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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天才神棍:第三十一章 徐天哲有請

    測試廣告1    鄭安知道挪用公款不對,也知道事情敗露會判刑,自己的一生都會斷送,但是他沒有辦法。筆硯閣 m.biyange.net他家中父母去世得早,兄弟兩人相依為命,混到今天這份兒上不容易。他不能眼睜睜看着弟弟的公司破產,本想着先挪用一下,等公司周轉過來再填補上,不會有人發現。但是他沒想到,這錢竟打了水漂,他做好準備了,最差的後果就是自己去坐牢。但他沒想到,今天能有人把這張支票塞到自己手裏。

    不是高利貸,但也不是施捨。

    鄭安捏着手裏的支票,薄薄的一張紙,卻重得似拿不起來。

    官場混跡十多年,什麼人情世故都見過,自己也變得善於逢迎。今天卻頭一回,覺得血熱。

    「夏董……」鄭安不知說什麼好,鄭奎也紅了眼眶,神色感動。

    夏芍坐在沙發里,看了兩人一眼。這兩兄弟其實可以不用這麼謝她,她是帶了些目的的,所以也不想承他們的謝,只道:「坐下吧,我剛才問的問題,希望鄭總能回答一下。你的公司經營不善,受益公司是哪家?」

    鄭奎也不是個笨人,夏芍這麼問,明顯是在說,有人給他下蠱,他對頭的公司最可疑。

    見夏芍有事問,兩兄弟就是再感激也只得趕緊坐下,回答夏芍的問題,「我公司是酒樓,平時有我哥的人脈,向來不缺人。一年前,客流開始莫名減少,後來我把酒樓重新裝修,又請了名廚來,客源還是少。我的酒樓附近,也開了幾家酒樓,各有特色和客源,競爭肯定有,但我開了幾年了,在京城有八家分店,不至於被他們壓垮。如果一定要說奇怪的地方,我倒是想起一家來。那家酒樓就是去年新開的,老闆是外地人,在京城的人脈不及我,也不及周圍幾家。他開店的地段也比我們們偏,當時我感覺他可能做不下去,至多一年,他就倒閉。沒想到,他沒事,我的酒店開始經營狀況不好。他倒是沒提出要收購我手底下的酒樓,但是我想,我的酒樓倒閉,對同行應該都有好處,只不過,他的情況更叫我覺得奇怪點。夏董,你說是不是他害我?」

    鄭奎一開始不覺得可疑,越說越覺得是那人,表情已很是憤怒。他也不是吃素的,如果真是那人,他絕對讓他吃不了兜着走!

    「老闆是男人?」夏芍不答反問。

    鄭奎一愣,點頭,「是男的。有什麼問題麼?」

    夏芍垂眸,當然有問題。修煉蠱術的一般是女人。

    當然,也不排除是幫人作法。可是,蠱術和以風水術幫人聚財不一樣。貓鬼蠱應該是錢財最終轉移到施蠱者手中才是。

    如果真是這家酒樓,那麼只有一種解釋,背後的老闆可能是女人。

    「你的酒樓這一年來客源減少,你有觀察到這些客源都去了哪裏嗎?」夏芍又問。

    「不能說全去了那家,但是確實他家的生意很紅火,我有不少客戶都過去了。」鄭奎越說越肯定,憤怒而起,「好啊!果然是他!」

    「鄭總,問個私人的問題,你八家酒樓,生意紅火時一年盈利能有多少?」夏芍抬眸問。

    鄭奎一愣,這話如果是別人問,他一準兒是不透露的。但是眼前的少女剛救他於水火,雪中送炭的情義自是不同,而且,她還有另外一重身份。

    華夏集團的資產,他仰望都不及,自然不必像防範同行那樣防範她。

    「說起來不怕夏董笑話,我這八家酒樓好年景的時候一年盈利七八百萬不成問題。就是不太好的年景,盈利也有這個數目的一半。」鄭奎道。

    夏芍聞言垂眸,深思。

    她沒有最終斷定,只在沉思之後道:「好,大體情況我知道了。這件事你們尚且不要輕易認定,待有結果了,我會告訴你們的。」

    夏芍起身,「你們可以離開,也可以在這裏多坐會兒。會所里布着養生的風水局,對你們的身體有調理作用。」

    鄭安鄭奎兄弟倆如今都沒什麼錢,兩人自然是付不起華苑私人會所高昂的會費的。他們如今並不是會所的會員,只是夏芍在舞會那晚看出鄭安有問題,才給他一張名片,讓他來會所約見。

