測試廣告1 徐天胤剛剛尋到唐宗伯,原本打算回京城的日子,再次延期。愛字閣 m.aizige.com
他打算在山上陪着師父住些日子,秦瀚霖無奈,只得一人先回京城復命,你打算住多久?
過年。
什麼?我說你……秦瀚霖無奈,看起來很頭疼,看來我回去免不了要挨頓訓斥了。過了年你可一定要回京城,你爺爺等着你想通了回去任職呢。
徐天胤沉默不語。
秦瀚霖卻不懷好意一笑,你到底是打算在這裏陪你師父,還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徐天胤冷淡轉身,多事。
夏芍過了周末自然是回城裏的家中,她還要上學。但她周末傍晚臨下山時,卻是跟徐天胤要了私人手機號碼,並將自己的手機號碼給了他。打算如果有什麼情況,兩人好及時聯繫。
交換手機號碼的時候,還發生了一段小插曲。
這年頭,手機算是個奢侈的物件,普通家庭不會買,學生就更用不起了。當夏芍拿出手機錄入了徐天胤的號碼後,一抬眼見他正看着自己,似乎在等待着什麼。
師兄要我的號碼麼?
徐天胤點頭。
你笑一下,我就給你。夏芍一副得逞的笑意,把手機背到身後看着徐天胤。
徐天胤定定看着她,黑夜般的眸仿佛會將人吸進去。他性情孤冷,冷漠肅殺的氣度與生俱來,往往一眼的力度便會叫人腿都站不穩。這麼長時間靜而專注的凝望,即便腿腳不軟,也該心頭小鹿亂撞了。
偏巧夏芍早已過了發花痴的年紀,她不說自己不是外貌協會的,但至少將其看得不重。她對徐天胤,只是出於好奇與那麼一丁點不多見的玩心,因而倒顯得眼神清澈,清水芙蓉一般。
等了一會兒,徐天胤只看她不說話,夏芍便聳聳肩,轉身走開,好吧,看樣子我不受師兄待見,既然這樣,我識趣,我走開,我退散。
哎。
她走得很堅決,身後卻有人拉住了她的手腕。
一回頭,夏芍先看向自己手腕,徐天胤也看向她的手腕,似乎自己也沒想到會出手,但他卻是沒放開,力道還略微收緊,就怕一鬆開,她當真走開了。
夏芍眉眼一挑,抬眼,正見男子牽扯了下嘴角,那弧度,跟刻上去的一樣,要多生疏有多生疏。
徐天胤顯然很少笑,他很不習慣,但看夏芍漸漸露出一副糾結的模樣,他還是調整了好幾次,最終轉過頭去,淡淡一笑。
淺淺的笑,卻舒展了冷肅的眉眼,在晚霞初綻的院子裏,長身而立的男子微微側首,一種略顯彆扭的姿態,卻像是在這院子裏畫下一筆,淡淡溫柔的畫面。
等夏芍反應過來的時候,手機已在徐天胤手上。他直接從夏芍手機上調出自己的號碼撥了過來,存到了自己手機上,末了還對她晃了晃手中的手機,劍眉微挑,像是示威。
夏芍一愣,笑得有些興味。他還會示威?這看起來倒是像個人了。這個發現,讓夏芍姑娘立刻決定,以後要多多調戲師兄才是。
回到家中後,第二天放學,夏芍去了福瑞祥古玩行。
靠着陳滿貫的人脈,和李伯元介紹的港台和海外華人客戶,福瑞祥一開業,店裏的生意就比預期要好很多,在三年不開張開張吃三年的古玩一行,福瑞祥的業績可謂甩同行一條街。
夏芍到了店裏,聽了聽陳滿貫生意上的一些報告,又幫他看了幾件新收回來的看不太準的古玩,之後便坐在店裏等。
沒一會兒,三輛黑色奔馳整齊劃一停在了店門口,裏面下來兩名黑衣男子,西裝革履,正是安親會東市堂口的人。
高義濤從車上下來,親自請夏芍上了車。這一幕看在街上商家眼裏,不由驚異不已。能在這條街上開間門面的,家裏都有些家資,自然也就有些見識,有不少人認出高義濤來,頓時震驚,不知他剛才客客氣氣請進車裏的少女,是什麼人。
而且,那少女常在放學後去福瑞祥,她跟福瑞祥的老闆陳滿貫,又是個什麼關係?
