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朱平清醒過來時,他已經回到了家中,他記得灼魂之焰的一切,也知道了奈格里之星的事情。一筆閣 www.yibige。com 更多好看小說
記得有這樣一個人告訴了他這些,但是這個人叫什麼,長什麼樣,屬於什麼組織,對方在哪裏,朱平都不記得了。
這是應有之意。
在面對強敵的情況下,不能暴露任何的信息,他的記憶被覆蓋了一部分,這是他允許的。
只有當他再一次壯大灼魂之焰時,這層記憶才會解封。
「獵犬不會放棄,那個人口中的敵人也不會放棄,看來最近我要低調一點。」朱平皺起了眉頭。
那個人所說的組織和夢境獵犬有着一定聯繫,因此他們大致能夠查到圖書館,但是那個人說他處理過圖書館的監控,讓那些人無法準確的定位到他。
圖書館人流量極大,對方只能大致排查,只要小心一點,恐怕便能洗脫嫌疑。
「問題是,我的嫌疑並不小。」朱平苦笑一聲,他再次之前沒有任何覺醒異能的徵兆,一般情況下,覺醒了異能沒有回去查你怎麼覺醒的,畢竟也不是每一個人覺醒異能都會有徵兆。
現如今的情況,他的表現就有些突出了。
「或許會受到一定的試探。」朱平想着。
一個選擇也擺在了他的面前,這段時間不再努力的鍛煉,也不增長力量,偽裝成為一個僥倖覺醒超能力的普通學生。
因為那個人說過,覺醒了灼魂之焰的人,進取心都比較強,偽裝成鹹魚的模樣,便能降低嫌疑。
「問題是這樣就將選擇權放在那些人手中,實力弱小的我一旦被發現,沒有任何的反抗能力。」
「而如果在這段時間,努力鍛煉,更多的完成主神任務,便能進一步強大自身,雖然暴露的幾率會增大,但是自己的主動權也會增多。」
朱平躺在自己的床上,一隻手揉着太陽穴思考着兩種選擇。
隨後他笑了笑,他果然還是沒辦法將自己的生命完全交由他人做主,於是不再猶豫選擇進入了主神空間。
進入主神空間的雖然只是意識,但是這只是因為主神空間目前處於殘破狀態,只要他再多完成幾次任務,就能真身進入主神空間,進行更多的強化。
就算沒有強化,藉助主神空間進行空間轉移,這也是逃生的一條活路。
時間一天天過去,每天依舊如同過往一般寧靜,學習、鍛煉、完成主神任務,一點一點修復主神空間。
以往象徵着未來就業崗位的學校的考試,也變得不再重要,隨便應付一下變好了。
隨着答完最後一道題,朱平關閉了自己的腦端,象徵着他的高中階段已經正式結束。
沒有過多的感慨,朱平提起背包出了家門,如果說現在什麼建築佔地面積最廣,那一定是各種訓練館。
在這個時代,超凡力量雖然不能代表一切,卻起碼代表了大部分事物。
公民身份、大學入學資格、主星球永久居住權、二胎資格等等。
就算沒有這些東西,超凡力量本身帶來的東西就足夠吸引人了,強壯的身體,強大的力量,悠長的生命……
在這個時代人們瘋狂的追求者超凡力量,只要獲得主星球居住權的人,都可以根據自身的天賦選擇一項基礎超凡職業。
學校會進行相應培訓,至於學不學的會以及練到什麼程度,那就看你自己的了。
當然不是每一個人都適合修煉,也不是每一個人都能夠覺醒超能力。
因此大部分人還是無望超凡能力,或許正因為這種遺憾,人們反而更加熱衷於修煉,並且為了小孩的前途,也會從小督促阿門進行相應的修煉。
朱平下了車,進入了一間武道館,換上練功服便開始修煉自己的氣血武道。
他這些天利用模仿能力不斷模仿那些氣血武道有成者,那些力量雖然只是模仿,但那便是最好的老師,親身體會下一階段是什麼樣,對於武道修煉有着極大的作用。
因此這段時間朱平的氣血武道進步奇快,他能感覺到自身體內的氣血循環,如同天地潮汐一般,隨着時間而變化,而他想要通過氣血武道掌握超凡力量,只要掌握了這種變化,將氣血運轉隨着他的心意流轉,他便能將氣血透出體外,形成氣血狼煙。
想要做到這一點,就必須讓氣血壯大起來。要不然不要說掌控氣血運轉,連感應到氣血的存在都難。
然而今天從鍛煉開始,朱平就感覺到一雙目光毫不掩飾的盯着他,等到他去追尋那目光的時候,卻發現目光射來之處,沒有任何的人。
狐疑的掃了一圈,朱平再次開始鍛煉,錘鍊着自己的氣血。
隨後那道目光又再一次出現,絲毫不在意朱平的感受,干擾着朱平。
於是朱平不得不起身向這個武道館的教練投訴,但是教練搜尋了一圈也沒有發現這個窺視的人。
反而懷疑是不是朱平來踢館子了。
朱平在教練懷疑的目光走出了那家武道館,那道目光依舊跟着他,絲毫不在意朱平走向警察局的舉動。
甚至朱平還感覺到拿道目光之中透漏出的嘲諷意味。
果然在朱平的報警也無功而返,警察也派出人手搜尋過,但是警局的感知能力者也沒有發現目光所在。
在那些人神經病的目光中,朱平向着家裏走去。
「那目光便是來追尋灼魂之焰的人麼?」朱平感覺自己的情緒越來越容易暴躁起來。
在那道能夠傳遞情緒目光下,朱平感覺自己的一切偽裝都在漸漸被剖開,內心最真實的自己漸漸顯露出來。
這種「真實」的自己並不一定是好的自己。
他更加敏感,更加暴躁,也更加的無理智。
稍微挑撥就有可能做出自己往常想都不敢想的事情。
就比如朱平,回到家的時候,就看到自己家的大門被撬開,裏面的東西被翻得亂糟糟的,一個盒子也被丟在地上,裏面父親的遺物灑了一地。
而一個穿着西裝叼着煙的人正戲虐的看着朱平,而那道目光格外的熟悉,正是之前盯着他的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