    聽夏芍這麼說,鄭安鄭奎又是挺感動,起身要感謝,夏芍卻擺擺手,跟徐天胤先走了。

    蠱術和風水術不同,若是利用風水術斂財,陰陽氣場會改變,夏芍只需去對方酒樓處看看就好。可是若是蠱術,則不容易抓到下蠱之人。

    夏芍到了車上之後道:「師兄,幫我查查那家酒樓的幕後老闆。」

    「好。」徐天胤點頭。

    夏芍沉默一陣兒,又道:「去京城大學吧,先去周教授家裏。」

    夏芍去周教授家裏,是為了送剛才畫好的符。她一共畫了三張,給了鄭安鄭奎兄弟兩張,還有一張,是給潘老的兒子的。

    夏芍之所以不去醫院親自送,是因為在這件事上,她沒能第一時間解蠱,所以不太想受人感謝。只好勞煩周教授送去,等查明了下蠱之人,徹底把蠱術解除之後,再去見潘老一家不遲。

    周教授家裏今天清閒,那些玄學研究會的學者們今天休息。

    夏芍一個人上了樓,並得知潘老的兒子身體好轉,已經出院回家休養了。

    周教授見到夏芍手中的符籙很感興趣,可惜夏芍今天沒有太多時間說這件事。她也沒有細說潘老的兒子是中蠱,只托老教授幫忙把符送到,令潘老的兒子日夜帶在身上。

    只是走前問:「教授,您知道潘老的兒子在美國是開什麼公司的麼?」

    周教授一愣,不知夏芍為何問起這事,但還是想了想,答:「這個我聽潘老提過一回,好像是進出口貿易這一塊兒。具體的我沒問,就知道公司辦得不小。」

    夏芍垂眸,進出口貿易?不是酒樓?

    「公司資產有多少,潘老有提過嗎?」

    周教授又是一愣,「有個兩三千萬吧,我只是聽說,具體的不太清楚。小芍子,你問這個做什麼?跟潘老兒子的事有關聯麼?」

    「教授,這事我正在查,沒查出結果來,跟您說了您也是操心,不如等有了結果我再告訴您。」夏芍說完,便起身告辭,心裏已有個念頭。

    這人以貓鬼害人,謀人錢財,害的卻並不是大財團。如此看來,倒是個心思縝密的。大財團的錢財沒那麼容易吞,施法的時間長,且這些人有人脈,也可能會請到風水師將蠱術看破。還不如聚少成多。

    從周教授家裏出來,夏芍直接去了京城大學。

    眼下是放假時間,還是有不少學生在學校里。正值午飯時間,夏芍和徐天胤牽着手在校園裏散步,一路上收穫目光無數。看得人越多,徐天胤的手牽得越緊,直到走到生物系女生宿舍樓下,徐天胤才放開夏芍。

    夏芍上了樓去,還是找衣妮。

    這次她運氣好,衣妮正在宿舍。

    京城十月初的天氣,中午還是很熱,宿舍里的女生都一副沒精打采的樣子,唯獨衣妮,眼神清亮,看人似一把刀子在戳,戳得人清醒萬分,睡意全無。

    「聽說你來找過我?」衣妮到了走廊上便問,她今天看夏芍是帶了笑的,但還是審視,「我們們不是說好了井水不犯河水麼?」

    「我們們是說好了。可是我發現有人放蠱謀財害命,你說我該不該來找你?」夏芍倚着牆,微笑。

    衣妮原本帶了些笑的臉色立刻沉了下來,小刀子戳戳戳,說話似豆子往外蹦,乾脆利落,「你說誰謀財害命?什麼人的臭錢值得我放蠱去要的他的命!」

    「我也沒說是你。」夏芍還是微笑,「老實說,我覺得你的修為,還不夠蓄養貓鬼。」

    雖然與衣妮沒見過幾面,但這女孩子的性子夏芍還是有些把握的,如果真是她做下的事,她不像是個不敢承認的。

    她不屑撒謊。

    但夏芍不敢確定衣妮認不認識這個人,畢竟兩個會蠱術的人都在京城,這巧了點。所以,她依舊拿話試探。

    衣妮的臉色,卻刷地變了!

