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案情?案尼瑪的情!」李准道「趕緊滾出去,不然別怪我們不客氣。筆神閣 bishenge.com」
見到三個人都劍拔弩張,趙羽摘下口罩,攤開握着酒瓶子的手,一臉的不能理解「幹嘛?」然後忍不住笑「你們怎麼了?拜託,你們不是有啤酒嗎?不是有啤酒嗎?是不是有啤酒?是不是?」
「是。」白安民腦抽地答了一句,又感覺不對,趕緊道「和你有什麼關係?」
「次奧!」趙羽激動地道「啤酒就是要和好朋友分享的啊,對不對?難不成你們要獨吞?」
趙羽的手機滴滴一想,趙羽甩手一枚瓶蓋飛了出去,啪地一聲打在宋有海偷偷掏出來的手機上,手機瞬間粉碎。
趙羽搖搖頭「你可太機靈了,還想偷偷錄音?」
李准抄起一個酒瓶子,指着趙羽怒吼「你他媽的到底想怎麼樣?」
趙羽憤怒地將酒瓶子摔在茶几上,酒瓶瞬間粉碎,崩的到處都是玻璃碎片,趙羽怒吼「喝啤酒!你們不是有啤酒嗎!?是不是有啤酒!?老子就想他嗎的好好喝一口!」
「上!干他!」
宋有海一聲怒吼,率先沖了上來,趙羽一個迴旋踹,一腳踹在宋有海的胸口。只一腳,宋有海幾乎聽見了自己胸骨碎裂的聲音,瞬間倒飛出去,咔嚓一聲砸在一個柜子上。整個柜子瞬間粉碎,宋有海直接嘴角溢血,站不起來了。
李准和白安民也沖了上來,趙羽幾乎沒用幾秒鐘,就把他們都放倒了。
趙羽看着三個人趟在地上,無奈地搖着頭,鬱悶地道「為什麼,我不過就是想曾你們一口啤酒喝,你們就這麼摳?我就想和你們一起干一杯,難道不可以嗎?」
「我次奧,你這個沙比。」李准艱難地道。
趙羽睜大了眼睛,指着李准「你罵我,你竟然罵我?」
李准努力地想要爬起來再打,卻發現,自己渾身上下都使不上力氣。
趙羽像是個委屈的孩子,搖着頭不敢相信地道「你竟然會罵一個想要和你一起喝啤酒的客人,一個君子、一個正義的朋友。」
趙羽拎起李准,一個上勾拳擊中他的下巴,李準的下巴瞬間碎裂,整個人都躺在地上,再也動不了了。
白安民已經看傻了。
他不僅是看傻了,他的腦子也轉不過來了。這個人究竟是個什麼路數?這都什麼跟什麼啊?
他想要爬起來,卻怎麼也爬不起來,趙羽走到他跟前「我最恨別人罵自己沙比了。」
趙羽顯得十分痛苦地捂着自己的頭「你知道,我最近的壓力有多大,我那麼努力地比賽,結果他們就是不喜歡我,他們罵我,噓我,說我是沙比,你知不知道,我的壓力很大,我每晚都睡不着覺!」
「我知道我知道,你冷靜一點。」
「我他嗎的怎麼冷靜!」趙羽說着一腳踹中白安民的胸口,白安民整個人在大廳橫着滑出去,直到另一個房間才停住,砸碎了一大堆東西,一個架子倒了,一個花瓶還砸在了他的頭上。白安民口吐鮮血,連想要翻個身都做不到了。
趙羽激動地道「我只有喝點啤酒才能睡得着啊!才能睡得着!」
白安民已經說不出話了。
宋有海徹底被嚇傻了。他完全不知道這到底是怎麼回事,趙羽突然變的強悍無比,簡直不是人,像是電影裏的……鋼鐵俠、綠巨人什麼的,力氣大的驚人。他的招式都簡單直接,他們和趙羽相比,簡直就是三歲的孩子。
突如其來的變化,讓他知道,這裏的情況,是趙羽掌控了。還有一點他心裏最清楚,趙羽為什麼來這裏?這裏到最後最慘的那個傢伙應該誰?
趙羽走到門口,將半個身子已經爬出賓館大門,企圖呼救的宋有海活生生拉了回來。
關上門,搖搖頭「你又要去走廊,站在攝像頭下面。」他失望地搖頭「你總站那裏,你讓我怎麼辦?幾個小時前擁抱你的那一下我都要吐了,你要我再吐一次嗎?啊?再吐一次?一個啤酒都沒喝上的男人,你忍心嗎?」
宋有海驚恐地看着這個煞星,聲音都在抖「大哥,大哥大哥大哥,我錯了,我真的錯了,我我我,我再也不敢了,再也不敢了。」
「啊。」趙羽恍然大悟「你今天跟我提到了一個事情,就是作案的技巧,我覺得這個事情很有趣,我們可以討論討論。」
趙羽道「我猜想,我這麼對你們,你們明天有可能、大概回去告發我,說我……額……為了一瓶啤酒,大開殺戒,把你的小丁丁踹折之類的話。」
「不不不,我不會,絕對不會……。」
趙羽止住他「你盡可以這麼做,不,你應該這麼做。」趙羽轉過身,看着滿屋子的一片狼藉「你看看這裏,被我搞成了這個樣子,再看看你們三個垃圾,變成這副德行……。」趙羽難過地道「我發誓,我也不想。」
「那……那求你放了我吧,我知道錯了。」
趙羽一隻手搭在他的肩膀,誠懇地道「兄弟,我放了你兩次了,兩次啊,以前從來沒對人這麼寬容過,我自己都感覺……,我像是個和平主義者了。」
宋有海哀求道「這次是真的,我這次絕對不會了,絕對不會……啊!」
趙羽一把抓住宋有海的手腕,看着他手裏的匕首,笑着搖搖頭「你看你看你看,你哪有臉啊?」趙羽啪地抽了他一個嘴巴「你根本就沒有臉。」啪地又抽了一個嘴巴。
宋有海哭着到「哥,哥哥哥,我錯了,我害怕,我太害怕了,我就是太害怕您了,給我個機會,求求你,給我個機會……。」
趙羽照着宋有海的下體就是一腳「我給你個機會。」
宋有海眼睛突然睜大,整個人身體繃直,下身傳來一陣悶痛和麻木,嘴角慢慢地溢出一絲綠色的液體。
趙羽拿起三個人之前的酒瓶子,照着每個人的腦袋上一下,將半截的瓶子扔在地上。又把包房裏所有的酒都起開,給三個人一通海灌。
最後,他走到窗子前,回頭對還有一絲清醒的李准道「明天,記得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