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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門衍生暖婚

122 誰准你自己舔的?(萬字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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軍門衍生暖婚:122 誰准你自己舔的?(萬字章)

    顧笙回來的時候就發現傅衍神色不對,以為有人來招惹他,便問:「怎麼了?」

    「沒事!」

    傅衍淡淡的一聲。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顧笙……

    傅衍傾身去拿起酒杯,顧笙剛拿起筷子要吃東西,結果就看到漂亮的酒杯在視線範圍內,再看舉着紅酒杯的人,他突然變的很冷,眼神里還帶着殺氣,顧笙只得放下筷子舉起酒杯,跟他輕輕一碰。

    酒是好酒,顧笙嘗了一點之後就覺得從嗓子眼往肚子裏都很滋潤,然後又小小的嘗了一口,傅衍輕抿了一口,便靠在椅子裏端詳着她喝酒的模樣。

    此時整個玻幕都成了他們倆的背景,那寬闊的景色,怎麼美都不及他們倆惹眼。

    「酒不錯!」

    顧笙放下酒杯前望着他說了聲,然後便又拿起筷子夾菜。

    剛剛在洗手間裏給自己做了好一會兒的心理建設,作為一名醫生的妻子,她覺得自己有責任讓自己去適應醫生所接觸的東西。

    傅衍沒說話,只是又舉起酒杯在唇邊,只是這次,喝了一大口。

    漆黑的眸子更是直直的盯着前面吃菜的女人,仿佛她現在小口小口的吃菜的舉動,都是在引誘他,她的嘴巴越來越粉嘟嘟的,讓他想要上前去一親芳澤。

    之後他盯着顧笙卻是稍微抬了抬手,侍應生立即上前,燈光絢爛,他低聲:「再倒一杯!」

    顧笙這時才抬了抬眼看他,發現傅醫生不太對勁。

    明明進來的時候還好好地,怎麼她去了個洗手間他就不開心了?

    顧笙慢慢的咀嚼着嘴裏的食物,眼睛卻是一直盯着他,看他的樣子不像是想跟她解釋的樣子,所以顧笙慢慢端起酒杯來,也靠在椅背里,若有所思。

    他儼如帝王般霸道又冷漠的直視着前面坐着的女人,侍應生將酒一送過來他便直接拿在手裏,輕輕地搖晃着:「想知道誰惹我了?」

    顧笙聽後用力點點頭:「嗯!」

    「你!」

    傅衍貌似大方的回答她,只是臉上的表情始終冷漠。

    顧笙……

    她?

    她怎麼惹他了?

    「我去洗手間你不高興?剛剛那個視頻真的有點……」

    顧笙一言難盡,畢竟美食美景,美人都在前。

    其實她平時也可以冷眼旁觀一些血腥的畫面,但是真的不包括這種。

    傅衍卻一言不發,只是直直的盯着她,冷若冰山。

    顧笙覺得自己完了,真的猜不透原因。

    「那我可以再喝完這杯酒嗎?」

    顧笙端起酒杯來,心想這酒這麼好喝她可不捨得浪費。

    傅衍沒說話,她眸子一動,然後起身,坐到他身邊去,然後跟他的酒杯輕輕地碰了一下,不管他高不高興,豎起酒杯來,慢慢的,將杯子裏的液體都慢慢的倒入口中,滑入喉嚨。

    她玉頸頎長,粉嫩,喝酒的時候稍微動了下,叫坐在一旁的男人看的喉嚨一緊。

    她就這幅樣子,都很撩人。

    所以,怎麼能怪那些男人喜歡她?

    以後出門給她圍條圍巾算了……

    把臉也遮住!

    她的眼睛也勾人的很,再戴上墨鏡!

    可是她身上的味道也那麼清香……

    傅衍頭疼的微微沉吟,顧笙感覺到,然後轉頭看他:「幹嘛還不高興嘛!大不了我以後多看點那種視頻,練習一下,保證用不了多久我就能看着那些無動於衷,還能跟你品頭論足!」

    她好學!

    從小就這樣!