    「你說什麼?!」她的臉色不是慘白的,而是眼神瞬間寒厲,以前總覺得她看人眼光極厲,此刻才知,什麼是厲。

    「你見到貓鬼了?在哪裏見到的?快告訴我!」她上前一步,伸手便去抓夏芍的手腕。

    夏芍反應靈敏,往後一退!這時,走廊里從樓梯處上來兩名女生,很明顯是這邊宿舍的,兩人看見夏芍都是一愣,接着見到夏芍和衣妮之間氣氛有些不對勁,便停住腳步,不知該不該往前走。

    夏芍見此地不是說話的地方,便壓低聲音對衣妮道:「下去談。」

    兩人下了樓去,還是在上回晚上見面的林蔭道里。

    徐天胤在遠處長椅上坐着,沒靠近。衣妮看了他一眼,似看出他身上的元氣是奇門中人來,但卻沒理,直問夏芍:「告訴我貓鬼的事!」

    夏芍只覺這女孩子的性子真是剛烈,直來直去,一點也不知柔軟怎麼寫。但她不介意,只是微微一笑,「看來你認識這人。那就好辦了,做個交易,我告訴你貓鬼的事,你告訴我這人是誰。」

    「我為什麼要告訴你!」不是問句,衣妮是堅定不想告訴夏芍。

    「那我為什麼要告訴你貓鬼的事?」夏芍挑眉。

    「因為這是我們們門派的事。你告訴我,我幫你做一件事,不欠你的。」衣妮乾脆利落地道。

    「可我就想知道這個人是誰。」夏芍挑着眉,見衣妮聽了這話眉頭狠皺,便笑了起來,不緊不慢道,「如果你改變主意,今晚子時,還是這裏見,我有件好東西給你看。」

    現在貓鬼就在金玉玲瓏塔里,但此時正當午時,放它出來等於殺它。夏芍今天過來,只是碰碰運氣,看衣妮在不在,沒想到真碰到了她。但現在放貓鬼出來不合適,自然要到晚上。

    夏芍轉身就走,不管衣妮在後頭怎樣着急,只揮了揮手,頭也不回,慢悠悠走遠,「當然,如果你不來,我也有眉目了,可以自己查。」

    夏芍是可以自己查,但就算她查出來,要查這人的門派還是要費一番工夫。現在玄門外憂不少,她傷了這隻貓鬼,很明顯得罪了施法的人。若要跟這人鬥法,她怎麼也得弄清楚對方背後有沒有勢力,有沒有可能給玄門帶來麻煩。

    這就是她為什麼非得找衣妮問問的原因。

    現在,看來她是找對了。


    或許,今晚就會有答案。

    夏芍和徐天胤接着離開京城大學,兩人現在愛上了在家裏做飯吃的感覺,因此路上開車去買了菜,回到別墅炒菜做飯。

    下午夏芍沒什麼事情,她吃完飯打算去趟公司。現在公司全面,在京城這一戰很重要,只要此戰告捷,以後路就平坦多了。

    但夏芍今天這趟公司卻沒去成。

    她臨走的時候,接到了個電話——陌生的號碼。

    夏芍的私人電話號碼知道的人很少,能打到她手機上的人,要麼是打錯了,要麼……

    夏芍最終還是接起電話,隨即便挑了挑眉,露出興味的笑意。

    徐天哲。

    對於徐天哲能查到她的私人電話,夏芍一點也不驚訝。徐天哲約夏芍在市區一家高級會所里見面,夏芍自然沒有拒絕的道理。她放下電話,跟徐天胤說了,徐天胤劍眉輕皺,牽了夏芍的手,「我陪你。」

