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姐姐主要就是想問娃兒爸一個問題。
江虹身材可是出了名的好那你今天手感好嗎?
這問題得二小姐來說。
這不,二小姐等紅燈的時候回頭就問對比。
江虹是很性感但能跟令小嬌妻比嗎?
「穿那麼厚呢。」關蔭低頭拿手機撥弄還真沒在意。
她又不是他老婆憑啥讓他體察呢?
仙兒就跟小姐姐說:「我感覺她就是會打扮其實還沒你身材好呢。」
小姐姐才不搭仙兒的話呢。
但真要比身材姐敢單獨跟她對抗!
姐能比死她個小妖精!
「管這些幹嘛,對了,趕緊調頭去文委。」關蔭有些無奈地跟二小姐說道。
二小姐奇道:「又去幹啥?」
仙兒跟着架秧子鬧事:「我估計又是哪個身材好的想跟我老公滾沙發了!」
嗯?
景姐姐鳳眼一瞪當即要造反,你文委是想挨打還咋的啊?
別鬧!
人家是求帶頭大哥過去幫一下一個隊伍呢。
誰?
關蔭很感慨地提起了一部電影。
《橋》。
這部電影可能很多人忘了主題。
但主題曲對於帝國人民很熟。
啊朋友再見,啊朋友再見
這個曲子一響起來可能很多人會說,那是一部很老的電影主題曲。
但現在應該沒多少人能記起那部電影。
姐姐妹妹們倒是對此很熟悉,小姐姐都響起來是哪個國家。
塞國。
那邊還有一首有些名氣的歌曲,名字叫做「如果我們像帝國一樣強大的話」。
那首歌里的幾句歌詞這樣寫:「如果我們像帝國一樣強大,就沒有人敢惹我們;如果我們像帝國一樣強大,我們就不會被無視;如果我們和帝國一樣強大,如果我們有同樣的國體和紀律,如果我們也擁有東風,如果我們的武器也能夠像泥土一樣普遍,我們是否,就不會輸掉那場戰爭?」
這是說卡索窩和他們的關係,也是說賽赫和他們的分別。
從這首歌能看得出塞國對我們的親近。
實際上那的確是和我們最親近的國家之一。
我們的使節犧牲的地方,他們修了一條孔子大街。
在那裏,他們樹立起一塊紀念碑用他們的語言和我們的語言一起懷念我們的使節們。
他們在使節駐地舊址撿起一座中國文化中心,地址將是「孔子大街一號」。
就在不久前我們的女籃原本要在南粵打比賽的,可現實不允許我們那麼做。
塞國第一個站出來跟我們站在一起,同時向國際籃協申請把比賽地方放在他們的京師。
人家是開放當地的黃金時段十九點比賽時間。
我們也不虧待真朋友,一帶一路在那邊的三分之一的投資就在塞國。
隨後,人家舉辦了一場「塞和中永遠在一起」的音樂會。
很快的人家的外相作為第一位特殊期間來訪的外相到了帝都。
再然後全世界乃至於我們的一些敗類畜生都在抹黑我們的時候,塞過的主題雜誌發表題為「全世界欠漢北人民一句感謝」的文章。
現在,他們有需要幫助的地方。
而無論過去還是將來,我們一定要幫真朋友的忙。
更何況人家這次來也是幫我們的忙。
關蔭帶着家人到了文委,遠遠就聽到吳瀟湘爽朗的說笑了。
真朋友來了我們當然要熱情擁抱!
關蔭一進門,遠遠就像人家的代表團長伸出手。
人家還很抱歉,有點很歉然的意思。
「真朋友來了,還主動請求單獨居住半個月才來找我們。」吳瀟湘感慨地道,「什麼是真朋友,什麼是欠打貨現在一目了然。」
關蔭一看有剛才在網絡上找到的幾張面孔,就清楚人家來幫忙來了。
「感謝,十分感謝,兄弟一家親,萬里尚為鄰,感謝你們。」關蔭當即表態,「帝國窮的時候,好朋友說,我相信你一定能發展起來。我們沒有辜負好朋友的期待,現在,是時候幫助好朋友一起發展了,這幾位能來,我代表帝國演藝界熱情歡迎,沒說的,有什麼位置,我一定首先安排。另外,各位好朋友既然來了,就請不要空着手回去,在帝國留一段時間,我安排,拍完三部電影,我們也是要為你們的歷史發洪亮的聲音的,到時你們的國家也一定載歌載舞歡慶勝利,我們共同攜手把你們的歷史,我們的友情充分展現出來。」
他又多了一個任務。
這可需要他主動學習發揮才能創作。
幾個文化代表還有點忐忑,這位據說可是帝國文化的帶頭大哥!
「關老師您實在太客氣了,其實我們也是想多跟上列車提升一下我們的經濟。」團長說的很懇切。
關蔭笑着說:「如果連這點想法也沒有那怎麼能是正經人呢?別看有些人來說的冠冕堂皇,其實他們是想要過多的東西,好朋友很實在,我們應該回報以實在的禮物和最大的理解。」
朋友來了我們有的是美酒。
我們也願意和朋友一起發展。
可要是敵人來了我們難道拿不出刀槍嗎?
鎧甲早已鏽,大槍空爭鳴。
我們等的就是鐵騎出關大槍飲血的好日子!
關蔭的態度既讓吳瀟湘放心也讓好朋友高興。
但關蔭還提了一個條件。
你們的體育運動教練為什麼都是拿了別國的身份才來的呢?
「我個人很欣賞貴國的體育理念,我們可以展開更多方面的合作才能取得雙贏。」關蔭跟人家提了一個條件說。
可以?
你說呢?
雙贏最好。
這場見面可說賓主盡歡。
帶頭大哥帶着仨天后和傳說中的二小姐,還有那位據說住在天后家的小姐姐抱着小可愛來會見這是相當大的面子了啊。
何況陪同的人還有文委的幾個大人物的。
關蔭還建議舉行一場比較熱情的歡迎會。
「我們的宣傳團隊實在應該更新腦子,到現在還拿着十年前的稿子改個名字照本宣科,對於好朋友宣傳的那麼膽小,對於敵人進攻的那麼懦弱,對於敗類斥責的那麼卑微,我們為什麼要把正義事業做的那麼悄無聲息呢?我們為什麼把自己的聲音壓低的那麼落針可聞呢嘛!正經的事情就要宣傳的舉世皆知,正常的聲音就要說得誰都聽到,這些人還在秉承某段時間裏人家一句草泥馬,他們還要急忙分辨他媽在千里之外的理念,對謹小慎微的自己人揮舞着拳頭,反倒是對壞東西們賠着笑臉說,歡迎你們再來羞辱我啊,這是些什麼東西?簡直就是隱藏在內部的二狗,這樣做首先對不起我們奮鬥者,然後對不起和我們並肩戰鬥的朋友,最後對不起他們那個屁股下的座子,這些人啊實在無法承擔如今的進攻任務。」關蔭看着幾乎沒有什麼媒體在場的冷清場景很是厭惡。
吳瀟湘忍俊不禁連忙轉過臉去。
這人講道理能讓文盲都領悟精髓。
但羞辱人也最能深入靈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