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王婆身子一顫,她連忙擦了臉上的淚水,從地上站起來,她眼眸閃着喜悅的光芒,連忙回到床榻那裏,握住了馮氏的胳膊。大筆趣 www.dabiqu.com
「閨女,你醒了啊?真的太好了……」
馮氏的臉色依舊蒼白,不過她的眼眸在此時卻灼灼發亮。
她緊緊的反握着王婆的手,一字一頓啞聲道:「王……婆,我……我夢見……我夢見我女兒了。她……她長大了,長得很漂亮。她好像身邊還跟了一個長得非常俊美的男子,我猜……那應該是她的夫君吧。她……她夫君好像對她很好,體貼入微,無微不至。只要她……她過的好,我就放心了……」
王婆的眼淚,控制不住的洶湧往下流淌。
多少年了,沒人比她更清楚,馮氏之所以熬了這麼多年,無非就是心底有不能割捨的牽掛。
而那牽掛,就是馮氏的一兒一女。
王婆哽咽着聲音,連連附和:「嗯,小姐她一定過得很好……一定找了個乘龍快婿。」
馮氏勾唇,淡淡的笑了。
笑中帶了幸福的意味。
「王婆……我還夢見,我女兒帶着她的夫婿來接我回家了……」
王婆沒忍住,立即大聲哭了出來。
她抱着馮氏,哭得撕心裂肺。
「好,好……我們等着你女兒和她的夫婿過來接你回家。希望到時,老婆子我也能跟着享福……」
馮氏窩在王婆的懷裏,勾唇笑了。
王婆卻覺得,馮氏的這個願望,簡直天方夜譚,根本不可能實現的。
不說,馮氏的女兒沒了娘親,在月府過的是什麼日子。
就算嫁了人,嫁了好夫婿。
可是,也不可能越過月丞相那麼一個大官,千里迢迢,敢跑過來接馮氏回家。
這幾乎是一個,縹緲到沒有希望的念想。
這世上,是沒有任何奇蹟發生的。
有的,只是令人更加心灰意冷的絕望。
……
李秀娥這邊,她全部的心思,都放在了那封匿名信上。
所以,她連忙讓圓荼帶了打聽消息回來的那人,回了她的寢室。
她讓圓荼關上門,便看向站在一旁,衣衫襤褸,渾身髒污的男人。
「讓你去打探消息,打探的如何?月府最近,沒有出什麼大事吧?」
匿名信一直沒來,所以李秀娥猜想,月府肯定發生了什麼事,讓那人再也無法顧忌這邊的事情。
果然,那個人如實回道。
「李師傅,消息我打聽到了,而且月府出的事情,可不是小事,而是大事。一樁樁的,你絕對想不到的大……」
李秀娥的心猛然一緊,她連忙衝到那人身邊,顫聲急切的問道:「你快點說,到底出了什麼大事?」
那男人眼底閃着貪婪的精光,他微微抬手打了一個哈欠。
「李師傅我現在很累,也很餓,你能夠給我弄點吃點,順便讓我洗個澡我們再說?」
李秀娥根本就等不及了,她的耐心有限。
她知道這男人想要什麼,所以她二話不說,便讓圓荼拿了一包銀兩遞給了那男人。
「錢我給你了,你趕緊給我說吧,若是再不說,那就休怪我不客氣……」李秀娥低沉了語氣,臉上帶有凶光,一副不太好招惹的模樣。
那男人不是佛寺的人,他是山下時常替人打探什麼消息的小廝。
他見李秀娥不好招惹,實在不敢太得寸進尺。
所以,他連忙將那錢袋塞入了自己的懷裏,呵呵一笑,立即說道。
「李師傅息怒,我說,我說。李師傅你不知道啊,我當初拿了你遞給我的信封,特意千里迢迢跑了一趟京都城。我也特意去了月家,當我將那封書信,拿給那月家管家瞧,那管家嚇得臉色慘白,好半天沒緩過神來。管家和我說,這字跡不是別人的,正是他們已經死了的沈二夫人的字跡。」
李秀娥倒吸一口冷氣,不可置信的瞪大眼睛看着那男人。
「你說什麼?你說,給我寫信的人是沈二夫人,而且她還死了?」
那男人點頭,一臉的唏噓。
「不但死了,而且死了差不多有好幾個月了。這沈夫人不但死了,而且她的一個女兒和兒子也相繼沒了,可以說下場是很不好。」
李秀娥的腳步倒退幾步,臉色一片慘白。
她就奇怪呢,怎麼這大半年都再沒匿名信過來——
卻原來,給她寫信指使她謀害馮氏的人,是沈二夫人。
而這個沈二夫人居然已經死了好幾個月了。
那不就相當於,她從此以後都沒有錢罐子?
李秀娥正在怔愣中,那男人繼續說道。
「李師傅,你絕對猜不到,如今那馮氏……馮氏你還記得吧,就是當初到我們禪山佛寺養胎,後來因為產下一個死嬰,從此看破紅塵出家為尼的那個馮氏……」
圓荼聽到那男人說話的聲音與語氣不太對勁,他咽了一下口水,立即沉聲問。
「那個馮氏怎麼了?」
男人眼底帶着的儘是喜悅的光芒,他看着他們,激動的低聲道。
「那馮氏的女兒啊,如今可是成了我們大越國的太子妃了。如今,這太子妃可是集完全寵愛於一身,太子殿下寵愛她至極。堂堂一國太子,除了太子妃根本不要其他任何女人。我們的皇帝陛下也對這個太子妃非常滿意,而且,這個太子妃已經懷了皇嗣,這可是我們大越國的第一皇孫啊。到時,這孩子一旦出生,這身份貴不可言啊……」
李秀娥的腦袋,只覺得在轟轟轟的作響。
猶如一記悶雷,狠狠的在她腦袋上炸開一般。
她怔愣的看着那個男人半晌,根本不懂他剛剛到的說了什麼。
圓荼早已驚愕的跌坐在地,不可置信的瞪着那個激動興奮的男人。
那個男人,似乎沒有察覺到這兩個的異樣,他依舊興奮無比的說着。
「這個馮氏的女兒成了太子妃,而她的兒子更是不得了,被皇上封了將軍,與五皇子一起,去了邊關鎮守。我聽京都城的人說,這月大公子可立了不少功勳,這哪一日班師回朝,肯定會被陛下論功行賞的。真不知道這馮氏怎麼想的,榮華富貴不享,偏偏要在這裏出家吃苦?我看她就是一個傻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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