    「你當然要陪我。」夏芍輕笑,「不過,你陪我到會所外面就好。我自己進去跟他談,放心,我能處li好。」

    ……

    徐天哲約夏芍見面的會所與華苑私人會所全然兩種風格,現代尊貴的氣度,雍容華貴。

    會所的經理親自來接夏芍,表現得很是熱情,又是握手又是寒暄,一路親自將夏芍帶往徐天哲所在之處。

    徐天哲在專屬於他的會客室里等夏芍,面前一壺茶水,在夏芍進門的時候,便聞見了熟悉的碧螺春香氣。

    「聽說夏小姐喜歡喝碧螺春,希望我招待得對。」徐天哲在夏芍一坐下後,便開口笑道。

    他仍是謙和有禮的笑容,夏芍卻只是一笑,「我更希望今天徐市長的招待,不僅僅是這杯茶。」

    夏芍開門見山,徐天哲卻只笑不語了。他拿起茶來喝了口,放下時才垂眸道:「昨天,我母親可有些生氣。」

    他竟不提那名車禍身亡的官員的事,而是說起了華芳。夏芍聞言只是一笑,挑眉,「哦?只是有些?」

    徐天哲垂着的眸沒動,眉宇間略有深沉,過了一會兒,才抬眸看向夏芍。

    的確,昨晚回到家裏,他母親發了好大一通火。言語間皆是對夏芍的不滿,從其出身到其昨天在家宴上的表現,都進行了大肆抨擊。

    長這麼大,他第一次看見她發這麼大的火。

    而這一切,全是因為昨天席間,眼前這少女的故意所為。

    「夏小姐,我覺得你做事,當真是不考慮後果。」徐天哲微斂笑容,望着夏芍,「舞會上打嵐嵐,家宴上使手段逼我媽離席。你想進徐家,我知道。可我看到的是,你在樹敵。」

    「哦?那徐市長呢?也是我樹立起來的敵人?」徐天哲沉得住氣,就是不提那名官員的事,夏芍卻不順着他彎彎繞繞,直切主題。

    徐天哲微愣,他以為她至少會解釋這麼做的理由,但是她沒有。這讓他不由皺眉,「夏小姐,我知道有句話叫藝高人膽大。你有些神鬼莫測的本事,我知道。可這不代表你可以為所欲為。你若嫁進徐家,我們們就是一家人。可你得罪了我母親,得罪了嵐嵐,徐家有不喜歡你的人,你覺得你嫁進來,日子會舒心麼?」

    夏芍對此輕笑出聲,好笑地看了徐天哲一眼,似乎他很天真,「徐市長,我認為你應該知道,在絕對的力量面前,所謂的『不喜歡』不過是小孩子的情緒。」

    夏芍的意思徐天哲自然聽得懂,她壓根就不在乎華芳和劉嵐喜不喜歡她。在她眼裏,她們的不喜歡,對她無法造成任何威脅,不過是小孩子的把戲。

    這讓徐天哲眉頭皺得又深了些,他注視了夏芍一會兒,終於從身旁拿出了一疊資料,丟去夏芍面前。資料在夏芍面前散開,一頁一頁,全是那名車禍身亡的官員死亡的慘照,「夏小姐,我想你錯了。這世上絕對的力量是國家的律法,不管你是什麼人,犯了罪,你都逃脫不了律法的懲處。」

