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喜鳳跟蘇綿順路,下班路上,她一直跟在蘇綿屁股後面追問。
「蘇綿,你是不是早就知道藥水有問題?」
要不然,蘇綿怎麼可能把商雪的手按在裏面,「聽說商雪那雙手是廢了,這事兒要是她是主謀的話,那可真活該!報應!」
張喜鳳是那種看破就要說破的直性子,這些話她已經憋在肚子裏半天了!
雖然領導的處理結果是把小劉調到邊遠山區哨所,但直覺告訴她,幕後主使就是商雪。
小劉那人一看就沒那膽子下那麼重的手。
最主要的,商雪手廢掉,她當時也是一臉懵逼,一臉完全不清楚狀況的表情!
「看不出來,你眼睛還挺毒的!」
蘇綿笑了笑,自從她懷了寶寶特異功能消失後,對周圍的一切都格外注意。
今天小劉的表現確實太過顯眼,所以她才能發現。
這也給蘇綿提了個醒,商雪這種人,絕對不能輕饒!
那就讓她作,使勁作,作死自己才好!
回到家,蔣向前看她平安回來這才放心。
「孫媳婦,我這眼皮子跳了一上午,沒啥事吧,我擔心了一天!」蔣向前現在真是把蘇綿當眼珠看,恨不得不讓蘇綿上班。
就是孫媳婦太要強,在家裏待不住。
「沒事,爺爺,誰能打的過我?您老人家放心好了,您就攢足力氣等着抱孫子吧!」
蔣向前一聽這話,眼睛都笑眯了,就是蘇綿懷孕的事,魏振輝告訴他不讓說出去。
所以,從三個月,現在變得遙遙無期,蔣向前都怕把自己憋出毛病。
現在看見人都是先是笑,然後捂住嘴,最後無奈地搖頭。
整個大院都以為他神經分裂了呢!
吃過晚飯,蘇綿接到了白雪的電話。
白雪語氣急促,「蘇綿,你在家嗎?我跟你說點事!」
白雪從懷孕後一直在家養胎,這是怎麼了?
蘇綿知道她說話不方便,也沒多問。
「你別着急,我就在家等你。」
蘇綿掛了電話,十分鐘後蘇綿就趕了過來。
進門的時候,白雪低着頭,悶悶地跟大夥打了招呼,就跟蘇綿上樓了。
剛關上門,就撲進蘇綿的懷裏大哭起來。
蘇綿下了一跳,剛才雖然看見白雪臉色不好,可沒想到這麼嚴重。
「白雪,你別哭,你這懷孕呢,不能不顧孩子!」蘇綿扶着她,總算把她夫扶起來。
「還什麼孩子不孩子的,我婆婆直接跑到我們家,讓我把這個孩子打了,重新懷。」
「你說張潔?」蘇綿頓時氣得心驚肉跳。
這是從蔣家離開後,不死心,又去蔣毅跟白雪那折騰了!
這人真是賊心不死。
白雪一邊抽泣一邊點頭,「除了她還能是誰?她也是女人,怎麼就不想想流產會女人傷害多大。我這孩子都幾個月了,都已經有感情了,怎麼可能說打掉就打掉!」
「行了,你別哭。蔣毅呢,他什麼態度?」
「蔣毅配合南方軍區緝毒了,他要是在,張潔也不敢這麼鬧!趁蔣毅不在,她今天拉着我就要去醫院說給我做檢查,到了那,一生要給我打催產針我才知道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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