,在他的意料之中,這個陣法應該穩穩的將他們攔在外面。
如今,這個陣法似乎有了被攻破的痕跡。
仔細的看了幾眼,李天河也是不再多想,大吼一聲,「李家眾人聽令,全力攻擊,這個陣法已經快要堅持不住了,再堅持片刻,這個陣法就要被我們攻破了,使勁!」
李天河在一旁大聲的吼着,給眾人加油鼓勁,一時間他們的招式威力又大了幾分,整個月隴山的陣法都變得更加搖搖欲墜了。
而在一刻鐘之後,隨着一道清脆的悲鳴聲,籠罩保護了月隴山熟年的護罩破碎了。
月隴居如此顯眼的出現在了眾人的眼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