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身軀之下,浮現出隱約可見的仙台,聚集着濃郁強橫的仙氣。
六座仙台。
躍然凝聚。
汲取紫龍鬚草之氣,到達玄仙六台境, 意料之中。
這種感覺,十足玄妙。
不多時,秦塵召集來雲霜兒,楊青雲,李閒魚三人。
「將這幾日所發現的古怪,一一匯報,我帶你們, 尋寶!」
秦塵精氣神十足。
憑藉着碧凝五色仙蓮和紫龍鬚草, 他現在體內氣息到達六台境的巔峰, 當真是活了過來。
這次,除非雲霜兒故意以仙君之勢坐他,否則,坐斷?根本不可能!
看到秦塵氣血圓滿,到達六台境,三人自然開心。
於是乎……
幾道身影,在各個山谷,草地,林間,開始走動起來。
「這是……狂屍仙花,汲取屍體之中的氣血,骨髓之氣,孕育而成,別看是汲取屍體之氣成長,可實際上此花七瓣花瓣,具備着極為純淨的先天仙力, 對仙君之境, 具有極為強橫的提升助力……」
「就如同, 鮮花在牛糞的滋養下,反而是最明媚,最艷麗,綻開最繁華。」
某座山谷內,秦塵指着一簇簇盛開綻放的七瓣黃花,認真道。
「此花用來煉製仙丹,助力仙君突破,那……更妙不可言。」
說着,秦塵開始告訴青雲衛之中幾位仙丹師,如何摘取,如何保存,以及如何煉製成丹,甚至連丹方都直接書寫下來。
一直以來。
青雲衛們都知道,自家三位大人,對這位秦公子,那是敬仰無比。
很多人並不知道這是為什麼?
一位玄仙,憑什麼有資格做自家兩位大人的師父,一位大人的夫君?
尤其是雲副宮主,那簡直是有一種鮮花插在牛糞上, 大白菜被豬拱了的感覺。
可而今看來。
並非如此!
這位秦塵公子,所見所知,絕非一位玄仙能夠比擬的!
「這……是玉髓仙芝,對九天玄仙境界級別武者,具有絕妙好處。」
「眾所周知,九天玄仙,歷經雷劫,稍有不慎,身死道消,所以,在九天玄仙境界,每歷經一次雷劫後,便是要花大心思和大力氣,去堆砌自己的肉身強度和魂魄強度。」
「只有肉身強度和魂魄強度足夠,才能有把握抵擋下一次雷劫,因此九天玄仙,以九重天來劃分,意義便是每一重之間差距,就像一重天地差別那般大。」
九天玄仙,不止是要歷經雷劫提升自我,更是需要打磨自身肉身魂魄,這種提升,可謂雙重的。
「玉髓仙芝,便是可以幫助九天玄仙,提高肉身強度和魂魄強度,而且,一半力量直接消化,另一半力量是隱藏於血肉魂魄之間,在需要的緊要關頭爆發,對九天玄仙應對雷劫,可謂百利而無一害。」
秦塵又是講明這玉髓仙芝的其他妙用,以及如何保存,直接吞服可以,煉製仙丹也可以……
很快。
隨着秦塵不斷講解一件件天材地寶的獨特,雲霜兒,楊青雲,李閒魚三人,已經是被青雲衛內諸位仙丹師給排擠到外圍。
幾位仙丹師原本還顧及三人宮主副宮主身份地位,待在三人後聽秦塵講述。
可後來實在是按捺不住,將三位宮主副宮主擠走,湊近秦塵,認真聆聽。
秦塵可不僅僅講述這些天材仙寶功效奇特,也是會舉一反三的來講述仙丹師需要注意的一些問題。
實際上,秦塵現今,極少以丹術,器術,陣術等,在人前顯聖。
他又不是陳一墨。
只不過,偶爾有時候,秦塵還是會多講解一些。
如當初在三元島,以及後來自己開闢元皇宮,還有現在跟青雲衛之中幾位仙丹師講述。
畢竟這些人是忠於楊青雲他們,自己多教教,對青雲宮也是有好處。
這七日時間,這些人在山谷內發現不下數十種天材仙寶,秦塵耐心的,一一為這些仙丹師講解其中大部分仙草仙藥的神妙。
講講聽聽,又是過去三日時間。
青雲衛內幾位仙丹師,對秦塵視若神明。
這天夜裏。
駐紮在山谷內的青雲門,幾人聚集在一起。
「秦大人真的神了,這一手丹術,老夫是服氣了!」
一位老牌的九天仙丹師,此刻讚嘆不已。
三日時間所學,頂得過他當年在師門三百年所學了。
句句振聾發聵,直擊人心。
另一位仙丹師也是讚揚道:「我到現在才知道,為何秦大人只是玄仙,咱們宮主,是其弟子,兩位副宮主,李副宮主是也是其弟子,雲副宮主是其夫人。」
「尤其是雲副宮主,咱們青雲宮內,不少招攬之輩,都是奔着獲取雲副宮主美色而來,雲副宮主一直對他們冷冰冰的,你們看這些日子,雲副宮主臉上天天帶着笑容,當真像九天玄女一般……」
「哈哈哈……老趙,你是不是也對……」
「呸呸呸,滾蛋。」
幾位青雲衛,相談甚歡。
「這算什麼?」
就在這時,一道聲音突兀響起。
「李副宮主!」
看到一道黑衣身影到來,幾人紛紛起身施禮。
李閒魚擺擺手,坐在幾人之間,笑道:「我師父的能耐,你們才窺得冰山一角罷了。」
幾人聽到這話,更是好奇。
「我師父在傀儡術,御獸術,劍法之道,刀法之道,丹術,器術,陣術等等……都是絕頂一般的存在。」
李閒魚言語之中帶着幾分自豪。
能夠成為秦塵的弟子,李閒魚覺得,這是他此生最大的幸運!
「李副宮主莫要誆騙我等!」一位仙丹師不可置信道:「人的精力是有限的,怎麼可能做到樣樣精通?」
李閒魚聽到這話,卻是不禁哈哈笑道:「何為天才?何為妖孽?以凡人之心度仙人之姿,怎能想像的到?」
李閒魚此話一出,那開口的仙丹師,頓時一拍腦袋,恍然明白。
是啊!
以凡人之心度仙人之姿,如何能夠明白?
就像一位乞丐,乞討之中,得貴人給一個白面饅頭,只怕高興地便是睡不着覺,繼而在握着饅頭心滿意足之際,想像着那威嚴皇宮內的皇帝,吃的是金饅頭還是銀饅頭?
凡俗豈能去設想神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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