達布峰陷入了深深的思考之,猛然間想到了那天在綢緞莊的一幕。一窩蟻 m.yiwoyi.com
難道那個男子是金宇燁,她是為了怕金宇燁出事,才義無反顧的答應了自己的要求。
那天在綢緞莊,他以為裏面之人是赫連雨林,並不知道那裏面的人是金宇燁,想來金宇燁並不喜歡她,不然也不會讓自己帶走她,而且臨走之前還囑咐自己,讓自己好好照顧她。
看來只是這『女』子單相思而已,金宇燁的心裏只有他那個側妃,又怎會喜歡其他『女』人呢!
想到這裏,達布峰覺得自己一定要牢牢把握住機會,她是屬於他達布峰的。
納蘭菲兒站在窗前,抬頭望着天的那輪彎月,嘴角揚起一絲苦笑。
「燁,我以為能和你生活在一片天空之下,便心滿意足了,誰知,人心是填不滿的,填不滿又如何,我也只能在一個角落裏慢慢的老去。」
想到這裏,低頭想把窗戶關,卻看到樓下一群黑衣人,正在手起刀落的收割着士兵的『性』命,眼看要衝入客棧。
納蘭菲兒心下一驚,趕緊轉身向『門』外走去,伸手在空間鏈輸入了自己想要的武器,剛要握着手槍出去,又覺得這樣會敗『露』自己的身份。
於是把手槍換了兩把寶劍,劍身是通體雪亮的鋼鐵製造而成,劍鋒可謂是銷鐵如泥了,又從取了幾枚,以備不時之需。
一切快速準備好後,向樓下小心的靠近,剛來到樓梯『門』口,便看到了赫連城那絕美又妖嬈的容顏。
「達布峰,今天便是你的死期,,生死勿論。」赫連城冷冷的的命令道。
只見從周圍各個窗口,闖進來數十名黑衣人,立馬把飯廳圍了一個水泄不通。
達布峰臨危不『亂』的與自己的部下全力迎戰,轉眼間,地便多出十幾個屍體。
「佈陣。赫連城眉頭一挑的說道。
「赫連城,本殿勸你立馬投降,否則本殿讓你死無葬身之地。達布峰一半奮力搏殺,一邊冷冷的說道。
「哈哈…達布峰,你的大隊兵馬在鎮外,等他們收到信,你已經身首異處了。赫連城得意的大笑道。
達布峰聞言,俊朗的臉孔『陰』沉了下來,眼裏的殺意更甚,出手更加凌厲。
那些黑衣人迅速形成了一個五行陣法,手的寶劍都閃着白『色』劍氣,紛紛向達布峰攻了過去。
達布峰身法再快,也架不住狼多,一個閃身不及,後背被刺了一劍,讓他受痛,手不由得慢了一拍,眼看迎面有數把寒芒攻向自己,自己趕緊一個後空翻,堪堪躲過了這一擊。
「達布峰,跳到房梁去。一道清脆而又凌厲的聲音,傳到了他的耳朵里。
達布峰本能的聽從了她的指揮,一個借力飛身了房梁,待身子還沒落穩,便聽到一陣轟雷聲,同時還夾雜着慘叫連天的聲音。
不禁低頭望去,卻看到了戰場還血腥的一幕,只見那些黑衣人大多都已經殘肢斷『腿』了,有的半個身子都沒了,五臟六腑全都流了出來,讓他這個過戰場的人,都忍不住想作嘔。
抬頭不由看向樓梯口的那個『女』子,只見她滿臉的肅殺之氣,讓他不由得驚呆了!她…她這個神情好像那個人。
納蘭菲兒只扔下一枚,便把赫連城的手下炸死了大部分,緊接着手的寶劍便向她攻了過去。
本來勝倦在握的赫連城,一見自己好不容易訓練出來的殺手與陣法,只在一個照面便被人殺了一大半,讓她是又驚又怒。
待看清是一個『女』子時,更讓她氣不打一處來,次是一個『女』子壞了她的好事,現在又是一個『女』子出來搗『亂』,怎能不讓她恨,於是一個飛身向納蘭菲兒攻了過來。
二人瞬間便打在了一起,納蘭菲兒雙劍耍的行雲流水,赫連城的寶劍與她的寶劍碰在一起,感覺自己的劍,像被什麼吞噬一般。
納蘭菲兒趁她走神之際,一個用力把她的寶劍挑飛了出去,緊接着跳起身子,一點喘息的機會也不給她留,一劍刺了她的『胸』口。
她在現代看電視劇最討厭婆婆媽媽的,既然是壞人,一劍了解了她們不好了嗎?非說一些廢話幹嘛?