    什麼都熱愛,什麼都可以去鑽研!

    傅衍不說話,不過心情好了點,舉起酒杯來輕抿,然後把杯子放到她嘴邊。

    「幹嘛?」

    「替我喝掉!」

    傅衍低聲命令!

    顧笙伸手去拿酒杯,不過他沒讓,顧笙只得就着他的姿勢把酒慢慢的喝掉,好在他動作還算溫柔,配合。

    顧笙覺得,就算這是一杯毒藥,她都無法抗拒!

    因為傅醫生有那種叫她沉迷的魅力!

    顧笙喝完酒後下意識的舔了舔自己還沾着酒液的下唇,卻在下一刻下巴就被捏住。

    「誰准你自己舔的?」

    「嗯?」

    顧笙一怔,只是眉頭還沒抬起來,就已經被他含住了嘴唇。

    那樣輕輕淺淺又深深沉沉的!

    顧笙只覺得腦子裏一片空白,眼前突然什麼也看不見,只是那麼昂着頭像個小傻瓜一樣被他吸吮,啃咬着。

    還以為傅醫生是個在外面很保守的人!

    沒想到接吻的時候,這麼不分場合!

    不過他的嘴好甜!

    顧笙情不自禁的,慢慢的張開嘴也去吃他的嘴巴!

    此時外面那些五光十色的,如夢似幻的光,全都成了最低調的背景,大玻幕下,一雙俏麗的人影相對着,只認真的對待一個吻。

    傅衍的眸子裏帶着侵略性,睨着她那像是吃到糖果時候幸福的模樣,心下又舒爽了些,然後將她整個人抱起,也不管周圍還有別人,摁在懷裏便又霸道的親吻了一番。

    等到他好不容易放開她,顧笙還坐在他腿上不敢動,只是含羞帶怯的睨着他的心口處,細長漂亮的手指也還壓在那裏感受着他的心跳。

    傅衍氣息清冽,漆黑的眸子更是分分鐘都要吃人的樣子。

    「吃飽了嗎?」

    傅衍壓抑的嗓音問她,胸腔里憋着一口氣很是難受。

    顧笙稍微點頭:「嗯!」

    顧笙羞臊,竟然嗓子啞了?就親了個嘴嘛!

    「那走吧!」

    傅衍突然將她抱了起來,顧笙吃驚的看着他那張冷峻的臉,在上頭的燈光打下來的時候,將他的臉照的那般絕倫。

    顧笙瑟瑟發抖:「不,不用付賬嗎?」

    「現在你只需要想你丈夫!」

    傅衍說了句,一路上,侍應生都在給他開道,但是到了沒人處,侍應生也走了。

    還是那裏!

    最高最闊,又最能刺激觸感的地方。

    顧笙感覺傅衍好像很喜歡這裏,高高在上,又四處都是透明的玻璃!

    好像不管兩個人在幹什麼,對方只要一抬眼,就能立即找到對方,並且……

    顧笙一想到他們每次在這裏的時候發生的事情都有點奇妙,就不知道如何時候。

    傅衍將她放在客廳里,這裏不同二樓那樣透明,因為是整個的一個大空間,除了家具沒有任何的阻礙。

    顧笙被傅衍慢慢壓在沙發里,他單膝跪在一邊,傾身去一邊吻她一邊解開她襯衣的扣子,細長的手指在給她解開衣裳這件事好像特別的利索,顧笙被親的頭皮發麻,又因着他的手指觸碰到她胸口的肌膚,腦子有點混亂。

    「顧笙!」

    「嗯?」

    「以後別再把號碼給其他的男性!」

    「嗯?」

    他突然用力的咬她的嘴巴一下,顧笙疼的仰着頭迎着他不敢再亂說話,只是腦子裏突然蹦出一個問號,她把自己的號碼給什麼模式的男性了?怎麼連她自己都不知道?

