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狗酒館在大戰,白羽和秦狩沒在繼續停留下去。
頹廢大叔和那三名負責人的交戰趨近白熱化,身上的衣服也漸漸越打越少。
兩人怕繼續看下去,會出現辣眼睛的畫面。
而且。
當一個吃瓜群眾也是很危險的。
為了防止那群黑袍人跑掉,那些漸漸有擴大的趨勢。
「羽哥,這女人侍奉邪神,害死了好幾個人,留着她是個禍患。」
秦狩眼神閃爍不定。
差點被捆綁play玩死,此時他心裏算是憋着一股股怒氣,打算要把女人就地正法。
「萬一她有同夥怎麼辦?
現在我們手上有她,關鍵時刻還能夠丟出去擋擋子彈,遇到她的同伴還可以談判。
在手裏活着是籌碼,死了是屍體。」
白羽考慮得很清楚。
不把她身上的剩餘價值壓榨乾淨,他都對不起死去那些人!
這群把同類當血食的怪物,就算千刀萬剮他也沒一點負罪感。
殺掉她?
太便宜了!
「好吧,我們現在怎麼走?」
秦狩摸了摸綠色的頭盔,暫時壓下心中的戾氣。
兩人緩緩退到巷子裏。
剛才那一拳幾乎抽空了白羽體內的血氣,接下來在遇到戰鬥就麻煩了。
這時候,白羽腦海里忽然傳來蒼炎的聲音:「那個女人有問題,她的精神不對勁,應該是被人強佔了身子!」
白羽腳步一停,心中暗道:「廢話,她一個拉皮條的,那天不被人強佔身子?」
「不是。她體內的精神體與詭異生物有聯繫,依靠妖魔的力量,才能佔據別人的身體。」蒼炎繼續解釋道。
「你是說她被奪舍了?」白羽問道。
「對,就是奪舍!你這個形容太準確了,居然能創出奪舍這種詞。」
「呃,以倉鼠的智商是肯定想不出來的。」
「混蛋,我不是倉鼠!閒話不多說,我能夠處理掉她體內那股力量,只要給我相應的工具,我可以做出一件封印物。」
蒼炎的話讓白羽臉色嚴肅起來。
他從來就沒有相信過這隻倉鼠。
但對方既然是空間裏的東西,想必有害度不大。
而且自己隨時掌控着蒼炎的生殺大權。
「你不用懷疑我,我最近睡了一覺,想起一些記憶。」
「我當初是犯了錯誤,被關進了那個空間裏,現在我離開空間太久就會死亡。。」
「我沒有辦法違抗空間。」
「換句話說,我的生存離不開空間,我們是利益共同體,只有你變得強大,我才能夠安然無憂的生存下去。」
蒼炎繼續道:「如果不是這樣,我才不會出手幫你。」
白羽自然不會完全相信他的鬼話。
但利益共同體這點,他是比較認同的。
只要白羽想。
就可以隨時把倉鼠永遠關押在空間裏。
當然這隻倉鼠現如今也沒有什麼威脅,不需要這樣做。
「你是說把她體內用過血腥祭祀的力量引導出來,製造成一件封印物?你確定這樣不是玩火?」
白羽深知超凡力量的可怕。
那些超凡者還好。
這種不受控制的超凡力量,來自詭秘存在的超凡力量,很大程度上會導致人畸變。
「有百分之八十的把握。
只要製造過程不出問題,你使用絕對不會有問題。
我現在不是人的身體,精神體也不是人類,對於詭秘的抗性很高。
現在你該考慮的是怎麼安全離開,接下來我們再談這件事。
混蛋。
千萬別死了,我可不想跟你陪葬。
還有,這個女人體內的那股力量在幫助她恢復,要時刻注意。」
說完。
倉鼠的聲音在度消失。
「羽哥,怎麼了?」
看見白羽停了下來,秦狩有些疑惑問道。
「沒什麼,做一道保險。」
白羽一拳對着布魯斯轟去。
哐當。
布魯斯只感覺天旋地轉,才在體內的匯聚起的一點能力頃刻間被擊散,大腦瞬間暈厥過去。
在昏死前他只有一個想法。
這小兔崽子,不殺簡直難以平他心頭之恨!
