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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藍藍。燃武閣 m.ranwuge.com」
陸清惠親熱地拉住許藍的手,關切地問道:「藍藍,回來後,他們對你還好吧?」
許藍笑道:「挺好的。」
一旁的沐父接過話來:「是他們去求着藍藍回來的,他們敢對藍藍不好嗎?」
他還看了兒子兩眼。
在他兒子的強勢逼迫下,許家除了捧着許藍,別無他法。
陸清惠也笑,「也是,諒他們也不敢再對藍藍不好,這是我們沐家的準兒媳婦,誰對藍藍不好就是跟我們沐家過不去。」
許藍臉微紅,惹得陸清惠忍不住又逗她:「今天我們是來下聘的,下了聘,你和君昊就成了未婚夫妻,婚期也會儘快決定下來,藍藍還會臉紅呀。」
沐君昊溫聲說:「媽,藍藍臉皮薄,你別打趣她了。」
「你看看,媽還沒說兩句呢,他就護上了。」
陸清惠看着護許藍的兒子,好一番感慨。
「好了,也別打趣藍藍了,我們進去吧。」還是老太太發話,大家才一起往屋裏走去。
老太太的身影一出現在主屋門口,滿屋子的人都驚到了,本來還想坐着等沐君昊進來的許老夫妻倆都趕緊站起來,迎向老太太等人。
許家明暗驚,沐家真的很看重許藍呀。
當初兩家幫沐君昊和許青訂婚的時候,只有沐老爺子一個人過來,連沐君昊都沒來。
雖說當年給的禮也很重,但來的人太少,始終是許老的一塊心病,要不是許家不如沐家,他不想斷了與沐家的關係,他當時都會反臉。
這一次,沐君昊不僅親自過來,連他的雙親也一起,再加上沐老太太,這個在沐家屬於重量級的人物,比起許青那一次,不知道重了多少倍。
許老在心裏嘆着氣,如果,早知道沐君昊喜歡的是許藍,當年就讓許藍與沐君昊訂親了,要是那樣做,說不定就不會弄出這麼多事情來。
可,當年,他壓根兒就瞧不上許藍這個孫女,他最疼愛的還是許青,深知許青愛慕沐君昊,怎麼輪,也輪不到許藍。
許老也有點自責自己當年過於偏心,偏向江秋蘭母子幾人。
藍思雨出身再不好,許藍都是他們許家的血脈,都是他的孫女呀。
真說錯,錯的人是他。
「老姐姐,你來了呀。」
許老笑得見牙不見眼,他喜歡稱呼沐老太太做老姐姐,這樣顯得親近一點。沐老太太笑道:「君昊和藍藍的大喜之事,我怎麼能不來,兩個孩子都是我看着長大的,也都是我最疼愛的,看着他們能走到一起,我很開心,開心得昨晚一個晚上都睡不
着呢,就盼着天亮了好過來幫君昊把藍藍定下來。」
免得夜長夢多。
許老笑着連聲說是是是,趕緊請着沐家的人在沙發前坐下來,許家的那些親朋戚友,主動讓出了位置。
沐君昊的保鏢把他準備好的聘禮一一抬進來,很快就把大廳擺滿了。
許家人個個都吃驚不已。
他們看到好多珠寶,好多豪車的車鑰匙,好多房產證,好多銀行卡。
沐君昊這是要把沐家搬空的架勢?
連許藍都被驚到。
這堪稱天價聘禮。
藍思雨握了握女兒的手,滿臉的欣慰,她對女兒說道:「藍藍,雖說錢財身外物,但君昊肯拿出這麼多來給你當聘禮,可見他有多麼的在乎你。」
「媽,我知道的。」
婚後,她會盡到一個妻子的責任,與沐君昊夫妻恩愛,白頭到老。
沐君昊以前就寵她,什麼好東西都一股腦兒往她這兒搬,在她被趕出許家的時候,十年不見,她還以為她在他心裏已經沒有了地位。
是她想多了。
他待她一如以往。
十年不相見,都是為了保護她。
他知道他當年拗不過長輩,也沒有太大的本事反抗,才會隱忍十年,如今他強大了,他馬上就來娶她。
被人如此惦記着,許藍的心如同喝了蜜一樣甜,看沐君昊的眼神柔得都可以滴出水來,讓沐君昊看她看得移不開眼睛。
樓下熱熱鬧鬧,樓上安安靜靜,江秋蘭恨得牙痒痒,卻無可奈何。
只能不停地咒罵沐君昊和許藍不得好死。
「我詛咒你們婚後不得幸福,詛咒你們生不出孩子,詛咒你們不得好死!」
江秋蘭發狠地罵着。
罵完了,她又忍不住罵着自己的女兒。「許青,你個笨蛋,你跑什麼跑呀,哪怕沐君昊不愛你,你也要死佔着他未婚妻的位置不放呀,只要你還是他的未婚妻,他和許藍那個賤人就永遠都不能在一起,你真傻呀
!」「許青,你趕緊給我回來,給我回來把那對賤男女打散,不能讓他們結婚,不能讓他們幸福地生活在一起,許青,你不是很愛沐君昊的嗎,如今沐君昊要娶許藍了,你真的
就甘心嗎?」
罵着罵着,江秋蘭淚流滿面。
她和女兒都是一敗塗地。
半個小時後。
院子裏。
許藍與沐君昊並肩走着,走着走着,沐君昊捉住了她的手,緊緊地握着。
「藍藍,這一切都不是夢吧?」
沉穩冷靜如沐君昊者,居然也會說出這樣的一句話來。
許藍停下來,含笑地看着他,示意他低下頭來。
沐君昊如她所示,低下了頭,她忽然摟住他的脖子,然後送上她的唇。
微愣一下,沐君昊就馬上化被動為主動。
一吻之後,許曉柔順地偎靠在沐君昊的懷裏,輕聲問他:「現在你還覺得像做夢嗎?」
沐君昊心滿意足地摟着她,含笑低頭輕咬一下她的耳垂,滿意地看到她縮了縮,「感覺更像在做夢了,藍藍,你再親我一下,我就覺得真實了。」
音落,就遭到許藍的輕擰。
他裝腔作勢地叫喊兩聲。
許藍嬌嗔:「得寸進尺。」
沐君昊飛快地啄了一下她的紅唇,然後牽起她的手,拉着她繼續往前走。
走着走着,忽然想起她才兩三歲的時候,他牽着她在院子裏散步,那個時候他也才七八歲,對她還沒有生出非份之想。
二十幾年過去了,如今,他重新牽着她的手,走在這個變化不大的院子裏。往後的餘生,他都會一直牽着她的手,走過人生的風風雨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