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乖,花里胡哨的,到底是啥玩意?」辰星弈一臉好奇道。
葉南軒也是撓了撓頭。
確實是花里胡哨,可到現在,啥也沒看出來啊。
道道垂柳般的光滑,在這時緩緩升騰而起。
一縷縷光澤,散溢在大殿內,使得整個大殿看起來,宛若一座洞天一般,散發着各種各樣的光澤。
甚至,隱約之間,有着淡淡的馨香味道,瀰漫開來。
秦塵立於大殿之中,仔細感受。
說不上來的感覺。
頗有幾分古怪。
時青竹,葉子卿,辰星弈,葉南軒以及大黃,也是打量起那些垂柳一般的光條。
「師父,這是什麼玩意?」葉南軒好奇道。
「你師父若是知道,早就說了,還用你問?」時青竹看着道道垂條,笑了笑道:「我看他也是沒看出來。」
秦塵瞥了時青竹一眼。
「這是一株古樹。」
「古樹?樹幹呢?」葉南軒愕然。
秦塵卻是笑道:「什麼都被你看出來了,那人家白費這麼大力氣在這裏設下種種手段了。」
「師父,那這是什麼樹?」
「炎柳天心樹!」
炎柳天心樹?
沒聽說過。
秦塵看着道道垂下的柳枝般光條,不禁笑道:「你們用手掌摸摸看。」
幾人紛紛伸出手。
葉南軒手掌抓住一道垂柳光條,緊接着,一股暖洋洋的氣流,湧入身體內。
可很快。
那暖洋洋的氣流,變得灼熱起來。
「嗯?」
灼熱之後,繼而是燥熱,葉南軒感覺到不止是自己的手掌,還
有自己心臟,仿佛都是被火燒一樣滾燙。
「媽呀,好燙!」
葉南軒當即鬆開手掌,只看到掌心,已經是烙鐵一般通紅。
另一邊,辰星弈,葉子卿,時青竹也是好不到哪去。
大黃直起身子,大狗嘴咬着一條垂柳,燙的大舌.頭紅腫,不斷出着熱氣。
「這炎柳天心樹,到底是什麼?」
葉南軒看着自己紅腫的掌心,目光愕然道。
他現在可是初階仙王之境。
尋常的灼熱,不可能燒到他。
秦塵隨即道:「炎柳天心樹,是一種罕見的古老仙叔,自有靈性,很神奇的存在。」
「你們既然已經驗證了,那這就說明……」
秦塵打量着四周,不禁笑了笑道:「可惜,如果是那個樹老頭在就好了。」
幾人表情古怪。
秦塵這又神神叨叨起來了。
「行了,一個個別這麼看着我了,我把它抓出來,讓你們瞧瞧。」
說着,秦塵手掌一展。
青詔,青峻兩尊仙皇傀儡被祭出。
二人穿着黑袍,帶着兜帽,蒙着面紗,看起來與常人無異。
繼而,秦塵手掌一握。
九環燃天燈出現,連帶着八荒離天炎,也是火光熊熊。
同時。
八卦捕天印,也是被秦塵握在手裏。
還有齒翼銀甲,化作鎧甲模樣,包裹秦塵全身,九鳳朝陽拳套也是出現,落葉青鋒劍,亦是劍光閃閃。
那殘破的王品仙器,陰陽天寶鏡,也是出現在秦塵身前。
以及那從嫵青煊手中搶奪來,蘊含着仙雷的天籠仙
塔,亦是被秦塵祭出。
大大小小的仙器,各式各樣,可謂是被秦塵運用個遍。
看到秦塵這么小心謹慎,如臨大敵的樣子,在場幾人都是一愣。
剛才破禁都沒見秦塵這麼警惕小心呢。
大大小小的仙器,被秦塵取出,連帶着青峻青詔兩尊仙皇屍傀儡,也是祭出。
秦塵這時呼了口氣,笑了笑道:「諸位瞧好吧。」
立刻。
秦塵手持落葉青鋒劍,朝着道道垂柳光澤斬去。
那垂柳一條條被斬斷,可很快又是再度凝聚,鋪散下來。
秦塵不厭其煩,一次又一次斬出,斬斷道道垂柳。
且八卦捕天印,陰陽天寶鏡,天籠仙塔在這時,將那些斬落下的垂柳,紛紛收入。
道道光華落到三件王品仙器之上,被這三件王品仙器所汲取。
九環燃天燈與仙火結合一體,此時直接化作一道數百丈長的火龍,朝着道道垂柳攻擊。
一次又一次,垂柳不斷被擊碎,又是不斷長出。
如此約麼過了一兩個時辰,秦塵不覺得累,幾人看都看累了,完全不知道秦塵在搞什麼么蛾子。
如此這般,過了數個時辰時間之後。
突然一刻。
大殿內,轟隆隆搖晃,劇烈的轟鳴聲,仿佛直接錘擊到人耳朵里一般。
「該死!」
「怎麼了這是?」
頃刻,大殿內,時青竹,葉子卿幾人,臉色一一驚變。
秦塵還在砍着柳樹條。
可這時候,大殿內的柳樹條,卻是出現極大的變化。
那道道垂柳,終於
不再繼續長出,反而是一股腦的縮回,直到最終,縮到地面上那個坑洞內。
眼看着最後一道錘鍊將要消失,秦塵二話不說,直接撲出,雙手抓住柳條,被柳條直接帶到了地下坑洞內,消失不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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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青竹,葉子卿,辰星弈,葉南軒,大黃狗,十隻眼睛,看着僅容一人進入的坑洞,一個個都沉默了。
「師父……是被拖進去了吧?」
「你這不是廢話嘛!」
葉南軒二話不說,一步跨出,直接跳了進去。
緊接着,幾人一一進入坑洞內。
落到了地下,幾人方才發現,這坑洞剛才很淺,可被柳條鑿穿了之後,竟是很寬廣。
幾人一一落地之後,只看到四方一望無際,昏暗一片,唯有十幾里外,有着淡淡的光澤,若隱若現。
「別管了,追上去看看吧!」
辰星弈當即道。
秦塵現在可只是下位仙君,一旦遇到什麼麻煩,那可不是開玩笑的。
怎麼砍柳條,砍着砍着把自己砍沒了?
秦塵到底在幹什麼?
四人一狗,直接追上。
這一追,也不知道到底追了多久,時而向左,時而向右,繞來繞去的,讓四人覺得,好像就是在這片區域內打轉。
直到最終,四人氣喘吁吁,跌坐在地。
這地面,是赤紅色土壤,還有一絲灼熱。
「不追了,不追了……」
大黃此時也是癱坐在地,擺了擺前爪,搖頭道:「太累人了,太累人了。」
「這秦爺,到底在追什麼啊……」
砍
柳條砍那麼久,追着光追那麼久,他以為他是追光者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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