    顧笙漸漸地不再那麼迷離,一雙水汪汪的眼睛漸漸地清晰了點,傅衍抵着她的額頭,然後又輕輕地吻她額前的碎發。

    「沒聽清楚?」

    「嗯!聽清楚了!」

    顧笙遲疑着,但是又不敢太遲疑。

    「反應這麼遲鈍,在想什麼?」

    傅衍問了聲,手下意識的從她的肚臍往下伸,然後突然停住。

    顧笙雙腿曲起來,正準備欲拒還迎,但是……

    「那個……」

    「我去洗個澡!」

    傅衍起身,臉色非常差,淡淡的一聲,然後走人。

    顧笙尷尬的從沙發里爬起來,將被他抓亂了的胸衣正了正,襯衫扣子也沒繫上,抱着膝蓋就把臉埋在了腿里,真的是……

    一言難盡!

    她也忘了自己來大姨媽,直到她一抬膝蓋,然後覺得有一股熱乎乎的就湧出來了,然後……

    傅醫生也感覺到了吧?

    顧笙覺得自己真的丟人丟大了!嗚嗚!

    這麼好的地方,竟然不能啪啪!

    顧笙通紅的臉好不容易捨得抬起來,然後一睜開眼就看到隔着一道玻璃,裏面在洗澡的男人,呃!

    一覽無餘的完美身軀,水珠從他狹長的眉眼留下,在他的胸膛短暫停留又無情的墜落,顧笙不自覺的咽了口口水,然後花痴的眼神繼續盯着他。

    傅衍抬眼看到她正在如餓狼一般盯着自己也不在意,將健壯的身體稍微擦了下,把浴巾完美的圍在腰間,然後出去。

    顧笙覺得他剛剛那一眼,特別的瞧不上她的樣子!

    傅衍走到她跟前,真的是隔着不到十厘米,顧笙下意識的往後一些,震驚的表情問他:「幹嘛?」

    「不是要看嘛!我走近點讓你看個清楚!」

    傅衍低聲說道,然後刷的一下,大手將剛剛圍上不久的浴巾給從腰上直接扯開,拋到一旁。

    顧笙眼前……

    一雙纖細的小手頓時捂住了嘴臉,耳後爆紅!

    她怎麼能料到傅醫生這麼會玩?

    「把手拿開!」

    傅醫生特別嚴肅的跟她說道。

    顧笙用力搖頭,死都不想拿開手。

    她承認他有種邪魅的誘惑,可是這種穿透靈魂的窒息感叫她無法呼吸,她覺得自己快死了!

    他怎麼能這麼赤條條的,他是想跟她浴血奮戰嗎?

    顧笙羞臊的不敢拿開手,悶悶地聲音從手心底下傳出來:「我不!」

    「那是想讓我強來了?」

    傅醫生很冷漠。

    顧笙用力捂着臉,抱住膝蓋,讓他就算扯開她的手也沒用,但是……

    人被像是抱個小狗一樣抱起來的時候,顧笙才覺得自己有多可笑,他幹嘛非要去抓她的手,他還有很多別的辦法啊。

    顧笙被抱到床上之後不小心壓到一個遙控器,聽到滴的一聲,她身體一震,隨即看着上面的窗簾在緩緩地落下的時候她不知道怎麼的就鬆了口氣。

    傅衍站在她面前輕笑:「怕我被別人看光?」

    她那樣子,十足的是怕他被看光的表情。

    顧笙……

    其實她只是覺得這樣很羞臊,她恨不得現在這屋子裏的燈光全都滅了,可是……

    傅醫生好像很不願意。

    「我突然有點困了!我們關燈睡覺吧?」

    顧笙驚慌的望着他,可憐巴巴的眨着眼睛。

    那種小女生的羞怯被她展示的淋漓盡致。

    「關燈可以!睡覺嘛,得等等!」

    傅衍魅惑的嗓音提示。

    顧笙的翹睫終於不再閃動,而是無害的仰望着他。

    屬於男人挺拔的身材漸漸彎曲,巧奪天工的臉在女人面前無限放大,然後往她旁邊移動,性感的薄唇在女人的耳邊低喃:「它被你勾引壞了!」

    顧笙身體一僵,緊張的不能自己,那個它,她已經很清楚是哪一個了!

