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樣的夜晚,讓人格外地迷醉。
林烽很享受這樣的夜色,自然就再也無法入睡了。
而王雅君也着實是沒有想到,自己竟然就這麼意外的和林烽發生了關係。她可是在此之前,連男人的嘴都沒有親過的啊!
激情燃燒過後,王雅君感受了一下自己身上,那一股熟悉的冰寒氣息油然而生,頓時臉上就露出了恐懼的表情來。
「林烽,這到底是怎麼回事?」王雅君突然冷着臉,問道。
「什麼怎麼回事啊?王老師,我們這……這也算是情難自禁吧?」
林烽有些心虛,被王雅君這樣質問了之後,有點搪塞地說道,「不過,你放心,我肯定會對你負責的。」
「我……我不是說這個問題!」
紅着臉的王雅君,想起剛才和林烽做的事情,依舊有些忍不住收緊了自己的玉腿,然後指了指自己的身體說道,「我是問你,為什麼我的身體裏,那一股寒冰的氣息再度出現了呢?我記得在十幾年前就已經消失了的。」
「寒冰之氣?哦!王老師,你說的是不是你的寒冰之體啊?我已經幫你恢復過來了。」林烽鬆了一口氣,說道。
「什麼?為什麼?林烽,為什麼你要幫我恢復寒冰之體?我討厭這樣的身體,我也討厭這樣的自己。」
聞言,王雅君有些懊惱地說道,「我想起來了,我全都想起來了。小時候父親逼着我練功的那些記憶,是我最不願意回憶起來的事兒。可是現在,林烽,都怪你,為什麼自作主張地將我的寒冰之體給恢復了啊?」
很顯然,不管是小時候,還是現在,王雅君對於這特殊的寒冰體質都覺得十分地厭惡。因為這樣的體質,承載着她兒時痛苦的記憶。而且,王雅君知道,一旦她的寒冰之體恢復過來被家族的長輩們再度知道的話,他們必然會再次逼着她去修煉的。
畢竟,在古武界,這樣的特殊體質,基本上是出來一個只要好好修煉,都可以達到先天武者的境界的。
王雅君討厭練武!
王雅君討厭古武世家!
王雅君一直所求的,不過是當一個普通人罷了!
所以,當她發現林烽再度將她的寒冰之體給釋放出來的時候,立刻就翻臉不高興起來了。
「王老師,你冷靜一下!這件事解釋起來有點複雜,不過你放心,現在的你絕對不會再經歷小時候那些痛苦的記憶的,你的父親也不會因此而逼着你去修煉什麼寒冰掌了。」
林烽兩隻手抓住王雅君的肩膀,試圖穩定住她不安的情緒。
可是,王雅君聽到林烽這麼一說,就更是驚恐地往後退,指着林烽道:「你……你怎麼知道這些事情的?林烽,你為什麼會知道我小時候的這些事情啊?」
連王雅君自己也是剛才恢復寒冰之體的時候,才回憶起這些記憶片段的,平常哪怕她會做噩夢夢到,醒來之後也是絕對不記得的。
再聯想起之前爺爺王滔交待給她的任務,王雅君頓時就有一種自己被出賣了的感覺,指着林烽厲聲質問道:「林烽,你是不是我爺爺派來的人?沒錯,一定是這樣的,是爺爺派你過來幫我恢復冰寒之體的對不對?可惡!爺爺還說讓我主動靠近你,原來這一切都是家族的騙局!而我,不過是為了家族利益可以隨時犧牲的一個物品罷了!」
身處大世家的子弟,物質上是十分充足的,但是他們的精神上,他們的人生自由上,卻有着無數的不得已,有時候甚至要為了世家的利益而白白付出生命的代價。
「什麼你爺爺派來的?王老師,你恐怕誤會了。我和王長老雖然認識,但是他並沒有派我來找你做這些事情。你知道麼?昨天晚上的時候,你做了噩夢,身體內的寒冰之氣也無法抑制的要爆發出來了,如果我不將你的寒冰珠給引爆的話,恐怕……你活不過下個月了……」
面對王雅君的誤解,林烽只好耐心地將昨天晚上發生的那些事情說給她聽。
「什麼?入夢符?林烽……你當我還是三歲小孩麼?你真的能夠進入我的夢中?就算是我爺爺那樣的先天武者,也絕對不可能做到這一點的。」
在王雅君看來,林烽說的這些,簡直就和天荒夜談一樣,明明就是小說當中才能夠看得到的故事情節,怎麼會發生在了自己的身上呢?
「是真的,王老師,而你的體質便是修真者當中的特殊體質,叫做寒冰之體。如果,讓你修煉一些陰屬性或者冰屬性的功法,那麼修煉起來速度將會無比神速的。」林烽說道。
「修真者?我不相信,林烽,除非你能證明給我看。」
王雅君說着說着,抬起手來的時候,卻是突然意識到,自己和林烽一直緊緊相鄰的那個手銬已經消失不見了,立刻愣了一下,問道,「手銬去哪兒了?林烽,手銬呢?你找到鑰匙了麼?」
「王老師,我可是修真者,區區一個手銬,能難得到我麼?既然你想要證明的話,那你可就看好了,別眨眼睛,接下來我會徹底地從你的眼前消失……」
對於王雅君的反應,林烽其實也是能夠理解的,畢竟突然有人站出來說是修真者,哪怕是從前的他也不會相信的。
於是乎,林烽便輕而易舉地使用了一個隱身術,話音剛落之後,便徹底地從王雅君的眼前消失不見了。
「啊!不見了,真的不見了……林烽,你……你到哪裏去了?怎麼回事?林烽,你快出來啊!你快出來啊……我相信你了,還不行麼?」
在這大半夜,突然同在一個屋子裏的林烽消失不見了,王雅君能不害怕麼?整顆心都瞬間提了起來。
「這下相信我了吧?王老師,我真的是修真者!而且,以你的體質,只要找到合適你修煉的功法,你也可以一樣成為修真者的。」
林烽並沒有現身,而是用隱身的狀態,在王雅君的耳邊輕聲地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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