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野火:第8章 生氣呢

    測試廣告1    劉釗拍了一下王誠,打圓場的笑「行了行了,你們就別添亂了,咱們小周總的心頭好就在跟前站着,還看不明白呢?」

    周懷幸只是笑的縱容,由着鹿一白摟着自己,說「別鬧。樂筆趣 m.lebiqu.com」

    也不知是說給誰聽的。

    一行喝大了的人就此告別,有直接摟着人上樓的,也有司機等在門口,接人離開的。

    周懷幸的車就在門口停着,等上了車,鹿一白才收了笑。

    周懷幸酒意上頭,隨手開了窗,摸了摸她的頭髮「生氣呢?」

    眼下才二月底,安城雖然是南方,夜裏溫度也就七八度。

    外面冰雪未化,夜風吹進來,凍的鹿一白一哆嗦。

    她眼中含瞋,瞪了他一眼,又笑吟吟問「小周總明知故問呢?」

    剛王誠給他塞人,就是鹿一白不在,周懷幸也是不會收的。

    不過她在,他就更有了拒收的理由。

    她在他身邊六年,周懷幸身邊就只有她一個。不是因為她多重要,只是因為這個人厭倦麻煩。

    而鹿一白,最擅長處理麻煩。

    「拿我當槍使,小周總這事兒做的熟練的很。」

    周懷幸又把車窗升了上去,隨手拿外套裹住她,只問她「雪還沒化乾淨呢,就敢穿短裙,不要命了?」

    他不接話,鹿一白就順杆爬「小周總疼我唄,這不就有衣服了嗎。」

    她的香水抹在耳後,木質調的玫瑰香凌冽又繾綣,湊過來時,眼神無辜又曖昧。

    周懷幸抬手將人攬了過來,捏了捏她的臉「在車上呢,別浪。」

    鹿一白腹誹,這位大佛在包廂都敢動手,這會兒倒是矜持上了。

    她手背蹭着開關,將擋板升了上去,笑的純良「不小心。」

    擋板隔絕了前後,把後座變成了密閉空間。

    周懷幸眼眸微深,由着她貼着自己,問「然後呢?」

    他身上帶着酒味兒,鹿一白平常最討厭這味道,今晚卻只能硬着頭皮上「現在沒人能看到了。」

    她一面說,一面低頭,咬住了周懷幸的唇。

    周懷幸喉結滾動,神情意味不明「好啊,別後悔。」

    ……

    第二天鹿一白要趕早戲,訂了早上四點半的鬧鐘。

    手機響的時候,鹿一白抬手關了,躡手躡腳的下床,腳一軟,險些摔倒。

    她嘆了口氣,扶着牆去了衛生間洗漱。

    問就是當事人十分後悔。

    昨晚上她撩過了頭,大佛發了狠,留了她一身青紫痕跡。

    好在是沒再跟她算別的賬。

    她換好衣服準備走的時候,周懷幸還在睡。

    男人陷在柔軟的被褥里,閉着眼時,冷意收斂,顯得無害又溫和。

    鹿一白看了一會兒,到底沒忍住走了過去,在他的臉上偷偷地落了一個吻。

    周懷幸清醒的時候,鹿一白是不敢這麼做的,她吻他的時候大多數是情動時,帶着曖昧與欲望糾纏。

    這樣純潔不帶情慾的吻,她只敢在他熟睡的時候做。


    而她心知肚明,這個吻是偷來的。

    她愛周懷幸,但不敢讓他知道。

    因為愛情對於周懷幸來說,也是麻煩的一種。

    而他這人,最厭惡麻煩。

    鹿一白看着床上無知無覺沉睡的男人,垂眸遮住眼中情愫,誰知她才要起身,卻被人捉住了後頸。

    男人的掌心溫熱,摩挲着她的脖頸,將她壓了下來。

    方才那個一觸即分的吻,再次被接連住。

    周懷幸的唇舌氣息包圍了她,鹿一白被他抱了滿懷,跟他接了一個與方才截然不同的吻。

    直到她軟在他懷裏,才聽他問「大早上就不老實?」

    他還閉着眼睛,帶了點被吵醒的不耐。

    鹿一白喘息着笑「哪有,早安吻而已。」

    她聲音很甜,不同於長相那樣美的有攻擊性,聲音是柔軟的,雲朵一樣,讓人想把她攏在手裏。

    周懷幸這麼想,也這麼做了。

    他用了力,把人抓到了床上,鹿一白就笑着推他「我才化好妝,又該花了。」

    昨夜周懷幸鬧得荒唐,給她身上留了不少痕跡。不提前用遮瑕遮蓋,到了片場誰看不出來?

    鹿一白自然,還是要臉的。

    周懷幸聽出她畫外音,也不鬆手,只將人松松的抱着,問她「那你還勾引我?」

    偷親人被抓包,鹿一白見他話里不惱,膽子也大了點,話裏帶着調戲「誰讓小周總國色天香,我忍不住了呢?」

    話音未落,自己先被周懷幸摁在了床上。

    周懷幸翻了個身,居高臨下的看她,眼神裏帶着明晃晃的危險「哦,我國色天香?」

    他話里警告意味明顯,鹿一白看着他眼神里的威脅,腦子裏只閃過一句話。

    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我錯了。」

    鹿一白伸手抵着他的心口,聲音里也帶了求饒「我知道錯了,昨晚腰傷犯了,小周總大發慈悲,饒我一命?」

    開玩笑,她腰傷都要斷了,要讓周懷幸再跟她算賬,別說去趕早戲了,恐怕能不能保命都是個未知數。

    周懷幸眼眸深沉的盯着她,咬着字問「腰疼?」

    鹿一白小雞啄米的點頭。

    她也沒撒謊。

    昨晚周懷幸可勁兒的報復她,她覺得自己整個人都要廢掉了。

    鹿一白笑的誠懇,聲音里都帶着討好「特別疼,而且……」

    她在周懷幸耳朵旁說了幾個字,周懷幸喉結滾動,幾乎都要氣笑了。

    這是求饒呢,還是勾引他呢?

    他伸手在鹿一白臉上捏了一把,覺得不解氣,又在她唇上咬了一下,含含糊糊的問「那你還不老實點兒?」

    某人火氣不小,可惜這會兒鹿一白半點不想配合,只摟着他的脖子撒嬌「我知道錯了呀。」

    她聲音綿軟,周懷幸摟着人親了一會兒,滿意的看着她眼角微紅,才將人放開「下次再跟你算賬。」

    鹿一白得了解脫,一看表快五點,趕緊起身整理衣服,周懷幸被她一鬧,也不困了,索性靠着床頭看她。

    女人身形窈窕,腰肢柔軟,一舉一動都是風情。

    還有那雙手,玉白纖細,不盈一握。

    他隨手點了支煙,吐煙圈的間隙,問了一句「昨天打人了?」      測試廣告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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