    「難道,要浴血奮戰?」

    顧笙忍不住好奇的問了他一句,自然是清楚他不可以那麼做,才這麼問。

    「浴血奮戰?」

    傅衍好看的眉頭擰了擰,然後慢慢躺在她一側:「傻女孩,你以為只有這樣才能讓男人身心舒暢?」

    顧笙單純的看着他,眼睛不敢離開他的眼。

    「還可以這樣!」

    傅衍牽起顧笙柔若無骨的小手,放在唇瓣輕輕的親了親,然後又撫着自己的胸膛,漸漸地往下,到達腰腹部之後,顧笙的小手明顯的僵硬了,但是還是被硬拉着。

    「傅醫生……」

    顧笙為難的叫他,把臉埋在他的胸膛中,溫暖的呼吸更是抵着他的胸膛叫他心亂。

    「傅醫生現在也需要救治!」

    傅衍在她耳邊低喃,清冽的呼吸讓她的耳根更加發燙髮紅。

    顧笙好像說可是,但是……

    或許是感覺到他的海綿體膨脹的快要爆掉,燙的好像是要火山爆發前,而她,竟然漸漸地,被馴服。

    很晚以後她在旁邊睡着,傅醫生舒暢的點了根煙,然後將手機打開。

    靜音的手機上顯示着的號碼是白飛兩個字,他看了眼旁邊睡着的乖女孩,然後起身,到沙發那邊去彎身撿起地上的浴巾利落的圍在腰上,臉上的表情轉為淡漠,接電話。

    「說吧!」

    「把那條新聞撤下來,明天一早換另一則重要新聞。」

    傅衍抽着煙看着玻幕里那張床上在睡着的女孩,冷漠的表情這才有點緩解。

    掛了電話後他又低着頭在那裏站着將煙狠狠地抽了一口,漆黑的眸子裏,高深莫測的神情,讓人捉摸不透。

    ——

    顧笙早上醒來的時候身上稍有不適,只是爬起來之後沒有看到傅醫生,倒是看到徐珍珍。

    每次徐珍珍出現在這裏,基本傅醫生就已經不在了。

    「你醒了?傅醫生已經叫後廚給你備好了早餐!」

    徐珍珍端着一杯溫水跟糕點進來,跟她提到。

    「傅衍呢?」

    顧笙輕聲問,嗓子稍有不適。

    「今天醫院有兩台手術,他走了!」

    徐珍珍解釋道。

    顧笙便癱在那裏坐着,雙手用力支撐着身後的床鋪,看着徐珍珍有點傷感的說:「我開始有點討厭你了!」

    徐珍珍震驚的看她。

    「每次你出現在我眼前的時候,他就會不在我身邊!」

    「你這算是見色忘義嗎?」

    顧笙掀開被子的時候順便說道:「那是我老公!親老公!」

    徐珍珍……

    「今天有什麼重大新聞嗎?」

    顧笙起床的時候順便問道。

    「嗯!有的!城裏最有名的一家報社刊載了一條顧氏新聞。」

    「顧氏新聞?」

    顧笙轉頭看她,已經將連衣裙穿好。


    「是!說顧氏老董事長將自己最後百分之三十的股份送給了顧家大小姐顧笙,或引起顧氏父女互相廝殺,那可就有熱鬧看了!」

    顧笙不敢置信的一直扭着身子看着徐珍珍,徐珍珍那話也果真是叫她驚嚇的。

    「報紙在樓下放着,等下下去你自己看吧!財經版面的頭版頭條,佔了整整一面!」

    徐珍珍說道,然後轉身先出去。

    顧笙回過神,也是趕緊的把衣服穿好,然後簡單的去刷了個牙便趕緊下了樓。

    工作人員在她下樓的時候準時將早餐送進來,顧笙坐下的時候順手拿起餐桌上放着的報紙,徐珍珍已經幫她找好財經版面,顧笙認真看起來。

    這消息是怎麼傳出去的?