處理好女人後,兩人迅速前往酒館後面的囤貨院。
這次來的主要目的是精靈女妖,雖然遇上了邪神信徒和賞金獵人,但白羽顯然不是這麼容易放棄的。
二十萬定金都交了。
錯過這一次不知道還要等多久。
而且。
二十萬能拿到一隻精靈女妖,這是想都不敢想的。
現在混亂的形勢並非全是壞處。
雖然危險性大大增加,但相反他能安然拿到精靈女妖之發的可能也大大增加。
畢竟現在注意力都被賞金獵人和酒館武者的戰鬥吸引過去,沒人關注這裏。
……
另一邊。
林珊和西城區的調查員許鎧已經趕到。
不過他們兩人並沒有去處理酒館那邊賞金獵人的戰鬥。
兩名黑袍人被他們截住了。
其實也不能稱之為截住。
兩人想要找到布魯斯,結果半天都沒聯繫上,卻碰到了兩名調查員。
查爾曼、古曼臉上閃過冷意,緩緩退後。
他們兩人不怕這兩名調查員。
只是序列八的超凡者而已。
但不能以雷霆之速解決他們,可能會拖到臨江城真正的高手趕到。
平異司總司、教堂的執法隊長、帝國武裝部的衛將軍……
這幾人隨便來一個,他們今天都會付出慘痛的代價,破壞日、惡魔之紙計劃也隨之破產。
「深淵苦修會的從祭……果然是你們啊。」
許凱臉上傷疤蠕動,眼神凶厲:
「這三年本以為遭到各方打壓,你們會安穩一點。沒想到現在更加猖狂,居然敢把手伸進臨江城來。
知道自己已經蹦躂不了多久,所以一個個都想要走向畸變嗎?」
林珊上前一步:「惡魔之紙也是你們搞出來的?最近臨江城頻發的超凡事件,有一半都是出自你們手中?」
查爾曼和古曼兩人緩緩後退。
「不能和他們交手,用封印物。」
查爾曼不在猶豫,從寬大的袖袍中掏出一把造型奇異的手槍。
說它奇異。
是因為它的槍管很獨特,上面有一根根宛如血管般的紅線,如同筋絡一樣蔓延交織,閃着詭異的紅光。
其上黑漆脫落,露出鏽跡斑斑的銅製槍管。
它的外觀是左輪手槍。
當然。
不會有人相信它能夠戰鬥。
許凱和林珊兩人見到這把手槍,立刻警惕起來,如臨大敵。
畢竟封印物千奇百怪。
誰也不知道有什麼效果。
「不等布魯斯了?」古曼皺起眉頭。
查爾曼面露冷色:「他失去了自己的身份,對我們的價值已經大大降低,現在情況緊急,沒時間等他。」
說完。
他手臂一揮,黑洞洞的槍口,對準古曼。
噗。
手槍發出類似於嗤笑的聲音。
接着射出了一道白色的液體。
被擊中的古曼渾身抽搐,仰面倒下。
他渾身像是水流般溶解,頃刻間只剩下寬大的黑袍。
做完這一切,查爾曼微微一笑,槍口對準自己腦門:「兩位,我期待着下次見面。」
噗!
他也倒下了。
身體溶解,手槍也隨之消失不見。
原本已經準備犧牲生命、獻出心臟戰鬥的林珊和許凱,兩人神情都有一些抽搐。
就像是蓄力許久的大招打在棉花上。
「不是說這些深淵苦修會的成員個個都很瘋狂嗎,見到人就拼命,甚至會做出自殺式襲擊!
這兩人到底怎麼回事啊!
打手槍逃跑,隱秘組織的臉都被他們丟光了!」
許凱一拳打在旁邊自己的飛車上。
結果把金屬外殼打了個窟窿。
「對方用封印物逃走,我們也沒辦法。
先解決酒館那邊的情況。
北城區的治安越來越亂了,總部指派的調查員也不知道什麼時候能到。」
林珊揉了揉眉頭,目光掃向燃燒的死狗酒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