    夏芍目光落在那些照片上,聽着徐天哲的話,唇角緩緩揚起來,意味深長,「徐市長,我從來不懷疑國家的法律。正因為我相信,我才知道,法律是講證據的。敢問,你有證據麼?」

    徐天哲微微垂眸,抬眼時笑了,「我沒有證據,不過我知道這是夏小姐所為。你在舞會上,不就是為了告訴我這一點?」

    「那徐市長今天找我,是想告訴我什麼?」夏芍挑眉。

    「應該是,夏小姐想告訴我些什麼。」徐天哲微笑,又恢復謙和有禮的姿態,「這件事若是夏小姐做的,我們們有談的餘地。如果不是,那我們們何必多談?」

    兩人對望,靜默。

    半晌,夏芍緩緩笑起來,大方承認,「沒錯,是我做的。現在,可以談了?」

    徐天哲望着夏芍,片刻,也緩緩笑起來,「是,可以談了。」

    只是他說話的時候,從身上丟出樣東西來,丟在了那疊車禍的資料上,微笑。

    夏芍垂眸,見那樣東西,似乎是個便攜式的錄音器。她淡淡抬眼,望見徐天哲好整以暇的目光和謙和有禮的笑容,似乎在等着她的反應。

    夏芍給他的反應是沉默,沉默之後便是微笑,笑得有些嘲諷,「徐市長,我不懂你的意思。這東西是什麼?」

    「夏小姐是聰明人,怎麼這時候裝傻了?」徐天哲往後頭的沙發里融了融,眉宇間有些舒心的笑意,「何不按開聽聽?」

    夏芍輕輕挑眉,笑容越發嘲諷,看也不看桌上那東西,而是瞧着徐天哲,比他還要好整以暇,「是啊。何不按開聽聽?」

    徐天哲望着她這副樣子,微怔。隨後他坐直身子,伸手把那東西拿回來,盯着夏芍,按開。

    錄音器里,傳出來的不是兩人的對話,而是一陣刺耳的滋啦聲……

    徐天哲蹙眉,這才垂眸去看手心裏的錄音器。他把它關上,又試着打開一次,聽到的卻還是受到了干擾般的雜音。

    除了刺耳的雜音,什麼也沒有。

    夏芍往沙發里融了融,微笑。

    徐天哲抬頭看向她,臉上的笑意不見,眸色只剩深沉。他不知道這是怎麼回事,是夏芍搗的鬼,還是她運氣好。但既然意圖敗露,他也不打算再隱藏,而是哼笑一聲,「夏小姐還是別高興得太早,你忘了這座大廈里還有監控。」

    「徐市長,我認為你應該先看看監控。」夏芍表情冷淡下來。

    徐天哲這才蹙眉,他看了夏芍一會兒,才不確定地起身,走進內室去打電話。但隨即,他便霍然轉頭,目光射向夏芍剎那懾人如電,眸底深沉翻湧。

    他剛才打電話給這家會所的經理,詢問監控情況。經理告訴他,監控剛才壞了,所有的畫面都似受到了干擾,看不清楚。不僅是他的房間,整家會所都是如此。

    徐天哲放下電話,寒着臉回來坐下,看向夏芍。

    夏芍坐着不說話,只微笑,輕嘲。

    徐天哲此人,雖然才見過兩面,但夏芍早已看出此人城府很深。這樣的人善於謀算,善於掌控全局,他不會愛這種被人威脅的感覺。所以他必須要反擊,要扳回一城,哪怕是攥個把柄在手裏,從今往後,互相牽制。

    互相牽制,也好過被人威脅。

    夏芍在香港的時候,去世紀地產大廈的時候,瞿濤也曾想用監控錄像來算計她。經歷過一回,夏芍在這方面,自是加倍小心。她進入會所的時候,就輕扣龍鱗,將陰煞釋放入整座大廈。人在這樣的環境裏短時間不會受到什麼影響,但陰氣重的地方,信號卻是會受到干擾。這跟夜晚開車路過墳地的時候,車裏電台信號總是不太好一個道理。

    徐天哲不是奇門中人,他的挾制手段,除了監控、錄音,夏芍還真想不出其他的來。

    果然,他就用了這一招。

    夏芍嘲諷一笑,徐天哲卻寒着臉看她,「你怎麼做到的?」

    這句話不再是誘她招供的陷阱,即便是她說了,現在也只有他聽得到,不會再有取她把柄的機會。

    「怎麼做到的,徐市長不需要知道。你只要知道,這世上除了權力利益,除了世人眼中徐家的地位,尚有在這之外的人就好。」夏芍目光變得冷淡涼薄。

    徐天哲卻盯着她,認真,「你想讓我支持你嫁進徐家。」

    「不。」夏芍淡漠望着他,「我只想讓你乖乖的,做你的市長,做你的徐家二少。不該管的事,別管。」

    徐天哲蹙眉。

    「你的支持,我不需要。」夏芍冷笑,目光望去窗外,落在午後暖融融的陽光里,遙遠,「徐家,徐家。你們把徐家看得太高,太重。在我眼裏,徐家有徐天胤才是徐家。如果他不在徐家,一個有你們這些眼裏只有利益的齷齪門庭,我才不稀罕進!」

    徐天哲看着夏芍,少女的眸被窗台暖陽染得發亮。這麼多年官場看人的經驗,徐天哲知道,她沒有說謊。

    「徐家有人不喜歡我,我過門之後日子就會不舒坦?」夏芍笑容還是嘲諷,「你們把自己太當回事。我想舒坦,你們阻止不了。我想你們不舒坦,你們阻止得了麼?」

    徐天哲第一次臉皮發緊,臉色很不好看。

    話雖不好聽,但似乎是事實。

    「但我想讓你們舒坦些。因為你們是他的家人,他重情,他還是看重你們的。」夏芍目光收回來,看向徐天哲,有一瞬,她的目光疼痛,但也變得冷寒,「他重視你們,我只重視他。你們讓他過得好,我就讓你們過得好。你們哪個讓他不舒坦,我讓你們全家不舒坦。」

    夏芍站起身來,走之前看着徐天哲,「如果你不是他的弟弟,今天你已跟那資料上的人一樣。」

    ------題外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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