    顧笙腦海里第一個想法便是這個,之後看着編輯的文字內容,她更是覺得這是有人在蓄意搞事。

    徐珍珍站在旁邊看着顧笙的表情有點凝重,稍微扯了扯嗓子提醒:「顧笙!」

    顧笙這才抬了抬眼,徐珍珍給她使了個眼色,顧笙順着她的視線才看到了站在一側的服務人員。

    「辛苦了,剩下的交給珍珍姐就好!」

    顧笙看工作人員幫她佈置早餐說道。

    「好的!少奶奶有什麼事情請一定及時吩咐,我們會竭盡所能滿足少奶奶的要求。」

    工作人員說道。

    徐珍珍看着他的胸牌上寫着經理倆字,不由的眉心動了動。

    自然顧笙也觀察到了,手放下報紙的同時眼睛卻是很恭敬地望着眼前四十多歲的經理,問道:「我其實有個問題一直想問你們。」

    「少奶奶請說!我一定知無不言!」

    經理笑着,好像很高興為她解惑。

    「衍少又不是盛豐的老闆,你們為什麼要稱呼我為少奶奶呢?」

    顧笙的眼神漸漸地變的敏銳,盯着經理慢慢有些尷尬的神情。

    「這,這是譚少的意思,譚少說過這件事,衍少是他的大哥,所以也等同於酒店的老闆,您自然就是我們的少奶奶。」

    經理之後又笑着跟顧笙解釋起來,這時候已經又很從容。

    而顧笙卻只是琢磨着,然後視線跟徐珍珍相交。

    「謝謝您!」

    顧笙之後又恭敬地跟他點頭道謝,經理一直稍微彎着腰跟她說話,聽到這句知道是讓他可以退下了,才笑着點點頭離去。

    徐珍珍在他走後忍不住低喃:「我怎麼總覺得事有蹊蹺?」

    顧笙又何嘗不是這麼覺得,隨便掃了眼旁邊的報紙,然後便先端起一杯類似咖啡的東西抿了一口,以為是咖啡,喝了才知道是糖水,不過這糖水的味道跟樣子,真像是咖啡啊!

    顧笙更疑惑了!

    「怎麼了?」

    徐珍珍見她凝重的表情問她。

    「覺得有些問題解不開!」

    顧笙低喃了一句,然後一邊吃着早餐,又拿起報紙來繼續看,筆者的文筆很犀利,可以說是每件事都點的很到位,像是在她跟顧建民之間生活的人。

    可是顧家有這樣隱藏的功夫深的人嗎?

    據她所了解是沒有的!

    「是傅醫生?還是別的?」

    徐珍珍猜測着問。

    「都有!」

    顧笙說道。

    徐珍珍看她的樣子像是又不打算多說,便也就安靜的守在一旁。

    顧笙吃了幾口就結束了,早上本來就不愛多吃,現在又有心事。

    今天一到公司,不知道是怎樣的風雨等着她。

    不過現在最覺得棘手的應該是顧建民吧?

    父女互相廝殺?

    顧笙有那樣的一種感覺,有一天她跟她父親之間的種種,又或者是顧家的種種,終會被有心人連接起來寫成一個篇幅很長的東西,至於是以什麼樣的方式寫成什麼樣的東西給人閱讀,她就不確定了。

    只是,全國,甚至全球可能都會知道這件事。

    「吃過飯我們去學校還是去公司?」

    「去公司!今天我是不是就得有個更寬闊的辦公室了?」

    顧笙轉頭問她。

    「按理說是的,可能並不容易!」

    徐珍珍想了想又說。

    「是會不容易!」

    顧笙眉目動了動,隨即看着桌上的甜品,又拿起勺子輕輕弄了一點放到嘴裏,軟嫩香醇。

    連早飯都提前給她安排好,這個男人……

    顧笙靜靜地感受着嘴裏的各種香甜滋味,然後又情不自禁的想起昨夜來,原來姨媽期也並不是一定要躺在床上挺屍啊!

    ——

    公司!

