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對露出認真之色的娜潔希坦,寧次心中微微點頭,世界就是這樣,總是不會缺少她這樣的人。
「嗯,我明白了。」
寧次輕輕一個響指打響,【時間之弧】發動。
雙方戰鬥的痕跡正在迅速的倒退恢復當初被損壞的樣子,可惜的是那些被損毀的草地,如今只能恢復成土地了。
因為【時間之弧】對於生命體起不了作用,除非使用生命的力量,對等消耗才能達到效果。
娜潔希坦看着恢復如初的地面,心中一震,這種偉岸的力量,是控制時間嗎?
這樣的疑問深入她的內心,但是卻不好出口詢問。
寧次再次伸手對着遠處地面上躺着的艾斯德斯虛空一抓,後者被無形的引力牽引而來,直接落入他的手中。
瑩瑩的綠色光芒亮起在他的手中,醫療忍術通過他的手掌進入艾斯德斯的體內,將他的那些異種力量轉化為治療。
這使得艾斯德斯整個人化為了綠色,不斷的修復着身體的損傷。
當一聲輕吟聲響起,艾斯德斯緩緩的睜開了眼睛,看見擊敗自己的那個男人,正單手抓着自己。
而自己無力的身體,能夠感受到那些疼痛損傷的地方,正在別溫泉一樣的力量滋潤着,不斷的修復之中。
「為什麼要救我?」
勉強開口的艾斯德斯,很不理解對方的行為。
「這件事你就需要問那位了。」寧次微微偏頭,示意旁邊是旁邊的娜潔希坦,然後繼續道:「而且我殺了你似乎也得不到任何的好處,不是嗎?」
這讓艾斯德斯稍怔,不禁覺得有些荒唐。
「你若是不殺死我,我一定會找上你的。」
「隨便,前提你能找到並且殺了我。」
寧次擁有比她強大的力量,就不懼怕這種所謂的威脅。
「更何況,你作為一位美女,殺了豈不是很可惜,所以去好好守衛北方邊境吧,這是那位為你請求的原因。」
娜潔希坦這時也開口道:「沒錯,我離開了軍隊,若是北方邊境再沒有了你,後果將會十分嚴重,所以我請求他放過你。」
艾斯德斯不屑的嗤笑:「還真是無趣的理由。」
娜潔希坦並不以為意,因為她明白艾斯德斯就是這樣的人,同樣這次放過她,她也絕對會將北方邊境的問題解決,才會離開。
這就是艾斯德斯本身信奉的東西!
寧次隨意道:「行了,你的傷也差不多了,接下來如何選擇是你的問題,當然如果你覺得你的實力足夠,那就繼續追上我吧。」
艾斯德斯目光一沉,面對這個男人的從容,如今的她卻是並不是對手,即便使用那一招,她都不認為真的能解決他。
將艾斯德斯放下,寧次對視這個如同野性十足傲然的野貓,沒有再說什麼。
「走吧!娜潔希坦,帶我去帝都。」
「嗯!」
隨着寧次拿出一個奇怪的東西,兩人低空飛行而去,這讓艾斯德斯目光死死的看着,直到看不見。
……
帝國腹地,權利的集中地。
帝都!
經過一段旅行時間,走走停停,他享受這個世界危險種的味道,寧次帶着娜潔希坦終於抵達了目的,來到了帝都郊外的位置。
從帝都遠處的山坡上看向帝都,看到的是繁榮、輝煌、昌盛、氣勢恢宏,壯闊的一座城市。
不過……
寧次明白,許這一切的一切都只是表面的現象,但不口否認的是,這座古老的帝國已經歷經了千年的輝煌時代,本身就是一件很了不起的事情,也讓他想到了第一世歷史中的某個朝代。
或許那一位繼續活下去,就能夠真正的成為一個千古帝國吧!
將這樣的想法散去,看着遠方的帝都,回憶着久遠的記憶。
這部動漫他已經快要記不起了,但是背景他還是記得的,經曆始皇帝之後,千年的時間,帝國已然腐朽,傳承的48件帝具也散落各地,導致帝國力量分散。
幼小的皇帝無法正確獲得教導,無法真實的認知道現在的狀態。
如今真正掌握帝國,使得這個千年帝國腐敗至此的,只有一人!
這個人,被稱為大臣!
一個意義上掌握着帝都的人,掌握整個帝國的權利。
所有抵抗或者反抗他的人,皆被他以或者手段抹除,判罪,暗殺,栽贓陷害,哄騙皇帝,無所不用,只需要達到目的,得到他想要的利益。
不過即便他如此折騰,在這風雨搖搖欲墜的帝都,卻還是屹立不倒,那是因為有一個強大的武將鎮守着這一切。
名為:布德大將軍!
這也是大臣他無法掌控,也無法動搖的存在。
整個帝都的安全,皆是以這位大將軍的實力震懾着內外,與其他幾位將軍一起,如同定海神針一般,鎮壓周邊環視的群狼,窺視帝國富饒土地的國家。
可惜的是,這位頑固的老將軍,是死板存在,武將不參與內政,放任大臣肆意妄為,認為只要擁有絕對的武力,就無懼一切的傢伙。
……
帝國郊外山坡上。
寧次看着望着遠處帝都目光頗為複雜的娜潔希坦,這位帝國的前將軍,不禁詢問道:「你似乎想解救這個國家?」
娜潔希坦收回目光,抬頭看向天空,進過這段時間一起的旅行,她大致也摸清楚這個男人的性格了。
就好像一個旅者,或者說旁觀者,對於任何事物都有着不同的理解與見解,其思想也是十分獨特,即便是革命軍也沒有他通透。
甚至她有時候想過,若是這個男人成為了皇帝,這個國家是不是就會得到新生?
放棄那不切實際的想法,娜潔希坦深深的吸了一口氣,忐忑至今的她,終於跟着這個男人來到了帝都,她也將面對現實。
「沒錯,我想要解救這個國家,因為我發現這個國家已經無法從內部解救了,所以我想要推到它重新建立,這樣才能將一切污穢清掃殆盡。」
「不錯的想法,但是你打算怎麼做?依靠你之前聯繫的革命軍嗎?」
寧次露出有趣的笑容,這段時間他能夠感知到,這位前將軍並沒有中斷過與革命軍的聯繫,但也沒有從他身邊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