隨着林烽的一個口訣,這可不得了起來,在整個陣法之外的那些南非政府官員和警察們,完全都驚呆了。
你根本無法想像,剛才還吵吵鬧鬧喊打喊殺的幾萬人,突然一下全部都安靜了下來,並且全部都一動不動保持上一秒的動作,好像時間完全靜止了一般,這樣的畫面有多恐怖!
「我的老天啊!這到底是怎麼回事?那些異教徒們,是都……都死了麼?」
「為什麼他們突然之間就不動了,那半空當中的光幕又是什麼?難道說,真的是上帝派大聖來救我們國家的麼?」
「不管是發生了什麼,這些異教徒們總算沒有再進一步破壞了。」
……
在光圈陣法之外,那些本來已經打算要大戰一場的警察和士兵們,突然一下就輕鬆了下來,同時紛紛感慨上帝將大聖給派來了。
「總統大人,好消息啊!大聖用神奇的東方魔法,將那些異教徒們全部都給控制住了。」
聽到手下的喜報,南非總統也樂得哈哈笑道:「快!將我們參議院的所有議員都叫上,一起去感謝一番我們可親可愛的東方兄弟!」
說着,不一會兒的時間,林烽就看到從總統府那個方向走來了幾十個都是黑不溜秋的非洲黑人兄弟們,這便是南非國內的最高領導機構。
這裏面的每一個官員其實都是南非的大財團頭目,手底下都有不少的鑽石礦,同時和華夏國內也有着許多密切的業務合作。
由於華夏國這些年來對非洲等第三世界的國家政策都非常的友好,所以他們看到黃皮膚的華夏人時也都會顯得格外的親切和熱情。
「我親愛的大聖兄弟,感謝你,解救了水深火熱當中的南非人民。」
帶着一干南非政府官員和財閥們,南非總統笑容滿面地來到林烽的面前,他的腦袋簡直就像是一個滷蛋,讓林烽看着莫名其妙都有些餓了。
「中非人民友情根深蒂固,總統大人,不用跟我這麼見外。希望我們中非友誼可以繼續保持和發揚下去……」
既然出來是代表國家,林烽當然也要保持一定的風度,彰顯一下自己的大國風度了。而且,南非在整個非洲的地位非常之關鍵和重要,華夏想要提高在整個國際上的影響力和支持率,這些非洲窮兄弟們的選票還是格外關鍵的。
再說了,這些非洲大兄弟們也沒見過什麼世面,完全都是被歐美剝削了好幾百年才翻身農奴把歌唱得以建國的,只要稍微對他們好一點,便足夠將他們給收買了。
「那是當然,我們南非和華夏永遠都是兄弟之邦!我們是最好的朋友啊!」
南非總統樂呵呵地又看了看整個廣場被禁止不動的這些異教徒們,感謝林烽道,「今天非常感謝大聖幫我們解決了這些危機,來人啊!馬上讓士兵們將這些異教徒們全部都抓起來,通通槍斃執行死刑……」
他這話才剛說出口,在一旁的李雨彤便立刻阻止他道:「且慢!總統大人,這些異教徒們其實是很無辜的,他們都已經被彼岸教迷惑了心智。實際上,並不是他們自己的錯……」
「那怎麼辦?如果放任他們不管的話,萬一再鬧事起來呢?而且……」
說到這裏,南非總統皺起了眉頭說道,「而且,那彼岸教的頭目並沒有在這裏面,我們之前集合舉國力量抵抗他們的進攻,但是不知道為什麼,他們突然之間轉變了思路,只讓這些異教徒們圍堵首都,他們自己反而跑到了礦區去了……」
「哦?還有頭目?」
林烽聽到這話,也略表奇怪。不過,他的確是在這些異教徒當中並沒有發現真正的彼岸教高層,至少一個大教主都沒有看到。
「是呀!那些妖人非常之厲害,甚至我們的導彈都傷害不到他們……」
南非總統點了點頭,依舊心有餘悸地說道。
「他們在哪裏?是否還在礦區那邊?」林烽皺了皺眉頭,知道恐怕那裏面肯定是有彼岸教的某個大主教在帶領着了。
「就在10號礦區那邊,大聖,希望你們可以將這些彼岸教的頭目都消滅了,還我們國家一個長久的安穩。」南非總統咬了咬牙,說道,「我已經向華夏國那邊承諾了,以後我們國內的鑽石礦的一半開採權都無償的交給你們了……」
「那敢情好啊!難得總統大人你這麼慷慨,放心好了,這些妖人,我這就去收拾。」
林烽倒是感慨這南非總統很是大方,這麼多鑽石礦的開採權說送就送了,自然林烽也不是會和他客氣的人。
掃視了一眼下面這幾萬的異教徒們,林烽臨走之前留話道:「至於這些異教徒們,你們就暫且找個地方全部關押起來,他們大概會在三個小時之後才會恢復行動的能力,抓緊時間吧!我現在去解決你說的那些彼岸教頭目們。」
說完之後,林烽要來了十號礦區的地圖和內部圖紙,直接駕馭着飛劍,和李雨彤在眾目睽睽之下就一劍飛仙,瀟灑地朝着十號礦區的位置殺了過去。
現在林烽已經完全不用在隱藏自己修真者的身份和手段了,因為他已經足夠強大,並且在全球數十億民眾的面前都已經曝光了能力,當然就不必要隱藏飛劍了。
只不過,出於某些顧忌,林烽還是暫時沒有公開自己就是大聖的這一層最終關係,不過只要是對大聖集團有所了解和調查的勢力,如今也都知道了林烽便是大聖。
畢竟,這已經非常明顯了,林烽也無需再否認或者隱瞞身份了。
「林烽,十號礦區就在前面了。你說……會是彼岸教哪一個大主教在那邊?而且,我很好奇,在這麼重要的時刻,為什麼他們會捨棄進攻南非首都,反而將主要力量集中到礦區去了呢?我可不相信他們就只是為了礦區的那些鑽石礦。」
飛劍慢慢地在十號礦區入口停了下來,李雨彤卻是一臉不解地疑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