    「暫時跟我用一個辦公室,一定覺得委屈吧?」

    王術把她請進辦公室說道。

    「王總都不喊委屈,我有什麼好委屈的?」

    顧笙笑着回答,她倒是覺得這個男人算是個幹活比較快,狠的,而且他好像有意討好她。

    「只要大小姐你不委屈就行,三兩天我便走了!對了,今天先跟你交接些重要的合作案。」

    王術說着轉身拍了拍辦公桌上厚厚的一沓文件。

    顧笙靠在另一張辦公桌前看着那沓文件,正要說話,辦公室門被人從外面推開,王術的助理有點惶恐的看着裏面兩個人,「王總,顧小姐,老闆找顧小姐去辦公室!」

    顧笙只得去了顧建民的辦公室,顧建民坐在辦公桌後面淡淡的一聲:「把門關上。」

    顧笙心裏知道肯定不是好事,但是還是把門關上,這幾天他們父女之間的談話,無非就是圍繞着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

    「昨晚我跟你說的話,你回去後可有又想過?」

    顧建民開門見山。

    「沒有!」

    顧笙回答。

    「顧笙,你現在才二十歲,社會上有多複雜你並不知道,難道你以為你的父親會害你?」

    「爸,您對我一無所知,卻要求我對您完全信任嗎?」

    顧笙反問。

    顧建民抬頭看她,很是不服氣:「我怎麼對你一無所知?」

    「好!那我問您,您記得我是哪一天出生?您知道我第一次痛經是什麼時候?您知道我去美國之後就一直在寄宿學校?我十六歲就開始在外當群演自給自足了,您不能說我對社會一無所知,更不能自以為自己對我很了解。」

    顧笙解釋!

    顧建民有那么半分鐘沒有說話,他扭頭看向窗外,有點煩悶的樣子。

    辦公室里突然冷的要死,顧笙低着頭看着自己手上的戒指。

    「我從沒想過要您知道我這些年是怎麼過的,也不奢望您真的疼疼我,爸,這話我只說一次,在您讓卓明給我下藥的時候,我對您就不抱任何幻想了,爺爺既然把股份給我就有他的原因,不管是什麼原因,我都接受!所以,我不會將爺爺給我的股份,甚至任何財產跟房產給您或者任何人!」

    「你說你一直住在寄宿學校,十六歲就自給自足,顧笙,那是你媽媽對不起你,是你媽媽執意帶你離開,不是我!」

    顧建民又轉頭看她,沒有一丁點的自責。

    「我媽只是想讓我提前看透這世界是多麼的弱肉強食,而您,沒資格把所有的事情都埋怨在我媽頭上。」

    顧笙聽後只覺得這個男人,……

    顧笙突然明白了,辛幸之所以不離婚,不是因為心裏還有執念,而是,辛幸想要拖死這一對狗男女吧!

    原來,是這樣!

    「你既然連你媽都不怨,顧笙,回國後你享受着顧家大小姐的榮譽,我供你上學,給你最好的教育,你竟然從來不肯聽我一句話,在你心裏就只能記得我的壞?卓家跟顧家聯姻,那是為了在j城的地位,你不去,你那個才十八歲的小妹妹就得替你去,你有沒有想過這件事?作為顧家的一份子,你不可能只享受顧家所帶來的便利條件,你是需要付出的,這也是你的責任跟義務。」

    「你這話簡直可恥!」

    顧笙再也忍不住,冷聲斥責!

    她享受了顧家的榮譽?

    她享受了顧家帶來的便利條件?

    她在這所大學念書是憑她自己優異的成績,她母親甚至還通過一些手段聯繫了校方,她享受了什麼顧家的便利條件?

    是了!爺爺為她選的學校!

    可她小小年紀就得跟一個陌生的男人訂下婚約,還在訂婚那天差點被未婚夫跟親妹妹給設計害死,之後經歷的一切一切痛苦跟羞恥,都是因為顧家。

    甚至因為顧家,她給傅衍,一個認識沒多久的男人,帶了那麼多麻煩!

