顏淵和張白玉大概的在電話里交流了一下,張白玉已經很累了,她讓顏淵有什麼話快點說,加上電話裏面根本說不清楚,還是明天到公司里在好好的交流吧。
顏淵很理解張白玉現在的工作壓力,他沒有和張白玉計較什麼,只好將電話掛斷了,他突然想到了魏亞青,她對這些事情比較擅長,已經可以給自己很好的建議。
嗡嗡……
顏淵將電話打給了魏亞青,等待着她接聽自己的電話,畢竟這個時間是中國的晚上了,他也是迫於無奈彩照她幫忙的。
「魏秘書,沒有打擾你休息吧?」顏淵客氣的詢問着,給後面的話做一個鋪墊。
魏亞青看到手機上面的來電顯示是顏淵的,立馬一刻也不敢耽擱,急忙的接聽了,「顏總,我還沒有休息,您怎麼突然的想起來給我打電話啊?是不是有什麼事情要吩咐我那?」
顏淵的嘴角微微的上揚,直奔主題,「我是有事情需要你幫忙,也只有你能告訴我應該怎麼做比較好。」
「顏總,是什麼是請您儘管吩咐,我一定會做好的,您是不是要回國了?我幫您訂機票。」魏亞青努力的克制着自己的興奮,禮貌的說着。
「不需要,我的行程還沒有定下來,我找你是想問一下關於一個策劃年慶的事情,是我的胖友需要幫忙,我想起你是最專業的,所以……」顏淵對魏亞青的工作給與了很高的評價,和肯定。
「謝謝顏總對我的信任,那您的朋友是什麼公司啊?我有時間把策劃表做出來,發到您的郵箱裏好不好?」魏亞青很珍惜顏淵對自己工作上的肯定,她也有信心可以幫到顏淵。
「那樣時間恐怕會來不及,你只需要告訴我大概的一個流程,和一些好的點子,她給我的時間只有兩天,還要佈景什麼的,時間比較緊迫。」顏淵委婉的拒絕了魏亞青的好心,他想親自動手辦理。
「時間比較緊張啊,那是你的什麼朋友啊?為什麼不早一點說話那?為什麼還要您親自幫忙?難道他不知道您的身份嗎?」魏亞青一股腦的將她心中的困惑全部都說了出來。
「她是一個童裝集團的董事長,我們是幾十年的朋友了,不分彼此的,最主要的是他想要跟他的太太求婚,解除誤會,想趁着年慶的這個機會,現在你明白了吧?是不是有什麼好的主意了?」顏淵銘心的口氣中有着些許的不耐煩。
「明白了,您可以這樣……到時候是不是會成功,希望您告訴我一聲,或者是給我發一個小視頻,方便我們以後可以用到這麼好的效果。」魏亞青給顏淵出了一些注意,就等着兩天以後驗證效果了。
「好,我有機會就會告訴你的,但願你的這個注意可以感動那個太太,也算我沒有白忙活一場。」顏淵對魏亞青的建議也充滿了期待,這可是一盒很好的機會。
顏淵沒有等亞青在說什麼,將電話掛斷了,他急忙的在電腦上做着記錄,免得一會自己又忘記了,急急忙忙的敲打着電腦鍵盤。
顏淵將自己和魏亞青的構想都結合在了年慶宴會上,他不知道時間過去了多久?只感覺渾身很累,想喝點水了。
他起身走到了桌子的旁邊,給疲倦的自己倒了一杯水,咕咚咕咚的一飲而盡,他看到了余笙歌的衣服在沙發上,突然的想起來自己已經幾天沒有寫對余笙歌的思念了,可能是最近太興奮的原因。
顏淵回到了電腦的面前,打開了專門屬於余笙歌的文檔,他將這幾天的相對余笙歌說的話寫在了日記本裏面,訴說着他這幾天來的感動和糾結的思緒。
顏淵想起了余笙歌對自己說的那些話,每一句都像是再用刀子一下,一下……的在顏淵的身上刺去,仿佛他的身上沒有一處完整的肌膚。
不過顏淵即便是傷痕累累,他還是不願意放棄和余笙歌之間來之不易的感情,可以說是可欲而不了求的,人生有這麼一次愛情足以。
顏淵很想將自己的這些話告訴余笙歌,他想想還是算了,畢竟已經改給余笙歌一個接受的過程,他只是希望余笙歌心甘情願的跟自己回家,而不是出於任何的壓力。
即便是迫於壓力余笙歌跟自己回到了帝都,那她生活的也不會快樂,自己可不想看到余笙歌的下半生是在鬱悶當中度過的。
沒一會的時間余笙歌從柏太太的房間裏面回來了,她瞧見顏淵在電腦前忙碌的身影,只是下意識的給顏淵送了一杯水,她躺在了寬敞舒適的大床上,將沙發和毯子留給了顏淵。
就這樣安靜的度過了一個舒適的晚上,雖然余笙歌的心裏還有些擔憂,擔心顏淵會趁着自己睡着了之後,有一些小動作,很顯然是余笙歌想多了。
次日……
余笙歌醒來的時候顏淵依舊是不在房間裏了,她跟每天一樣的生活節奏,梳洗過後起乾媽的房間,幫着梅姐一起照顧乾媽。