直到車子行駛過了街尾,不少人還是抻着腦袋看。
坐在車裏的夏芍,從後視鏡里看見這一幕,唇邊慢慢揚起道耐人尋味的笑意——她一向不喜高調,一旦高調,自然有她的目的。
今天,是她卜出的吉日,因此也就按照約定,來到高義濤家中幫其化解五黃凶煞。
車子停在市郊的一處別墅外,高義濤親自為夏芍開了車門,請其下車。他對夏芍的態度可謂極為客氣,且少見地帶了三分尊敬。
這事就要從徐文麗和趙靜兩家的遭遇說起了。憑安親會的本事,自然很輕易便查出惹了夏芍的人是誰,而接下來的一段日子,兩家遭遇的血光之災和倒霉事,高義濤都看在眼裏,他這才對風水之事信服了幾分。
但信服之餘,不免心驚。這豈不是殺人不用刀,無聲無息?假如兩家人一夜之間死於非命,只怕警方連個真相也查不出!
而更令他不解的是,當家的似乎也對這少女有些興趣,當徐趙兩家的報告送去他桌上時,看似溫和實則冷情決斷的當家,眼底興味里似乎流露出點別的意味,將她保護好了,不允許出現對其不利的人。
旁邊的郝戰眉頭有一瞬間的糾結,但對當家的命令卻是忠誠執行,東市地頭上,還是整個安親會?
整個安親會。龔沐雲含笑望着手中照片,微微上挑的眼角意態風華流溢,但消息只在東市地頭上傳下去,其他地方暫且秘而不宣,免得消息傳揚出去。現在,還不是時候。
當家的這句命令之後,高義濤自然是把夏芍奉若上賓,只是他越發看不懂,這少女到底有什麼他還不知道的背景,能讓當家的如此重視。
夏芍不知高義濤心中這些嘀咕,她下了車之後便開了天眼,一觀之下不由皺眉。果見眼前整座別墅都籠罩在一片極為濃郁的黑色煞氣之中,距離她看出高義濤家中犯五黃煞到今天,至少過了一個星期,這一個星期,倘若有人住在這煞氣沖天的房子裏,早就性命不保了。
夏芍一眼掃過大門外的牆根,那裏牆縫裏果然有殘留的新土,一看就是動土過,與她原先猜測的並無差別。
她立刻回到車裏,從裏面拿下兩個包來。這兩個包夏芍上車時就帶着,卻沒人知道裏面裝着什麼。
打開一看,竟是一對銅辟邪。
辟邪的擋煞能力很強,她已經用元氣加持過。又卜卦擇吉,選了吉日吉時,放在了門口。之後,夏芍問高義濤要來一個玻璃杯,裏面盛滿水,放銅錢六,銀幣一,並撒了一把鹽。鹽屬水,可以加強水的力量,並且可以防止水質變壞。
見夏芍利索地做好這一切,高義濤從旁問:這就可以了?
這是不是太簡單了?
夏芍望着別墅上方點頭。此刻在她眼裏,別墅的陰氣已經極快地散去。只是她在將目光收回來的時候,掃了高義濤一眼。
簡單?真以為化五黃凶煞這麼容易?這煞氣這麼重,她為了給這對銅辟邪加持元氣,昨晚一夜沒睡。消耗了這麼多的精神,要是別人,她一定大大敲一筆。當初給李伯元卜了一卦就收了他一百萬的卦金,這對銅辟邪,可比卜一卦值錢多了!
只不過,看在前幾天的事情上,她白送高義濤一個人情罷了。
得了便宜還賣乖!
高義濤被夏芍看上這一眼,不免咳了一聲,剛毅的臉上笑容有些尷尬,當即不再開口。他是覺得挺簡單的,但他卻沒懷疑效果,畢竟她那兩個同學家就是活生生的例子。
而夏芍卻是在觀察陰煞散去的情況時,目光落在了別墅後方的位置,目光微微一頓。
咦?那裏的煞氣,怎麼不散?測試廣告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