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曹陽跟裴思清吃完飯,已經到晚上10點了。
礦小姐雖然沒有說些什麼,可是可以看得出來她還是有點生氣的。
生氣的原因是覺得曹陽陪她太少了。
過年期間在公司加班,好不容易裴思清回帝都了,結果想出來吃一頓飯都不容易。
明明約好了晚上8點去吃火鍋,可是曹陽卻臨時有事要返回公司開會。
這一開會就到了晚上9點半。
兩個人只能匆匆吃了一頓肯德基。
「我確實太忙了,對不起,我以後一定補償你。」曹陽一邊開車,一邊有些愧疚地說。
裴思清坐在副駕上,冷冷地抱着手。
「你以前也是這麼說的。」她鼓着臉,絲毫沒有掩飾內心的不悅。
曹陽以前可不是這樣,之前在大學的時候,曹陽一門心思只想跟自己泡在一起。
所以……
裴思清皺起眉頭,突然想到了一句話。
男人只要得到了你,就不再珍惜你了。
他從什麼時候變成一個工作狂的?
不過,回頭看看曹陽略顯疲憊的臉蛋,裴思清又有些心疼。
「小曹,你這樣下去不行啊,你看你,感覺一個春節過完,臉都瘦了,這樣下去身體怎麼吃得消?」
裴思清將一隻手摸了摸曹陽的臉頰。
從他的臉上傳來一陣清冷和柔軟的觸動感。
曹陽笑了笑,「只要有你在我身邊,我一點都不覺得累。」
「唔……」
裴思清的內心劇烈震顫了一下,仿佛被什麼東西擊中。
她默默低着頭,臉頰有些緋紅。
轉念一想,曹陽這樣其實也挺好的,忙工作總比去外面撩騷要好。
曹陽的公司現在運作得很好,裴思清是發自內心高興,可如果曹陽因為有錢了在外面玩女人的話,那可就得不償失了。
最重要的是曹陽對她是一心一意,哪怕工作再忙也總會想到她。
回想起自己的父親,裴松源年輕的時候也基本是這樣,裴思清小的時候很難見到他。
一般爸爸回來的時候,她已經睡了。
早上她去上學的時候,發現裴松源已經去了公司。
好在裴松源是個很顧家的男人,沒有在外面亂來的經歷。
或許,這就是做一個企業家背後的女人的困難吧。
正是這時,曹陽伸出手來,握了握她的手。
「而且,我賺錢也是為了我們的將來嘛,不賺錢怎麼娶你啊?」
「唔……」
如果說之前裴思清還有一點小怨氣的話,隨着曹陽的這句話,裴思清內心的小怨氣已經煙消雲散,反而變成了一點小確幸。
她突然有些感動。
裴思清側頭看着駕駛座上這個英俊的男人,只覺得自己是全天下最幸福的女人。
「小曹,其實你不用這麼拼命,我也能跟你一起過苦日子的。」礦小姐抿了抿嘴,「大不了我們可以先結婚,我爸爸那邊即使現在反對,可時間一長他也能諒解的。
他就是個刀子嘴豆腐心的人。」
「不行!~」曹陽拖長了尾音,「我怎麼可能讓你跟我一起受苦呢?相信我吧,過不了多久,我就能賺夠彩禮錢了。」
不就是2000萬而已嗎?
而且,曹陽還不想結婚。
這麼早結婚,曹陽覺得自己可能真的要死。
他最近工作忙得要死,回家還要交公糧,身體嚴重透支,根本就扛不住。
「小曹……」
裴思清用清亮的眸子怔怔地看着他,嘴角洋溢起幸福的笑容。
……
「好了,到家了。」曹陽說着話,將車停了下來。
裴思清抬頭看了一眼,發現他把自己載回了清華大學附近自己在北京的住所。
礦小姐坐在椅子上,沒有半點想解開安全帶的意思。
曹陽愣了一下。
「怎麼了?」
「小曹,」裴思清轉過臉來,一張白皙的臉配上精緻的五官,唇線飽滿立體,看着就讓人想要咬上一口。
「我今天不想回家,我想陪着你。」
媽耶!!
曹陽大驚失色。
這是他最不想聽到的一句話。
剛才開車他好不容易繞開了去自己家的路,一路開到了裴思清家,就是防止她想起來這件事情。
「但是都到這裏了。」曹陽有些猶豫,試探性地問到,「你不是還要準備讀博的事情嗎?你也很累了,不然明天再去我那裏?」
裴思清確實在準備讀博。
她準備去讀米國的金融博士,回來可以幫助曹陽。
不過一想到去美國之後,就會跟他分別5年時間,她還真的有些捨不得。
「也不在乎這一個晚上,」裴思清笑了笑,「你難道不想跟我陪你嗎?」
「呃……」
曹陽眨了眨眼睛,這種時候,男人只要猶豫超過一秒鐘就完蛋了。
只用了0.2秒的思考時間,曹陽飛速回答,「我當然願意啊,我巴不得每天跟你膩在一起。就是怕你累。」
裴思清抱着他的胳膊,甜膩地笑了起來。
「那我們還等什麼?」
(t▽t)
曹陽欲哭無淚。
……
晚上回到家以後,兩個人稍微洗漱一番,躺在沙發上看電視。
曹陽坐着研究明天的會議內容。
裴思清靠在他的大腿上,一邊聽着電視,一邊看自己的書。
過了一會兒,曹陽發現自己的大腿有點痒痒的。
低頭一看,發現是礦小姐的手指不太安分。
曹陽欲哭無淚,在心裏默默嘆了口氣。
自從帶領裴思清走進了那扇禁術大門之後,她好像就對這種事情有些着迷。
曹陽仰着頭。
女人猛如虎啊。
以前是他巴不得跟裴思清做羞羞的事情。
現在是巴不得裴思清天天在學校學習。
這大概就是男人的成長吧。
「咦?好奇怪,你怎麼沒有反應?」礦小姐玩了一會兒,抬起頭來,有些疑惑地看着他。
「我……你……你不是來大姨媽了嗎?」曹陽合上筆記本。
他現在看着裴思清,露出了慈父般的笑容。
「嘻嘻,已經走了,前兩天剛走。」裴思清有些臉紅,害羞地用手指劃着他的腹肌,「所以……要不要……」
前兩天剛走,就意味着她沒有懷孕。
也就意味着今天的需求會很可怕。
曹陽不敢硬接,一想到未來一個星期的會議,他覺得在這種時候硬接礦小姐的大招要死人。
「家裏面好像沒有小氣球了。」他指了指屋子裏。
裴思清有些幽怨地看了他一眼。
不過很快就面帶羞澀地笑了起來,「壞蛋,我今天是安全期。」
曹陽:=????=????(●???●|||)
臥槽,搞了半天我以為我在第三層,結果礦小姐在大氣層!
……