社死?還是真死?這是一個問題?
「可不可能,先社死,然後真死,而且一個都逃不掉.」
看着場面上的兩個光頭滿臉驚恐,路平安惡趣味十足的摸了摸小慕的腦袋。
以武鬥之神跋扈三面那「在任何惡劣情況下都要持續鬥爭」的積極教義的話,這樣的發展貌似也能夠理解。
就是能不能接受,就見仁見智了。
兩個武僧的死斗,都在那一刻停滯了,顯然他們的腦袋也在那一刻超載了。
選擇女裝的話,光想像一下一下肌肉光頭的裙裝當場社死只是基礎,被人拍照然後廣泛流傳是必然的。
選擇女體化的,兩位穿的都不多,也都是肌肉棒子,說不定會更加瞎眼,同時,還有可能留下終生的陰影。
「.好像不管怎麼選,都是終生陰影為前提,嘖,真夠狠的啊。」
看別人的熱鬧,總是讓人開心的。
惡趣味的路平安笑出聲,尤其是當他看到
「時間到,那麼,隨機選擇開始!」
一陣惡趣味拉滿的粉色光輝撒下,雙方瞬間完成了「變身」。
一個肌肉大漢,上半身都是大嫂子的重彩花布衫,下半身是黑絲絕對領域小短裙,還附贈效鄉下小酒吧的超濃妝,但厚厚的粉底和紅唇呃,路平安笑出來了,有人卻差點直接噴出來了。
另外一位,就好多了「她」直接長出了到腰間的黑色秀髮!
肌肉線條變得秀美,陽剛氣息十足的,還有一張頗有些男性麗人風格的中年美婦臉。
「啊啊啊啊啊啊!」
當場,雙方遭受了十萬磅的精神攻擊,發出了震撼人心的慘叫。
偏偏,在這個時候,雙方還纏鬥在一起,還不能犯錯不能停
誰贏了?一拳印在對手臉上的娘化大佬贏了。
因為「她」畢竟看不到自己的臉,而那個女裝大佬卻看的到自己的小裙子,心態炸的更加徹底.
「.嘖,真慘啊。」看着那欲哭無淚瘋狂擋胸口的勝利者,路平安很難保證不笑出聲。
作為最能修心的覺者系,雙方直接破防的模樣,實在有些沒法看或許,是被挑選出來的比較次的兩位吧。
但路平安考慮了一下,如果自己在這樣的場景,真的必須選擇嘖,還是跳海比較好吧。
「.恭喜劉大朋女男士,獲得開門紅讓吾主對其予以獎勵吧。」
天空上的光輝落下,將那個「女士」覆蓋其中,而過了不久後,他露出了喜悅的笑容,看樣子,是很滿足這份「神恩」,只不過.
「呃,笑起來更難看了希望他明天還笑的出來。」
看着甲板上瘋狂拍照和攝影的「遊客」們,路平安對那個劉大朋的未來表達悲哀。
「.干,誰把這個放進去的,說了前幾個弄嚴肅一點.呃,抱歉,一點小小的工作失誤,絕對不是吾主的惡趣味。」
天空之中,忘記關麥克風的司儀,也鬧出一點小笑話。
但很難說這是事故,還是緩解氣氛,讓大家不至於直接棄權的小花招。
總之,在一陣善意的笑聲之後,場面也輕鬆了些許.直到兩個倒霉蛋,再度被搖入其中。
其中一個一手還拿着咖啡和三明治,另外一個拿着照相機猛拍.剛剛還是看風景的人的他們,瞬間成為了風景中人。
但這一次,和之前稍微有些不同的,卻是.
「規則大家都懂了吧,請下注吧!」
好吧,天空上的下注台,還有不斷跳動的倍率,說明了一切。
「終於等到了!」
「這才是正賽!」
「買誰,買誰?!」
而這些正在喧譁的顧客們,當即喧譁起來。
但在這個年代,似乎也很是正常。
「勝利者,會至少獲得吾主的一個低階神恩或神賜,越是表現的精彩,獎勵越好。而就是落敗者,也能拿到賭賽利潤的一成抽成.」
沒有職業者喜歡被人當猴子看着,但如果獎勵給足,同時還有額外的大筆收益,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失敗者有賭賽的利潤,那勝利者?勝利者獲得的神恩,那怕是最低階最無用的,也是正常情況下用金錢絕對不可能買到的。
這給失敗者的利潤分成肯定會相當可觀,那些賭賽的富豪們砸起錢來極其誇張,但在這個角度來看,更像是安慰獎或者醫療費。
「這年頭,連武鬥之神都充盈着銅臭的味道啊。」
「.你知道,東國排名前十的博彩公司、賭馬公司中的三家,是誰家的嗎?」
「以前不知道,現在知道了。」
正神參與本土經營的已經不是什麼新聞,每個神祗都有自己的「產業」,顯然這一位走的有點灰產。
路平安感覺微妙,但細想一下,「為了巨額獎勵」而「亡命一搏」,貌似還真契合了武鬥之神的行動模式。
而商業化本身,帶來巨大的利益和流量,同時,也給這個教會帶來了穩定的收益和後備資源。
「只是.」
「有點不爽?正常的,我也不爽,我們職業者可不是籠子裏的鬥犬。」
王海憤憤不平的說道,作為一個年輕人,即使平時努力壓抑自己的情緒,面對這種情況依舊有些不爽和不平。
「.呃,我是想問,參賽者能下注嗎?現在下注是不是晚了點。」
但顯然對於路平安來說,貌似真的沒有什麼是完全不能做的。
只是看着王海同學一臉窘相,路平安搖了搖頭,笑道。
「你越是在意,他們越是興奮,在他們眼中,或許這是一個花錢,就能夠讓高高在上的職業者籠中斗的機會,但.」
路平安平靜的話語之中,是毫不掩飾的不屑。
「.但事實就是他們啥都不是。就算沒有他們,我們還是會賭鬥,會為了神恩謀取一個進階的機會。換個角度來看,他們是主動過來送錢,來供養職業者的。」
三言兩語,路平安就安撫了王海暴躁的情緒.他察覺到了,恐怕自己這位同學壓力有點大,覺者的修為已經有些壓不住天賦鬼化的暴走。
「真話呢?」
而大貓,只是對路平安的看法有興趣。
「他們看我,愛我,喜歡我,或,厭我,恨我,想殺我.關我何事。」
少年微笑着,欣賞這眼前的一切,不僅僅是局內的死斗,更包括那些自以為是局外人的「局內人」。
他的雙瞳之中,也看到了更多.
整個秘境之中,或有形或無形的「金色鎖鏈」鏈接住了一切。
被拴在鎖鏈上,成為籠斗的一員,成為這祭禮的一部分,不僅僅有參賽者.那些觀眾,也在為這場祭典獻祭。
「有點意思,情緒、激昂、賭鬥、生命、金錢,只要是擁有的一切,全部可以進行『賭鬥』.武鬥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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