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伯眉頭微皺,問道:「是誰?」
佩戴老君面具之人,篤定道:「火鳳凰的菜鳥!」
「據我所知,他擁有很不俗的能力,甚至一些能力,不亞於第六類軍人。筆神閣 www.bishenge。com」
「他擁有我超越獵豹的速度,驚人的拳力,攀爬的能力也是一流。」
「最值得稱道便是他的潛伏能力,他已經感悟到了自然的規律,可以融入自然的律動之中,讓人無法發現他的潛伏。」
「是他!」
張伯內心暗道,如果是這小子,還真有這個可能,其他人的話,應該瞞不過自己。
佩戴老君面具之人,話鋒一轉道:「不過刺頭,就是刺頭,永遠成為不了第五類兵王。」
「他偷學了我們第六類機構的秋葉之靜美,以及寒蟬地聽術,不過火候差了點,只得其形,不得其神,始終落了下乘。」
「他的天賦,也僅限於此!」
張伯冷笑道:「你會後悔的,你放棄了菜鳥,我很期待你後悔的那一天。」
佩戴老君面具之人,不置可否,留下了那名帶着朱雀面具之人,轉身登上了等候的專機,離開了986軍事學院。
戴着朱雀面具之人,倒是挺有禮貌,也不倨傲,向張伯和茅一升鞠躬,道:「我,代號戰歌,請多多指教。」
態度是有了,不過性子變不了,冷冰冰的,跟她佩戴的朱雀似乎很不相符。
張伯轉頭對茅一升道:「你帶她去卷宗室。」
「是,老師!」
茅一升淡淡道:「戰歌,你隨我來。」
而此時,張陸返回了宿舍,不過沒有進入房間,而是在宿舍前的院子裏面,緩緩踱步。
那個人是誰?
能讓一名將軍等候之人,而且還佩戴着神秘的老君面具,身份和能量,都非常的不簡單。
是不是第六類機構的人?
因為歐陽烽火出現的時候,也是佩戴着面具,不過他只是佩戴普通的面具,面具上沒有任何特定的標識。
張陸也不無法確定對方就是第六類結構的人。
隨着自身實力的提升,張陸也開始接觸到了華夏軍方更高一級的層面。
就像獠牙林宏,根本就無法將他跟獠牙聯繫在一起。
華夏可是有數百萬的軍人,也有着不少的神秘機構,不說遠的,就龍小雲,張陸現在還都不能確認,龍小雲的真實身份。
張陸搖了搖頭,便是掃地的張伯,他也是一肚子的疑問,身邊的人,怎麼一個個都神秘無比。
怪不得首長一定要自己和火鳳凰女兵們來986軍事學院培訓。
看到這個986軍事學院也是一處臥虎藏龍之地,高人不少啊。
張陸剛想返回宿舍,卻看到張伯走了過來。
張陸淡笑問道:「張伯,你不是去見老友嗎?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不會又要讓我去掃地吧。」
張伯直視着張陸,昏花的老眼,陡然明亮,閃爍着攝人的光芒,問道:「剛才是不是你?」
張陸茫然問道:「張伯你說什麼?我聽不太明白。」
張陸自然不會承認自己跟蹤張伯,再說了,跟蹤別人多少有些冒昧失禮。
張伯道:「少在我面前裝,還真以為自己潛伏神不知鬼不覺,這個世界,比你厲害的人大把。」
張陸打了一個哈哈,卻問起了張伯的身份:「張伯,你也是高人,我也是納悶,986學院的地這麼好掃,你一掃就掃了十二年。」
張伯不跟張陸拐彎抹角,道:「想問我身份就直說,那這麼多彎彎曲曲的腸子。」
「我是這裏的老校,現任校長茅一升的老師,剛才那個站在身邊的中年人,就是986軍事學院的矛校長。」
「那你……你不是上將了?」
張伯的老頭竟然這麼大,就像一顆流星砸入了張陸的心湖,瞬間掀起了滔天巨浪。
雖然說位高之人,也有不少是平易近人,讓人如沐春風。
但是張伯也太那啥了吧,堂堂一個上將,居然在986軍事學院掃地,有點太不講究了。
這地氣接的,讓張陸都不知道說什麼好了。
張伯道:「我聽說你事情,你拒絕了第六類機構,所以才來986軍事學院受訓。」
「對了,據說你還跟歐陽烽火打了一架,輸了沒有?」
張陸實話道:「輸倒是沒輸,不過也沒贏,這傢伙本事確實不小。」
「不過我不喜歡他,也不喜歡第六類機構的人。我也不稀罕去第六類機構。」
「看他們牛逼哄哄的樣子就很不爽,搞得好像沒去第六類機構,就成為不了軍中高手一樣。」
「我就不信這個邪了!」
「這話,我愛聽,我也看不敢他們一副鼻孔朝天的樣!」張伯笑得特別的燦爛。
「嘿嘿,不會你當年也沒他們拒絕了吧。」張陸打趣道。
「不說這個,我要跟你談正事!」
張伯肅容道:「菜鳥,你拜我為師,如何?」
張陸嘿笑道:「拜師可以,不過就不搞封建那一套磕頭拜師禮了吧。」
張伯哭笑不得:「那一套也不全是封建糟粕,尊師重道,還是要的。不過程序上的東西,可以不講究。」
張陸拱手一禮道:「見過老師!」
張伯淡淡點頭道:「你的心性我也了解,是一個真正的軍人。能為戰友出身入死,冒死相救!」
「你是我關門弟子,也是最後一名弟子。」
「我叫師兄過來,你們正式見見。」
說完,張伯打了一個電話。
沒多久,茅一升到來。
「這是986軍事學院的茅校長!」張伯介紹道。
張陸啪的一聲,敬禮,道:「校長好!」
茅一升面容噙着溫醇的笑意,淡然點了點頭,眼前的年輕人有機會成為他的師弟。
不過老師要求這麼高,能不能達到還是兩說。
那知張伯立即就介紹張陸道:「從今天以後,他就是的師弟!」
茅一升吃驚無比,第二個考核都沒有通過,老師怎麼就馬上宣佈菜鳥成為他的學生。
他太了解自己的老師,那是絕對沒有什麼人情可講,哪怕是菜鳥的軍區司令親自出面,他都不會買這個人情。
通不過考核,一切免談,誰來說情都沒用。
茅校長看着張伯,道:「老師,是什麼讓您改變了主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