赫連城用不可能的美目盯着她,嘴角流出了鮮血,緩緩地問道:「你是誰?」
「替天行道之人,你欺師滅祖,早應該想到不會有好下場的。說着,把劍狠狠地在她『胸』口處一轉,這才把劍猛地拔了出來,隨着劍身拔出,一道血劍噴涌而出。
赫連城瞪大眼睛倒在了血『波』,用手哆嗦的指着她,語氣微弱的,說道:「是你……救了……他……!」
「不錯。納蘭菲兒冷冷的瞪着她,說道。
赫連城終於瞪着她那雙不甘的美目斷了氣,那些黑衣人一見這個情況,紛紛四處逃命去了,客棧瞬間恢復了平靜。
「你……。」達布峰不知道怎麼問她的來歷,第一次怕知道她的身份,他怕知道那個真相,他想逃避,他想騙自己。
納蘭菲兒抬眼看向他,冷漠的說道:「我看還是各自走自己的吧!你也別在我身『浪』費時間了!我知道你的心思,我們不可能,後會無期!」
「等等。」達布峰不舍的叫住了她。
走到『門』口的納蘭菲兒停下了腳步,回頭道:「我不想與你為敵,希望你不要『逼』我!」
「本殿不會與你為敵的,本殿只是想知道,你是不是那個人。」達布峰直接問道。
「哪個人?」納蘭菲兒不解的問道。
達布峰被她反問了一句,不由一噎,暗道:「難道是自己猜錯了。」可是剛剛她那肅殺之氣,真的與那個『女』子太像了。
「你很像一個人,剛才你讓本殿產生了一種錯覺,以為你是她。」達布峰雙眸一瞬不瞬的凝視着她,想從她臉看出些什麼。
「是嗎?她有我美嗎?讓你這麼惦記着那個人!呵呵…。」納蘭菲兒不由笑了起來,心裏卻心驚不已,她沒想到達布峰這麼熟悉自己,以前並沒有和他有過任何『交』集啊?
「她沒你美,可是你們的神韻氣質很相似。」
「有機會介紹我認識一下,我倒要看看有多像!再會!」說着,便毫無留戀的走出了客棧。
達布峰望着她離去的背影,這時北預急匆匆的跑了進來,看到眼前慘烈的現場,不由心驚道:「殿下,你沒事兒吧?」說着下打量着他。
「只是受了一點兒傷,沒事兒!」說完,快步走到『門』口,看向已騎馬飛奔而走的納蘭菲兒。
她說的沒錯,她不會喜歡自己的,她這樣的『女』子,情願當着陌生人大哭,卻只是為了另一個男子,她的心裏不會裝下第二個人了,她也不會被任何男人左右的,還是早早的放她離開!免得到時候她恨自己,他不希望她恨自己。
達布峰突然發現,有時人太聰明太明智,也不是一件很好的事情,因為他把事情看的通透無,才提前放棄自己想要的。
納蘭菲兒出了客棧,毫無目的地的順着大路向前奔去。
一直趕路到了日三竿,便在一座繁華的城池停了下來,拖着疲憊不堪的身子,找了一家高級酒樓,把馬拴在一個酒樓的旁邊,這才一身疲憊的走進了酒樓。
「姑娘,吃些什麼?」一個小二殷勤的迎前,把納蘭菲兒讓進店裏,笑道。
「一碗麵,隨便一盤菜可以了!」納蘭菲兒簡單的說道。
「好嘞!您稍等,馬好。」小二說着,便退到了內堂。
納蘭菲兒隨便找了一個座位等着,不時掃向周圍,吃飯的人並不多,倒顯得冷清了一些。
「小二,來兩盤菜,一壺酒。」一道冷漠的聲音,這時在『門』口處響起。
「陵王,快請坐。」小二小心殷勤的迎來人。
納蘭菲兒覺得耳熟,便回頭望去,當看到來人時,不由得一愣,腦子裏只閃過來個字「無名」
只見他渾身下不再是粗布衣衫,而是一身寶藍『色』的織錦華服,原本英俊帥氣的外貌,此時卻是顯得高貴無。
「你再盯着本王看,小心要了你的眼珠子!」無名突然發現一個白痴『女』,正在毫無顧忌的盯着自己看,這讓他很不爽,於是來到她跟前,狠狠地說道。
「呃…呵呵…抱歉,我只是覺得你面熟而已,沒別的意思,還請你多多擔待。」納蘭菲兒不由好笑道。
「你是不是覺得本王很好笑?」無名冷悠悠的說道。
納蘭菲兒心下一陣無語,這無名改了一個身份,怎麼這麼不可理喻。
「我初來貴地,不知道這裏的規矩,以後我不會隨意看人了。」潛台詞便是,你是沒事找事的主兒。
無名聞言,俊臉一沉,冷哼一聲,便離開了。
納蘭菲兒見他坐到另一張桌子,便不再說話,於是也安靜的等着自己的面。
心卻在想着,無名怎麼成了王爺了,他又是哪個國家的王爺。
正在思索之計,小二把面給她端到了跟前。
「姑娘,你請慢用!
「嗯!多謝。」納蘭菲兒禮貌的說道。
剛要吃飯,『門』外走進來了一名『女』子,納蘭菲兒看到來人,不由得又是一愣「紫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