慕容絕着急回去跟老師說一下柏太太現在病情的狀況,在余笙歌不知道的情況下,他跟顏淵打了一聲招呼便離開了,沒有讓任何人送他離開。
余笙歌知道今天是顏淵代理董事長的第一天,雖然她已經跟張白玉打過招呼了,可還是心裏還是難免會擔憂。
余笙歌一個上午都是魂不守舍的,畢竟自己也有點難為顏淵了,只給了他兩天的時間,還要跟公司里的領導和員工熟悉起來,還要儘快的安排好年慶的事情,換做是自己,恐怕也會忙的手忙腳亂的。
現在說什麼都晚了,開弓沒有回頭箭了,只能看顏淵的應對能力,以及相處的能力了,恐怕張白玉還會給顏淵觸電難題,她就是不安分的人。
其實余笙歌知道,即便是自己告訴張白玉要配合顏淵,可明知道顏淵是之前對不起了自己,張白玉不會乖乖的聽話的,她還會找機會讓顏淵出糗。
以生物的時間很快的就過去了,乾媽問起過余笙歌,顏淵為什麼不回來,余笙歌告訴她顏淵有工作的事情需要處理,恐怕會忙幾天,反正有她陪着乾媽那。
柏太太雖然還記得顏淵和余笙歌是誰,可是,那那面有時候還是轉不過來彎,甚至在點點跟她玩的時候,還要問梅姐點點是誰家的孩子。
余笙歌和顏淵已經商量好了,等余笙歌公司里的年慶辦完了,就搬到別墅裏面去住,按着乾媽的情況很不好,希望慕容絕可以拿出好的治療方案和辦法。
余笙歌趁着柏太太霧水的時候,拿起手機給張白玉打了一個電話,詢問顏淵在公司裏面的情況,以及跟員工們相處的如何。
張白玉在電話里告訴余笙歌不需要擔心,顏淵的能力比張白玉預想的還要好,員工們也很跟顏淵合得來,甚至有些人都被顏淵的帥氣迷住了,特別熟一些單身的女員工。
張白玉就是想用單身女員工崇拜顏淵的事情刺激一下余笙歌,看看笙歌姐有什麼樣的反應?是不是會吃醋,還是一副無所謂的樣子?
余笙歌怎麼會給張白玉調侃自己的機會那?她在電話里對張白玉笑出了聲音,還說這樣挺好的,只要是不影響工作的情況下就可以。
其實余笙歌的心裏很不舒服,她不想讓張白玉看自己的笑話,還以為自己的心裏很在意顏淵一樣,總之就是不能如她們所願。
時間其實過的很快,一轉眼黑夜就降臨了整個城市,只有餘笙歌一個人認為時間過的很慢,仿佛就像是時間靜止了一般,燕雲他還沒有回來。
余笙歌現在感受到了分離一天的痛苦,只是她的心裏不願意承認而已,她以為自己對顏淵這個人沒有那麼的在意,可不成想度日如年,甚至心理還很想他。
余笙歌在沙發上不停的看着時間,她的舉動早就讓柏太太和梅姐發現了,她們都很歡喜的看着余笙歌,知道她一定是在擔心顏淵,想念顏淵。
柏太太和梅姐都對余笙歌和顏淵的重逢而開心,通過這幾天的接觸,仿佛回到了之前的一家人,而且現在還多了一個可愛,懂事的孩子,給她們的生活增添了很多的精彩和樂趣。
柏太太有的時候在想,就算是自己現在閉上了眼睛,也可以安心的離去了,自己就是有點感覺到可惜,好不容易笙歌回來了,可以陪在顏淵的身邊了,自己還沒有跟她們相聚夠那,希望老天爺可以給自己多一些的時間,讓自己可以陪在孩子們的身邊,最好是看到她們有了自己的孩子。
顏淵已經是三十多歲的人了,到現在都沒有一個屬於他和笙歌的孩子,即便是他們對點點當成了親生的孩子,但是,柏太太的想法還是有點自私,希望余笙歌可以給顏淵留下一個後代,等自己死去了以後,也可以面對顏淵的爸爸了。
柏太太一直沒有來得及跟余笙歌說這些話,一個是怕余笙歌對自己這個婆婆有想法,還有就是她清楚的知道余笙歌和顏淵的關係並不想表面看上去的那麼好,她不想再這個時候給她們壓力。
柏太太只是把她的想法跟梅姐說了,她也是以防萬一,萬一自己哪一天突然的不行了,梅姐可以將自己的這些話告訴余笙歌和顏淵,到時候她們就算看在自己死去的面子上,或許也可以考慮一下她的心意。
余笙歌沒有將乾媽對自己的期許看出來,她現在滿腦子裏想的都是顏淵,他中午有沒有吃飯?公司里有沒有人難為他?張白玉有沒有欺負他?
其實余笙歌一直犯嘀咕了顏淵的能力,以為他還是幾年前那個不善於交流,不善於表達的那個顏淵,其實他早就不是那個幾年前的顏淵了。
現在出現在余笙歌面前的顏淵,身上多了很多的擔當,多了很多的理解和包容,更多了幾分對別人的理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