    可是現在,這個男人,只因為給她這條命,就覺得自己可以指手畫腳她的人生,就覺得她該任他擺佈!

    「放肆!」

    「放肆?我到底哪兒放肆?您明知道那場車禍是您小女兒跟您那個可恥的小妾做的,您卻不聞不問,您……」

    顧笙說着說着,突然覺得自己簡直是在浪費口水,她跟這種人,到底有什麼好說?他根本聽不進去,他只覺得他佔着所有的理。

    或者終有一天他們父女,真的連表面的和平都無法維持。

    或者老爺子早就替他們看到了那一天,所以才會提前擬好了遺囑。

    「如果您再這麼咄咄逼人,我會將爺爺的遺囑公諸於世!」

    顧笙又冷靜下來,穩重,客觀的跟顧建民講完這一句,轉身離去。

    辦公室的門被重重的關上。

    外面的女孩拋下了後面的一切不必要的感情。

    裏面的男人則是一直在想,那百分之三十的股份,他該怎麼弄到手。

    昨晚秦如玉告訴他,實在不行就只能將她趕回美國去,或者,他是不該心慈手軟。

    顧建民拿起手機給校長打了電話,「老高啊,我老顧,今天中午有空?我想在盛豐跟你聊聊。」

    「行!那就這麼說定了,十二點!」

    顧建民打完電話後把手機輕輕放在一旁,臉上的表情漸漸地又有了點暗淡的愉悅。

    他心想,這不能算是他這個父親狠心吧?是她那個女兒先不把他當父親的,既然她不以大局為重,那麼他這個父親,只能捨棄她了!

    顧笙在辦公室里呆了一上午,並沒有被跟顧建民的爭執所干擾,相反,她更聚精會神。

    王術在旁邊坐着看着她,有時候他會覺得這個女孩子不像是二十歲,反倒像是在魚龍混雜的社會上混了些年歲的,有自己特點的精英女人。

    「有些話雖然不該說,但是我還是想對你說,我是站你這邊的!」

    王術突然說了句,打破了辦公室里的死寂。

    顧笙從手頭的文件抬起眼,有點木吶的眼神看他,然後笑道。

    「你可以說我是慧眼識珠,我想將來,你一定會這麼說!」

    王術嘴上說的,便是心裏想的。

    「這話要是被顧老闆聽到,恐怕你去k市任職的事情就要泡湯了!」

    「所以你千萬要保住我!」

    顧笙稍微抬了抬眉眼,算是答應。

    顧笙其實內心很激動,有人站在自己這邊呢!

