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古力亞諾斯從頭昏腦漲中恢復,準備再度飛起之時,一把晦暗喑啞的太刀已經架在它的脖子上。言情首發
「不許動,這麼漂亮的羽毛要是受傷了那就不好了。」
「啾」古力亞諾斯有氣無力地叫了一聲,乖乖趴在雪地上一動不動。順帶一提,似乎是因為作為投影儀的古力亞諾斯的墜落,薇塔的3影像消失不見。
「那啥,瑟蕾奴會說話,你也應該會說吧。」黎恩一邊說,一邊摘下掛的腰囊,用系帶拴住了古力亞諾斯的雙腳,「來說一句我聽聽,聲音好聽的話我就放了你。」
「不要強人所難啊,黎恩同學。」雖然投影消失了,薇塔的聲音依舊清晰,「古力亞諾斯是個很乖很內向的孩子,對外人說話會害羞的。」
「是強鳥所難好吧,認真我就輸了。古力亞諾斯不願意和我說話沒關係,讓它回答我一個問題就行了只用點頭或者搖頭。」
「什麼問題?」
「你和克洛說過話沒?」我們得承認,黎恩這思維跑偏速度夠快的。
「啾?」我說古力亞諾斯,我讓你搖頭或者點頭,你歪頭是幾個意思?
「點頭就是說過話,搖頭就是沒說過,給個反應吧。」
「啾!」古力亞諾斯撲騰兩下翅膀,點了點頭。
「很好,我說話算話,等我回家就放了你。」黎恩對這個答案很滿意。
「呃,你問這個是?」饒是薇塔擅長把握人心也一時猜不到黎恩的想法。
「就像你關心我和艾瑪的關係一樣,我和艾瑪也很關心你們的關係。」黎恩學着科洛蒂亞的方式讓古力亞諾斯站在自己的小臂上,「直接問你或者克洛,聽到的未必是真話,還不如旁敲側擊你說古力亞諾斯不和外人說話,既然它和克洛說過話,足以證明克洛不是外人。嘖嘖,看來離艾瑪叫姐夫的那天不遠了。」
「呵呵,那我什麼時候可以叫妹夫呢?」換了其他女子說不定會露出點羞怯或者慌亂的痕跡,薇塔的聲音卻聽不出一點變化。
「不知道,一般來說都是姐姐嫁人了,妹妹才會嫁人話說回來,你是怎麼知道我睡覺的位置和艾爾芬殿下的下落的?我佈置的警戒體系還有奧利巴特散步的假情報難道都沒用?」
「雖然我很想說是的,然後看看你是什麼表情,但不巧,我現在心情不錯,就直接告訴你吧。不管是我還是貴族聯盟都在尋找你和灰之騎神的下落,當然也包括艾爾芬殿下的。內戰爆發後這一個月內,透過了各種方式追蹤你們的動向,終於在這一帶感覺到魔煌兵的行動,進而找到了你們的所在。至於你和奧利巴特殿下的安排,效果非常不錯,在我確定你們的位置前,他們一直把重點排查的方向定在拉瑪爾州和克魯琴州。」
「到底是怎麼確定的?古力亞諾斯的高空監視還是說你用靈視直接觀察靈脈?」這一點黎恩必須要搞清楚。
「呵呵,居然對魔女了解到這種程度。」薇塔笑道,「但是詳細的手段是秘密,不能告訴你呢,女人因秘密而美麗,尤其是魔女。」
「嘛,我這邊無所謂,別對克洛隱藏太多秘密,當心把他嚇跑了。」
「你的忠告,我謹記在心。」
說話之間,悠米爾入口處的木質牌樓清晰可見。
牌樓下,白衣金髮的托瓦爾雙手抱臂,看上去等了好一會兒。
「黎恩,你回來了啊。」
「是啊,托比,家裏怎麼樣?」
「有結社執行者來襲擊,好在已經被我們擊退了。你的父親受了點輕傷,其他人都很好。」
「那我得趕緊回去看看。」
「對了,剛才我就想問,你手臂上的這是?」
「這個啊,哼哼,聽了之後別嚇一跳哦,這是結社的使徒第二柱,薇塔克洛緹德的使魔,被我俘虜了。」
「喔喔,幹得好,使徒第二柱的使魔啊,我還沒見過呢。」托瓦爾湊上前來。
「很稀奇的鳥對吧」黎恩說着,右腳踏前半步,左手前伸,把古力亞諾斯送到托瓦爾眼前,右手以最快速度拔刀出竅五型殘月!
刀光一閃而沒,在托瓦爾的胸口一閃而過如果不是托瓦爾見機得快,這一刀就會將他重創。饒是如此,這一刀給他留下了一道不淺的血痕。
「黎恩,你幹什麼!」托瓦爾驚怒交加,厲聲質問。
黎恩眉毛一挑,刀指前方:「到這個時候還有這麼好的演技,不愧是化身滿天下的怪盜紳士布盧布蘭啊。」
「托瓦爾」先是一愣,接着瘋狂大笑:「呵呵呵呵,哈哈哈哈!沒想到居然被識破了,不愧是我的好對手的左膀右臂。」
然後,布盧布蘭一扯衣服,恢復身披白色斗篷,頭戴銀色假面的經典造型:「能告訴我你是怎麼識破我完美的變裝呢?」
「呃,你不先處理傷口嗎?」黎恩好心好意地提醒。就算變了裝,胸口還在冒血啊,就這麼流着沒關係嗎?
「喔喔,雖然白壁染血也是一種殘缺的美,但任由傷勢發展下去可真的有點不妙,恕我失禮。」
說完,布盧布蘭手中法杖紅光一閃,傷口中往外滲出的血液越來越少,不到一分鐘血就止住了,看得黎恩嘖嘖稱奇。
「你的魔術不管看多少次都那麼神奇。」
「這還真是謝謝誇獎。」布盧布蘭欠了欠身,「可以請黎恩同學為我解惑嗎?」
「既然你誠心誠意地發問了,那我就大發慈悲地告訴你,為了防止世界被破壞咳咳,抱歉串詞了,這是某二人組的經典台詞,你要興趣我之後告訴你完整版的。至於我為什麼會識破你的偽裝,很簡單啊,我在離開之前告訴過所有人不要離開家。鎮裏一點異象都沒有,托瓦爾卻站在大門口等我,正好我又知道你在帝國,你說我會不會懷疑,尤其是手裏還抓着古力亞諾斯。」
「你就不怕萬一是真的?」
「我有控制力道,如果托比不躲,刀只會劃開他的衣服。托比擅長的是魔法,身手雖然不能說差,但比我還是又不小的距離,沒有防備的情況下不可能來得及反應而且,被我用刀抵住了,主動權就在我手上,到時候是盤問還是檢查都可以,不是嗎?」
聽了黎恩的解釋,布盧布蘭沒來由地想起了帝都的紅蓮小冠事件,那時候黎恩恐怕也是用這種方法識破他的偽裝。
簡單、粗暴、沒有美感,但布盧布蘭不得不承認,這種方法很有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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