    可是從小的習慣叫她不露聲色。

    「加油吧!未來是你們年輕人的!」

    然後王術說了這麼一句。

    顧笙突然想起了幼稚園的一句標語,然後不自覺的就笑了起來。

    王術看她笑,便也笑了笑,然後起身走人。

    顧笙在他走後再工作的時候,竟然不自覺的就輕鬆了許多,這才發現自己剛剛一直都緊繃着。

    ——

    中午,顧建民約了高校長在盛豐吃飯,工作人員到了一個專屬包間去通報的時候,裏面的譚億源看着最中間坐着的男人:「要不要過去走一趟?」

    「不需要!」

    坐在正中間正在看文件的男人說了句,然後犀利的眸光突然一滯。

    譚億源稍微揮了揮手提醒工作人員退出去,然後又低聲跟他說:「顧建民找高校長,該不會是對付你老婆吧?」

    「我們都知道,戰場上沒有親父子,但是你老婆,真能受得了她父親這麼一次次的傷她嗎?」

    老趙也問道。

    「她早已經習慣了!」

    傅衍淡淡的一聲,幽暗的眸子又盯着文件上仔細看起來。

    轉眼,傅衍突然放下文件,對譚毅文說了句:「點個麻婆豆腐給高校長送過去!」

    譚毅文一怔,隨即卻是起了身出門去辦事。

    老趙好奇,但是卻不多問,他們衍少既然點一個這麼普通的菜,自然有他點這道菜的用意。

    在盛豐能吃到這道菜的人,也的確不多。

    只是高校長那邊,麻婆豆腐一上去,他就眯着眼抬起手來指着那盤麻婆豆腐叫住服務人員:「這個菜是怎麼回事?」

    「是一位先生聽說您在這裏吃飯所以特意點給您的。」

    高校長沒多說話,卻是轉而就笑了聲:「這小子!」

    顧建民坐在旁邊看着那盤菜很是不喜歡,但是聽着高校長嘟囔了那一句,便好奇的問道:「怎麼?這道菜可是有什麼典故?」

    「沒什麼典故!不過這豆腐得趁熱吃!顧總也嘗嘗?」

    高校長說道,卻是自己先吃了口,還是那個味道。

    顧建民不太喜歡的,看了眼,笑着說:「最近胃不太好,我還是算了!」

    高校長點點頭,似是盲目的同意他的觀點,放下筷子後扭頭問他:「你說今天有事要跟我聊聊,可是又要給我們學校做點貢獻?」

    「這都好說,不過今天其實是想跟你聊聊我那女兒的事情。」

    顧建民微微一笑,算是好說話的。

    「哦?你那女兒?大女兒還是小女兒?」

    高校長疑惑的問他。

    「自然是顧……」

    「要我說啊顧總,你那個大女兒真的是個才女,學什麼都是一點就會,我猜這功夫,她已經把這學期的書都已經看完了吧?」

    「這……」

    「不過你那個小女兒,我就真的得跟你嘮嘮,曠課的學生多不多先不說,她才十八,上了大學沒幾天就結了婚不說,還處處惹事,還有啊,這當妹妹的,怎麼隔三差五就找姐姐的麻煩?你工作忙我知道,但是這事你真得關心關心!你那大女兒真的是在學校里被她各種欺負啊,羞辱啊!我猜測着你雖然疼你那小女兒,但是大女兒十幾年不在你身邊,好不容易回來,你肯定心裏是更惦記她過的好不好的!我,沒猜錯吧?」

    高校長一副很認真研究他心裏感受的模樣,似是很斟酌的說了一大串。

    顧建民突然笑了聲,是苦笑,不過高校長覺得他是嘲笑。

    「實不相瞞,實際上我想說的是大女兒的一些問題。」

    顧建民一再斟酌,然後低聲跟他講起。

    「哦?你說!」

    高校長擺弄了下筷子,又做出認真聽講的姿態,畢竟是學校的贊助大佬。

    「我這個大女兒嘛,在學習這方面的確異於常人,這點倒是真有點像我!」

    顧建民說着笑了笑,高校長也笑。

    「不過她的性情卻像極了她那個媽,也就是我的前妻,武斷,霸道,自私,不分青紅皂白,衝動,這不是,我好說歹說攔不住,小小年紀就跟一個醫生領了證,對了,聽說這個醫生還是你們學校醫學院的教授,老高啊,說道這裏我也得說你兩句,你這找的什麼特聘教授?怎麼還把我女兒給勾搭走了呢?」

    顧建民故作玩笑似地,又帶着點要深究的意味。

    高校長稍微一側臉,然後連連擺手,低着頭靠近他,跟他似是好兄弟那樣說起:「這事你可別冤枉我,我聽說是顧笙車禍住院,恰巧被那小子給救了,這英雄美人的,自古以來都是逃不過一場情劫,再說了,你小女兒都能結婚,你大女兒怎麼還不能?」

    顧建民倒是一時不好說什麼了。

    「還有啊,我跟你說,你這個女婿,可不好惹!」

    高校長搖了搖頭,心想他快被那小子折磨瘋了,竟然還給他一盤麻婆豆腐,恐嚇他啊!絕對的!

    「怎麼講?」

    顧建民曉有幸致的看了他一眼,心想,高校長可能知道傅衍多一些的事情,他對這個人幾番調查都沒查出個所以然,要是能在這裏聽出點什麼來,也算有所收穫!

    「橫啊!誰敢招惹他的人,那他能往死里整你!」

    高校長說着還痛苦的嘆了聲,像是深受其苦。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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